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溫泉paly(黎夙x黎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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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無風的滄瀾大陸近日終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失蹤許久的滄瀾帝君黎執(zhí)帶著他在外生的兒子回來了。 要說這滄瀾帝君黎執(zhí),可以說是當今修真界當之無愧的第一人,他本是人間帝王,以龍氣入道以來,修仙之路波瀾壯闊,甚至在達到修真最高境界天一境時,帶頭踏平了魔教,成為了正道當之無愧的領袖。而他創(chuàng)立的離火宮也由此成為滄瀾大陸第一仙府,各大門派家族俯首稱臣,自此,滄瀾大陸便無風波。 二十多年前滄瀾帝君窺破天機,在安排好各項事宜之后,便獨自一人離去尋找機緣,自此杳無音訊,無人知曉他的行蹤。 誰能想到今日,不知哪家哪戶的女子,竟有幸與滄瀾帝君生下一子,自此坊間眾說紛紜,皆是在猜測佳人身份。 而那位幼子黎夙,八卦中的話題者,此時正在離火宮主殿的后山溫泉內躲著清閑。 霧氣蒙蒙的靈泉,本是帝君一人的后花園,黎夙算是破例進入的第一人。 絕色的少年褪去錦衣緩緩步入池中,溫度適宜的泉水淌過白皙嬌嫩的皮膚,洗去了這幾日的煩悶之情。 不得不說,他后悔了,后悔跟著他的父親離開了桃源福地。 桃源福地是黎夙取的名字,雖然黎執(zhí)嗤之以鼻,但是還是默認了下來。 黎夙的心里,一直任性的覺得桃源福地才是他的家,黎執(zhí)在艱難帶娃并未多久便掌控了秘境中心宮殿的控制,自此危險不在,整個秘境的一切都將認他為主,即使依舊還找不到出秘境的方法,但是兩人過的也十分快活。即便如今兩人離開,但是黎執(zhí)依舊可以隨時開啟秘境進入,這個秘境承載了黎夙太多太多的回憶。 黎夙并不是黎執(zhí)與女子所生,當年黎執(zhí)確實是為尋找機緣,而機緣所在之地卻是在滄瀾大陸的盡頭,一個無人知曉即將開啟的大秘境內。 若不是黎執(zhí)窺破一二,怕是連他也會錯過。 黎執(zhí)算出此行兇險萬分,連他達到最高境界的修為都將九死一生,便守口如瓶決定不帶其他人前去送死,而兇險往往伴隨著天大的機緣,許久沒有挑戰(zhàn)的黎執(zhí)怎么可能放過。 此行確實如算卦一樣兇險萬分,黎執(zhí)進入秘境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秘境是上一位天一境羽化后的墓xue,可想而知,那位前輩為了不受人打擾,放置了多少迷霧陣法和兇獸。 而黎夙,本是一團初開靈智的天地之氣,在懵懂新生之際遇到了受了重傷昏死的黎執(zhí),吸收了黎執(zhí)大量的精血之后,天一境的血脈直接讓他幻化成人,變成了一個三四歲的人類幼崽。也因血脈的親近,憑借著本能救下了瀕死的黎執(zhí)。 而黎執(zhí)醒來的那刻,見到幼稚懵懂的團子,隱隱約約的感受到這個孩子就是他的機緣,心情不得不說尤為復雜,尤其是這個孩子,可以說是和他幼年時期不能說是一模一樣,也是八九分像。 自此,從未帶過孩子的滄瀾帝君,在出不去又危險重重的秘境之中,開始了他親力親為的帶娃之路。 黎夙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父親,本該在議事堂忙到抽不出身來的滄瀾帝君,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黎執(zhí)走近,在岸邊蹲下,一手挑過黎夙的臉,強制著不讓他扭過頭去。 黎執(zhí)低沉地說道:“在躲我?嗯?” “沒有?!崩栀砝涞幕氐?,“整個離火宮,呵,也不止離火宮,整個滄瀾大陸都是你的地界,我能躲哪去。你說是嗎,滄瀾帝君?!?/br> “他也是你的。”黎執(zhí)口中輕飄飄的一句話,要是讓外面任何一人聽見,都能使人震驚,要知道離火宮的權勢,是多少人向往追求的,甚至不折手段也想要得到的。 黎執(zhí)松開手,衣裳也未褪去就跳進了水中,拉過少年往自己身上坐下,“平時乖乖的叫爹爹,一生氣就喊我名字,阿夙,你的脾氣是從小到大一點都沒變過?!?/br> “來說說,爹爹又是怎么惹到我們阿夙了?!崩鑸?zhí)衣裳半濕,不安分的手在少年身上輕輕游走,跟著落下的是細細親吻,從上到下,先是耳邊,脖頸,肩,后又不滿意少年背對著自己,將人翻了個面吻住了少年微張的嘴。 細碎的悶哼飄蕩在溫泉水面,少年清瘦的腰肢在黎執(zhí)的撫摸下變得酥軟。 黎夙趁著自己還沒沉溺在黎執(zhí)的溫情下,掙脫開黎執(zhí)的親吻,扯斷了連接兩人的銀絲,“你就只會在做著這種事的時候來找我嗎” 黎執(zhí)輕聲笑道,“我失蹤許久,離火宮自是堆積了許多事務等我處理,是爹爹的錯,不該讓我們阿夙獨守空房?!?/br> 他邊說著手中的小動作不間斷,熟練輕巧的挑逗起黎夙的情欲,手指緩緩向下探入了濕膩了一塌糊涂的花蕊。 黎夙并不是天生的雙性,而是成年之時誤食了一種名叫“情思”的果子,才導致的?!扒樗肌北臼瞧娈惞?,是一位對同性求而不得的前輩栽培而出,吃下之后,不管男女,都會變成雌雄同體,并且會有伴隨著一生的時不時的發(fā)情期,若是沒有人給予疏解,便會爆體而亡。而他和黎執(zhí)原本非常純粹的父子關系,也因為黎夙的第一次發(fā)情,改變了。 黎夙想到往事,不由得出神了半響。 黎執(zhí)見他出神,不滿的錮緊了他的腰,帶著點兇狠的去啃咬黎夙的唇。見他因為刺痛皺眉時,又轉化成細細舔吻,愈發(fā)深入的在他的唇齒間打轉。 溫泉之下,衣裳未解的帝君輕易的掌控少年的一切,不管是豎起的情欲還是空虛的內xue,都被貼心的照顧的妥妥當當。 黎夙一時之間跟喝醉了一般難以自持,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急促的呼吸,仿佛幼獸嗚咽似的。白皙的身體上暈開了一抹粉紅,滿眼迷離散發(fā)著氤氳的霧氣看著黎執(zhí)肆意妄為,無處安放的雙手無意識的扒拉黎執(zhí)的衣裳,想要探入其中摸摸強而有力的肌rou。 一剎那間,白光閃過黎夙的腦海,快感達到了頂峰,水面上飄蕩著點點白漬,他難得有絲絲空隙喘息,但是入鼻的皆是黎執(zhí)身上的氣息。 黎執(zhí)看著懷中軟成一灘的少年,愉悅的釋放出自己的巨物,不待停歇的撞進了花xue。 被填滿的充快感比單單前戲而言舒爽千百倍,黎夙一下子驚呼出聲,緊緊摟住男人,“慢點,慢點,爹爹?!?/br> 黎執(zhí)的眼眸由此變得更加深邃,身下越發(fā)兇狠的cao弄。 黎夙被欺負的提不起一絲力氣,滿眼泛著春情,想逃也逃不出這方寸之地,只能嘶啞著咽嗚哭泣。 直到男人在體內釋放,黎夙早昏昏沉沉,他迷迷糊糊仿佛回到了秘境之中,第一次發(fā)情之時,黎執(zhí)也毫不猶豫的攬住了他的腰,好像沒有什么可以讓這個冷靜沉著的男人心起波瀾。 “秘境之中除了我就只有妖獸,阿夙,這是天注定的……” 未說完的話語被堵在了口中,一切都是這么的順理成章。 黎執(zhí)慵懶饜足的抱起黎夙讓他坐在岸邊,架起了他的雙腿向他后xue摸去,他輕聲笑道,“還沒結束呢阿夙,今日還長的很,我把前幾日的都補給你嗯?” 月還未上柳梢頭,落日的余暉灑滿水面,溫泉之上的情欲之事還有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