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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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穆九,早已沿著窗戶躍下,躲過那些在外閑逛的囚犯,進入小樹林,沿著來時的路原路返回。可惜等他來到邊緣時,卻被眼前這鐵絲纏繞的圍墻所阻隔。 東部圍墻高且橢圓,無任何落腳點,西部圍墻高卻呈方形,四角有明顯支點,不過受鐵絲纏繞,即使是他,也并不是輕易能夠上去的。 就這番空手自然是無可能,除非有隔絕鐵絲的東西…穆九看向距離墻壁有段距離的小樹林,心中有了個絕佳的想法。 待穆九回到小樹林時,發(fā)現(xiàn)里頭竟有不少正在在搜尋的囚犯,這些人怕是收到他逃跑的消息,顧前來將他捉拿。 好在現(xiàn)在天色漸晚,加上地處樹林更為昏暗,要找人更是不容易。 “喂,你們幾個,去西邊找找,待會兒老地方集合?!?/br> “好?!?/br> 穆九隱藏在一顆樹后,臉緊貼著樹干,余光掃過那些拿手電筒照射各處的囚犯們。這幾個囚犯找尋的眼中皆存在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欲望,恐怕是想找他好先開葷。 穆九趁光線挪至對面,便輕步掠至另一棵樹后。黑色的身影近乎與黑夜融為一體,仿佛他就是黑暗本身。 這一來二去,憑借熟練的躲藏技巧,他竟是重新回到了小樹林的中心。 樹林中心種著一顆粗壯的鐵樺樹,許是存活百年之久,其寬高度甚至已有圍墻兩倍有余。 穆九正欲扒下上面幾片半脫落的樹皮,不料四面八方竟響起腳步聲,隨后閃爍來無數(shù)燈光。 四處皆有人前來,穆九無處可藏,他抬頭看向僅頂端有樹葉的鐵樺樹,緊抿起了嘴。 此地的鐵樺樹,正是囚犯們口中所謂的集合點。 “喂,你們找到了嗎。” “沒有?!?/br> “這小子還真會躲,都找了個底朝天了,愣是沒見到人影?!?/br> “會不會他已經(jīng)逃出去了?!?/br> “逃出去,這是說逃就能逃的嗎,圍墻可都讓鐵絲包圍著,那混小子肯定是藏起來…” 有人忽然抬頭望著頭頂?shù)蔫F樺樹,冷不零丁來了句:“會不會在這顆樹上?!?/br> 其余囚犯一愣,紛紛嘲笑他愚昧。這棵鐵樺樹,就是西部最強壯的囚犯都無法攀登,又何嘗是個嬌弱的美人。 想雖是這么想,囚犯們卻忍不住,把手電往這棵近乎要脫離視線范圍的樹木頂端照去。 樹木頂部,生著茂密嫩綠橢圓樹葉,密密麻麻確實可以遮住一個人的身形,不過… “就那么個含jiba的小弱雞,能爬上去老子把名字倒過來寫?!?/br> “我想也是,要不再到別處去找找?!?/br> “媽的,浪費老子caoxue的時間,等找到人,看老子不把他射穿了?!?/br> 罵罵咧咧的聲音漸行漸遠,穆九透過樹葉,目睹囚犯們地離去遠去,挺拔白樺樹下,僅剩下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弱雞,正拿著手電筒在原地干坐下來。 僅留一人,穆九有絕對的信心將他制服。 他躍下樹干,樹葉擺動產(chǎn)生的動靜,在夜晚中極其刺耳,直把那小男生嚇了一跳。 “是,是誰在那!”小男生拿手電往這一照,就見是穆九站在不遠處一顆矮樹下,不急不慌拂去身上的樹葉,緩步往這邊走來。 隨他愈發(fā)走近,其面容在燈光下逐漸清晰可見。雙眼如水晶般剔透,面如桃花般嬌嫩,鼻若懸膽、唇若涂脂,真當是個難得一見的男性美人。 小男人看得都呆了,穆九走至其身邊才緩緩回過神來。他指著穆九支吾道:“你,你,我要喊喊…” “要怎么樣,想把人叫過來捉我?!蹦戮乓谎劭赐杆竭呅θ缢?,“敢這么做,就別怪我殺了你!” 毫無威懾力的恐嚇,竟是成功嚇到了小男生,他哆哆嗦嗦喘著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按常理,穆九身材跟這弱雞差不多,相貌也趨于柔和,斷不可能憑借外貌恐嚇到別人,難道說,這小男生是個膽小鬼之王。 穆九因為自己的想法而發(fā)出諷笑,直嚇得小男生跌撞往后退去,嘴里直念叨:“不要碰我,不要碰我?!?/br> 穆九實在不解:“我看上去有這么可怕?” 小男生:“沒,沒有。” 穆九:“那你怕什么。” 小男生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囚犯們都說東部新來的美人是個狐貍精,不僅靠容貌誘惑男人,下面多出的花xue還會把男人的命根子給絞斷?!?/br> 穆九無言:“誰告訴你的?!?/br> 小男孩:“所有碰過我的人都這么說得的,嗚,他們還說能上你,就算斷命根子都值得…” 這不說還好,一說穆九散漫的眼眸就瞬間嚴肅不少,他抿著唇詢問道:“你一天被多少人cao過?!?/br> 這話說出來是極其不禮貌,但小男生似乎未表現(xiàn)出絲毫憤怒,亦或是羞愧,他對著穆九坦誠道:“不,不清楚,他們每天都會把我和朋友帶到不同房間里,里面有很多人,他們把很多roubang塞進屁股,叫我小sao貨,把saoxue射得滿當當…” 小男生呼吸愈發(fā)沉重,其胯下的褲子也有所抖動。長久以來的yinjian,使他的身體沉浸在yin欲中無法自拔,到現(xiàn)在,甚至到了無法離開男人cao干的地步。 穆九忍不住蹙眉。他一直以為西部只是個拉幫結(jié)派,為利益用盡手段的地方,沒想到,這里竟是個大雜燴的賣yin場所,葉雙之稱呼其為垃圾場,恐怕也是含蓄表達方式。 不過現(xiàn)在回想過來,即使是東部,現(xiàn)仍存在著隱晦的多人雜交,恐怕早年與西部是一丘之貉,葉雙之能把東部管理如今這個地步,也算是有大本事。 但好巧不巧,他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這種雜yin的渾噩場所。 穆九咬著牙,對小男生道:“去把那幾個cao你的玩樣兒叫過來,讓我也試試他們的roubang。” 小男生:“你,你就不怕被抓嗎。” 穆九挑眉:“怎么,還擔心上我了,就不怕我立刻把你那玩樣給夾斷了?!?/br> 小男生一聽,臉瞬間煞白,他后退幾步,終于忍不住轉(zhuǎn)身往遠處跑去。 穆九在原地等了會兒,很快就等來了幾個強壯至肌rou爆炸的囚犯。 這幾個囚犯定是想先下手為強,不僅赤手空拳,也沒叫上更多的人,而穆九就是算準了西部這思維。 幾個人持著手電筒走到穆九跟前,高大身形投下的陰影近乎將他整個人都遮掩?。骸奥犇硞€小sao貨說,你要用xue把我們幾個roubang都夾斷。” 穆九負手而站笑道:“因為我想嘗嘗含大roubang的滋味?!?/br> “還真他媽是個sao貨,哥幾個準備好把他輪一遍?!?/br> “好!“囚犯們說著,紛紛上去逼近穆九,穆九則不慌不忙,沖他們流露出了一個冷笑。 沒人知道在之前的一刻鐘內(nèi),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本該圍攻穆九,將其壓在樹干上猛干的囚犯們,在轉(zhuǎn)眼間,即將各個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嘶啞著喉嚨哀嚎。 穆九一腳踩在某囚犯的命根子上,冷漠道:“聽說,我是只狐貍精?!?/br> 囚犯拼命搖頭:“沒,沒有,絕對沒有?!?/br> 穆九:“聽說,你們都想cao我。” 囚犯剛要繼續(xù)否認,命根子上的腳,竟開始不清不重地碾轉(zhuǎn)扭動,飽嘗性欲的roubang,在兩人眼皮底子下,開始緩緩抬起頭來。 “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想狡辯嗎?!蹦戮磐鹑裟Ч淼穆曇繇懫鹪诙叄路鹩蟹N實質(zhì)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身體對危機下意識反應(yīng),讓囚犯剛要再次開口求饒,但聲音尚未說出口,穆九就對準壓那命根子,狠狠一腳踩下。 響徹云霄的慘叫聲瞬間響起,直嚇得周遭一地囚犯下身隱隱泛痛,數(shù)幾個膽小的,更是直接裝死過去。 “看你下半輩子還怎么cao人?!蹦戮排查_腳,嫌棄般在地上草坪蹭了蹭。 他轉(zhuǎn)身,剛要給另一個之前撲他兇猛的囚犯來一腳,沒想到遠處竟傳來一陣喧嘩聲。 恐怕是那個小男生不放心,叫上其他人過來。 穆九重哼一聲道,咧嘴威脅的道:“下次再收拾你們。”說罷,他轉(zhuǎn)身往往另一側(cè)跑去。 在樹林來回幾遍的穆九,已經(jīng)對這地了如指掌,他在小樹林中左右躲藏,繞過前來捉拿他的囚犯,直趕到監(jiān)獄四角的其中一處墻。 墻邊鐵絲遍布,一路延伸至頂端,他將收集的樹皮厚包裹在雙手上,隨后抓上鐵絲,一點點往上攀去。 鐵樺樹的樹皮尤為堅硬,即使是鐵絲都無法穿透,失去作用的鐵絲,反而成了墊腳利器,穆九只要注意點別觸碰身體其他地方,便可輕松攀登上頂端。 待得其他囚犯發(fā)現(xiàn)穆九時,就看到他已經(jīng)站在圍墻上邊,興奮地朝底下眾囚犯,揮了揮那被紗布纏繞的手,順著外頭表面光滑的墻壁滑下。 在場人除了驚訝,沒有人有所行動,因為在穆九之前,從未有人成功越過圍墻… 穆九記憶力極佳,一路無障礙回到東部監(jiān)獄門口,他透過門縫,遠望著里頭空地上,正聚著一群激烈討論的囚犯們。 之前,葉雙之看似鎮(zhèn)定地回到房間,可這剛一坐下,就想起西部監(jiān)獄的yin亂狀況,思緒也控制不住地開始胡思亂想,直至坐立不安。 他抓了抓頭發(fā),煩躁地走出房門準備去散個步,未料這一開門,就見眾多囚犯正堵在門口,滿臉擔憂看向他。 “老大,你可別崩潰啊?!?/br> “老大,我們再想想,一定會有辦法的?!?/br> “老大,穆九會沒事的?!?/br> 葉雙之雖然稍有感動,但一群人嘰嘰喳喳,沒完沒了在耳邊吵鬧,直把他這脾氣吵上來。 葉雙之實在受不了,沖眾人低吼一聲,成功制止了獄友們的喧嘩。他提議,到外頭進行討論。 現(xiàn)已入深夜,東部囚犯一反常態(tài)在外頭空地上討論紛紛,獄友有關(guān)救穆九的提議一個接一個,卻皆被pass掉。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遠處門口卻傳來了道細微熟悉叫喊聲。 葉雙之向門口看去,就見得某個小到近乎看不見的人兒站在那,朝這邊喊道:“老大,我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