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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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皚最近瘋狂迷戀上了一個男人,每天會悄悄跟蹤他,會悄悄去喝男人喝過的礦泉水,還會悄悄拍下男人各種角度的照片,在他的眼里,男人就是完美的。 但是自己卻永遠不可能對他做出任何有傷害性的行為。 不是因為他心善,是因為懦弱。 他長著一張比普通大眾略微好看一點臉,不出挑,但是也不會讓人將他與“丑”聯(lián)系到一起。 身材也是普通高挑身材,不會過于瘦,也不過于壯,像個普通的健康男性一樣,有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不夸張的肌rou薄薄地附在身上。單說外貌,那便是讓人看著還算舒服。 而且他還有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那便是他是個雙性人。 他的兩個器官發(fā)育得都較為良好,所以究竟選擇做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由他自己決定的。 他本想做個男人,所以他決定了自己男性的外表,以及偏男性的世界觀與性格,導致了他會覺得作為一個男性卻擁有一套女性生殖器官是難以啟齒的。 原定是高中畢業(yè)就去做手術(shù),讓他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男性,但是家中的一場變故,讓他失去了家庭的依靠,成為了無依無靠的孤兒。 父母留下了一套房和并不算優(yōu)渥的錢財,只堪堪夠他生活與交大學學費,沒有余錢再去做這個人生大手術(shù),就此作罷。 而這場變故,便讓一個本就不開朗活潑的男生變得更加自卑懦弱。 曾幾何時,巫皚總覺得自己深陷一片泥潭中,四處無光,到處都是荊棘與將人往下拉的淤泥。 但是自從他在大學見到了那個男人,滿身是光,仿佛是神的寵兒,帶著笑闖入了他的世界,破開了灰暗內(nèi)心的烏云,便讓他重新見到了光。 而那個男人,便是他同專業(yè)不同班的校草,白墨。 他想抓住這份光,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所以想去白墨身邊偷點光茍活,不然他的人生會永遠產(chǎn)生不了意義。 巫皚從來沒想過讓白墨認識自己。 他是那么的圣潔,像天神一樣,總是對人溫柔地笑。他的笑如微風一樣,慢慢撓進人的心靈,治愈且令人心安。 他想,如果能和白墨說上一句話該多好啊。 讓他近距離聽聽從白墨嘴里發(fā)出來的動人嗓音。 “叮鈴鈴——”下課鈴聲敲響了,巫皚坐在白墨后兩排的位置,癡癡地盯著白墨的后腦勺。 ‘如果白墨不把他喝過的水拿走就好了?!?/br> 巫皚不切實際地想。 畢竟白墨是一個十分有公德心的男人,就算這瓶水已經(jīng)不喝了,他也不可能將瓶子就這么留在教室,自然是丟在垃圾桶里,除非,白墨忘了。 上天好像是在眷顧可憐的巫皚,白墨居然真的只是收拾收拾了自己的書包,徑直離開了教室,全然忘記了自己喝過的水還留在桌子上。 見狀,巫皚興奮得差點跳起來。 他不自然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學生和老師們離開,所幸這個教室下節(jié)沒課,也沒人會奇怪他會一直待著教室,權(quán)當他準備在教室里自習。 等到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完后,巫皚便快速地走到白墨剛剛坐的那個位置,去感受白墨早已淡去的體溫。 巫皚坐得臉部發(fā)紅,好像此時他坐的不是板凳,而是白墨的腿。 他拿起了白墨喝過的還剩下一小部分的水,迫不及待地擰開了瓶蓋,顫顫巍巍地將自己的嘴唇貼近了濕淋淋的瓶口。 他感覺自己的臉更紅了,毋庸置疑,這瓶口早已沾滿了白墨的唾液。 他觀察過白墨喝水,他喜歡將整個瓶口含住喝水。 想到此,他感覺自己的yinjing和不常使用的女xue都在迥迥淌水。 他先伸出舌頭輕舔了瓶口周圍,將白墨微乎其微的唾液與少量的綠茶飲料都卷入了自己的舌里,然后再將整個瓶口含入嘴里,慢慢吮吸,最后才意猶未盡地淺喝了一口飲料,讓飲料順著喉嚨慢慢流進胃里,感受著自己與白墨的津液融為一體。 如果,真的能和白墨發(fā)展為戀人就好了。 巫皚不由得嘆了口氣,他與白墨的距離實在是太過于遙遠,他們倆之間隔著千層山,就像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 他將這瓶水蓋子擰上,想著帶回家好好珍藏,卻不料白墨突然回來,走到他的身邊,越過他的身子低頭將抽屜里的課本拿了出來。 嚇得巫皚紅潤犯春的臉倏的一下變白了。 但由于靠的太近,巫皚低頭能看見白墨的發(fā)旋,也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洗衣液香。 巫皚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臉由白轉(zhuǎn)紅。 他怎么這么完美,不僅臉好看,連身上都是香香的。 巫皚不合時宜地想到。 “同學,我的水。”清朗的聲音突然傳入耳膜,將正在想東想西的巫皚拉回了現(xiàn)實,不由得臉又白了白。 如果他回來了,他會不會已經(jīng)看到了我剛剛的行為,因為嫌惡心,所以想將水丟了,不想我這個變態(tài)再糟蹋他的東西? 想到此,巫皚的臉色不由得更難看了一些。 但想歸想,巫皚還是老老實實將水還給了白墨,手卻顫顫巍巍的,始終不敢正眼看白墨。 所幸的是,白墨并沒有說什么為難的話,只是淡淡地說了一聲“謝謝”,便離開了教室,留巫皚一個人在教室里擔驚受怕。 神啊,求您了,千萬不要讓白墨看到自己剛剛的丑態(tài)癡態(tài),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白墨,但是我不想被自己唯一的光厭惡。 他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