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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折舊的愛情在線閱讀 - 二十七

二十七

    麥利不明所以得看著兩人之間黏膩的氛圍,絲毫察覺不出來異樣的地方,只覺得白先生跟承雨的感情真好,都是大人了還挨著頭講話。

    白杉城也不知道什麼壞毛病發(fā)作了,一路上手都沒有從穆承雨身上挪開來,喬望齊背著野營的工具跟興高采烈的麥利走在前頭,走在後頭的白杉城板著一張正人君子的嚴肅臉孔,不斷得揉玩穆承雨的身體。

    穆承雨慘白著一張臉,被弄得腰都直不起了,他幾乎是半靠著白杉城的身軀才有辦法勉強自己繼續(xù)往前走。

    「不,你……」穆承雨嗚噎一聲,不敢相信白杉城居然往他的股溝一滑,塞了一顆冰涼的東西進去,麥利這時候正好回過頭指路,穆承雨一緊張,身子一縮緊,柔軟的後xue就把藥丸吞進了更深處。

    白杉城清晰得感受到豆大般的汗珠,從穆承雨隱忍的面容上滴落下來。

    麥利搭好了野營的帳篷,又在棚外架起了燒烤用的器具,烤好了食物,便將早已在雪堆中冰鎮(zhèn)好的啤酒打開來美美得喝上一口,等了一會兒卻都不見白先生和承雨兩人的身影,便想到對方的帳篷問問看他們什麼時候要出來吃野味。

    他在帳篷外頭喊了好幾聲,卻都不見里頭有人反應,正想掀開遮蔽的簾子,卻被喬望齊揚聲阻止了他的舉動。

    麥利還搞不明白自己哪里魯莽了,這時帳篷的簾子陡然被掀開來,白杉城脫掉了外頭的雪衣,穿著暖和的米色羊毛衫走了出來,隨後便把簾子拉上,留下穆承雨一個人在帳篷內。

    「承雨呢?」

    白杉城習以為常道:「他身子弱,受不了冷,讓他待里面就好?!?/br>
    麥利奇怪,穆承雨不是Beta嗎,怎麼會身子比他還孱弱的樣子,但他敏銳得察覺到白杉城不太喜歡提起穆承雨的話題,便識趣得又繞回馬場的話題。

    吃完稍早獵捕來的野味,麥利喝了幾瓶啤酒也醉了,搖搖晃晃得返回自己的帳篷休息,喬望齊沒有搭帳棚,而是一個人坐回吉普車上,白杉城若有事情再傳喚他。

    而白杉城的棚子搭的距離其他兩人都有些遠,他踱回了自己的帳篷,掀開簾子彎腰進去,就看到穆承雨裹著他的雪衣萎縮在角落一動不動,跟方才他離開的時候連姿勢位置都一模一樣,像走丟的小動物一般有些可憐。

    他欺身往穆承雨身上靠近,不顧身下人的呻吟,強行拉開了雪衣,露出底下通紅燥熱的身體,像是發(fā)燒了一般,穆承雨眼底眼角都是朦朧的濕意。

    白杉城往穆承雨裸露出來的肌膚一摸,一層薄汗?jié)窳芰艿米虧櫫怂氖中?,他往下探到了褲子里頭,更是濕透了他的手指,他又加進了一跟指頭,越往深處掏出更濕滑的液體。

    「別這樣……」穆承雨虛弱得喘息著,白杉城塞進他身體里的不是普通的藥,而是一種模仿Omega發(fā)情期的催情劑,穆承雨被玩過了好幾次,深刻得了解這種藥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得了的。

    他暗自在心底大罵白杉城真是瘋了,麥利的帳篷就在不遠處,他們這樣帶著藥效一搞下去肯定沒完沒了,誰知道麥利何時會走出帳篷,這帳棚雖然是防寒材質的非常堅固,可總歸不是墻壁水泥糊的東西,真的搖晃起來,誰不知道里面在干些什麼。

    穆承雨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這種仿發(fā)情期的藥曾經(jīng)給他非常慘痛的經(jīng)驗,他非常討厭在神智不清的狀態(tài)下任由白杉城蹂躪褻玩,他跟白杉城的第一次就是被他喂藥強暴的。

    「你太能忍了。」白杉城用手指來回擴張穆承雨的後xue,聲音帶著一種極度克制的冷靜,太過冷靜便顯得有些失真了:「說點好聽的話,我就讓你滿足?!?/br>
    「別、別在這里……」穆承雨咬著牙根,哆哆嗦嗦得抓著白杉城的衣袖,乞求道:「我受不了的,求你了,我受不了?!?/br>
    「受不了什麼?」白杉城更加低沉得加重語氣:「受不了自己待會會有多yin亂,受不了我會把你干到兩天站不起來,還是受不了待會控制不住聲音會把別人給吵醒?」

    「受不了會吵醒別人,我不想被人聽到,」穆承雨哽噎了一下,低啜道:「求你了、杉城……」

    這句痛苦的杉城,卻緩和兩人之間了箭拔弩張的氣氛。

    「你都求我了,我只好給你一個機會?!拱咨汲抢滟穆曇舯缺煅┑囟家斎耍瑓s有無數(shù)年輕的男女為了讓他傷害得體無完膚而奮勇上前。

    「……什麼?」

    「兩個選擇,我現(xiàn)在給你兩分鐘,你可以選擇輕松一點,直接張開腿讓我把你干爽,或者,你現(xiàn)在開始跑,我讓你兩分鐘之後再追,看你能跑多遠,我就在哪里干你,讓你自己選擇地方,怎麼樣?」

    穆承雨一得到釋放,便強忍著酸軟脹熱的身體,奮不顧身得往帳篷外拼命跑。

    他跌跌撞撞得踩在松軟的雪地之中,摔倒了又再爬起來,跑了幾步又摔倒,再次爬起來又繼續(xù)跑,滿腦子只想跑得離麥利的帳篷越遠越好。

    他就像一只預知自己要被獵食者撲食的兔子,他早就放棄了求生的意念,只為了僅存的一點尊嚴而奔跑。

    最後他被兇殘的獵食者撲倒在一棵銀杉樹之下,他回頭一看,不知不覺竟跑到了野林深處,再也看不到帳篷的位置。

    他忽然松懈了下來,虛軟無力的趴伏在白杉城的手臂上,他的褲子很快就被退到了腳踝處,冰冷的寒風刺骨得吹在他火燙的肌膚上,像是有低溫的火在灼燒他。

    男人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兩巴掌,似乎是在懲罰他居然敢撒丫子不管不顧得跑那麼遠,解氣得留下了深紅色的掌痕,男人才迫不及待得將粗壯的硬楔捅了進去。

    許是這段追捕的過程激發(fā)了每個Alpha深藏在內心的獵食者本性,饑渴吞食的過程就更令人發(fā)自內心感到饜足。

    那一晚上他把穆承雨壓在了荒郊野外的雪地中狠狠干到了天亮,中途抱著昏眩過去的承雨小睡了一下,又再度把人從睡夢中干醒,反反覆覆糾纏到晨曦初綻,兩人的身體再也沒有分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