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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變成男人真有那么快樂嗎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一章 發(fā)狠(上)(高H)

第六十一章 發(fā)狠(上)(高H)

    夏日的深夜,昏黃的燈光下,只有淺淺重重的呼吸聲。

    佘應(yīng)時端著水給了秦司,透明的玻璃杯,容量大概300ml左右。他不言不語地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埋頭咕咚咕咚喝水的秦司。秦司烏發(fā)凌亂,頭頂小巧的發(fā)旋朝右,發(fā)尾有些許發(fā)絲濡濕,黏在他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黑白相印,極其分明。

    或許是汗水,又或許眼淚沾上去了,誰知道呢——

    佘應(yīng)時漫無目的地想,秦司依舊低著頭握著水杯,佘應(yīng)時突然眼神一頓,普通容量的玻璃杯,尋??诳实哪腥藥卓诒隳芎裙?。

    而現(xiàn)在,秦司埋著頭喝了許久,也不過喝下半杯而已。

    佘應(yīng)時垂著眸,緩緩說道:“你好像不那么渴。”

    至少沒有他想象得渴。

    年輕人眼睛通紅地喊著渴,他還真以為把人給渴著了。

    “清醒了么?既然清醒了的話就去浴室、”洗漱。

    話還未說完,只見秦司低著頭猛地吞下了杯子中剩余的水,玻璃杯落到黑色地板上,咕嚕咕嚕地滾向遠處,秦司一把將他拉倒了床上。

    白皙細膩的雙手因用力微微浮現(xiàn)青筋,事情只發(fā)生在一瞬間,佘應(yīng)時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待到反應(yīng)過來之時,他已經(jīng)狠狠地摔倒了床上。所幸床鋪很柔軟,他的頭部也只是落到了枕頭上,他整個人摔下去時,床鋪還彈性十足地向上回彈。

    秦司已經(jīng)跨坐在他身上,雙腿牢牢地壓住了他的手,讓他難以動彈。佘應(yīng)時皺著眉讓他“起來”的時候,秦司雙手緊抓住他的肩膀,對準(zhǔn)他并未有多少血色的嘴唇,一聲不吭地吻了上去。

    并且將口中的水盡數(shù)渡給了他。

    佘應(yīng)時被嗆得生咳,眼眶里也下意識地溢出眼淚,渡過來的水大半都被咳了出去,還有不少從二人糾纏的嘴角流下,沾濕了枕頭。

    與其說這是一個吻,不如說是秦司單方面地啃咬,他帶著點怨氣,下口就重,還嘬著佘應(yīng)時的舌頭不放,等到他終于起身時,不僅枕頭濕了,佘應(yīng)時淺淡的嘴唇也紅了。

    佘應(yīng)時輕咳著,水不少嗆進了鼻腔,他偏過頭將咳聲咽進了肚子,眉頭緊皺,眼神尖刀一樣沖著秦司射過去。

    秦司同樣大口地喘著氣,他嘴唇一向帶著恰到好處的嫣紅,現(xiàn)在只不過是更紅了一點。他腦袋不太清楚,眼前迷迷糊糊地又看不清人了,但不知怎么地潛意識有點小慫,他壓緊了身下人的雙手不放,挺高一人卻硬生生把自己縮了起來,往身下人的懷里拱。

    像狗崽子拱mama一樣,哼哼唧唧的,他哭過之后便一直打嗝,這會便一邊打嗝,一邊率先發(fā)難:“你、你好狠的心吶!”

    佘應(yīng)時:“......”

    秦司,推鍋有一手的。

    “你就一直、嗝,一直坐那兒,我怎么喊你你都不來......我說我渴了你也不來!”

    他咦咦嗚嗚埋怨,“你從來不會讓我渴著的......你還說要包養(yǎng)我來著,唔、還給我刷牙......還半夜里親我!”

    “你怎么能這樣,翻、嗝,翻臉不認(rèn)人!”

    佘應(yīng)時:“......”

    沒有,沒有,都沒有。

    他沒有提出過要包養(yǎng)秦司,雖然他有想過,并列在了計劃表里;他沒有給秦司刷過牙,只是盯著秦司刷牙過;他也沒有半夜里親秦司......摸倒是摸過。

    嘖,輸了。

    這是個不好的消息,秦司又認(rèn)不出他了。

    佘應(yīng)時眉眼沉沉,冷淡地出聲:“你說的都不是我?!?/br>
    他垂下頭看著懷里愣住的秦司,聲音低沉,因先前的嗆咳而有些微微的鼻音,“我是誰?”

    秦司不甚清明的腦袋似乎對這句“我是誰”有所反應(yīng),他怔愣地抬起頭,慢慢支起上身,眼神迷茫地去摸佘應(yīng)時的臉。

    佘應(yīng)時并不躲開,秦司從他的頭發(fā)開始觸摸,順著眉眼,鼻梁,一點一點往下,眼中的迷茫卻不曾少多少。最終他摸到了短硬的胡茬,疑惑地摸了又摸之后,他轉(zhuǎn)而摸自己的臉,嘴里小聲嘟囔著“怪不得剛剛覺得扎”。

    他一愣,混沌的腦海中出現(xiàn)一絲清醒,“是佘老師啊?!?/br>
    秦司放松地手指輕點佘應(yīng)時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又用臉頰去蹭他的下巴,感到扎臉之后抬起了頭,不知想到了什么,撅著唇湊上去,嘴對嘴地親他,發(fā)出一聲響亮的“mua”。

    親完之后他還肯定地點了點頭,“果然親起來扎嘴?!?/br>
    簡直把身下出了名脾氣不好,難以接近的大攝影師當(dāng)然人型玩偶在玩,那叫一個撩sao得肆無忌憚。

    “也對,只有佘老師......才不讓我吃飯,現(xiàn)、現(xiàn)在連水都不讓我喝了......”

    秦司愣愣地低著頭喃喃自語,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眼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眉目舒展開來,似乎困擾他的難題終于找到了解決辦法一般,他矜持地抿起嘴,唇角微動,最終露出一個不露齒的自持微笑。

    他原本腦袋說得上聰明,但現(xiàn)在不過是被酒精和春藥給藥傻了的平平無奇小傻逼,他用轉(zhuǎn)得不太靈光的腦瓜,想出了一個自覺絕妙無比的好法子——

    “佘老師,你跟你上床,你對我好?!?/br>
    “好不好?”

    在他的記憶中,江覓吞,毛子駒,王袍,麥姚都對他很好,各有各的好,沒有一個人會像佘應(yīng)時這樣。那么佘應(yīng)時和他們的區(qū)別是什么?

    秦司苦思冥想了好久,懸在頭頂?shù)男襞萁K于“?!币宦暳亮耍腥淮笪颉?/br>
    原來是佘應(yīng)時沒和他上過床!

    既然是因為這樣佘應(yīng)時才對他不好,他只要和佘應(yīng)時上了床,事情就解決了不是!

    秦司像撥開烏云見月明,只覺得自己聰明絕頂,現(xiàn)在讓他當(dāng)場肝出一篇八千字論文,他說不定都能提筆就寫,自信滿滿,膨脹得不行。

    而在他身下,雙臂被他膝蓋抵得生疼,正煩躁皺眉的佘應(yīng)時,聽到他大膽出格的言論也不由得微微一怔。佘應(yīng)時神色一緩,原本欲掙脫開的心思都放下了,似笑非笑地看向秦司,“我對你還不夠好?”

    要是別人,求他多看一眼他都懶得看。

    但說到底,年輕人期期艾艾尋求“寵愛”的話語神情取悅了他。佘應(yīng)時神色頗為愉悅,意識到自己似乎對把秦司拉上自己的床這件事并不是可有可無,而是可以稱之為求之不得。

    他微微動了動手腕,神色怡然地說:“起來,還是你想用這個姿勢做?”

    秦司眨巴著眼又迷糊又疑惑地看了兩人姿勢,他在上,佘應(yīng)時在下,沒錯啊。

    于是他點頭肯定,悄悄咬著腮幫子rou,期待地抿著嘴笑,“嗯!”

    佘應(yīng)時頓了頓,沉吟思索,“第一次就騎乘.....”

    他上下打量一番一臉無辜的秦司,重點在腰處看了幾眼。

    可以,只要——

    “騎乘?”秦司有些疑惑,反應(yīng)不過來怎么突然轉(zhuǎn)到騎乘上去了,但對于自己喜歡的姿勢,他還是下意識地點頭,“佘老師你想騎乘嗎?”

    第一次就騎乘啊......

    他眼睛隱隱冒綠光,也不是不可以,只要——

    ——好好擴張。

    ——“好好擴張就行啦!”

    佘應(yīng)時贊賞般地看了他一眼,矜貴地點頭頷首,愉悅的大攝影師并不吝嗇夸獎,“很好。”

    “辛苦你了。”

    秦司懵懵地回應(yīng),“喔......不辛苦?!?/br>
    他不辛苦啊,騎乘難道是他最省力的一個姿勢嗎?

    他想不明白,但他不說,反而伸出手去脫佘應(yīng)時的衣服,原本佘應(yīng)時雙手被他用膝蓋頂著,那件套頭的居家衣沒法脫下來,現(xiàn)在兩人達成了一致(?)。秦司扯著他衣服下擺往上撩,佘應(yīng)時當(dāng)然配合地享受“美人”的脫衣服務(wù),不僅手伸得爽快,秦司扒拉他褲子的時候,他也同樣欣然伸直了腿。

    沒一會,兩人就赤條條地抱在了一起。佘應(yīng)時不自覺地避開了些,他幾乎從未和別人有過這樣的肌膚之親,偶爾解決生理需求之時,也不過是解開腰帶,他從不會觸摸身下之人。像這樣肌膚相貼,秦司胡亂又焦躁地親著他,吐息灼熱,被他親過的地方濡濕溫?zé)幔軕?yīng)時皺著眉吐了口氣,捏緊了手指,無法抑制地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秦司的嘴唇漸漸地不再流連于他的臉上,逐漸往下走,他輕咬著佘應(yīng)時的喉結(jié),追逐著上下不管滾動的喉結(jié)。但往往他剛貼上去,佘應(yīng)時便會滾動喉結(jié),來回幾次他都追不上,秦司癟了癟嘴,有一股難耐又燥熱的火自小腹一直燃燒,燒得他又煩又委屈,他想咬咬佘應(yīng)時的喉結(jié)還一直咬不到。

    他眼神一暗,委屈得差點又要哭,硬憋著忍住了,但到底發(fā)了狠,嘴唇往下移動,艷紅的唇瓣尋摸到一處小巧的凸起,yingying的挺著,他用雙唇含住的時候才覺得舒服了點,習(xí)慣性地狠狠一吸,除了又咬進了一點軟rou進來,卻沒有他想象中香甜的汁水。

    躁郁又漸漸爬上他的眉頭,似乎那股讓他難受至極的火將他分成了兩半,一半的自己被難以言喻的急迫焦炙纏繞,怎么都掙脫不了,只覺得生氣極了,氣為什么咬住了rutou還覺得熱燥,氣為什么沒有可以解渴的汁水出來,氣身下的人為什么推著他的頭不讓他含了......

    另一半的自己似乎在腦海深處說,身下的人原本就是沒有奶水的,他再咬也沒有,不如松開牙齒,萬一惹了他生氣......

    他是誰?佘老師?生氣了會怎樣?

    佘應(yīng)時被胸口處傳來的尖銳疼痛疼得吸氣,他皺著眉抓住了秦司的頭發(fā)往上提,輕斥道:“你在干什么,松口!”

    似乎是被扯住頭發(fā)的刺痛刺激了淚腺,秦司憋了許久的眼淚終于忍不住了,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他哭哭噎噎地松了嘴,咂巴著嘴里的血腥味,腦子發(fā)蒙一樣,只在想:他生氣了連胸都不讓我碰了。

    秦司哭嗝又上來了,一邊打嗝一邊眼神發(fā)狠,他不顧還被佘應(yīng)時抓在手里的頭發(fā),猛地低頭往下。佘應(yīng)時正吸著氣緩神,不用看他也知道出血了,秦司嘴唇鮮紅,跟吸了血的妖精似的,還有臉哭,他氣笑了,“你哭什么,你有我疼?”

    “屬狗的?”

    秦司被他抓著頭發(fā)還要往下扽的勁挺狠,佘應(yīng)時看著秦司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偏偏眼神卻兇,疼得齜牙咧嘴,眼睛一眨淚珠子就滾了下來。他一晃神,手就松了,秦司一口咬上了他肩膀。

    佘應(yīng)時悶哼一聲,咬著牙根把痛呼咽下去了,心想這哪里是美人,公狗還差不多。他錯眼看了看手里一撮頭發(fā),剛剛拽掉的,忍受著肩膀處的疼痛和嘲熱的吐息,這下他們兩個應(yīng)該差不多疼。

    兩個人都不怎么吃痛,一個眼淚嘩嘩,一個到底要點面子,一聲沒吭,只默默著吸著氣。

    誰也不知道怎么發(fā)展的,上一秒還呼哧呼哧瞪著眼的兩個人,一眨眼的功夫又親上去了。親吻的力道可比啃咬的力道要小得多,兩個人舌頭勾纏,唇瓣相貼吮吸得嘖嘖作響,秦司的眼神一會清醒一會迷茫,時不時還打個哭嗝出來。

    秦司一邊親著嘴,一邊伸手往下摸,他避開了肩膀處的牙印和那一側(cè)被咬破的rutou,指尖輕點上下彈動著另一顆堅硬的rutou,又用指腹捏了捏。佘應(yīng)時一頓,兩人唇舌相交之時,從喉嚨里溢出一聲悶哼。

    他并不排斥被玩弄rutou,或者說他欣然接受除去疼痛之外的一切感受。

    秦司的手一路往下,在他結(jié)實的肚腹處停留揉弄了一會。佘應(yīng)時身高一米八往上,身型雖然看上去偏瘦削,但常年扛著沉重的攝影器材毫不費力的他自然有著結(jié)實的體魄,肚腹處整整齊齊排列著塊狀腹肌,秦司伸手戳戳還有些費勁,他來回摸了幾遍便失去了興趣,半刻也不停頓地往下摸。

    私處的毛發(fā)蜷曲粗硬,并不算多也不顯雜亂,只是有些濕。秦司手指一頓,微微抬頭喘了口氣,額頭抵著額頭說悄悄話一般,瞇著眼說:“佘老師,你硬啦。”

    “什么時候硬的?”他伸手撫上帶著熱度的yinjing頂端,guitou濕潤,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柱身都濕滑滑的,秦司用拇指指腹狠狠蹭過濕熱的guitou,“你出了好多水,怪不得......”

    怪不得底下毛都濕了。

    佘應(yīng)時斜睨他一眼,聲音低沉,懶散地答道:“早就硬了?!?/br>
    秦司笑嘻嘻地傻樂,“我也早就硬啦!就是脫你衣服那會兒?!?/br>
    我還比你大。

    這就話秦司即使腦子壞了也知道長個心眼兒沒說,怕一會佘應(yīng)時不騎乘了。

    佘應(yīng)時“唔”地一聲,散漫地輕輕撫摸著秦司的嘴唇,“那你比我早?!?/br>
    他抬起秦司的下巴,讓他微微昂著頭,順著下頜線摸到了秦司的耳朵,揉了揉耳垂之后手指重新回到了秦司脖頸處,輕輕刮蹭著精致的喉結(jié)。

    秦司縮著脖子一邊說癢,一邊坐起了身,掰開了佘應(yīng)時的雙腿,偏要坐在他雙腿之間。佘應(yīng)時對待秦司很多時候都是隨他去,這會同樣是這樣,他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秦司偏要擠到他雙腿中間坐著,只是伸長了手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摸了包煙出來。

    打火機“锃”一聲燃起了火苗,佘應(yīng)時半靠著床頭深吸了口氣,細長的香煙叼在嘴角,他狹長的眉目染上了欲色,緩緩?fù)鲁鲆豢跉夂?,隔著煙霧輕飄飄地看向秦司。

    他聲音緩沉,帶著狹促,“坐啊?!?/br>
    不知是“做啊”還是“坐啊”,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個詞似乎都挺對的。

    佘應(yīng)時說的是“坐”,秦司聽的是“做”。于是他眼睛差點都要泛綠光,一股子火“哄”的一聲燒上來,本來有點清醒的腦子又糊涂了。

    他平時體力好,上了床幾個來回下來才會淺淺的喘氣,只是現(xiàn)在被藥傻了,又急又喘,用手指刮了刮佘應(yīng)時yinjing上的透明粘液,指尖搓了搓,覺得有些濕潤了便綠著眼睛抬起了佘應(yīng)時的雙腿,卡在了臂彎處。

    食指對準(zhǔn)了顏色淺淡,緊閉著的菊花,見縫插針一樣硬往里鉆。

    中途似乎受到了阻礙,卡在臂彎處的雙腿掙扎著要移開,他抓緊了大腿內(nèi)側(cè)不讓動,食指旋轉(zhuǎn)著往里摳挖?;靵y中他被踹了一腳,他嫌疼,嗚嗚地哭著抬起了臂彎處的雙腿往上抬,抬到自己覺得合適的高度才往下壓,一邊壓一邊還帶著哭腔低吼:“別動!”

    秦司把人壓住了之后才抽出手指瞧了瞧,原本還有些濕潤的食指干干的,再低頭看菊花,除了似乎顏色泛了點紅之外并沒有變化,依舊是干澀緊閉著,那小孔估計用小拇指塞進去都費勁。

    他知道只有這兒才是讓他爽快的地方,可惜閉得緊,也不想前面yinjing一樣自己會流水,還是干干的,他進不去。秦司只能盡心地將佘應(yīng)時前頭yinjing上所有的前列腺液一滴不漏地刮了下來,嫌一根手指插進去擴張來得慢,這回集中弄濕了食指和中指,抵著菊花硬塞進去了。兩根手指插進去之后有點不好動彈,他來來回回地抽出再插入,菊花還是干澀的,xue口還隨著手指的抽出,被帶出點粉紅色的嫩rou。

    秦司氣兒都喘了,急得流了一身的汗,兩根手指再伸進去的時候沒忍住曲起,摳挖著軟嫩的內(nèi)壁,想要把里頭撐大一點,他迫不及待想要進去。

    佘應(yīng)時倒吸一口涼氣,小腿肚子一顫一顫,痛哼了一聲。秦司一愣,緩緩地抽出手指,如今兩根手指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只是透明的粘液中還摻雜了細細的血絲,少少的些許血絲,卻刺眼得很。

    秦司紅著眼眶盯著看了一會,迷茫地眨了眨眼,蓄積在眼眶里的淚水?dāng)嗔司€一般,大顆大顆地往下掉。他似乎氣惱極了,又悔恨極了,血海深仇一般盯著手指上的血絲。他舍不得擦,哭得一抽一抽地把手上的粘液往自己jiba上擼,想強忍卻實在沒忍住,“嗷”地一聲扶著jiba,哭哭咧咧地對準(zhǔn)著才敞開個小細縫的菊花捅了進去。

    “佘、佘老師!嗚嗚......嗝、我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這樣!”

    “我把你處女膜摸破了嗚嗚嗚!怎么能是手呢,怎么能是手呢!”

    入口狹小,還沒有擴張好,秦司jiba的尺寸又是大得離譜,尺寸完全不配套的情況下,秦司才捅進去個頭就難以前行,他的jiba柱身與guitou差不多粗,剛進去一個頭就被狠狠一夾。他呼吸一滯,后背發(fā)麻,只覺得自己在又氣躁又懊悔的沙漠中,突然一頭扎進了綠洲了,舒爽得全身都飄忽,他響亮地打了一個哭嗝,雙眼含淚卻不容拒絕地緊扣住佘應(yīng)時的雙腿,垂著眼一挺腰,把自己全都送了進去。

    他眼睫上還摻留著晶瑩的淚水,眼睫輕顫之下,細小的淚珠也在悄悄地顫動。秦司眼睛低垂,垂眉順目乖巧無辜的模樣,微微張開了嫣紅的嘴唇,緩緩地吐了口氣。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