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廁所聽聲沖b 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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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巫皚覺得自己喉嚨干澀,大腿內(nèi)側(cè)以及不常使用的女xue有種火辣辣的灼燒感。 甚至自己的yindao里面還有一種似有若無的異物感。 怎么回事? 巫皚掙扎著睜開眼睛,頭有些昏沉。 昨天他喝完牛奶不久后就感到了困倦,便連衣物都沒洗,就上床睡覺了,還做了幾個奇怪的春夢,隱隱約約地,巫皚覺得自己夢到的那個人就是白墨。 想到這個,巫皚的xiaoxue又開始微微泛著水。 但身體的不適讓巫皚顧不得多加思考這幾個不切實際的春夢。 不會是自己感冒了吧? 巫皚輕飄飄地想。 自己一定是感冒了,很有可能是風(fēng)熱感冒,不然皮膚不會莫名其妙地疼。 但是為什么只疼大腿內(nèi)側(cè)呢?一般都是會全身疼啊。 rutou也癢癢的。好奇怪。 巫皚想不清原因,于是秉著庸人方自擾的原則,下床為自己沖了杯感冒顆粒。 所幸自己今天早上沒課,不然就得拖著昏沉的身體去上一些繁瑣難懂的課。 白墨早上是有課的。 巫皚走到白墨床邊,掀開他的遮光簾。 果然。 白墨的被子整齊均勻地鋪在了床上,早已沒有了白墨的氣息。 巫皚心虛地向趙凡的床那邊看了看,發(fā)現(xiàn)趙凡并沒有回來,于是輕手輕腳地爬上了白墨的床。 白墨的氣息撲面而來,有他淡淡的洗發(fā)水味和沐浴露味。 太幸福了。 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感受白墨睡過的床。 巫皚一頭扎進了白墨的枕頭,貪婪地吮吸著屬于白墨的氣息。 淡淡的洗發(fā)水味進入鼻腔,刺激著巫皚敏感的神經(jīng),一股撓人的沖動慢慢流入血液,最后凝聚在了下體。 巫皚硬了。xue心也濕了。 他以前在家只能對著白墨喝過的水自慰,現(xiàn)在卻能趴在白墨的床上。 他根本做不到不硬。 他跪坐在白墨的床上,臉緊緊貼著白墨的枕頭,一手上下?lián)嵛恐约旱膟injing,一手撐在自己的頭上來保持平衡。 不過幾來分鐘,巫皚便就著白墨枕頭的淡淡香氣射在了自己的手中。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他總覺得不滿足。 自己從未撫慰過的女xue在似有若無地發(fā)著癢。 好想摸摸自己的女xue啊。 巫皚被人類最原始的欲望驅(qū)使著,他將自己手上的jingye擦在了內(nèi)褲上,而后又顫巍巍地撫上了自己的女xue。 右手冰涼的觸感惹得自己女xue一激靈,他開始毫無技巧地揉搓著自己的陰阜。 他想要快點疏解這令人陌生的欲望。 “唔....哈啊.....”黏膩的液體不斷地滴在巫皚的三角褲上,沖腦的快感讓巫皚渾身發(fā)抖,他躺下身,將白墨的枕頭夾在了大腿中間,隔著濕膩的內(nèi)褲摩擦著枕頭邊,好像正在猥褻自己小逼的人不是枕頭,而是白墨的手。 想到此,巫皚不由得渾身一抖,yindao噴出了大量液體,將枕頭染濕了一小塊。 “哈啊......” 巫皚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等待著高潮的余韻慢慢過去。 待欲望過去后,巫皚才想起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他居然,用白墨睡覺的枕頭,自慰了?! 巫皚又羞又惱,羞于自己竟然在白墨的床上用女xue高潮了,惱的是自己這么不小心。 要是被白墨發(fā)現(xiàn)了,他這一輩子直接不用活了。才嘗到白墨溫柔的甜頭的他已經(jīng)不敢想象在白墨厭惡的眼光下生活的日子了。 巫皚拿起枕頭看了看,很小一塊,又湊近一嗅,沒什么味道。 應(yīng)該等他自然干了就不會有什么破綻了吧? 巫皚樂觀地想。 隨后巫皚小心翼翼地將白墨的床布置得和開始差不多,便又躡手躡腳地下了床,盡量不泄露一絲他上來過的痕跡。 巫皚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有十五分鐘便上課了,嚇得巫皚立刻換了內(nèi)褲穿上衣服,將臟亂的內(nèi)褲隨意地丟在了自己洗衣盆里。 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未洗的內(nèi)褲早已消失了蹤跡。 在跑著上課的路上,巫皚迎面碰到了上完選修課回來的白墨。 因為自己剛剛才猥褻了白墨的床,巫皚心虛地低下了頭,快速越過了白墨。 卻沒注意到本來想對巫皚溫柔微笑的白墨臉色一下子陰沉了。 為什么要躲我?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白墨一臉陰沉回到寢室,從書包里掏出了一張充滿褶皺的紙巾,一看便是使用過的。 白墨將紙巾撫上自己的鼻尖,貪婪地吸聞著紙巾。 紙巾全是巫皚逼水的氣味。 白墨感覺到了滿足,剛剛的憤怒好像在此刻一掃而光。 反正最后能cao巫皚的只能是自己,哪怕他現(xiàn)在躲自己又如何?他始終不可能離開自己。 慢慢地,直到這個紙巾都被聞得沒味了,白墨才依依不舍地把紙巾放下,將其裝入一個合適大小的透明袋子里,用真空機抽了真空,貼上了一個標(biāo)簽,隨后壓在了自己上鎖的抽屜里。 這個可是自己第一份擦過巫皚逼水的物品,一定要好好珍藏才行。 隨后白墨來到洗手臺,想洗把臉清醒清醒,而眼睛習(xí)慣性地往巫皚洗衣盆里一瞟。 為什么有一條內(nèi)褲? 昨天巫皚已經(jīng)洗了澡了,不可能在白天再洗一次,難道真的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發(fā)現(xiàn)自己被jianyin過,所以才洗澡的? 白墨低下身拾起巫皚的內(nèi)褲,一股香甜的腥臊味沖鼻而來。 白墨發(fā)現(xiàn)巫皚的內(nèi)褲上全是黏膩的yin水和白色的jingye。 白墨不禁勾嘴一笑。 原來是巫皚食髓入味,在寢室里自慰呢。 白墨想了想,打開抽屜,將巫皚昨天未清洗的內(nèi)褲重新放回了盆中,免得巫皚同時丟失兩條內(nèi)褲會懷疑到自己。 這條就先還給巫皚,當(dāng)它沾上巫皚更多體味的時候自己再拿吧。 做完這一切,白墨內(nèi)心毫無愧疚之情。 反正巫皚以后的一切都只會是自己的,現(xiàn)在只是先收取一些甜頭罷了。 差不多晚上九點左右,寢室中的三個人都已經(jīng)上完課回到了寢室,巫皚因為從下午到現(xiàn)在都看不到白墨,整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但回到了寢室,卻又因為心虛不敢主動跟白墨搭話,只能偶爾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趙凡昨天晚上玩得開不開心,以此來緩解寢室略顯尷尬的氣氛。 “我先去洗澡了?!蔽装}見寢室里面的人都在默默地干著自己的事情,沒有想先洗澡的意思,于是自己便收拾衣服,象征性地對寢室其他兩個人招呼了一句。 “嗯。”淡淡的嗓音從白墨那邊傳來。 明明根本就沒想著有人搭理自己的巫皚,卻被這淡淡的一聲”嗯“聽得春心蕩漾。 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巫皚巴不得把白墨的每一句話都錄下來,用此來好好珍藏他們的“同居“生活。 巫皚紅著臉進入廁所,脫下衣物,回想著白墨剛剛清冷的嗓音,借著洗澡水聲的掩蓋,將手伸到了凌晨才受過jianyin的女xue處,開始毫無章法地揉搓了起來。 “唔嗯……“巫皚小聲呻吟著。 酥酥的快感密密麻麻地爬上全身,初經(jīng)人事而不知饜足的xiaoxue隱隱地發(fā)著癢。 “啪嗒——“ 蓮蓬頭只是松松地掛在了固定器上,巫皚稍不注意,蓮蓬頭便從墻上摔了下來。 “你沒事吧?“白墨好聽的嗓音在門口響起。 驚慌失措的巫皚蹲下想要撿起突然掉落的蓮蓬頭,而蓮蓬頭正好面朝巫皚的逼xue,傾瀉的水柱直直地刺向巫皚嬌嫩的小逼,激得巫皚大腿一軟,嘴里不禁發(fā)出了隱忍的呻吟。 “嗯啊……我沒事,只是東西掉了?!拔装}邊用激蕩的水流沖刷自己的女xue,邊強作鎮(zhèn)定地回答道。 白墨的聲音對巫皚來說就是絕佳的催情劑,他此時丟下了會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盡情沉迷于身體上的快感。 白墨感受到了巫皚的怪異,但是也沒多想,只留下一句你慢慢洗,便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完成自己專業(yè)課的作業(yè)。 “呼啊……“ 待身體的高潮慢慢平息,巫皚看著自己手上代表欲望的yin液,陷入了自我厭惡的賢者時間。 怎么最近自己的女性器官總是發(fā)情啊?自己以前明明都沒有使用過它。難道是因為白墨的到來,自己發(fā)情了? 想到此,巫皚忍不住紅了臉。 如果能cao自己的是白墨該多好啊。 洗完澡,巫皚跟室友們示意了一聲,便直接去洗衣臺清洗自己的衣物。 趙凡見巫皚已經(jīng)洗完澡,正打算收拾收拾自己也去洗澡,卻被白墨先攔截了下來:“我先去洗吧?!?/br> 趙凡撇了撇嘴,看著白墨早已準(zhǔn)備好的衣物,想著白墨是新來的室友,讓一讓也沒什么,就說了聲“好“便又轉(zhuǎn)頭重新開了把游戲。 白墨路過洗臺的時候正好看見巫皚正在清洗自己剛換下的內(nèi)褲,白墨身體頓了一下,而后略帶臉紅的進了浴室洗澡。 巫皚勤勤懇懇地將自己下午才換上的內(nèi)褲洗凈后,低頭去拿自己堆衣服的洗衣盆,簡單地翻了翻,卻發(fā)現(xiàn)沾滿自己體液的那條內(nèi)褲不見了。 自己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把內(nèi)褲就是放在盆里的啊,它跑哪去了? 巫皚又在洗衣盆里寥寥無幾的衣物里尋找了一番,確定自己的那條內(nèi)褲真的不在盆內(nèi),不由得疑慮,內(nèi)褲到底去哪了? 不會被人拿走了吧? 巫皚的皮膚倏地冒起了一層冷汗,上面全是體液的內(nèi)褲,若是被人不小心錯拿了,別人因為上面透明凝結(jié)的液體而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該怎么辦? 巫皚看了看趙凡,他和趙凡共同生活了許久,他較為了解趙凡,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直男,并且平時也不可能碰自己的東西,所以他不可能會錯拿自己的內(nèi)褲。 難道是白墨? 腦內(nèi)一浮現(xiàn)這個想法,巫皚直接就給排除了。 那么圣潔溫柔的人,怎么可能碰自己那些污穢的東西。 于是巫皚帶著疑慮與不安洗完了自己的衣服,全然沒有想過有人可能會把他的內(nèi)褲拿去自慰或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