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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溫文爾雅的林父在電視機前看到那一幕,下一秒就砸了遙控器,大聲怒吼,“去查!給我查!” “父親別擔(dān)心,已經(jīng)有人報警了?!?/br> “報警!報警有什么用?你親自去把他給我處理了!” 其實那人是誰,所有人都已經(jīng)猜的七七八八,只是都心有靈犀地沒說出來。 林父林母第二天果然就跑到了上海,拉著李天上看下看,生怕自己的寶貝兒子哪受傷了,身旁的陸遠(yuǎn)堂惹眼的很,但兩人都當(dāng)沒看見。 陸遠(yuǎn)堂也沒有什么寒暄客氣的表現(xiàn),尤其是對林父。 林父和李天長的很像,只是要比李天更增添了一分陽厲之氣,半百的年紀(jì)正是最深沉如水的時候,全身上下一股沉穩(wěn)儒雅的氣息,比陸遠(yuǎn)堂更甚,真擔(dān)得起李天的親生父親。 林母對他又尷尬又氣憤,就是因為這個人,自己的兒子才一直往上海跑,又不舍得罵,又不舍得讓寶貝傷心,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沒事了,mama?!?/br> “好好好,那樂樂餓不餓?你哥已經(jīng)訂好飯了,mama帶你去吃?!?/br> 李天垂著的手拽了拽陸遠(yuǎn)堂的衣尾。小動作沒遮掩,在場的人僅靠余光也都看到了。 林父有點傷心,輕咳了一聲,“這位陸先生也一起吧?!?/br> 陸遠(yuǎn)堂并不想去,他并不愿意看到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面。 但奈何身邊的小孩可憐巴巴的,用微不可察的聲音求他,“去吧,陸遠(yuǎn)堂?!?/br>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有叨擾。” 李天這才笑了,歡歡喜喜地上車。 夜晚的上海,是整個中國最繁華的地方,僅著一個城市的燈火,就壓過四方大地的沉寂。 飯后,李天還是在一眾人的目光中跟著陸遠(yuǎn)堂走了,林父還不太顯露,林母就有點傷心,李天也有點愧疚,但是他更不想讓陸遠(yuǎn)堂堂一個人走,至少林父林母還有他哥哥陪著。 而陸遠(yuǎn)堂只有自己,一旦自己和林家人走了,陸遠(yuǎn)堂只能自己一個人上車,一個人離開。他不想,他不想看到那種孤獨的場面。 * 陸遠(yuǎn)堂壓在李天身上,手指狠狠捻著胸口兩點,片刻就紅腫挺立,附身牙齒輕咬,身下人就微微顫動地嚶嚶,“唔...疼” 另一只手托著人的后頸,將整個人控制在了自己的身下,說話的語氣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不疼,忍忍”說罷長大口整個咬了上去,李天疼得揪緊身下床單,腳趾蜷縮,等身上人盡興,兩胸已經(jīng)慘不忍睹,齒痕,清淤遍布,血痕影影,陸遠(yuǎn)堂這才性欲上頭,借著潤滑不等人反應(yīng)就狠狠撞了進(jìn)去。 陸遠(yuǎn)堂不喜歡做前戲,如果虐打算是前戲就另當(dāng)別論。除了李天第一次他稍溫柔了點,后面都很粗魯,他很喜歡李天承受不住還要強忍時的誘人,他總是能在李天身上看到一種無往而不勝的勇氣??蛇@樣的人就會輾轉(zhuǎn)在自己的身下承歡,沒有一絲的委屈和不情愿。 “嗯...慢...慢點”李天像是躺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上翻下涌,隨著情緒而動作。身后的后xue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極合心意,陸遠(yuǎn)堂粗大駭人的性器已經(jīng)能直接插到最深處,完美契合。甬道雖緊,卻總是像遇到主人一樣用心包裹吮吸,盡管yinjing粗大也全力接受,就算是那性器在甬道內(nèi)再漲大一圈,濕軟溫?zé)岬膬?nèi)壁也會可憐兮兮的承受。 陸遠(yuǎn)堂喜歡大cao大辦,最有興趣退到xue口再一插到底,狠狠撞的人上移,再發(fā)出恐懼的驚呼,然后再拖回自己身下,不間斷的cao干,不想拖了就讓身下人攀上自己的腰,掛在身上,挾持住細(xì)腰,施虐般的抽插,直到那處白液擠出,白沫混著軟rou翻出,直到李天情難自已地后仰呻吟,喊出yin言穢語,直到兩人相連的下體混濁一片,李天射的不能再射,還乖乖地求他,“陸遠(yuǎn)堂...求你慢點...嗚嗚...真的不要了...??!”就算再難受,陸遠(yuǎn)堂不發(fā)話,懷里人難受也是受著,任憑陸遠(yuǎn)堂盡興??伤肋h(yuǎn)不知道陸遠(yuǎn)堂在他身上從來沒有盡興過,cao干他的人再性欲大漲,也知道李天的底線,他有足夠的定力不會去嘗試,因為真的不能,一旦試了,李天得用半條命換。 汗水包裹了兩人,身上馳騁的人,聲音沙啞,“為什么跟我回來了?” 李天還被頂撞著,像深海的浮木,渾渾噩噩不知西東,聽他問話,勉強的回,“不想你一個人...?。「赣H...慢點...慢點吧...太深了” 炙熱的性器真像個燒紅的鐵棒,兇狠的蹂躪軟壁,絞的xuerou可憐兮兮的化成一攤水,尖端還偏偏直沖那個人敏感點,一撞就快感沖天但又麻的發(fā)疼,嬌俏圓潤的腳趾泛著粉紅,勾著人精壯的腰身,哭的梨花帶雨柔弱不堪,“太大了...真的受不了了,父親...慢...??!別...別這么深...??!”李天被逼的伸直了頸項,后xue里面又被射入一股jingye,yin靡的流到大腿間。 小孩哭唧唧的,“父親...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了” 陸遠(yuǎn)堂眼眶發(fā)紅,他覺得李天和他回來是在可憐他,可是這可憐太暖了——熱烈大膽直白,沖擊著他深封的硬殼,撬不開也不灰心,就簡簡單單待在殼外,又乖又嫩。 “好,不做了,乖孩子?!?/br> 李天累極,一等這句話說出來,才放下早已顫抖無力的腿,只有手還乖乖環(huán)著人的頸部。 “父親...”小孩滿臉霞紅,被滋潤的像是熟了的蜜桃,散發(fā)著催情的氣息,這等尤物,在外面必須筑起高冷的圍墻才不會被群起攻之。 親了親他的紅唇,“乖了,父親帶你洗澡。” 在李天這里,陸遠(yuǎn)堂早就學(xué)會了克制,小孩身嬌體軟,受不了太多,不嗜痛,不嗜虐,一切全靠那所謂的愛硬撐著。 被洗了個干干凈凈,陸遠(yuǎn)堂很少會做完就給他清洗后xue,他喜歡李天身體記住自己包容自己,但一進(jìn)水中,小孩滿背的玫瑰花海就迷了他的心,深陷的腰窩中間五個字愛欲交織。 “陸遠(yuǎn)堂,我愛你?!崩钐煊羞@習(xí)慣,明明被做的已經(jīng)馬上就要睡了,還會強撐著自己說上這一句,勾人的像只小貓,rou墊子軟乎乎的,踩著陸遠(yuǎn)堂的心。 實際上雙眼早就睜不開,迷迷糊糊的嘟囔。 * 等到李天睡熟,陸遠(yuǎn)堂才開車出門,林修清已經(jīng)在那里。兩人相視一眼沒多說,并肩走向了一處空別墅。 忽明忽暗的煙頭在黑夜里顯得詭異,直到啪嗒一聲,別墅的燈全開,里面的場景才證明了什么叫詭異。 一個被砍了雙腿的人血淋淋地癱在地板上,眼里充滿恐懼,一聽到腳步聲就嚇得往后爬,“不要...不要過來?!?/br> 其實他再怎么躲也沒用,沒有腿的人還能爬多遠(yuǎn),他再喊也沒用,上億的別墅一點聲音也傳不出去。 等到兩人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驚呼“是你!你...你是那個支教的大學(xué)生!你想干什么!你把李天還給我!” 林修清只靜靜地站在旁邊抽煙,和他等高的人長相要比他溫和謙遜太多,黑色厚實的大衣完美的襯出了挺拔的身姿,不了解他的人,一定會被他害的很慘。陸遠(yuǎn)堂的手段從來不會放在明面上,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你的李天?” 陸遠(yuǎn)堂揚唇一笑,邪氣四散,直勾勾的盯著那個人。 男人不寒而栗,不自覺的往后爬,拖出的血液早已弄臟了地板,“你...你騙走了李天,你...他是我的!” 男人沒本事,見識短,但他知道大明星肯定有錢,他賣了所有的土地房屋換成錢,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來到這座繁華的城市。 外面的繁華刺傷了他的眼,也會奪了他的命。 “李天在上水洼的碎石子路上給我下了跪”陸遠(yuǎn)堂平靜地說著,思緒仿佛飄回了那個夏天,塵土飛揚的土路上面布滿了尖利的碎石,他路過時,男孩就站在路邊等他,滿身傷痕,眼中卻都是倔強。求他帶他走,拒絕了一次,小孩攥緊了衣擺;又拒絕了一次,強裝鎮(zhèn)定的男孩眼中升起水霧;第三次拒絕,想轉(zhuǎn)身就走的時候,小孩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尖厲的碎石深入膝蓋的血rou,男孩哭了——陸老師,我求你了,帶我走吧,我只要一個機會,我給你養(yǎng)老,我這條命都是你的!求你了... 陸遠(yuǎn)堂的聲音綿長悠遠(yuǎn),帶著深深的眷戀,聽著的人都平靜了下來,林修清吸煙的動作都停了,他不知道弟弟的過往,也不敢去探究,那是林家人最不敢直視的痛。 “他給我下了跪,就是我的人——你算個什么東西?”雙手插在大衣兜里的人,面色平和,邪氣的嘴角微緩,換上了一種不怒自威的高高在上。 右手從大衣的兜里緩緩掏出,隨之而出的是一把帶著冷芒的黑色手槍,就像此時的陸云堂,帶著逼人的囂張和邪肆。 林修清眼睛微微放大,而后深深吸了一口煙,沒出聲。 陸遠(yuǎn)堂看著那斷了雙腿的人,斷面流下的血臟了他的地板,血腥又惡心,“就是你,臟了李天的一生”陸遠(yuǎn)堂一字一句,用最平和的語氣決定了他的生死,“讓我的人受了驚,那你就去死吧”扳機扣動,槍身震天,黑幽幽的槍口似乎有一縷看不見的煙飄散了。子彈射入后一聲悶哼都來不及,一條命就死在了這別墅里。 外面的深夜不受侵?jǐn)_,海邊別墅的床上,李天躺的舒服,不知夢到了什么,微微展了笑顏。 “剩下的辛苦林少爺了,我回去陪他。” “放心...多謝?!?/br> “不必。” 兩人一個往外走,一個靠近死尸,但目標(biāo)卻是一致。 林家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存在的久了就相信氣運,林家的頭上不能有一條命孽。至今,林家人的手上還是“干干凈凈”。 這件事,只剩讓陸遠(yuǎn)堂做了。 陸遠(yuǎn)堂不想承認(rèn),但,他的李天——血液里終究是個林家人。 * “唔...父親” “沒事了,睡吧”李天蹭了蹭熟悉的綢緞睡衣,感受那人炙熱的體溫。 他像最初一樣,蜷著身子窩在人懷里。 那處是避風(fēng)的灣,替他抵去了一切風(fēng)雨。 “李天,我愛你?!?/br> 這話冷靜極了,不帶一絲真心,是回了他剛才的話。 此后經(jīng)年,李天和他說了一輩子我愛你,也聽陸遠(yuǎn)堂回了他一輩子。 兩個聲音,一個滿是情欲,一個裝的拙劣,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可也都愿意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