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
書迷正在閱讀:被陌生Alpha標記后、福禍(BDSM)、代駕男友、【蟲族】泫露熠熠、和男友在一起后我出軌了、師兄也是個高危職業(yè)、Sense and Passion、釘釘直播yin蕩記、意大利rourou童話、關(guān)于改變偏執(zhí)狂(快穿gl futa)
曲扇看著眼前的輕薄的紅綃,抿了抿唇。 自于饒率軍攻破江邑的城門那日起,他被囚在江邑城主府的私牢里已有月余。這私牢原本是為了關(guān)押窮兇極惡的歹人所建,其中藏匿的刑具數(shù)不勝數(shù),連那從小就上戰(zhàn)場殺敵,見慣了血腥的于饒頭一次進來也是震驚了許久。 曲扇白日里被捆了四肢綁在木樁子上,于饒怕他自盡,專門派了人來守著。 這日春雨淅瀝,于饒看著外邊的陰云,摩挲著手指上的扳指,叫人把曲扇帶到了演武場的梅花樁上。 曲扇這些日子過得渾渾噩噩,于饒說不準對他這個城主唯一的子嗣是個什么態(tài)度,每日灌了藥,叫他連一絲掙扎的力氣也無,白日里吊在牢里,倒從未動過刑。 于繚騎著馬從城主府大門進來,遠遠的便瞧見倒在演武臺衣衫盡濕的曲扇和坐在不遠處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幕的于饒。他挑了挑眉,翻身下馬。 “饒兒,這是做什么?”于繚走近了些,目光不自覺的往曲扇身上飄。 曲扇的容貌在九州是出了名的艷,此刻被雨浸潤的眉眼又透出不一樣的風(fēng)情來。 粗麻布的白色囚衣被雨打濕了壓在曲扇的身上,他自小嬌生慣養(yǎng),這樣粗糙的料子穿在身上本就不舒服,被雨浸濕后更是刺激的全身泛起了不正常的紅色,那嬌俏誘人的紅從衣領(lǐng)里透出來,慢慢的洇上脖頸,無端的叫人口干舌燥。 他狼狽的歪倒在地上,細密的雨絲斜斜地飄搖著,呼吸不暢的滯澀感讓曲扇下意識的張開嘴汲取更多的空氣。猩紅的舌尖吐露了一點在唇間,被雨打濕的發(fā)絲黏在泛紅的眼角旁,那迷茫又無辜的眼神瞅過來,真是勾的人心神蕩漾。 出色的容貌帶來的不僅僅是來自各方的榮寵,更多的是心懷不軌之人的窺探和突如其來的滅頂之災(zāi)。 于饒從椅子上站起來,揮了揮手,侍從們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于繚抱起曲扇,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愛憐的把他濕了的發(fā)絲別到耳后。 曲扇微闔著眼,被喂了一個月的軟骨散,叫他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于繚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笑了一下,緊接著細密的吻落在他臉上,曲扇驚的睜大了眼。 于饒沉默著從背后環(huán)住他,修長的手指從敞開的衣領(lǐng)處伸進去,胡亂的摸著。 常年習(xí)武的手指帶著厚厚的繭,一接觸到曲扇的皮膚便讓這敏感的身體的主人顫抖起來。 指尖劃過曲扇的胸口,驚訝于飽滿的手感,于饒揉了揉手中對于男子來說異常柔軟的兩團嫩rou,粗糙的手指劃過早就挺起來的rou粒,引得曲扇呻吟出聲。 雨漸漸的停了,于饒解開曲扇身上的衣服,于繚讓他坐直了些,手指在曲扇赤裸的身體上游走著。 “別……”曲扇呻吟著,纖長的睫毛像蝶翼一般顫動,于饒抿著唇,眼中神色晦暗,手指順著腰線滑到后xue,在xue口周圍按壓著。 曲扇整個人大幅度的顫動起來,無力反抗的他似乎知道要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哀哀的低聲抽泣。 于繚若有所思的看了于饒一眼,于饒冷冷的看回去,于繚笑了笑,沒有說話。 脂紅的xue口翕動著,似乎在邀請客人的進入,于繚抱起曲扇,扳著他的大腿,抬高到與肩齊平的高度,將曲扇的整個下身赤裸的以一種羞恥的姿態(tài)暴露于于饒的眼前。 于饒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只見白玉般的玉莖和脂紅的后xue間竟藏著另一朵嫣紅的rou花。 于饒出于某種不可告人的心思,每日隔著欄桿看著吊在木樁子上的曲扇,離得遠遠的。從前的自己只要看到他便心滿意足,可看著每日手無縛雞之力,只跟自己隔著咫尺遠的少年,貪婪的欲望在心底愈發(fā)蓬勃,終是紙包不住了火。 少年帶給他的驚喜溢于言表,于饒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弄少年的腿根,曲扇的腿一下子繃緊了。他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被于饒用力掰開。 剛下過了雨,空氣中彌漫著氤氳的濕氣,曲扇被淋了一會兒,早就遍體生涼,于饒的雙手guntang,緊挨著手掌的嬌嫩皮膚像被火燒一樣灼熱起來。 這一個月里,曲扇每日神智不醒的被困在牢里,早就一絲力氣也沒有了,被這樣欺負,也只是低聲抽泣。于饒只覺得他的肌膚像玉石一樣溫涼細膩,愈發(fā)叫人不舍得拿開手。 “曲扇,你跟了我吧。”于饒道,于繚把曲扇抱在懷里,他聞言眼神亮了一下,頗有些期待的低頭看他??墒莾扇嗽缇屯耍擒浌巧⒊私腥藴喩頍o力,更是會侵蝕人的神志。曲扇半闔著眼,早已經(jīng)聽不進去任何話。 見人沒有說話,于饒只當曲扇心里怨恨極了他,連和他說話也不愿意。他心底升起一股怒氣,手上故意用了力,曲扇被腿根處傳來的疼痛弄得睜大了眼,眼里頓時蓄滿了水汽。于繚嘆了口氣,低頭親他的臉,手上把他的腿分的更開了。 于饒心里生氣,到底是憐惜他,力氣便小了些。曲扇被摸的舒服了,嗓子里溢出一聲呻吟。于饒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他一眼,直起身子在曲扇唇角親了一口,就又低下頭,溫?zé)岬拇劫N上他的腿根,那一處軟嫩極了,于饒唇舌不停地流連于此,曲扇身子敏感,被刺激的扭來扭去。 身后的于繚倒吸了口氣,低頭含住他的耳垂。順著臉側(cè)往下親。于饒伸出手指緩慢的在曲扇的花xue處挑逗,那里粉嫩嫩的,從微微閉合的xue口隱約能看見猩紅的軟rou在蠕動著。 于饒慢慢的伸進去一根手指,那猩紅濕熱的軟rou便緊緊地吸附上來,他喘了口氣。 手指不斷地抽動撫摸,于饒半直起身子舔曲扇的唇,曲扇張開嘴,無意識的任他侵城掠地。 “曲扇....曲扇..你親親我,親親我好不好?.”于饒胡亂親著,用力含住他的舌尖糾纏,曲扇朦朧間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的舌尖動了動,于饒只以為曲扇在回應(yīng)他,更加用力地含住他的唇舌吮吸。 曲扇舌頭快要沒有知覺了,他“唔唔”的叫著,于繚冷笑一聲。 “于饒,別再自欺欺人了?!庇诳澮Я艘豢趹牙锶说牟鳖i,換來更劇烈的掙扎:“他要是清醒著...” 于饒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三根手指伸進去,快速的挑逗抽插,曲扇的身子敏感的很,沒一會兒就繃直了腿xiele出來,他還停留在高潮的余韻里,身子像瀕死的魚一樣一抖一抖的,于饒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扶著自己的roubang對準嬌嫩的xue口用力的插進去。 xue道內(nèi)還在不停地抽搐,于饒剛一進去,里邊的軟rou就迫不及待的纏了上來。曲扇被刺激的瞪著腿,頭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喉結(jié)。 于饒含著他的唇舌,下身用力的聳動,于繚的手用力的揉捏著曲扇的胸乳,兩團軟rou被用力的揪起又放開,在白玉似的身體上波動著,誘惑著兩人的感官。于饒從曲扇的唇上離開,晶瑩的銀絲勾連著,落在胸膛上,凝成yin蕩的水漬。 他去舔弄曲扇的乳尖,那紅朱果似的兩粒早就硬挺挺的,于饒用牙齒碾磨著,下身更用力的朝曲扇的xue口處撞去,那里泛著紅,yin水在兩人交合處流了一大片。 roubang一抽出去,xue道里的嫩rou就用力的纏上來,極不舍的挽留,再插進來,破開層層擁擠著的軟rou用力撞進去,最深處有什么在吸著他。 于饒驚訝的睜大雙眼,他不停地聳動著,終于破開那道小口,進入了更深的里面。曲扇猛地繃緊,無聲的尖叫著,涎水從嘴角滑落。于繚呼吸沉重的從曲扇肩上抬起頭來。 “你...”于饒只當做沒聽到,他看著曲扇在自己身下綻放,眼角猩紅。 曲扇xiele幾次,精水射到自己的腰腹,沾了于饒一身,于饒緊緊地擁著他,在曲扇體內(nèi)緩慢的射了出來:“曲扇,你給我生個孩子吧?!?/br> 于饒從他身體里退出來,guntang的精水從他xue道里往外流,曲扇呻吟著,身體緋紅。 于繚早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從身后一下子撞進曲扇的身體里,用力的挺著腰。于饒還硬著,但他滿足的看著曲扇,不停地在他身上嘬些紅印子。 雨又下了起來,三個人在演武場上糾纏著,雨水混合著guntang的roubang涌進身體里,曲扇哆嗦著哭泣。 于繚吻了吻他的眼角,在他體內(nèi)釋放。 他們把曲扇抱進屋子里,溫柔的放在床上,于饒扯了一塊綢緞,團成一團塞進曲扇xue道里,里面的jingye被堵住,曲扇難受的在床上動著,于饒愛憐的把他半抱起來,圈在懷里耐心的哄。 曲扇當夜就燒了起來。 連著燒了好幾天也不見好,急壞了于饒,他日夜不離的守著曲扇,于繚面色生冷的叫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大夫。 曲扇燒的糊涂了,他隱約看見死去的父親和城破那日就失蹤了的長姐,三人起先坐在一起和樂融融的喝茶聊天,畫面一轉(zhuǎn)就看見他被于饒用鏈子鎖著,手伸到他衣服底下作亂,父親被亂軍殺死,鮮紅的血液順著骯臟的地面流到曲扇腳下,染紅了他的衣擺。 他驚恐的喊著,猛的睜開眼。于饒抱著他正睡著,被嚇了一跳,連忙把曲扇抱緊了些。 “曲扇曲扇…我在呢,別怕別怕?!?/br> 曲扇喘息著,眼淚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落下來,他揪緊了身上的錦被。 于饒親親他汗?jié)竦念~角,把他的頭貼向自己的心口。 “曲扇,你做噩夢了嗎?”于饒心疼道。 那日雨后回來,曲扇就燒了起來,于繚叫人停了藥,仔細養(yǎng)著,也叫他慢慢恢復(fù)了神智。 曲扇抬頭,眼底猩紅的看著他。 “我父親是誰殺的,我長姐呢!”曲扇抓住他的前襟,手上用力的爆出了青筋。 于饒沉默了一瞬,他沒有松開環(huán)著曲扇的手,任由他將自己勒到面色通紅,喘不上氣。 恰在這時,于繚帶著大夫推門進來,看著兩人擁坐在床上,笑了一下。他剛要開口說話,卻發(fā)覺出不對勁來。 “你先出去?!庇诳澋?,那大夫應(yīng)了一聲,退了出去。 于繚關(guān)上門,走近一看,見于饒死死的抱著曲扇,自己卻快要被曲扇掐死了。 他上前用力把兩人分開,反手打了曲扇一巴掌。 曲扇本就沒有力氣,他拼盡全力想要殺死于饒也沒能成功,此刻被于繚用力打了一巴掌,嘴角滲著血,卸了力側(cè)在錦緞上粗喘著。 他身子顫抖,發(fā)絲覆在臉上,連綿不斷的淚珠把嫣紅的被單浸的濡濕。 “哥!你做什么!”于饒心疼的抱起曲扇,他咳了兩聲,嗓子還疼著,卻不舍得曲扇受委屈。 “他要殺了你,你還這樣護著他。”于繚陰沉道,“折斷他一身傲骨,叫他只能攀附與你。于饒,還用我教你嗎?” “哥,我不喜歡,你不要多管?!庇陴埿奶鄣挠H著曲扇的唇角,曲扇在他懷里顫抖著,眼角淌著淚,嬌弱的讓于饒心里一陣一陣的疼。 于繚見狀,叫了人把于饒扯出去。于饒掙扎著,卻寡不敵眾,被關(guān)去了柴房。 于繚派人守著柴房門口,無視里邊傳來撕心裂肺的呼喊聲,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湊近了趴在床上的曲扇。 “你倒是好手段?!庇诳澋溃肮吹挠陴垶榱四氵B命都不要了。” 曲扇一副沒了生息的樣子,他靜靜地在床上躺著,“你殺了我吧?!?/br> 于繚冷笑一聲,這人是他心心念念要得到的,是他的執(zhí)念,怎么可能放他走呢,真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