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廂秘史by佚名(明清話本風,香艷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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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瀏覽器可看。 文筆驚艷,rou香四溢,肥而不膩,香艷絕倫。 鸞鳳倒,互攻。 鳳求凰,互攻/反攻,記不清了。 弄竹馬,互攻/反攻,依舊記不清了。 馴匪記,無反攻。 摘:(截圖提取文字,所以有錯字) 趙玉庭進了春廂,見那床上紗帳都放了下來,里頭影影綽綽約有個人影兒扭了一扭,便知道這回這小官走的是欲迎還拒的路子。以前那些mama們可為了他調(diào)教出不少樣式,有純的有媚的,有浪sao的有貞烈的,會撫琴唱曲兒的,會吟詩作賦的,他哪樣兒沒見過。這回也不是甚么新鮮路數(shù),那些個拿腔做調(diào)的,只消扒光了捅上一捅,便只會癱在那兒浪叫,俞上百十回都沒甚意思。這回高價買的雛兒,倒不定能有些新趣味。想罷,趙玉庭走到床前伸手就要掀那紗帳,卻不想帳子讓里頭那人一手拽緊了不給掀。趙玉庭收手待要看他使什么把戲,就見里頭那人在紗帳后懶洋洋支起身來往帳前湊了一湊,隱約是十分對胃口的好樣貌。然后你再看他:輕紗不蔽體,薄衣難遮羞。一翻一扭,一趴一撅,盈盈曼曼擺起水蛇腰,蕩蕩悠悠扭著細肥臀。一手扶著暖鶯床,一手撫上自個兒前面的物事來回揉弄,腰肢前前后后,擺擺蕩蕩,一撞一扭,時緊時徐,可不正是演了場自褻的活春。饒是久經(jīng)沙場的趙玉庭也瞅得口干舌燥,邪火頓生。 待他正要上前,里面的人卻已停下動作,不緊不慢撩了紗帳出來。一睹真容下趙生一驚:“你不是慧穎兒?!蹦侨松砹勘然鄯f兒高出許多,冰肌玉骨卻不甚玲瓏,雖妖嬈無雙但已是成年男子的骨勢,絕非尋常小官。那人一笑道:“是不是慧穎兒有甚么要緊,能伺候官人不就得了。”這邊趙玉庭正值銷魂,對這飛來的艷遇卻也是不拒,上前就要攬人,卻叫那人溜開了去。此時就聽得對面廂房有人彈起琵琶,唱上了春曲兒。彈的是正時興的艷曲,唱詞是才子恩客們填的浪語詞,一唱-一哄,好不熱鬧。這邊春廂里這假小官聽了,朝趙生飛了一記媚眼,也跟著曲兒跳起艷舞來。那人身上紗衣薄透,赤足而舞,半立起來的孽凸顯,已將衣裳頂濕了一片。他倒自顧舞弄,或下腰,或伏地,或擺臀,舞姿極致艷浪。此景正是:纖纖紗衣薄,曼曼舞袖輕。腰如柳條兒媚彎彎,肌似暖玉白瑩瑩。千般的姿勢直讓人眼花繚亂,萬種的風情只叫你心緒難平。趙玉庭只是看著,腿間物事竟已經(jīng)硬了起來,不禁暗自奇怪道:以前無論怎樣標志會伺候的小官,都要等他狎玩舔弄一陣過后才能使自己這寶貝站起來。怎的今回只是賞舞,竟已撐不住了?趙站在一處,那人便上前挑逗。趙伸手去捉,那人便借舞躲閃,仿佛水中的魚兒一般來去自如,滑不留手。一曲舞畢,紅暈盈面,輕喘連連。隨手拎來凳子一坐,卻是倚在窗前看起了星星,望起月亮。 趙玉庭上前去作勢要攬,這回那人倒一動不動。趙便湊近他耳旁道:“怎的不躲了?”那人懨懨道:“乏了。”又問道:“你實話答與我,到底是哪里人?”答道:“天上的仙人?!壁w生瞧見他背后衣紗薄透,腰線臀縫盡顯,心癢難平,便調(diào)笑去握他前面的物事道:“仙人怎的有這玩意豎起老高?”那人瞪他一眼,似是嗔怒的模樣,徑自回去臥到床上,背沖著趙玉庭,將緞面的薄被往身上一裹。這一臥一裹不打緊,那被子只裹了上身,下半身的紗衣卻卷到一邊,白生生的嫩屁股直露出來,看得這趙生委實難耐。便一手把那水腰攬將過來,自撩起外衫褪下褻褲,將物事沿著那臀縫兒周圍輕搗慢杵,卻也不忙進去。不時半晌,便見那sao眼兒禁不住挑引,兀自翕動,一放一緊地嘬抿起來。趙一看時機已到,提槍便入,直搗水晶。那邊卻也不消停,換了姿勢騎跨在趙玉庭身上顛個不住,又一陣陣緊箍了門眼兒,把個趙玉庭弄得欲仙欲死。正是棋逢對手,酒遇知己,二人你來我往又換了些個架勢弄了足有百十回。眼看著趙玉庭快要丟了,那人趁他一個不備,將手指頭按上他身后sao,卻不想肛口潤滑,一下便捅了進去。趙玉庭霎時一陣寒噤,xiele。他這一乏,那人便湊上前來,結(jié)結(jié)實實親了回嘴兒。又廝磨半晌,趁著趙玉庭乏力側(cè)臥,手指頭在他后孔里攪個不住,卻發(fā)現(xiàn)那腸內(nèi)滑不溜丟,一下容了三個手指進去,嘬得又緊又膩。心下奇道:原來這趙玉庭天生得一副好屁眼。那趙生正閉目休整,不想?yún)s叫人捅了后門,不由扭動掙扎,皺眉道:“你搞甚么鬼。”那人嬉笑道:“怪不得以前那么些個小官都不能讓趙大官人稱心如意,卻原來官人你本不是那弄人屁股的主兒,而是生來讓人貪的?!壁w玉庭罵道:“你說甚么鬼話!”那人也不答話,只把手指頭在sao眼兒里左捅右弄,那趙生本是臥著,被這樣一弄竟自行趴了過去,屁股也撅起來,腰肢擺個不住,只覺麻癢難忍,口里不禁喊道:“ ......可怎么將我弄成這樣....”那人仍不回答,自顧抽出手指。只見趙玉庭那sao嘬個不住,水直溢,竟自行尋著那人的屬物湊了前去。話說這人的胯下也著實不是甚玲瓏物件,尺寸比趙生還長壯許多。先只往里捅了個頭兒,不想那sao眼兒竟自己嘬了半進去。那人只覺里頭滑膩順流,正要弄更深些,又沒成想趙玉庭自個兒便擺著腰往后亂撞,直撞得連都沒進了。假小官哈哈一笑,抬手朝著那白滑的屁股蛋子上“啪啪”打了幾巴掌道:“急甚么,真真兒是個浪貨!”趙玉庭卻混混沌沌地甚么也不顧了,腰亂擺臀亂扭,口里直胡亂喊著“好哥哥親哥哥,求你用那大屬再狠些貪我罷!”那人道:“就依 你。”說罷收腰提杵一陣動作,把那趙生捅得連個整句兒也說不出,只聽得屁眼兒處街得啪啪作響,嘖嘖有聲,水四溢。如此直搗了幾百回,趙玉庭又是求貪又是告饒,整整兩個時辰,終于是生生被眼兒到前頭也xiele。緊接著后眼兒也跟著一陣緊縮,總算是箍得那人也丟了去。假小官這才將屬抽出,只看見水自趙生那后嘴兒中冒個不住,汩汩直流,衣裳被褥是一片狼藉濕了個盡透。這下兩人雙雙累得喘個不住,又膩著嘴兒了半晌,方才清理一番摟著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趙玉庭醒來,枕邊上只剩張紙條,上書:“昨夜蒙趙兄厚愛,若不嫌棄,今日亥時仍到此處相見。靜候佳期?!甭淇睢鞍仔拧倍?。趙生瞅見字條,回想起昨晚種種,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心里頭惴惴難平。想他趙大官人風流一世,未曾留情,不想竟跌在這一回。買了小官初夜卻叫別人開了苞不說,還落了個天生該被人弄屁股的名頭。這要傳了出去可怎的是好。他心頭憤懣,卻也無計可施,只得穿戴齊整,攥了紙條便走。臨出門又瞧見墻邊立一個雙開門的大柜,上頭也貼個字條:“你買的那小官就叫我塞在這柜里?!遍_了柜門一瞅,果然是被扒了光溜的慧穎兒,正還昏睡著。趙玉庭只將他拍醒了交給老鴇子道:“昨夜盡顧著跟朋友頑了,沒用著他。”老鴇見他一臉不耐,也沒敢問得那朋友從何而來,便由著他氣鼓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