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后入、放置與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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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翰音伸出雙指,摳挖了一大塊潤滑膏涂抹在管容的腸壁內(nèi)。干澀的后xue熱情得很,xuerou將伸入的指尖緊緊咬住不松口。在體溫的作用下,油膏狀的潤滑膏沒抹兩下就化成了水。 駱翰音試探性地又加了一根手指,還沒開始抽插身下的人兒就哭著喊疼,駱翰音只能徐徐圖之,又加了潤滑膏的分量,這才剛剛能吞下三根手指。后xue的xuerou比不上前邊嬌嫩,若是硬上只有讓美人兒受傷的份兒。 后庭中的異物感讓管容死咬牙關(guān),除了異物感之外,還有著潤滑膏帶來的麻癢。管容的臉早已潮紅,他緊咬的牙關(guān)終究還是沒能抵過情欲的誘惑,不自覺地哼出一聲呻吟。 見管容的反應(yīng)差不多了,駱翰音cao入了第四根手指。“不行了,不行了……”管容顫顫地哭喊道,xuerou卻對手指獻媚似的糾纏更甚。 駱翰音把管容腳上的鏈子解開,讓他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間,這樣管容的腰部高起,雙腿大張,更方便駱翰音深入。掰開兩瓣臀rou后,股溝中間的菊xue更加清晰,xue口粉紅,在用力的拉扯下和先前的擴張下張開了小口。 駱翰音扶著roubang,對準(zhǔn)微張的菊xue試探插入。“啊……痛……”管容哀叫了一聲,扭腰想讓那巨物從自己身體里出去。剛嘗到滋味的駱翰音怎么可能如他的意,將他牢牢鉗制住,挺腰一貫到底。 “啊……”身體仿佛被撕裂開的管容并沒感受到多少快感,只有幾乎讓他靈魂出竅的劇痛。駱翰音感受到了美人兒的痛苦,他俯身舔弄起管容的乳尖,濕熱的舌尖在紅腫的rutou處打著圈兒,借此分散一些下體的痛處。 與此同時,駱翰音的jiba也沒閑著,依照他的經(jīng)驗尋找起了管容前列腺所對應(yīng)的地方。 抽插了幾下后,管容的身子就適應(yīng)了駱翰音的粗度,快感也在一點點攀升。jiba的青筋和rou壁摩擦著,紓解了些許潤滑膏的催情效果。 roubang插在體內(nèi)的漲滿感帶給了身體極大的滿足?;▁ue分泌的蜜液流淌得到處都是。駱翰音抽出roubang,對著腸壁上一處柔軟的凸起猛地一頂,管容登時身體酥軟,高翹的小roubang又涌出了一股精水。 駱翰音見他的腸rou夾得更緊,又看著管容已經(jīng)迷亂的神情,知道他已經(jīng)到了高潮。趁著高潮余浪未過,駱翰音又提刀上馬,聳動腰加快cao弄。管容被他艸得目光渙散,只知道本能地迎合,甜膩的悶哼聲從唇間不自覺地發(fā)出,尾音婉轉(zhuǎn)悠長。 駱翰音狠狠拍了一下管容的rou臀,臀瓣結(jié)實有彈性,手感極佳?!皊ao貨,叫聲主人我聽聽!” “主人……嗚嗚……cao死我了……cao死我了……”管容被cao得失神,滿口胡言亂語的浪叫。駱翰音興致勃發(fā),又不知將管容caoxiele多少次,才將jingye悉數(shù)射進腸道中。 躺在床上的管容身體軟爛,如同一朵霜打過的破敗花。紅腫的后xue可憐地瑟縮著,難以合攏的洞口流淌出一灘濁白的jingye。駱翰音見美人兒的可憐樣兒又愛又憐,破天荒地親自下廚煲粥喂給美人兒喝,又將他抱到浴室中細細清洗了一番。 這一夜管容睡得很熟,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醒來時頭還昏沉著,駱翰音已不在房子內(nèi),床頭有放好的早餐,只是一只手仍被捆著。管容無奈,只能用另一只手努力去夠早餐,不想身子一動,下體的不適感猛然襲來。 管容低頭一看,又對著空氣罵了駱翰音一頓。只見他的下身被一個皮條釘成的貞cao褲綁住,貞cao褲的后xue處還有一個粗大的肛塞塞在了他紅腫未退的菊xue里。昨日完事之后看駱翰音的體貼樣子,管容心中本來是存了一些異樣的波動,這波動種既有身體上對這個男人的依賴,也有幾分感動。現(xiàn)下倒是讓管容醍醐灌頂,這狗男人就是個強jian犯,死性不改精蟲上腦的貨,昨日對他有些改觀肯定是自己被日昏了頭! 生氣歸生氣,飯總是要吃。用過飯后,管容在床上胡思亂想,本以為駱翰音今晚就會將他徹底吃干抹凈,不料駱翰音根本沒回來。 第一天管容還洋洋得意,自以為逃過了一劫。不成想第二天開始就受不了。紅腫的肛xue開始慢慢恢復(fù),細胞的繁殖與恢復(fù)讓后xuexuerou麻癢難耐,以至于稍微動一動,和肛塞磨蹭一下都能讓管容流水。 皮帶勒得也太緊,陰蒂處還有一顆鉚釘,幾乎快將細嫩的花珠蹭破了皮。饑餓已經(jīng)不是困擾管容最重要的問題,身體的空虛和排泄的沖動幾乎要將管容的理智吞沒。 管容并不考慮饑餓的問題,他知道駱翰音既然想征服他,應(yīng)該不會讓他餓死在這里。只是能量的缺損讓他沒有精力去思考過于復(fù)雜的問題,只能遵從自己的本能。他的腦海里自動回放起駱翰音對他做過的一切,從那些yin言穢語到對他身體的調(diào)教,還有駱翰音插入他身體的滿足感。 到了第三天夜晚,駱翰音還是沒有來。管容終于快堅持不住。嘗試性地用自由的那只手去撫摸陰蒂。他的指尖才勾起皮帶的一側(cè),另一側(cè)就和花rou磨蹭得更厲害,后邊的肛塞也往里嵌入得更深。 痛覺讓管容放棄了直接撫摸陰蒂的想法,轉(zhuǎn)而透過皮帶刺激花珠。隔靴搔癢般的撫弄只能喚醒自己的身體對被玩弄的渴望。管容閉上了眼睛,努力回想駱翰音是如何對他的花珠揉捏捻弄,漸漸地,回想就變成了幻想,在管容的意識中,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那只手當(dāng)成是駱翰音的手,他在希望駱翰音再一次送他上高潮。 可是,無論他如何玩弄,如何隔著皮帶折騰,細微的快感總也不能讓他攀上頂峰。他的手法本就笨拙,折騰了半天也只能將可憐的花珠折騰得紅腫難堪。 房間一角,一個攝像頭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紅燈閃爍,像是一只在暗處窺視的眼睛。 攝像頭的另一端,駱翰音翹著二郎腿坐在會所的沙發(fā)上,唇角掛著滿意的笑容??粗謾C屏幕內(nèi)那個小美人兒努力自瀆又得不到的委屈模樣,周羌心疼地嘖嘖嘴,“你還不回去?” “急什么,現(xiàn)在還剛開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