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囚女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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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加糖2020/6/30字?jǐn)?shù):6453【第三章】“不像話!”程雪把一封信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啪!” 辦公桌對面的男人,局促地坐直了身子,有點尷尬地摸著下巴。 程雪是現(xiàn)任體總排管中心的主任,同時也是程月的jiejie,孫娜的姨媽。 被她拍在案頭的信,隨風(fēng)一吹,飄到地上,露出上面娟秀的字體。 信紙有點皺,落款上,工工整整寫著一個“月”字。 在信中,程月描述了小巴迪亞的豐饒與美麗,并且表示,她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國家,要和女兒孫娜定居此地,讓程雪照顧好自己,勿念。 程雪被氣昏了頭。 “小月這是著了什么魔?嗯?劉剛!你這個領(lǐng)隊怎么也任由她胡來?!” 男人不再摸下巴了。 他挺了挺腰板,干咳兩聲。 “主任,程指導(dǎo)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她決定了的事情——” “亂彈琴!” 男人的解釋被打斷了。 “小巴迪亞是你負(fù)責(zé)的,給我安排一下,我要馬上過去”程雪煩躁地揉著太陽xue,“就是綁,也要把她們兩個綁回來” 劉剛聽到“綁”字,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表情,轉(zhuǎn)瞬即逝。 “可是,主任”男人顯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我們的行程才剛剛結(jié)束,現(xiàn)在馬上又要安排,恐怕預(yù)算上面通不過” “那我自己掏錢,訂機(jī)票,總可以了吧!” “主任,讓我陪同您一起去吧,這事情我也有責(zé)任,而且那里我也熱悉一點” 程雪想了想,點點頭。 “那你去安排吧,盡快” “好的,主任”說完,劉剛退出了辦公室。 程雪摘下金絲邊眼鏡扔到辦公桌上,從位子上站起來轉(zhuǎn)身望向窗外。冷峻的臉上余怒未消,微微泛著紅暈。 歲月并沒有給她留下太多的痕跡,除了眼角細(xì)微的幾絲魚尾紋,旁人根本猜測不出這個風(fēng)韻熱婦的真實年齡。 她身著黑色的職業(yè)裝,及膝裙下一雙穿了灰色絲襪的美腿搭配白色高跟鞋。 和程月孫娜一樣,程雪從前也是一名出色的排球隊員,雖然退役多年,可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 修長的美腿走到躺在地上的信紙邊,程雪蹲下身撿起信,嘆了口氣。 “唉……小月,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長話短說。 在劉剛的安排下,兩人很快就抵達(dá)了小巴迪亞,并且住進(jìn)了排球隊曾下榻過的酒店。 中東國家的氣候多少讓人感到不適,程雪一放下行李就去沖了個澡,正在吹頭發(fā)的時候,客房內(nèi)的電話響了。 “hello?” “主任,是我” 劉剛的聲音。 “怎么樣?” “我剛剛打聽到,程指導(dǎo)跟孫娜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體育機(jī)構(gòu)的官員了” “她們的手機(jī)都打不通,是不想見我們嗎?” “也許有些緣故,不方便吧,不過我和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賽依凡女士溝通過了,她愿意提供協(xié)助” “賽……賽依凡?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呃,應(yīng)該吧,賽依凡女士可是這里體育方面的高管” “也就是說,她是領(lǐng)導(dǎo)?那你安排一下,我要跟她見個面” “好的,我馬上去辦” “辛苦” “哪兒的話,應(yīng)該的” 掛上電話,程雪反復(fù)琢磨著,藏在腦海深處的某個記憶似乎蠢蠢欲動。 她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查起什么來。 劉剛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小時,程雪房間的電話又響了。 “主任” 他的聲音很急促,里頭有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嗯”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賽依凡女士同意跟你見一面” “是嗎?什么時候?” “今晚,她對主任你也是有所耳聞,很尊敬你,所以打算邀請你共進(jìn)晚餐” “好的,你辛苦了,把時間和地點告訴我” “好,主任” “在這之前我還有些事情跟你交代,等一會兒在酒店的咖啡館等我” “好” 程雪掛上電話,不安地望向窗外。 遠(yuǎn)處地平線上是一望無際的沙漠。 熱浪滾滾。 叫賽依凡的女人看起來確實有權(quán)有勢。 傍晚時候,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酒店的門廊下,接走了程雪。 面對如此盛情,程雪的表現(xiàn)也沒有掉價。 她換上了一件絲質(zhì)的改良旗袍,斜領(lǐng)盤扣,無袖中裙,素白的底色上繡著淡雅的茉莉花,很有東方韻味,又不至于在炎熱的沙漠中把人悶得難受。 程雪的妝容也化的很精致,烏黑的頭發(fā)盤得一絲不茍,耳垂上的珍珠耳環(huán)散出朦朧的光暈。 高級轎車進(jìn)入了一棟豪華的府邸,在院落中停下。 一個仆人模樣的男子走上來,禮貌地打開車門,修長的美腿便從車?yán)飪?yōu)雅地伸了出來。 程雪穿了薄如蟬翼的rou色絲襪,搭配一雙緞面絲絨的高跟鞋,手上拎著三角形的手提包和一把小巧的檀香扇。 娉娉婷婷。 “晚上好,尊敬的女士,歡迎光臨,夫人在里面等您” 仆人身子躬成九十度。 “謝謝” 程雪被攙扶出了汽車,向?qū)Ψ奖硎局x意。 男子依然是彎著腰,往屋里伸手。 “這邊請” “好” 進(jìn)宅之前,女人稍微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這是一個莊園,庭院里花草樹木各異,還有一個帶噴泉的水池。 在沙漠之中,這絕非易事。 看來劉剛說的沒錯,這里的女主人來頭不小。 屋子里面,同樣是富麗堂皇。 四五米高的大廳頂上,掛著奢華浮夸的水晶吊燈,不知道多少燈炮賣力地散發(fā)著光芒,把屋里照得璀璨奪目。地上鋪著波斯絨毯,而客廳里的沙發(fā)和案子,金屬部分全都是用純金打造的。 大廳兩側(cè),八個男女仆人卑躬迎候。 “您請坐,夫人馬上就來” “好,謝謝” 引她進(jìn)來的男仆說罷,就倒退了出去。 有人過來給她上茶,程雪輕輕啜了一口。 很濃郁,但是當(dāng)?shù)氐牟?,喝不慣,她純粹是出于禮貌。 那個女仆給她斟完茶后,就返回了八人隊列中,看得出來,規(guī)矩極其嚴(yán)苛。 程雪看了看手腕上纖細(xì)的手表,晚上六點半。 窗外面還是像白天一樣。 程雪拿出手機(jī),擺弄起來。 沒幾分鐘,腳步聲響動,程雪迅速把手機(jī)插進(jìn)提包,然后站起身。 她轉(zhuǎn)過頭,只見一個金發(fā)女子穿著紫色的紗質(zhì)衣裙從身后走來。 那是阿拉伯婦女常見的服飾,不過更為華麗一些。 紗很薄,很飄逸,襯出女人曼妙的身材,胸口通透的褶皺下,兩個豐滿的rou球若隱若現(xiàn)。 女子的金發(fā)扎成一個高馬尾,長長的紅色絲帶從脖頸后繞到身前,搭在左側(cè)肩膀上。 “請坐,程女士,一定像在自己家里一樣” 女人說話了。 因為衣裙的關(guān)系,她像陣紫氣一樣飄到程雪對面坐下,無聲無息。 “謝謝,想必你就是賽依凡女士吧” “是的” 金發(fā)女子坐下,順勢翹起了二郎腿。她光著腳,穿著Y字型的綁帶涼鞋。 程雪也同樣優(yōu)雅地翹起二郎腿,rou色絲襪修飾的勻稱長腿毫不遜色。她的雙手自然地抓著提包,放在膝蓋上,端莊得體,氣度不凡。 “久仰大名,程女士真是光彩照人” “你認(rèn)識我?”程雪有點意外。 “你們姐妹當(dāng)年可是中國女排的招牌,怎么會不認(rèn)識”女人莞爾一笑,眉宇間透著一絲狐媚。 “那,我想你一定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吧” “你的朋友已經(jīng)和我談過了,你是想說服程小姐與何小姐,請她們回國,對吧” 賽依凡靠在沙發(fā)上,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做成一個V字型,下人立刻把一支細(xì)長的卷煙送到她白皙的手指之間。 點燃之后,金發(fā)女子深吸了一口,悠悠吐出一片白霧。 程雪聞到一種甜膩的薄荷香氣。 下人把打開的鍍金煙盒送到程雪的身邊,里面裝的滿滿都是這種女士煙。 程雪擺擺手,謝絕了。 “賽依凡女士,你覺得如何呢” “難辦”女人搖搖頭,“眾所周知,我們的國王,對排球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愛,在你們和小巴迪亞打的這場友誼賽中,程小姐表現(xiàn)出了她首屈一指的教練才能,而年輕的何小姐,也充分展露了一個明日之星的潛質(zhì),這兩位是難得的人才,并且都是受國王親自邀請的,恐怕……” “她們兩人自己的意思呢?” “小巴迪亞視排球為國家級運(yùn)動,我想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投入可以與之相比,兩位小姐也認(rèn)為,只有在這片沃土上才能夠發(fā)揮最大的能量,我想這也是被國王的誠意所打動了吧” “……那我可以見一見她們嗎?” “恐怕不行,上周一戰(zhàn),讓我們看到了與世界一流強(qiáng)隊的差距,她們兩位現(xiàn)在正處于緊鑼密鼓的訓(xùn)練之中,無暇分身” “哈哈哈~”程雪突然笑了起來,“果不其然” “請問有什么好笑的?” diyibanzhu@gmail.她的反應(yīng)顯然超出了女主人的意料,程雪收起了笑意,目光灼灼,逼視對方。 “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 “什么意思?” “我直說吧,程月和孫娜,是我的meimei和侄女” “這我知道” “她們在這里不明不白的失蹤了,而且,你們禁止我與她們接觸,我有理由認(rèn)為,是你們綁架,并且拘禁了她們” “呵呵呵呵……”賽依凡夸張的笑著,“你可真會開玩笑” 程雪冷冷的看著她,沒說話。 半晌,女人止住笑,自信滿滿地問,“你有證據(jù)嗎?” “我來說一些事情吧” 程雪不緊不慢地說。 “當(dāng)我初次聽到賽依凡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所以,我特意去查了一下” “當(dāng)然,與這個名字相關(guān)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一無所獲” “于是,我試著把這個名字,和現(xiàn)在的境況聯(lián)系在一起——與排球相關(guān)的,名為賽依凡的女人,不出所料,搜索到的都是你的新聞” “我才知道,你除了掌管這個國家的體育機(jī)構(gòu)以外,還是國家隊的主教練” “在一張比賽照片中,我看到了你,這時候,我終于想起來,記憶深處到底是什么在困擾我” “那是大概十幾年前,我因為跟腱舊傷提前退役,在國家隊做助理的時候,我們與俄羅斯隊打的一場比賽,沒錯,我記得你,因為你的天賦,以及球場上光芒四射的風(fēng)采”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你的名字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以至于此后的一段時間,我一直在關(guān)注你的消息,理由很簡單,你將會是一個很難對付的敵人” “但出乎意料的是,大約在半年以后,你突然就從俄羅斯國家隊中銷聲匿跡了” “我非常不解,因為我看得出來,在今后的五年乃至十年內(nèi),你都將會是隊中的扛旗者,在即將大放異彩的時候,忽然隱退了,這事情太過奇怪” “不過我當(dāng)時只是一個助理教練,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想知道就能知道的,所以就這么過去了” “直到今天我看到了你的照片,才讓我回想起這一切” “現(xiàn)如今的網(wǎng)絡(luò)很發(fā)達(dá),幾乎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資訊,只要你拿著準(zhǔn)確的鑰匙” “當(dāng)然,我國內(nèi)外的幾個朋友也提供了一些信息” “總之,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個事實,十多年前,在俄羅斯隊遠(yuǎn)赴小巴迪亞的一場友誼賽之后,比賽中榮膺M(jìn)VP的主力成員賽依凡——也就是你,在賽后突然失蹤,連隊友和教練都毫不知情,而在幾天后,一封辭職信送到了俄羅斯隊主教練手上,你聲稱,愛上了這個國家,愿意為她的排球事業(yè)奉獻(xiàn)終身,從此,你加入了小巴迪亞的國籍,并且成為了女排幕后的主力” “……”金發(fā)女子默默聽著,蔥白一般細(xì)長的手指把燃盡的煙蒂插進(jìn)鋪了巖砂的煙灰缸。 “我說的對嗎?” “基本正確” “而這一切,與程月孫娜的遭遇不謀而合,你經(jīng)歷的,是不是也正在我的家人身上發(fā)生呢?”程雪一字一頓地問。 “……” “這種巧合,你不能否認(rèn)吧” “……” “怎么了?如果可以,盡管反駁我” “好吧”賽依凡聳聳肩,“你說得對” “那你承認(rèn),是你們扣留了我meimei和侄女嗎?” “我承認(rèn),無妨,在這里,你又能怎么樣呢”賽依凡攤開兩手,“報警嗎?” “我要求你立刻放人” 程雪冷冷的說。 “如果我的回答是,no呢?” “你會后悔” “哈哈哈哈” 金發(fā)女子又一次放肆地笑了。 “要后悔的,恐怕是你吧,你以為你能走得了嗎?”她的語氣中透出嘲諷。 “揭穿了你們,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放過我,但我也是有備而來” “什么?” 程雪用纖細(xì)的手指從一直開著口的提包里夾出手機(jī)。 屏幕上方的呼吸燈忽明忽暗。 “從我們開始談話起,我就打給了我的同事,如果我回不去,他會立刻把通話錄音送到大使館,我不信這都不管用!” “真的嗎?” “當(dāng)然!” 這斬釘截鐵的回答,并不是出自程雪,而是來自客廳深處的一個男人。 程雪愕然。 賽依凡的眉眼笑成了一彎新月。 伴隨著腳步聲,劉剛拿著手機(jī),從陰影深處走了出來。 “主任,恐怕這次,我?guī)筒涣四憧?/br> 說罷,他當(dāng)著程雪的面,摁下了掛機(jī)鍵。 “劉剛?你……” 程雪慢慢站起身來。 “密斯特劉早就是我的人了,你想想,要在全隊上下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綁走孫娜,還要在一所涉外酒店里避開不懷好意的記者和警方綁走程月,都需要內(nèi)應(yīng)不是嗎” “……劉剛,她說的……是真的嗎?” “主任,別怪我,這兩年我在澳門的手氣都不太好,我需要錢把虧空的帳給頂上” “你、你怎么是這種人!我真是瞎眼看錯你了!”程雪感到肋部一陣絞痛。 “呵呵,不好意思打斷你們,不過密斯特劉,你的錢在門廊上,謝謝你把最后的貨品送來,拿著錢趕緊走吧,我還有重要事情要辦” “嘿嘿,好的好的,我馬上就走” “劉剛!你這混蛋!你以為你走得掉嗎?你以為你逃得過法律的制裁嗎!” 程雪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 “嘿嘿,主任,你別嚇我了,話說回來,你們?nèi)齻€都應(yīng)該謝我才對,我是送你們享福來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享福?你什么意思!” “我來回答吧”賽依凡說,“程,你剛才說的,有一個環(huán)節(jié)不完整,我當(dāng)年確實是被小巴迪亞人綁架了沒錯,但是成為女排教練之前,首先,我做了國王的情人” “情人?” “或者說,性奴,女奴,玩具,怎么說都好吧,無所謂了,你說的一點沒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與十多年前不謀而合,就連這一點都一樣呢” 程雪回味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所以說,我是送你們來當(dāng)妃子來了,主任你還不是要謝我嗎” 劉剛恬不知恥地笑著。 程雪怒從心頭起,邁步?jīng)_過來,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劉剛臉上。 “啪!” “你這臭不要臉的!” 劉剛捂著臉,愣了一秒鐘,緊接著反手也是一記耳光。 “啪!” 男人的力氣顯然要比女人大,程雪一個趔趄,倒在沙發(fā)上。手機(jī),提包全都掉落在地,一只腳上的緞面高跟鞋也飛了,露出嫩生生的絲襪足尖。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姓程的,老子他媽的忍你很久了,實話告訴你,就算不為錢我也照樣要出賣你,不但賣了你,連同你那sao貨meimei,小sao婊子侄女一塊兒,你們一家我都賣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哈哈……” 程雪捂著面頰,半張臉火辣辣的疼。 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手下終于露出了他的嘴臉,但這會兒身在異鄉(xiāng),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程雪是真的感到恐懼了,疼痛和無助,讓她的眼淚卜碩碩的往下流。 “來人” “夫人” “把這個女人帶到地牢去,讓醫(yī)生檢查一遍,然后交給老師們調(diào)教,等著大日子到了,立刻送進(jìn)宮去!” “是!” 兩個男仆上來抓住程雪的手。 女人本已六神無主,這會猛然醒悟過來,死命掙扎。 “救命!救命啊!” 一個女仆急匆匆拿了一捆繩子過來,被劉剛順手搶過。 “讓我來” “劉剛!你——嗚?” 一枚口球準(zhǔn)確地塞進(jìn)了程雪的嘴里。 “這可是堵過你meimei嘴的,味道怎么樣?上面應(yīng)該還沾著她的口水吧” 賽依凡笑著說。 “嗚?嗚嗚!” “把手伸出來!老實點兒!”劉剛惡狠狠地嚷著。 兩個仆人抓住程雪的雙手摁到背后,劉剛用麻繩熱練地把手綁了起來。 掙扎中,女人領(lǐng)口的盤扣被拽掉了,斜開的領(lǐng)口直接扯到腋下,扣子一個接一個崩掉,她右邊的rufang也就擠了出來。 因為穿著貼身的絲質(zhì)旗袍,程雪沒穿有肩帶的文胸,而是大膽地用了硅膠乳貼,使得露出來的rou球就跟半裸似得。 劉剛咽了口唾沫,出其不意地在程雪的奶子上捏了一把,順手剝掉乳貼,還搓了一下里頭那粒黑葡萄。 “嗚!” 女人疼得抽搐了一下。 劉剛反過身,抱住程雪一雙還在不停亂掙的絲襪玉腿,擼掉僅剩的一只鞋,迫不及待得把鼻子埋進(jìn)了女人被迫并攏在一起的腳底心之間。 “喔~好香——老子可算聞到你這臭婊子的絲襪sao蹄子了……嗯……讓老子饞了這么多年……嗯……終于……” “嗚嗚!嗚嗚!” 腳底的潮熱讓程雪惡心,她無助地咒罵著,但傳到耳邊的卻是自己含糊不清的嗚咽。 劉剛輕薄了一番令他朝思暮想的美腳,突發(fā)奇想。 “賽依凡女士,我有一個請求”他壓著程雪的雙腿說,“能不能把這婊子的絲襪賞給我” “呵呵呵,你要她的絲襪做什么呢?” “這個傲慢的女人,一直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我要讓最下賤的妓女套上她穿過的絲襪,給我足交,跪在我面前,給我koujiao,讓我狠狠cao狠狠玩,就像是對待她本人一樣” “呵呵呵呵~有意思,我同意了” 劉剛二話不說,掀開女人的裙擺,把褲襪給扒到了大腿。 由于動作太大,連內(nèi)褲都帶了下來程雪下體的陰毛不是很密,但黝黑發(fā)亮,泛出健康的光澤,兩片yinchun上潮乎乎的。 劉剛又咽了口唾沫。 “密斯特劉,不要得寸進(jìn)尺啊” “哦哦” 劉剛老實地把褲衩拉上,隨后不顧女人的踢打反抗,三兩下把程雪的絲襪脫了下來。 rou色的褲襪打著卷,捏在手里有一大團(tuán)。 劉剛把臉湊到程雪跟前,當(dāng)著她的面,狠狠嗅著她那尚帶體溫和余香的襪團(tuán)。 “嘶——太爽了,主任,這絲襪,就留給我作紀(jì)念了,而你,就老老實實在這里做國王的性奴隸吧,嘿嘿嘿……” “嗚!嗚嗚!” 程雪怒目而視,想用腳去踢劉剛,卻被對方一把抓住,拎起來在腳心出深深一吻。 “拜拜,哦不,應(yīng)該說,永別啦” “嗚嗚!嗚嗚嗚嗚!” “行了,你們的告別儀式已經(jīng)太久了,把她拖下去!” 賽依凡一聲令下,兩個男仆架起程雪往屋子深處走去。 “嗚!嗚嗚嗚!” 可憐的女人叫著,掙扎著,一雙裸露的素足在地毯上劃出掙扎的印記。 聲音漸行漸遠(yuǎn),那個引導(dǎo)她進(jìn)屋的男仆撿起地上散落的兩只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捧起來,伸鼻子聞了聞,快步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