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會被嫌臟的,他只給小東西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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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棉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光溜溜的,旁邊安睡的傅棠川也光溜溜的,腰被摟著,奶頭被這人含在嘴里,濕濕熱熱酥酥麻麻。 記憶像沖天海嘯洶涌襲來,一個撲頭蓋臉就把他砸懵了。 那一幕幕清晰的畫面幻化成一顆顆尖銳的長釘,刺進他身體,把他釘在恥辱柱上,扒都扒不下來。 他究竟……究竟做了什么!! 他居然把下面掰開給人看!人家明明不打算碰他,他卻趁人睡過去,強行把roubang塞到體內(nèi)自己插玩起來,還主動坐人臉上讓人家吃……吃下面!叫著喊著讓人家cao死他,一整個晚上都在這人身下爽得咿呀亂叫! 天啊,太羞恥了!太羞恥了! 他怎么會sao成那樣! 紀棉用被子把紅彤彤的臉蓋起來,眼眶酸澀得要命。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他被自己不要臉的羞恥行為氣哭了,卻又不敢哭出聲,怕把旁邊的人吵醒,只好咬著被子使勁憋著,無聲地嗚嗚嗚,淚痕亂流,哭得床一抖一抖,氣差點喘不上來。 他只能寄希望于這人酒醒后什么都不記得,不然他真的不想活了,之前還罵人家臟拒絕被碰,昨晚卻yin賤發(fā)浪逼著人家cao干他! 嗚嗚嗚……他好想一頭撞死啊。 本來對這人只是恨,現(xiàn)在是根本沒臉見人了,他更加希望一輩子都不要跟這人再見面,不然每天挖地洞埋自己都忙不過來,而且他如今也不知道該拿什么去面對這個人。 快點跑掉! 趁人醒之前快點跑掉! 這是他腦子里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 紀棉往后退了退,小心翼翼把奶兒從溫熱口腔拿出來,嫣紅的rutou和這人唇瓣之間霎時掛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畫面很是燙眼。 他用手去搓干凈濕噠噠的小紅莓,有點微微刺痛,被吸得好腫好腫啊,都快有另一個兩倍大了…… 紀棉抽了抽哭紅的鼻翼,正要起來穿衣服,卻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低頭一瞧,登時差點暈厥過去。 兩人的下體居然還緊緊交纏在一起! 他想起來了,昨天在酒吧做了幾次之后傅棠川就把他帶回別墅,還幫他洗了澡,他被春藥燒得暈暈的,非要含著棒棒才肯睡覺! 好、好yin浪……紀棉頓時感覺自己整顆腦子被扔進了滾滾冒泡的開水里沸煮,腦花都要燙化了。 而且,他清楚地記得,回來的時候,他在車上像個扯不下來的八爪魚,纏著傅棠川又做了一次。 雖然車子很高檔,有自動隔屏將前座擋開,后座是封閉的私密空間,司機看不到也聽不到,但是動起來會震??!司機感覺不到就有鬼了! 嗚嗚……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這個人,這個人就這么隨著他胡作非為,不會攔著點嗎?難道他要他就給嗎?! 看著傅棠川沉睡的臉,紀棉眼淚一個勁往外掉,很想再扇他一巴掌,氣死了也羞死了。 他把屁股一點點往后抬,盡量在不吵醒人的情況下分開纏合在一起的下身。 他一動,xiaoxue就瘋狂收縮咬住roubang不舍得讓它走,roubang磨著軟壁的酥麻感讓他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但還是有很小聲的輕哼溢出,這種很舒服的感覺讓他更想加速逃離。 他隨便擦了下濕漉的花xue,穿好衣服,去摘脖子上的寶石掛墜。 這東西一看就貴得不得了的樣子,他必須還給這個人,而且這是弟弟男朋友送給弟弟的,只是認錯人送到了他這兒,他沒有資格戴著。 可是也不知道卡扣怎么設(shè)計的,鼓弄了好一會兒就是弄不開,他又著急走,就只能暫時放棄,想著等什么時候研究一下摘下來偷偷放弟弟房間好了。 一個晚上的激烈性事讓紀棉腿心酸麻,但比起上次要好很多,上次這個人是真的怒極把他往死里弄,這回好歹只是走路別扭了些。 他忍著酸痛,有些一拐一拐地走出去,離開了別墅。 …… 傅棠川醒來的時候,腦袋疼得像是有人拿錐子一下下鑿擊頭蓋骨,不過他已經(jīng)有點習(xí)慣了,這段時間酗酒過于頻繁,他每天早上醒來都會經(jīng)歷這種疼痛,可疼痛并不能讓他停下酗酒,反而變本加厲。 但是今天他不太想喝酒了。 他做了個夢,夢里的小東西中了春藥,嬌得要把他的心融化掉,他們做了很久很久的愛,在包間沙發(fā)上,在回家的車上,在放滿水的浴缸里,在別墅的大床上…… 他狠狠吸了口被子,他真是魔怔了,居然聞到了小東西的白桃香。 他不能再喝酒了,再喝下去他就沒辦法回味夢里小東西的甘美。 他還記得,夢里的他很卑微很卑微地求小東西理一理自己,貌似還離譜地哭了。 真沒出息,還好是個夢—— 這是傅棠川的第一反應(yīng),畢竟他這輩子都不知道卑微兩個字怎么寫。 可是很快,他想到小東西一直不愿意搭理自己,心口就刺刺地疼。 在夢里他至少有機會碰小東西,小東西還主動吃他的roubang,他莫名有點嫉妒起來。如果這場夢是真的,那讓他那么卑微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抹了抹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算是掉進小金絲雀織的網(wǎng)里爬不出來了。 可是那小東西又是鬧哪般,一次次勾引完他又開始討厭他要把他推走,到底是要怎樣,才肯理理他,跟他說說話。 肯定有辦法能讓小東西理自己的,只是他還沒找到。 …… 這兩天傅棠川又恢復(fù)了工作狀態(tài),也不那么暴政了,各個群里終于喜極而泣,普天同慶歡祝大閻王終于肯做個人了!一時間整個公司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不過還是有一些東西變得不太一樣。 比如,來匯報項目事宜的某個男員工因為穿了一件最近很流行的男士低領(lǐng)深v裝,就惹來傅棠川的不快。 “公司是你家嗎,穿的這么隨意暴露,下次再讓我看見就收拾東西滾蛋!” 還敢穿成這樣進他辦公室,小東西誤會了怎么辦! 助理進來送咖啡,不小心觸碰到了他的手,他非常嫌棄地移開,“你以后注意一點,再碰我你也滾蛋?!?/br> 會被嫌臟的,他只給小東西碰。 甚至公司某個腳踏兩條船的渣男,都被他揪出來叫到辦公室狠狠批評了一頓生活作風,讓人寫滿三萬字聲淚俱下發(fā)誓以后一定重新做人的檢討,才滿意放過。 雖然工作上不被折磨了,但公司上上下下卻有了另一番的擔驚受怕,就怕自己哪里不注意觸到大閻王的逆鱗,眼睛一閉一睜就被炒了魷魚。 八卦群里一片唉聲嘆氣。 【這苦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來點小可愛,讓大家開心一下?!?/br> 一張紀棉乖巧蹲在角落等待的照片跳了出來,他手里拿了好多物品,外套、背包、飲料什么的一大堆,很多東西的風格看起來和他格格不入,應(yīng)該是替別人拿的。 【?。∷趺纯梢赃@么可愛!好像在等mama回家的小孩??!】 【所以這是在哪里拍的?】 【子公司不是投資了一部ip劇嘛,我表姐在子公司上班,正好去劇組那邊處理一些業(yè)務(wù),就拍了幾張,小可愛在給男三號做臨時助理呢?!?/br> 【我們項目組的小李得了絕癥,他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幾張小可愛?!?/br> 【小李:你踏馬才絕癥了!!】 【圖片.jpg】 這張是紀棉逗玩劇組貓貓的照片,圓溜溜的眼睛笑起來似有星芒藏在里面,他半傾著身體,修長的頸線沒入領(lǐng)口,領(lǐng)口又因為動作松開了一些,里面瓷白皮膚像云朵飄絮,晃得人眼花心也軟。 【小李:我絕癥惡化了,速速把剩下的照片發(fā)出來讓我了無遺憾地走?!?/br> 【等會兒,傅總喊我去趟辦公室?!?/br> 三分鐘后—— 【臥槽,傅總讓我滾去掃廁所,群里有內(nèi)鬼?。。小李,傅總說你也跑不了,一起掃!】 【全體:?。。。 ?/br> 另一邊,傅棠川冷哼著放下手機。 機智如他,弄了個小號潛伏進群里,看誰還敢覬覦小東西,通通扔去掃廁所! 他真是恨得牙癢癢,小東西就那么喜歡那個明星?先前跑去片場追星居然還不夠,現(xiàn)在都開始進劇組給別的藝人做助理了,就那么想接近那個姓莊的? 氣死! 他哪里還坐得住,直接叫了司機,殺去了片場。 劇組還是有不少人認得他的,都在吃驚這尊大佛怎么來了,一個個手忙腳亂地招待,但傅棠川沒興趣停留,顧自跨著大步尋覓那個軟軟的身影。 咖啡館不算大,他很快就在后門外面的休息區(qū)找到了小東西。 然后就看到讓他窒息的一幕。 啪! 男三號把劇組盒飯狠摔在紀棉身上,又把筷子砸在他頭上。 “難吃死了,去給我買份牛排回來。” 紀棉低頭擦掉身上的飯粒菜葉,還有黃黃的油漬,眼眶紅紅的有水光,但并沒有哭出來,只是乖乖應(yīng)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