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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留書向來知道怎樣的語氣彥凜無法拒絕,他望著彥凜靠近過來,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個吻,剛開始時純情極了,蜻蜓點水一般碰一下、再碰一下,接著唇瓣和唇瓣相貼著摩挲,不知道是誰先張開了嘴,濕濕的、溫?zé)岬挠|感讓人呼吸加快。 裴留書歪著臉,將舌尖纏著裹著探進(jìn)去,彥凜就含著他配合地攪動,裴留書將舌尖在彥凜的舌根底下轉(zhuǎn)了一圈,又退出來叼著他的下唇舔起來,那塊剛剛被咬出血的位置還有一點點凹陷,裴留書吮了吮,還有很淡很淡的血味。 然后這個吻暫停了,嘴唇分開了、手卻沒有,視線也像有了實體一般粘連在一起,裴留書摸索了兩下彥凜的腰,隔著外套還是能感受出來腰線的弧度,他喉結(jié)動了動,開始自己解剩余的扣子,彥凜忍了一會,目光漸漸變深,終于經(jīng)不住裴留書這樣撩撥,也跨在他身上脫衣服。 這時候他又顧不上外套會起褶皺了,房間里有并排的兩張床,彥凜將脫下來的衣服用力丟到旁邊的那一張上,接著開始解皮帶,他握著腰帶扣,還有一半卡在褲子上沒有抽下來,裴留書就伸手將拉鏈拉下來,他很慌忙地坐起來、又趴回彥凜的身下,連玩曖昧的假動作都沒有,直接勾下他的內(nèi)褲含住性器,彥凜低吟一聲,感覺太過刺激,他托著裴留書的下巴想讓他等一下,但裴留書卻含著不松開,彥凜眼睜睜看著那根東西一下子將裴留書的嘴巴撐得大張開,頂端應(yīng)該是卡在了嗓眼里,裴留書皺了一下眉,這才往后退了一點,緩過來之后就開始從頂端含下去,一下一下地吸起來。 裴留書醉了,口里又黏又熱,被他以這種狀態(tài)含住竟然有點像捅進(jìn)發(fā)情期的甬道里的感覺,更要命的是他的舌頭還很不老實,時不時舔過頂面,舌根抵著溝壑、舌尖鉆進(jìn)孔眼,他小口含著guitou一邊吸一邊鉆的時候彥凜感覺自己差點繳械,整根性器挺動著蓄勢待發(fā),裴留書卻忽然握著他的根部,稍稍用力地往下捋,嘴里也不動了,彥凜忍不住去握他的肩膀,裴留書卻松了嘴,輕飄飄地說:“阿凜,我還要演出呢,你可不要在我身上弄出任何痕跡呀。” 他說話的時候嘴巴一張一合,故意用嘴唇貼著飽脹的性器磨蹭,彥凜拼命克制地做了個深呼吸,將他肩膀上的衣服向兩邊拉開,低聲說:“換個姿勢吧,躺下好嗎?” 裴留書借著醉意裝沒聽見,動作上也完全不配合,彥凜感覺下面硬得難受,又貼過來吻了兩下裴留書,用哄著他的語氣叫:“裴留書?聽話……” “……為什么是我躺下啊?”裴留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自己躺嘛?!?/br> 彥凜看了他一眼,將兩只枕頭疊在一起靠在上面,裴留書便伏在他的腿間繼續(xù)koujiao,這回他一邊調(diào)整一邊往喉嚨里含,嗓眼不規(guī)則地擠壓著前端,彥凜喘了一會啞聲說:“好了、再吸就要射了……” 裴留書垂下眼看他,松嘴的時候舌尖和性器頂端之間連了一條半透明的銀絲,“那你想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彥凜感覺一口氣悶在胸口,小腹綴著性欲的感覺讓他有些抓狂,他盯著裴留書看了半天問:“你……不想做嗎?” “想啊。”裴留書握住彥凜的性器上下?lián)崦?,每次到了根部就用力圈緊,故意讓他一直保持著硬挺的狀態(tài)而射不出來,“……但我又不在發(fā)情期里,不想被你上?!?/br> “……”彥凜盯著裴留書,裴留書也一動不動地那么望著他,只有手上還在細(xì)微緩慢地摩挲,先是在性器上,然后又往下順著小腹往旁邊劃,摸到他的腰側(cè)握住,眼里多了些侵略的神色,那一瞬間彥凜忽然明白了過來,身后床頭的燈光好像一面烘烤的壁爐,他覺得熱意從脊背爬到后頸,又從后頸向上蔓到耳朵。 “你今天……喝了多少……”彥凜干澀地問。 “不知道,忘了?!迸崃魰α诵Γ匦屡郎先ノ菑﹦C,“阿凜,不想就直說好了?!?/br> “……”彥凜想要拉開距離看裴留書到底是什么表情,卻又被追著吻上去,這次吻得又很重,明顯有撒氣的成分,裴留書拉著彥凜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那里也硬挺挺的,彥凜配合地幫他解開褲子撫慰起來,用斷斷續(xù)續(xù)的吻掩飾著心里的兵荒馬亂。 在沒有信息素撩撥的情況下互相做手活,腦子里面還是有理智的,但那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彥凜手里的東西一脹一脹,前端已經(jīng)溢出不少粘液了,而他自己也在裴留書的手心里面發(fā)熱發(fā)硬,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觀察裴留書表情里的情欲、第一次仔細(xì)聽肌膚貼在一起緩慢摩擦的聲音,他想起高三那年與裴留書睡在拼接床鋪上的場景,他忍受過晨勃的沖動、也壓抑過想要偷吻裴留書的欲望,有時候裴留書在睡夢中小聲呻吟著翻身,他在黑暗中睜眼,將身體往后躲以免被發(fā)現(xiàn),可想象中的畫面不斷折磨著自己,有時候能一整晚硬得睡不著。 那些在躁動的青春期中臆想過的場面在這一刻有了實體,明明已經(jīng)在信息素的挑唆教導(dǎo)之下做過那么多次,此時此刻卻像是純情的處子一樣,彥凜漸漸抑制不住喘息,追著裴留書同樣發(fā)燙的嘴唇吻個沒完,心口好像正在經(jīng)歷一場崩塌,他不可自控地動著胯骨,裴留書也沒有再作弄他,高潮在兩人的手心里先后而至,有一瞬間彥凜感覺兩樣?xùn)|西涇渭分明——什么叫性欲、什么叫愛欲,他陪著裴留書玩著這場被他拼命攪局的游戲,一度陷入迷失后隨他一起混淆放縱,甚至忘記了自己原本想要的是什么。 高潮之后的裴留書閉著眼睛,睫毛濕漉漉的,幾根幾根黏簇在一起。彥凜低下頭,看到裴留書一只手攥著,虎口處還有液體,他湊上去吻:“起來,去洗一下手吧?” 裴留書模模糊糊地“嗯”了一聲,卻沒有動,鼻息由重到輕,像是睡著了。 彥凜見狀,先是抽了幾張紙將弄出來的jingye擦掉,然后又找到了濕巾把手心和下面都擦干凈,做完這一切的他把自己關(guān)在洗手間里抽完了一整根煙,然后用冷水抹了好幾遍臉。 再次出來的時候彥凜看了一眼屬于自己的那張床,卻沒有躺上去的打算,而是換好衣服、掀開裴留書這邊的被子,然后按下了燈光的總開關(guān)。 房間的燈光一組一組地滅掉,很有美感,好像劇場謝幕。彥凜躺了下去,以一個自然又熟悉的姿勢抱著已經(jīng)睡著的裴留書,在閉上眼睛之前親吻了裴留書的嘴唇—— 這是他十八歲的時候就想做的事,卻直到現(xiàn)在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