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尊嚴的可憐小狗(打屁股、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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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嚴弋接了個電話出去了。喬榆本來想出去逛逛,后來怕找不回來于是作罷。 嚴弋的家用兩個字形容就是無聊。除了他用來玩弄人的情趣玩具,娛樂裝置幾乎是沒有,也沒有,小擺件什么的就更沒有了。 劇本背熟了,喬榆就在手機上看,看的是那本的原著。雖說是男三,但是戲份不輕,人物性格也復雜,還是好好琢磨一下比較好。 最后眼睛都看累了,嚴弋也沒回來,喬榆只好到處溜達溜達參觀一下這個“家”。除了二樓上不去,其他的房間都看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呆在這么大一個房子里,甚至可以說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房子,喬榆感覺很孤獨。父母兩年前因意外去世,一個人北上漂泊也沒什么知心的朋友,每天期待的事恐怕就只有回劇組拍戲了。 沒事做,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覺。喬榆躺在床上睡了一覺,睜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嚴弋背著光站在面前,問:“為什么不接電話?還鎖門?” 喬榆剛睡醒,揉揉眼睛。電話睡著了沒聽見。他也確實鎖門了,因為一直獨居,所以防范意識很強。但是他只鎖了自己小臥室的門。 他怎么進來的?他都沒聽見他回來了。 嗓子有點干,喬榆沒回答,退了一步,低下頭看著腳尖,自己給自己罰站。 “你就那么煩我?不想看見我?” 嚴弋走近了,把手伸進男孩衣服里摸。 “沒穿?” “嚴導…” 嚴弋猛然掐住他下顎骨的位置,目光冰冷:“我說沒說過,在家里不要叫我嚴導?!?/br> “主人…” “嗯?怎么不聽話?!?/br> “我…現在去穿。我錯了,主人…” “誰錯了?”嚴弋湊近的時候,喬榆聞到了很濃的一股煙味。 “小狗錯了…請主人罰…”男孩聲音顫抖,他不明白嚴弋為什么突然就變兇了,更害怕他身上煩躁頹廢的味道。 “褲子脫了,趴到床上?!?/br> 男孩照做,高高撅起屁股。 腚上立刻挨了兩個脆巴掌。 “該不該打?” “該…” “該不該打?” “該……” 喬榆忍著痛,小腹的酸脹感越來越重。睡覺前喝了不少水,他現在一門心思想著要上廁所。 “主人…唔…” “怎么了?”看喬榆屁股已經被打得熟了,嚴弋搓搓手,最后又狠狠抽了一巴掌,臀尖深紅,周圍暈成粉紅,好看。 “想…上廁所…” 嚴弋把他撈起來抱著,上衣也褪了,故意摸他小腹部位。 “嗯?小狗想干嘛?” “小狗想尿…”喬榆快哭了,本來就憋了很久,嚴弋還摁他肚子。 憋紅的小臉蛋,可漂亮了,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小狗的小jiba想尿?”嚴弋壞心眼地逗弄,把喬榆的東西捏在手里顛弄。 “嗯…求主人…脹?!?/br> “哪里脹?”明知道是那里,嚴弋還用掌根摁壓喬榆的肚子。 男孩夾緊腿。受不了了…“唔…求…求主人…” “主人給小狗狗把尿好不好?”嚴弋就真的分開他的腿,做出把尿的姿勢。 “不…”喬榆越拼命忍耐,嚴弋就越刺激他,吹他的耳眼,抱著腿彎上下抖動。 還真是能忍。嚴弋見他臉都憋得扭曲了,仍是不肯,哄道:“那小狗趴到床上去,堅持十秒主人就放小狗去尿尿,好不好?” “好…好…” “嗯…就是這樣,屁股抬起來。嗯…腿分開?!?/br> “十…” “九…小狗自己數好不好?” 男孩幾乎支持不住,渾身都在使勁?!斑怼耍 ?/br> “……” 嚴弋慢慢解下腰帶,從內褲里掏出一根硬物。 “三…呃…”喬榆突然感到后xue一涼,嚴弋沾著唾液的手指抹在菊口閉縮的褶皺上。 “二…”再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 “一…啊……” 性器“噗”地一下插入了毫無準備的后xue,受到刺激的yinjing抖動,隨著小腹的收緊射出一道透明暖流,源源不斷地浸濕掉身下原本干凈的床單……菊xue也猛然劇痛,被jiba毫不留情地劈開一條逼仄甬道。 巨大的疼痛和尿液開閘釋放的快感讓喬榆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前面汩汩地噴尿,后xue則被胡亂抽插,男孩近乎瘋狂,大喊著呼叫。 “啊…呃啊…?!O聛怼?!” 由于憋了太久的緣故,尿了足足有二十秒才停下來,身后的人因為太緊而不能更深進入,在停止噴尿以后就撤了出來。 嚴弋把喬榆翻過來,裸露的背正貼著又熱又濕的尿跡,掰開雙腿一瞧,軟嫩莖尖還滴著露珠似的水。 “爽不爽?嗯?主人插得小狗爽不爽?” 爽,射尿的那一刻真的很爽,爽到頭皮發(fā)麻,爽到像狗一樣搖尾乞憐……爽到喬榆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變態(tài)。 男孩滿面淚痕,抬起胳膊捂住面頰,床單上潮濕的尿sao味還是鉆進了鼻子。 原來他真的被當做了一條狗,一條需要對主人言聽計從、隨時隨地挨cao,沒有任何尊嚴的狗。 男人走了,走之前把地上的內褲撿起來,扔到了男孩臉上。 晚上也沒有叫他過去睡,是嫌他臟嗎… 喬榆不明白嚴弋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前一秒可以笑瞇瞇地問自己喜歡吃什么,后一秒就能把他踩在地上隨意踐踏。自己已經把所有都給他了,可是他卻連他一點可憐的自尊心都要搶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