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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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片設(shè)計精簡,純白的背景上印著水墨寒蘭,名字用的是瘦金體,鐵畫銀鉤,很有風骨,下面附了一串聯(lián)系方式。 毋須多余介紹,單單霍沉二字就足夠分量。 樓郁帶著笑收了,轉(zhuǎn)眼就忘了個一干二凈,名片也不知道被扔到那兒積灰。一個禮拜后,劇組制片打來電話稱樓郁形象很符合劇中男三的角色,希望能約個時間詳談。 魚躍龍門的好機會。 他和經(jīng)紀人欣然赴約,到了地方卻不見制片人。寧靜雅致的茶室包廂里,熏香裊裊,滿室陽光,霍沉就大刀金馬的坐在光影里,手里把玩著一塊純銀復刻打火機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那是第二次相見。 霍沉開門見山,開出豐厚的條件買他的身體。 樓郁就坐在對面,仍是一副笑靨,搖頭。倒不是他清高,霍沉英俊挺拔、有權(quán)有勢,信息素也是高級清冽的冰薄荷香,是alpha中的極品,和他一睡并不吃虧??伤莿菰诒氐玫难凵駞s是讓樓郁不寒而栗。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情愫。 因此,理智告訴他,拒絕霍沉。 alpha表情并無變化,眸子幽深,不見波瀾。他沉默著起身,陽光灑在身上,高大的身軀投下一道陰影把樓郁裹在其中,注視了樓郁很久,霍沉雙手撐著雕花黃花梨木的茶幾,俯下身和Omega拉進距離,等二人鼻尖相貼,才穩(wěn)住身軀。 呼吸相融,樓郁能清楚感覺到霍沉呼出的溫熱氣體拍在臉上,他眼也不眨的睞著對方,神情淡然,藏在桌下的雙手卻悄然攥緊了坐墊。 “打個賭吧?!被舫琳酒鹕恚汛瓜碌膭⒑M髶?,“下次見面,你會主動坐到我身上?!?/br> 樓郁尚不能理解話中含義,笑瞇了一雙眼,反問:“是嗎?” 霍沉不可置否,點燃一支雪茄,深吸一口,離去前夾著煙的指尖點了點桌面——上頭不知何時放了一張名片。 alpha穿上黑色羊絨大衣推門離開,動靜很大,攪得懸浮在空氣里的塵埃在光線里亂舞。 那天之后,樓郁的日子忽然難過了起來,先是幾個平面廣告被斃,再是劇組的角色被頂,屬于他的資源被各種理由退回或者換人頂替。樓郁便知道,霍沉當日的那個單方面賭約并不是說說而已。 如果單只是這樣,他尚能忍受,沒有資源他可以暫且吃老本,甚至換行業(yè)??善萋┢赀B夜雨,小妹在那段時間突然患病需要一筆不菲的診金做手術(shù)。 尊嚴、清高在貧窮跟前,不值一提。 別無他法,樓郁終于撥通了霍沉電話。 當夜他就被接進了霍沉郊外的一棟別墅里。霍沉說到做到,懶散的靠坐在床頭要他主動坐上去,用后xue含住他的性器自己動。 樓郁是第一次,做的手忙腳亂,過程苦不堪言,最后是霍沉被夾得疼了,才把人按在身下,用勃發(fā)的roubang在樓郁身上馳騁沖刺,快意抽插。 那夜的滋味并不好受,第二天他的下半身幾乎失去知覺,癱在床上爬不起來。 霍沉倒像是挺滿意,天一亮小妹就被送進了帝都首府醫(yī)院接受最高端的治療。此后各類邀約如雪花般紛至沓來,霍沉甚至買下了那家草臺班子做起了幕后老板,樓郁一人得道捎帶公司也跟著雞犬升天,大把鈔票砸進去,捧出不少影帝視后、頂流偶像,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圈子里炙手可熱的造星經(jīng)紀公司。 權(quán)勢錢財,果真是頂好的東西。 休息夠了,樓郁從地毯里爬起來。身下的地毯已經(jīng)被禍害的不成樣子,根本沒眼看,他渾身酸痛實在沒力氣打理干脆掩耳盜鈴的把沙發(fā)上的靠墊丟在上頭。 霍沉的住處是一棟三層別墅,一樓只有一間保姆室,但從不住人,他實在沒力氣上樓,邁著踉蹌的步伐走了進去。 清理完身體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時間太晚,他給經(jīng)紀人葉蕓發(fā)了條短信,讓她推掉后頭兩天的通告,又給助理發(fā)條短信囑咐明早送兩套衣服過來,才關(guān)機睡覺。 第二天,助理來的早,敲響房門時,樓郁睡得迷迷糊糊,看了眼天色,窗外才蒙蒙亮。 他起身撥了撥卷曲的發(fā),揉著腰去開門。 助理是個男beta,敦厚老實也識趣,跟著樓郁的時間不長,卻是最得他心的一個。衣服裝在衣袋里,正式的、休閑的、長短款都有,內(nèi)搭也帶了幾件不同的款式。 “郁哥,你看可以嗎?”顧茫笑容靦腆,藏在寬大黑框眼鏡下的雙眸很局促。 樓郁笑了笑:“可以?!睆念櫭D莾阂獊硪桓^繩把凌亂的卷發(fā)扎成一個小揪,開始搭衣服。 搭了一會兒,人傻了,不知道到底穿哪件,索性擱在床上,等霍沉醒了再問他。 顧茫功成身退,正巧樓郁也餓了,想找點吃的,兩個人一同出了臥室。 結(jié)果霍沉已經(jīng)醒了,就坐在餐桌前翻財經(jīng)雜志,跟前放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滿屋香醇。他穿一件黑色絲綢睡袍,頭發(fā)沒有打理,劉海垂在眉眼處,看著到比平時少了幾分凌厲,聽到動靜也沒抬頭,兀自埋頭翻書。 送走了顧茫,樓郁赤足走回來,路過沙發(fā)時特意看了眼,地毯已經(jīng)被保姆收拾送洗了,他松了口氣,轉(zhuǎn)頭想問霍沉穿什么好。 正巧那位爺對他比了個‘過來’的動作,樓郁乖巧的走過去,剛靠近,腕骨就被alpha攥住,他身子一偏被扯進男人懷里。 昨晚使用過度的后xue還腫著,一屁股坐在霍沉的腿上就火辣辣的痛。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眶霎時升起一層水霧,濕漉漉的眸子在燈下閃著光。 霍沉注意到,放下雜志去揩他的眼角,粗糲的拇指把眼尾的肌膚揉成淡粉:“怎么這么愛哭?” “……痛。”O(jiān)mega沉默了會,如實回答。 “這里痛?”alpha揉捏著樓郁的臀瓣,逼得青年嘴里發(fā)出呼痛聲,才停手,“我摸摸?!?/br> 別墅里沒有樓郁的私人物品,他昨晚是裹著浴巾睡得,顧茫來后才套了一件休閑掛的長款白襯衫在身上,原是圖舒適,這時卻方便了男人。大掌從右側(cè)挑開內(nèi)褲一角鉆了進去,長指在臀縫里摸索著,霍沉自然知曉那處銷魂的緊致在哪兒,只不過懷里的小Omega羞怯的表情太難見,挺有意思。 為了這點意思,alpha的指尖刻意從尾椎骨緩緩摸索下去,指腹摩擦著那處的皮rou,讓樓郁忍不住戰(zhàn)栗。 “別……” “別停嗎?”男人故意曲解,指尖已經(jīng)探到了xue口,一夜過后那里已經(jīng)合攏,褶皺似乎有些充血發(fā)腫,霍沉試著往里按,樓郁卻嗷了一聲,夾緊了屁股。 “不要了,痛?!毙mega撅起嘴,小模樣很委屈。 “好像腫了?!被舫潦栈厥?,“讓我瞧瞧?!闭f完就把人抱起來,放到了餐桌上。 Omega像一道點心一樣被擺上了餐桌。 青年伏跪在桌上,屁股面向霍沉,內(nèi)褲褪到了膝蓋,白襯衫被男人推到了肩窩處,蝴蝶骨因為青年的動作凸出來,拉伸出兩道漂亮的線條。 霍沉的指尖在樓郁的后背游走,青年皮膚光滑細膩,手感極好,令人愛不釋手。大掌從蝶骨順著背脊摸下去,在樓郁兩枚性感惑人的腰窩處停留片刻又繼續(xù)往下滑,滑向尾椎。青年下意識扭動屁股以求更多的撫慰,alpha卻在這時收回了手。 “寶貝,我看不到,你幫幫我好不好?”男人讓青年稍稍抬起上半身,把他的雙臂引向臀部,讓他自己掰開臀瓣。 樓郁咬著唇,聽話的把兩瓣白皙厚實的臀往外掰,縫間一抹媚紅含羞帶怯的暴露在了空氣里,果然腫了?;舫烈灾父乖谄G似花瓣的褶皺處按壓畫圈,樓郁就發(fā)出貓一樣的喘息,把xue口按得柔軟了,霍沉又想把手指插進去,這回遇到的阻力卻不小。 樓郁也痛,想躲,又被箍進懷里。 “別怕?!被舫廖撬^頂,眼睛在四周巡視一番,最后把雙指放進了咖啡里,蘸取了些醇厚苦澀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