4、貨倉束縛囚禁下玉管憋堵灌水開始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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鋃鐺聲響,木門打開,惹得側(cè)躺在地上的人一動,他微微抬頭,唯一透進(jìn)來的光亮卻成了他感知中恐懼的來源,只因光亮里走來的是錦衣華服,神態(tài)淡然的秦郁之。 “呵……你躲在這啊?!鼻赜糁厣咸芍娜俗呷?。 這是酒樓的雜物房,里面放著不少沉重的木箱和遮灰油布,妙手青正躺在一個大木箱之后一動不動。他眼部從新固定上了紗布,外面換上了絲綢的遮眼布,連身上的新衣也是絲綢,可上身穿的層層疊疊,下身卻未著寸縷。 妙手青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被反剪用牛筋繩捆緊了每個關(guān)節(jié),綁上去的時候牛筋浸了水,等水一干,牛筋就會收縮拉緊,因此妙手青的手被在身后繃的筆直,幾乎不能動彈,甚至連手指都用布并攏包裹再用牛筋束起來了,因?yàn)槭ンw不容損傷。腿根被上衣擺半遮掩,而往下裸露在外的雙腿遍布青紫淤腫的血塊,從腿縫間延伸干涸的白色絲狀痕跡掛滿兩腿,紅腫yin靡的xue口已經(jīng)不知道被進(jìn)進(jìn)出出多少次了,里頭還有沒能及時排出的龍精。 秦郁之就喜歡這種上面一絲不茍,下面yin亂不堪形成的刺眼對比,叫人心動神念,更用來羞辱身下人,讓他知道,即使外表穿得再好,擋得再嚴(yán)實(shí),重重包裹下的身子本質(zhì)就是yin蕩的賤種,那些情欲的痕跡更是永久的烙印,即使消退也不代表主人的yin欲消弭。 但這只是秦郁之一方覺得,單方面用這種方法來滿足自己的癖好,秦望舒也會隱忍難耐,羞愧難當(dāng),但最終的秦望舒會睜著清亮無比的眼,質(zhì)問在秦郁之:你這在賤種身上馳騁流連的所謂天之嬌子又是個什么狗東西! 自是比賤種還讓人嫌惡惡心的。 秦郁之自然會怒,可戒不掉對秦望舒的欲望與占有,又不愿承認(rèn),最終只能把人整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秦望舒有很長一段時間五感盡失,九竅封閉,猶如一個精致器物,每日承受秦郁之的發(fā)泄。秦郁之以為秦望舒從這以后會對他無比服從,但秦望舒以不可思議之意識堅持住了,秦郁之只能走到最后一步,親手剜掉了秦望舒的雙眼,留下不能修復(fù)的傷痛。 他想要的只是一個聽話的yin器,卻忘了秦望舒是最不可能淪落為這種器物的人,從此秦望舒不再抵抗,可也不是從前的秦望舒了,他們永遠(yuǎn)回不到兩人的從前。 “望舒……”這名字是秦郁之撿回秦望舒時給他取得,冠以皇家之姓,賜以中意之詞,很多年,很多日,秦郁之沒有這般微動情叫過這個名字,因?yàn)槿艘呀?jīng)不在了。他輕柔地?fù)荛_披散在妙手面上的幾根發(fā)絲,別到腦后,撫摸他蒙著綢緞的眼部,挖眼之后,秦望舒在牢里發(fā)了一夜的狂,現(xiàn)在安靜又活生生的秦望舒,總會讓秦郁之恍惚。 這樣小小一個動作,激起妙手青全身顫抖,其實(shí)秦郁之剛靠近時,妙手青就有所察覺,只是他無力控制自己的手腳,隨著秦郁之的摸上他的頸側(cè),妙手青拼盡全力撐起猶如渾身骨寸寸斷的身軀,用肩和膝蓋撐起身體移動了不到三步,轉(zhuǎn)眼間又軟倒在地上。 他好不容易移動到箱子后躲起來,雖然只是在這座臨時牢籠里自欺欺人,但他實(shí)在動不了了,一挪動雙腿,后xue的腸rou摩擦蠕動讓粘稠的jingye溢出,順著巍顫顫的雙腿流下,涼膩惡心,直勾起妙手青這幾日被反復(fù)欺辱的噩夢,如今秦郁之的一言一行他都害怕到了極點(diǎn)。 “醒著呢?!鼻赜糁⒁暶钍智鄤偤脹_著他的臀部,雙腿那幾下虛軟的爬動與身體地跌落,讓妙手青高抬的臀部搖搖晃晃,收縮翕和的xue口盈滿半濁的yin液就像對他的邀約。 秦郁之氣息加重,神色異樣,抬起妙手青的臉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扯來,“倒還很能逃,也是,你還有一手一腳呢。不如……把他們也一并毀掉,你就會比現(xiàn)在更老實(shí)了?!鼻赜糁种更c(diǎn)在秦望舒裹綁綢緞的手心,故意撓了撓。 “唔……!”不要…… 沒了這只手,妙手青就完全沒了謀生的能力,與死無異了,他哆嗦得厲害,被秦望舒抬起的面上只露出一個高挺的鼻子還在努力的呼吸。除了遮眼布,妙手青的額頭也上藥裹了紗布,因?yàn)樗魂P(guān)進(jìn)這雜物房的第一天就磕破了頭,只表求秦郁之放了他,可秦郁之無動于衷,反而直接將跪著的妙手青臀部抬起,壓著背,將快要磕昏的妙手青死死按在地上,強(qiáng)要了他。 “唔!嗯嗬……嗯!嗬呃……嗚……”妙手青凄厲驚懼的悶呼聲從秦郁之進(jìn)入之后持續(xù)了良久,他的嘴被厚棉布裹著光滑的石子嚴(yán)實(shí)塞滿,已經(jīng)合不上的嘴外又勒緊了一條細(xì)點(diǎn)的牛筋,就算沒有牛筋這條阻攔,妙手青也吐不出棉布,因?yàn)樗纳囝^已經(jīng)被石子壓死,但有棉布扯住吞不下去,石子的重量甚至抑制了秦郁之大部分的嗚咽聲,他的舌被壓得發(fā)麻,快沒了知覺,頭也沉甸甸。 自從那日被清洗干凈丟進(jìn)這間雜物房,秦郁之早晚各前來一次,一次做多少回全憑心情,有時興致一起就從南巡之游脫身,來此反復(fù)強(qiáng)要他。妙手青從那起一直未進(jìn)食,下身被秦郁之疏通清理之后,換上了一根更粗大但軟些的金針堵在那里,同樣被蠟封住了鈴口,然后套上一層又一層的紗布,再用小圈的牛筋繩束住了。妙手青的玉器粗了整整一圈,但是除了根莖里針體的擠壓和根莖外層層疊疊的束縛感,妙手青什么都感覺不到,秦郁之只會折磨這里,但從不讓妙手青徹底舒服,妙手青也從未因?yàn)樯砗髕ue口的刺激而挺立,不知是不是秦郁之有意地阻止或者不去培育這兩者間感覺的聯(lián)系。 太醫(yī)會來給妙手青喂藥吊命,緩解手的疼痛與僵麻,控制排泄一次,順便清潔后給皮外傷上藥。待到三天過去,地上,墻壁,木箱上,破布堆……小小雜物房中到處是秦郁之隨時想行兇就可以把妙手青摁倒掰開腿的地方,以至短短幾日,小小的房間充滿了二人濃郁的雄性味道與痕跡。 妙手青從最初的驚慌失措轉(zhuǎn)變?yōu)槿缃竦慕^望無助,心如死灰。他自幼無親無故一人生存,沒人知道他此刻在這兒,更不會有人來救他,妙手青逃不掉,死不了,只能默默承受秦郁之一次又一次強(qiáng)制的侵犯,伴隨他不能理解為何產(chǎn)生的身體凌虐與言語羞辱。 他又瞎又啞,又?jǐn)嗍钟瞩四_,實(shí)在沒有吸引人的地方,無父無母,無親無友,細(xì)數(shù)沒有得罪人的往事,更不認(rèn)識眼前人,所以這所謂的“皇帝”到底為什么找上他,難道是單單因?yàn)橛袡?quán)勢就可以看見一個人想怎樣就怎樣嗎? 這人擅自把他當(dāng)做秦望舒,對他如此無休止地折磨,難道秦望舒是他的仇人,可誰對仇人行此交合之事,還如此親密,但若說是情人,秦望舒卻又備受秦郁之折磨。 “望舒不喜歡青色,他穿琥珀和密褐的衣裳才襯得人俊逸?!鼻赜糁厦钍智嗟男乜?,拂過精致華麗因?yàn)槊钍智嗟捏w溫而有了溫度的綢緞,這是秦郁之的衣服,給妙手青穿有些大,但是秦郁之習(xí)慣看以前的秦望舒穿這個顏色,這樣換上妙手青看起來會更像秦望舒。 “唔,唔……”秦郁之隔著布料用力在妙手青的胸口捏了兩把,笑看妙手青被驚到又無力反抗的樣子。往下摸是妙手青的腹部,他今日還沒有如廁,早上還受了秦郁之對他玉器的taonong挑撥,現(xiàn)在根莖半挺,肚脹微鼓,秦郁之重重拍了一下,妙手青的尿囊受了刺激,痛哼一聲憋著不讓自己尿出去,卻不由自主地頂弄了幾下胯部,尿液的回溯似乎讓玉管內(nèi)部有了麻爽。 “哈,爽到了?”秦郁之知道繼續(xù)憋下去,妙手青可以通過玉管的尿水刺激而爽一回,但是手頭工具太少了,不過遲早會把人帶回宮里調(diào)教的,倒時會讓妙手青爽翻天的,“記好了,你若想在我身邊做秦望舒的話,這就是你每日該承受的?!?/br> “嗚!”妙手青顫抖地?fù)u頭,他已經(jīng)想辦法表達(dá)了好幾次他不是秦望舒,也不想做秦望舒,但怎么能讓眼前這個人知道他不是秦望舒,只是個小漁村的村夫,他真的和秦望舒長得很像嗎。 秦郁之另一手的手指在妙手青的后xue口旁打轉(zhuǎn),來到xue口探進(jìn)去輕輕攪動了幾下,腫澀得厲害,手指都已經(jīng)進(jìn)不去了。 身下妙手青直打哆嗦,殘破不堪的身體等同于無的掙扎與扭動,茫然探望卻什么都看不見的腦袋,好不叫人憐惜,但在秦郁之眼中反都化作了欲望。他拔出手指,把東西抹在了妙手青的臉頰上,語氣揶揄,“真臟啊,看看你秦望舒,這副被人cao透了的yin蕩模樣?!?/br> “嗚……” 秦郁之看著妙手青已經(jīng)被勒變形的下頜,解開了他嘴里勒著的牛筋繩,妙手青嘴里的壓力一下子變小,試著用舌頭推出石子和棉布,可舌頭抬都抬不起來。秦郁之接著把棉布包裹的石頭一點(diǎn)點(diǎn)扣出來,妙手青陣陣反嘔,等到所有的東西清出嘴去,他終于可以好好呼吸了,動了動酸麻的嘴,舌頭時似乎已經(jīng)沒了知覺。 只有太醫(yī)會放開妙手青,讓他喝點(diǎn)水,秦郁之這么做是不是愿意放過他了,妙手青正想著,還沒緩解嘴中的不適,一根粗管子就插了進(jìn)來,從管子里源源不斷有水灌進(jìn)來。妙手青第一口就來不及咽下,嗆得厲害,可秦郁之并未停下來,妙手青只好努力吞咽,畢竟他喉中也渴得難受。 喝了半壺水之后,妙手青已經(jīng)喝不下了,就算缺水,可他下面并不能排出去,肚子還是漲得難受。妙手青掙扎起來,秦郁之捏住他的下巴連著管子,妙手青躲不掉,就連嘴都合不上,只能用力咬著嘴巴里深深抵著的管子。 一壺水下去,秦郁之放開妙手青,任他在地上咳嗽,看著弄濕身體,下半張臉泛水光的妙手青,那蒼白的唇瓣終于得到滋潤變得發(fā)粉,秦郁之很想一親,但冒牌貨是不配的。 轉(zhuǎn)念一想,秦郁之解開褲頭,又捏著妙手青的下巴將虛軟的人拉上來,將自己色澤棕紅的垂軟玉器對準(zhǔn)妙手青還在喘氣的嘴。 “嗯?”妙手青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正被肚脹折磨地難受,突然迎面有東西抵在了他的臉頰,這東西不軟不硬,直到聞到一星點(diǎn)兒腥氣和秦郁之身上的龍涎香,妙手青才明白這是秦郁之的那話兒。 “嗯……嗬嗯?!?/br> 妙手青躲了一下,秦郁之將人拉回來,身體也向前一拱,妙手青不得不和它親密挨著,那東西全然不同了,抵著他緊閉的嘴角,妙手青甚至感到它在漸漸發(fā)硬,上面有力的血rou貼著他的臉頰在抽動,蓄勢待發(fā)。 “唔……”妙手青的下唇發(fā)抖,他不想讓這東西不小心碰到嘴里去,可他的下頜麻木,一用力閉緊就抖得更厲害。 秦郁之卻如鬼魅一般開口:“瞎木匠,馬上給朕含進(jìn)去好好侍弄,伺候好了朕就放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