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論安全套的幾種玩法(上)高h
“摘了吧?!?/br> 哦呼。 哦呼! 這可真是——太太太太好啦! 秦司rou眼可見的雀躍起來,連帶著胯下的雞兒都激動地又漲大一圈,幸好炮哥帶來的套子尺碼夠大,雖然根部有一丟丟感覺勒,但問題不大,caoxuecao上頭之后他也就顧不上了。 他摘套的動作可比戴套的時候要麻利得多,戴套的時候不情不愿,嘴巴撅得老高。摘套的時候秦司簡直笑得跟花兒一樣,甜得膩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性器根部,輕輕巧巧地自下而上一擼,手里就多出個用過的套子。 透明的避孕套松松垮垮,里面還殘留了點不可明說的粘液。秦司一朝摘套得瑟得恨不得上天,不僅半秒都不帶耽擱地興沖沖地無套插入,橫沖直撞,滿意舒服地喟嘆。他還手里捧著那個套子,獻寶般地湊上前去給他的好哥哥看。 炮哥不看,他不依不饒,胯往前抵得極深,jiba幾乎是碾壓似的壓迫著王袍敏感的g點,王袍的雙腿被他掰得大開。此時他撒著歡兒地往里面頂,王袍之前又被他cao得屁股濕溜溜的,菊口大張,是以即使摘了套,他進入時依舊順暢,順順當當?shù)夭辶藗€滿。要不是底下兩顆精囊圓滾滾的,插不進去,就憑秦司這個力道,怕是恨不得把兩顆精囊都塞進去。 “炮哥你看!” “摘下來啦~” 秦司性格中天生帶點狡猾,準確來說是很懂看形勢和抓機會,比如原先王袍不愿當0,處于強勢地位的時候,他可以半點不要面子,撒著嬌哄他的炮哥心甘情愿地給他上。而現(xiàn)在,他摸準了王袍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放軟語氣多多示弱,大概再離譜的要求,炮哥都會一臉冷漠又無奈地答應他吧。 就像現(xiàn)在,就算他進的那么深,深到都頂?shù)搅死镱^的軟rou,每次進出還故意摩擦炮哥的g點。但只要他撒嬌示弱求炮哥看看他摘下來的套子...... 看,炮哥就算兇狠地皺著眉,但還是睜開了眼。 ——好像找到了什么奇妙的馴獸方法。 秦司愉悅地沖著滿臉隱忍不耐的王袍,毫不吝嗇地露出了笑容。他炮哥下巴和脖子那塊兒,還有著他射出的jingye,過了一個多小時,那處的jingye凝結成了白色的精斑,正好印襯出了王袍深麥的膚色。秦司用手指輕輕擦了擦,又捏了捏他明顯的喉結。 他低頭輕咬王袍的下唇,在男人主動張開嘴唇后,舌頭如靈蛇一般長驅直入,糾纏著對方僵硬不動的舌頭。秦司下身從未停歇,他在性事上從不肯吃虧,炮哥讓他戴了那么久的套子,他總要償回來不是? 男人雖然是初次被侵入后方的xue口,里頭的甬道嫩rou也同樣是初次承受撞擊,甚至g點也是今天才被秦司發(fā)現(xiàn)玩弄。他理智上不太能適應后xue傳來的快感,但身體卻是誠實地接受了快感并反應了出來。 最明顯的便是他越來越壓抑不住的喘息,以及被cao爽時渾身上下無法控制的細顫。 炮哥的胸部很大,秦司一邊捏一邊默默比較。是他見過最大的,也是最硬的,男人的胸似乎不能用“胸部”來稱呼,用胸肌更加合適。兩塊胸肌一直崩得很緊,因為主人的用力而鼓起,不太能捏得動,秦司也只是堪堪能一手一個,和貓踩奶一樣揉來揉去。 時不時再撥弄幾下小石子般的乳尖,只可惜炮哥的胸上沾滿了jingye。秦司挑剔地搖搖頭,下不了嘴啦。 “炮哥你是不是......超級爽???” 秦司壞笑著湊到王袍耳邊,“你剛剛差點都要叫出來啦?!?/br> “幸好我剛剛在親你,你這才忍住了沒叫,是不是?” “我剛剛頂?shù)侥膬毫?.....啊,這兒!” “......唔!” “你看,只要我一捅這兒,你就像爽得受不了一樣?!鼻厮菊f著又惡劣地一停頓,隨即狠狠地撞上甬道里那處微微凸起的軟rou?!靶碌拿舾悬c哦,我找到了,厲不厲害?” “......!” 王袍滿身熱汗,大滴的汗珠自眉角滑落,隱沒在他黑色的短發(fā)里。他極要臉面,被秦司這么個年輕又柔弱的小孩給上了,已經(jīng)是陰溝里翻船。如今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認,他被一個小孩cao了兩個多小時,cao射cao的管不住嘴,cao的不知羞恥一般叫出了聲......都是不爭的事實。 說起來確實難以置信,王袍第一回進行無套性愛,他竟然是被壓的那個。少了那一層薄膜的阻擋,rou貼rou的結合帶來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落差感與刺激感。這大概是他第一次與另外一個男人如此親密,親密到相依無間,甚至容許了屬于別的男人的性器進入自己的體內,還不知廉恥的接納并樂在其中。 他被年輕的男生掰開雙腿,仰躺著壓在身下,后xue處傳來的快感極為陌生,卻難以抗拒。王袍能感受到身上小孩急促又熱切的吐息,像小狗崽一樣輕嗅著,似乎在嗅聞他的氣味。這個小孩很是粘人,整個人幾乎全部壓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有肌膚饑渴癥一般,雙手從未離開過他的身體。王袍的胸前尤甚,小孩對胸乳的迷戀顯而易見,要不是他的胸前沾滿了jingye,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只有指痕和少許吻痕,以及一個鮮紅的牙印那么簡單。 跟沒斷奶一樣。 鮮有的無套性交,體液相互交融,純粹的皮rou相接。王袍健碩的身軀在小年輕caoxue的狠勁下,都被撞得不斷前移,繃緊的胸肌鼓脹飽滿,秦司每頂一下,那兩塊乳rou便會隨著身體不自覺的彈抖,幅度很小,就像碗碟上結實的布丁,碗碟移動一下,布丁也會隨之顫動一下。要不是秦司滿腦子都是胸胸胸,說不定都會caoxuecao上頭后忽略掉也不一定。 但是不要小看年輕的男人在床上,對熱愛的性癖根深蒂固的執(zhí)著。 秦司幾乎是立竿見影般地察覺到了那兩塊胸乳的顫動,偶爾他頂?shù)眠^于深了,身下的男人仿佛被刺激過頭一般倒吸一口氣,這時候兩塊乳rou則會顫動的更加厲害......就像乳搖一般。 只可惜,不管他如何褻玩男人的身體,惡劣地頂進他的身體深處,炮哥最多也就悶哼個兩聲,其他的時候都是一聲不吭,所有的歡愉難耐折磨都被他死死地抑制在喉嚨里。 誒,真的好能忍哦! 秦司若有所思地感嘆,都這樣了還不叫床,他炮哥意志力真的好強。 那豈不是說明......這樣的男人,更加耐cao? 秦司舔了舔唇,嘴唇嫣紅,一臉清純。 ——他炮哥哼都哼的那么好聽,那他當然就不客氣啦~ 第一炮是在秦司摘下避孕套后,又硬生生把王袍插射了一次,這才如愿以償?shù)貎壬淞诉M去。他使壞在王袍被前列腺刺激至射精的時候,一言不發(fā)地,痛痛快快地抵到了深處發(fā)xiele出來。秦司也是憋得很了,這一炮射精的時間很長,jingye量估計也多得驚人。王袍都射完了他還在射,射完之后原本還不愿意拔出來,大有插在xue里面休整生息,預備再戰(zhàn)的意思。 但是王袍可不是把他慣上了天的江覓吞和毛子駒,猝不及防被內射已經(jīng)是最大的讓步了,要他像那兩個人一樣,溫順地敞開內里,任由秦司撒著歡玩弄,他做不到。 這一炮足打了足有兩個半小時,又是在秦司這種超出常人的尺寸和硬度下,即使王袍恥于啟齒,但秦司眼尖得很,在王袍坐起身推開他時,伴隨著“噗”的一聲,原本是淺褐顏色的xue口,此時xuerou卻是帶著充血的殷紅,像成熟的李子一般,透露出情欲的暗示。 啊,都被cao紅了。 好漂亮,像盛開的花一樣。 可惜的是秦司沒這個狗膽拿出手機來拍照,無法留作紀念。秦司遺憾地嘆氣,這才發(fā)現(xiàn)炮哥都站起來往衛(wèi)生間走了,怎么jingye還沒流出來? 他現(xiàn)在可不怕王袍了,王袍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哪怕是去清理他也想跟著。他似乎是射得太深了,而且他炮哥雖然天賦異稟,但到底是初次開苞,等到秦司和王袍兩個大男人擠在淋浴間里,他半點不見外地伸手去摸王袍的后xue的時候...... 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處竟然已經(jīng)合上了。 秦司眨眨眼,怪不得一直都不見jingye流出來,原來是都被鎖在了里面。 話說——炮哥這xue閉合得也太快了。 還是要多caocao,cao松一點也好清理嘛~ 秦司臉不紅心不跳地愉快下了決定,他以前給江哥和叔叔清理身體也清理出了經(jīng)驗,這會兒下意識地手指就要往xue里鉆,好撐開xue口讓里頭的jingye流出來。 不料到食指指尖剛蠢蠢欲動地觸上微腫的xuerou,就被王袍牢牢地攥住了手。 “我來幫你清理嘛。” “不用,你出去?!?/br> “誒?可是......”我想看jingye流出來的樣子。 “嗯?” 識時務者為俊杰,頂著王袍隱怒眼神的秦司,很識相地咽下了未竟之語,腳下磨磨蹭蹭地往外移。 嗨呀,炮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要面子啦!為什么讓不他幫著清理,他也想看菊xue流精?。?.....而且,現(xiàn)在還只做了一場,炮哥能站著清理,他射進去的jingye是不是會順著結實的大腿往下滑,一路滴在地面上? 他還沒有看見過那樣子的畫面!每次他盡興日完,江哥和叔叔都是腿軟著站不起來了...... 就是不知道第二炮日完后,炮哥能不能站得住。站得住的話......讓司司在旁邊看著好不好啦? 秦司悄悄拿眼睛去偷瞄站在淋浴間里的王袍,水氣繚繞,看不大清,jingye應該還沒流出來。他在遺憾地關上衛(wèi)生間門的時候,卻看見了炮哥用手按著肚子——隨即“咔嗒”一聲,門應聲關上。 按著肚子是太脹了?想讓里頭的jingye快點流出去? 啊——好——想——看—— 好——想——拍——下——來—— 秦司嘆了口氣,遺憾地揉了揉頭發(fā),赤著腳往冰箱走去,冰箱里應該有酒店員工提前冰好的飲料,畢竟日了這么久,該渴還是渴。 打開了冰箱門,冷氣撲面而來,他往里探看準備隨便拿瓶水解渴,突然卻目光一頓,愣住了。 ——里面有兩個熟悉的杯子,一杯是他喝了一半的奶茶,一杯是王袍不曾打開的果茶。 他因為把吸管咬壞了,吸不上來珍珠,有些興致缺缺,帶回酒店也是想著不喝就扔了。而炮哥的果茶自始至終就沒打開過,他還以為炮哥直接不要放在了飯店里。 而現(xiàn)在兩杯飲料卻好端端地待在了冰箱里,只是原先被秦司咬癟的吸管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全新完好的吸管——用紙巾一絲不茍地包著,等待使用者的垂青。 奶茶里的珍珠泡了兩個多小時,已經(jīng)泡脹了,有點影響口感,但勉強還能喝。 秦司仗著王袍在衛(wèi)生間里清洗,聽不見他這兒的聲音,奶茶吸得“哧溜哧溜”響,盯著房間的一角發(fā)起了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袍忍耐著清理完自身后,打開浴室門,迎接他的是年輕男人撲向他的懷抱,和一個甜膩的吻。 ——奶茶味的。 他被年輕人過分的熱情所驚訝,但在秦司哼哼唧唧沖他索吻的時候,卻依舊閉上了眼,一只手撫上了小孩的后頸,沉默地加深了這個吻。 “炮哥怎么樣?奶茶好喝吧!” 這個小孩長得太對他的胃口,雖然性格過于黏糊了點,但不得不說,男人很吃這一套,甚至不知不覺樂在其中。除了床上不太和諧之外,其他的竟然一絲不落精準踩中了他的審美。 “......” “太甜了?!?/br> 男人聽到自己如是回答。 意亂情迷中第二次的性交是那么理所當然,王袍剛洗凈的身體再次被一點一點弄臟。第二炮還是戴著套,王袍親手給秦司戴上的,盡管秦司百般賣嬌,也阻擋不了男人的“鐵石心腸”,王袍還明令禁止了秦司內射。 “不要射進去。” 秦司表面可憐兮兮地點頭答應了,趁機要求了“不內射的話,那我們今天把安全套都用完好不好?” 王袍看了眼還剩六個的安全套,什么也沒說,男人的眉眼很鋒利,他挑了挑眉,半倚在床頭覷著秦司。距離上一場性事結束并沒有多久,他的臉上還殘存著情欲的痕跡,慵懶且鋒銳。似乎是已經(jīng)認命不再掙扎,王袍大方地沖著秦司敞開了腿。 ——如果你能行的話。 這是他的回答。 秦司......秦司當然是甩著雞兒撲了上去。 別人能不能行他不知道,但司司肯定行??! 雖然那朵菊花出乎意料的閉合得很快,但先前打下的基礎還在,秦司猴急地用手指粗略地捅了捅xue,待感受到xue口再次張開了一條細縫之后,便不再等待。 他扶著jiba對準了有些紅腫的xue口,嘴里啃咬著那顆小小的堅硬rutou,覆著一層薄薄肌rou的白皙腰身往前一送,被安全套包裹住的性器便強硬地擠開了xue口的嫩rou,迫使男人門戶大張。 男人呼吸一窒,脹痛與情潮席卷而來,極度的熟悉又極度的陌生。 潮濕溫熱的吐息由胸前轉至耳邊,他的耳垂被磨咬得通紅。 “你又硬了哦,炮哥?!?/br> “我才剛插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