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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說我是直男你信嗎在線閱讀 - 四十 四巴掌

四十 四巴掌

    “萍姐能不能再緩緩?!我實在是湊不出錢了,求你了萍姐。”蘇柄芳抬起被打的滿是淤青還不斷流血的胳膊求著眼前的女人,卑微的不??念^。

    雍容豐滿、長相艷麗的李萍坐在高檔漆皮車座上,拿著精致小巧的磨甲刀專心的磨著自己的指甲。

    “緩?我已經(jīng)讓你緩了一年了,你以為你逃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就找不到你?簽契約的時候說得很明確了,拿不出錢兩手兩腳,或者用身子償還?!崩钇际忠活D,抬眼看了一下丑陋不堪的蘇炳芳,有些惡嫌的說道:“身子就算了,沒人想上你,那就手和腳吧?!?/br>
    她話音剛落,保姆車外兩個身型健碩的保鏢就動了身子,一人抓一邊把蘇炳芳往車下拖。

    “?。。?!你們放開!”蘇炳芳奮力掙脫著兩個壯漢,可沒有用,只能嘶聲力竭的喊著:“萍姐萍姐!不要萍姐!我能為你做任何,??!身子還?別人的行不行?我兒子!我有個兒子!”

    “笑話,你有兒子怎么?長得和你一樣丑我們哪敢收啊?!?/br>
    “放心!最絕對好看!而且肯定是處!”

    李萍看了一眼坐在旁邊面容清秀的女生,那女生立馬拿出手機按了起來。

    保鏢們把他拖到了一旁的草叢里,拿出軍用刀在他的求饒聲中截掉了左腳的小拇指,這邊偏僻的很,再怎么尖叫也不會有人知道。

    女生把手機上收到的內(nèi)容拿給李萍看,李萍吹了一口指蓋上的白碎屑,隨意撇了一眼就被手機上的照片吸引住了目光。

    “沒想到這老家伙的兒子確實有幾分姿色,喲!都二十六了?年紀大了點,不過長得好看也到是能伺候人,你說是吧,小桃?!?/br>
    小桃勾了一下嘴頷首,隨后對著外面喊了一句:“把人帶過來?!本陀种匦伦匚蛔由?。

    “我就喜歡你這種機靈的人。”李萍湊上去親在了小桃的嘴上,把人親的面紅耳赤的才放開。

    這時保鏢也把人又帶了回來,讓他跪在了車外。

    蘇炳芳抱著兩邊各少兩根,還在不停流血的腳哀嚎著,跪也跪不穩(wěn)倒在了地上又被保鏢踹了幾腳才堪堪提了點勁重新跪好。

    “你一大把年紀了我也是真的不想逼你,一周內(nèi)把你兒子帶來星辰酒店,以后他就不再是你的兒子,而是我們金玉滿堂的人。”

    隨著車子逐漸遠去,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飄在了他臉上,他也終是體力不支的倒在地上,腳上的血浸濕了地面的土層沙礫,鮮紅一片。

    一年前,他還在杭州的某個角落東躲西藏,茍延殘喘的過著生活,一次偶然的機遇帶他進到了以往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地方,后廚領(lǐng)班給他介紹各個地方都是干什么的,其中也包括了誰都可以進去的賭場。

    因為以往的賭博經(jīng)歷他有過猶豫,但最終理智被打敗,上癮的心帶著他再次碰上了賭博,沒有錢的他最終簽了那里的契約,在一年內(nèi)要還清債務(wù),而期限馬上就到了,不得不跑到這邊來逃難。

    而現(xiàn)在他只能再去聯(lián)系蘇元白,讓他對自己放下戒心才能把人騙回杭州。

    等他養(yǎng)好傷后,他終于再次見到了蘇元白,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見到后也有過自己斷手斷腳算了的想法,但他還是懦弱,在兒子對自己發(fā)出邀請搬家時欺騙了兒子,最后還是接到了李萍的電話逃離了那個令他窒息的地方。

    今晚是最后的期限了,不能再心軟,該動手了。

    外面的光線透過拉著的窗簾使昏暗的房間亮了一個度,床頭柜上的時針指向了八點。

    “賀文博!夠了……我受不了了?!碧K元白濕汗淋漓的腦袋用力抵著枕頭,弓起了身子求饒,手指也把床單抓出許多褶皺,細長的雙腿被人抱著搭在肩膀上,yin水jingye浸濕的床單粘粘的貼在他的屁股上又隨著動作落回去,內(nèi)壁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敏感。

    “快了。”賀文博舔著臉側(cè)的小腿說道

    “你半小時前就說快了!”

    看著他羞憤的臉,笑了一聲,下腹加快了動作,撞的臀部啪啪作響,百余下后將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比自己先一步高潮的腸道里,放下蘇元白的腿倒在了他的身邊。

    環(huán)住還在喘息不停的人,把頭埋在他脖子上,悶悶的聲音傳進蘇元白的耳朵:“我爸本來就更希望我回國外去管理他的公司,但我以前因為...因為林煜留在了杭州,而現(xiàn)在是因為你,如果我去了國外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蘇元白愣了一下,這是在和他解釋嗎?

    他閉上了眼睛,不想說話,對于渣男的話他并不想當(dāng)真,什么以前因為林煜現(xiàn)在因為自己,他的喜歡未免也來得太快太廉價了。

    賀文博沒有得到回應(yīng)抬頭看了一眼,蘇元白好像累的睡著了,于是只能喪氣的又垂下腦袋,休息了一會兒再抱著昏睡的他去了浴室。

    出來后,把一片狼藉的床單胡亂扯到地上,兩人將就著睡在了墊子上,一覺睡到天黑,賀文博還是被電話吵醒的,床頭的手機震個不停,煩燥的看了一眼原來是蘇元白的手機,他撐起身子拿了過來,上面?zhèn)渥⒘艘粋€“爸”,心里疑惑了一下,蘇元白他爸不是早就消失了?

    蘇元白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動我手機干嘛!”他搶過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就裸著身子去外面接電話了。

    “爸?”

    “兒子啊,在干嘛呢?”對面的蘇炳芳有些惴惴不安。

    蘇元白遲疑了片刻:“今天休息,剛剛就睡了會兒,怎么了?”

    “噢,今天休息啊,是要好好休息不能太累了,晚飯吃了嗎?沒吃的話等會兒一塊兒吃個晚飯吧。”

    蘇元白沒想為什么爸今天會突然找他吃飯,于是就答應(yīng)了,他爸似乎很高興。

    “咱爺倆還能坐一塊吃飯,我真是做夢都沒想到?!?/br>
    頓時就讓蘇元白軟了心,他收回手機后還盯著某處發(fā)呆,忽的,一件長襯衫披在了他身上。

    “怎么打完了不回去?光著站這不冷嗎?”賀文博穿著一條褲子,裸著上半身從后面抱住了他。

    蘇元白不自在的掙開了他,將衣服上扣子扣好就回了房間,同時說道:“記得把床單洗了?!?/br>
    身后的賀文博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也跟著走了進去,剛進去就看見蘇元白站在衣柜前撅著屁股穿內(nèi)褲,襯衫衣擺虛虛的蓋在圓潤的臀部上,隨著動作忽上忽下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大腿內(nèi)側(cè)深淺不一的指印,引得他一陣燥熱。

    蘇元白此時剛把牛仔褲穿好,塞著襯衫,聽見賀文博說:“你爸怎么突然聯(lián)系你了?不是都跑了不管你了嗎?”

    當(dāng)即就冷下了臉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他突然聯(lián)系你能安什么好心?以前欠了錢就把你丟下自己跑了,現(xiàn)在還有臉回來認親?”賀文博皺著眉頭,心生不悅。

    “夠了!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出去!”蘇元白也惱了,他爸給他解釋過了根本就不是那樣!而且憑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還在這里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

    “外人?”賀文博氣笑了,“好,我是外人,那你賤不賤?還跟外人zuoai?”

    話音剛落,他就后悔了,可是他無法忍受蘇元白拿他當(dāng)外人,將他倆的關(guān)系撇的一干二凈,賀文博緊緊的盯著眼前那個背影,滿腔怒火。

    房間寂靜一片,蘇元白遲遲沒有說話,只是哽咽了一口,壓下心中的苦澀說了一句:“出去!”

    隨著身后巨大的關(guān)門聲,他也撐不住的坐在了地上。

    是啊,是他犯賤把人帶了回來,是他犯賤又一次和人做了愛,也不怪賀文博罵他賤,都是他咎由自取。

    賀文博站在外面,臉色鐵青,抬起手甩了自己一巴掌,看了看身后關(guān)著的門,下了樓。

    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心中又氣又內(nèi)疚,他那個勞神子的爸一看就沒安什么好心,但是自己又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

    他抓著頭,心里難受得很。

    過了一會兒,蘇元白才下來,一眼未瞧他直接往門外走。

    賀文博迅速站起身拽過他的胳膊,追問:“這么晚了你去那里?”

    蘇元白臉色平靜的像是剛才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使了點勁撥開了他的手,一語不發(fā)的穿上鞋走了。

    他不放心,現(xiàn)在天那么黑了,兩人還剛吵完架,蘇元白接了他爸的電話就出門了肯定是他爸找他!那更不放心了。

    賀文博想著,飛快的沖上樓隨便抓了一件衣服就偷偷跟上了蘇元白,趁著坐公交的人多,順利的掩藏了自己的身影。

    蘇元白坐著公車來到市區(qū),又步行前往蘇炳芳說的地址,只不過那里很難找。

    是要往弄堂里走嗎?

    他看著黑漆漆的小巷,發(fā)出疑問,隨后掏出了手機要給蘇炳芳打電話,就在這時,腦后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蘇元白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手機也顯示了被掛斷的界面。只是隱隱聽到了汽車開動的聲音,就失去了殘留的意識。

    身后的黑衣人動作迅速的把人抬上車,車子開動起來。

    賀文博被人流沖散,剛擠出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cao!他就知道他爸沒安好心!

    他抓了抓頭掃視著四周,看見了在路邊打電話的人,跑上前。

    “對不起,車子先借我用一下,我會還給你的!”

    被強行擠下電動車的阿婆氣的當(dāng)街罵人,但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明目張膽的偷車賊騎著自己的車消失在了拐角。

    不知過了多久

    蘇元白被一盆水潑醒,滿臉水漬的躺在床上發(fā)蒙,后腦勺的疼痛和嗆進氣管里的水都讓他十分難受,手腳被綁住,衣褲也消失不見了,床邊還站著好幾個穿黑衣服的人,他都不認識。

    沙發(fā)上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見他醒了就站了起來,帶著婀娜的身姿走到他面前,眼里帶著打量的目光盯著蘇元白的臉看了會兒。

    目光聚焦了一下又分散開來,這個女人也不認識!很顯然,他對自己目前的處境一臉茫然。

    女人開口了:“你就是蘇炳芳的兒子蘇元白?長相倒比照片上好看,初次見面,我是金玉滿堂的李萍?!?/br>
    身后有人遞上前一張紙,李萍接了過來,在蘇元白眼前晃了幾下,“你那個孬種爹在我們這賭博欠了一屁股債,這是他簽的契約,手腳和你,他選擇保留手腳,把你賣給了我們,只不過……”

    她又掃視了一眼蘇元白紅腫不堪的rutou和身上多處的咬痕,挑了挑眉。

    小桃看了李萍一眼,走到外面把人帶了進來。

    蘇元白眼睜睜的看著帶到床前的蘇炳芳,滿臉震驚,起先女人說的話他不相信,而現(xiàn)在,可能是真的了。

    除了剛進來時和兒子對視了一眼,看見了那濃重的絕望后,他就不敢再看蘇元白。

    “這就是你說的處?”李萍語氣不變,但卻讓蘇炳芳害怕的跪倒在地。

    “我…我…我…我也很久沒見他了……他長得好看,不是處也能討很多人歡心的!”蘇炳芳猛的抬頭,一眼就看見了兒子身上明顯可見的紅白印子,支支吾吾的解釋。

    “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嗎?糊弄誰呢?”李萍沒好氣的重新坐回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看那個不??念^的老男人。

    他怎么也沒想到兒子居然不是處,在之前那么苦的日子里居然還想著和人做這檔子事兒!

    蘇炳芳怨恨油然而生,瞪紅著雙眼已然失去了理智,不復(fù)當(dāng)初的偽善,刷的一下站起身撲到蘇元白身上,舉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得他耳朵嗡嗡響。

    “你這個臭婊子,被男人騎的sao貨!”

    隨后又給了兩巴掌,指著一臉死氣,留出鼻血的人罵道:“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為了生你,婉婷也不會死!如果不是為了養(yǎng)你,我也不會賭博!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說著他掐上了蘇元白的脖子

    氧氣一點點減少,臉色也充血成醬紅色,他看著眼前的父親,失望透頂?shù)拈]上了眼睛,這雙手曾經(jīng)抱過他,曾經(jīng)摸著他的腦袋安慰過,曾經(jīng)為他遮風(fēng)擋雨過,現(xiàn)在卻下了死手掐著他的脖子,一心想要他死,要他下地獄。

    “行了,把人拉開,在我面前就別演了?!崩钇及櫫税櫭?,一臉晦氣樣的指揮著保鏢把蘇炳芳拉開。

    大量的空氣涌進肺部,即使身體得到了緩解,可他的精神卻不能被解放,這就是他一直想念的爸,原來,他對自己的怨恨是這么的深。

    口腔內(nèi)壁被擦破了皮使得嘴角緩緩流出一道血痕,蘇元白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渾身上下都很疼,卻遠遠抵不上心里的裂痕。

    他媽被他害死了,他爸恨他,賀文博玩弄他。

    好吵,吵死了!

    他們?yōu)槭裁匆烟K炳芳拉走呢?

    不如干脆把他掐死算了。

    發(fā)覺沒意思,還折騰了她大半天美容的時間,李萍聽著被保鏢拖走的蘇炳芳的尖叫,又看了眼床上的蘇元白,心生厭煩。

    “這個人賞你們了,自己把握尺度?!闭f完就帶著小桃離開了房間。

    只留下了三個保鏢面面相覷,yin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