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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說我是直男你信嗎在線閱讀 - 二十八 老婆別走我錯了

二十八 老婆別走我錯了

    這時何漸清的電話打進(jìn)來了,林煜說的對,不管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不管他是喜歡自己還是不喜歡自己,總得先把人找到。

    “賀總,查了監(jiān)控,人去了高鐵站,但沒有查到他購買車票的記錄?!?/br>
    “給我盯住他,我馬上過去。”

    賀文博隨便找了幾件往身上套,拿上車鑰匙就出門了,不管不顧的連闖了好幾個紅燈,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高鐵站,連車也沒有停好就這么赤揦揦得的停在了馬路上。

    這種被譴責(zé)的行為使大家都對那車子投去了目光,不過他們只看見一個上面穿著西裝,下面穿著睡褲的人跑去了大廳,紛紛忍俊不禁。

    賀文博邊跑邊給秘書打電話問蘇元白人現(xiàn)在在哪,卻被告知跟丟了,他霎時就愣在了原地,抬頭看著烏泱泱一片的人頭,感覺天都快塌了,怎么在萬人里找一個人啊,他在暴走的邊緣徘徊,只能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

    “你現(xiàn)在在哪?我過來找你?!辟R文博呼出一口濁氣,說道。

    “我現(xiàn)在在安檢口,和工作人員溝通放行的事?!?/br>
    “好,盡快處理好,我馬上到?!?/br>
    賀文博掛了電話又拔腿跑了起來,嫌直梯太慢了就爬上樓,一層一層的爬的他狼狽極了,一點(diǎn)不復(fù)精英老總的形象,等他好不容易來到安檢區(qū),何漸清剛好說服工作人員,于是松了口氣,正打算和人一塊進(jìn)去時,就被身后匆匆趕來的交警擒住了手,他錯愕的和三個警察大眼瞪小眼,心知是什么原因,乘機(jī)用眼神示意何漸清先進(jìn)去,何漸清明白了,就帶著人快速通過人行通道,率先找了起來。

    “先生,我們收到消息,您接連闖了四個紅燈,還違章停車,現(xiàn)要依法拘留你,請跟我們?nèi)ゾ帧!?/br>
    其中一個交警雖然不解他這身打扮的時髦點(diǎn),但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秉公執(zhí)法的解釋著。

    賀文博快瘋了,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xiàn)在來抓他?!

    他穩(wěn)住心神,輕咳一聲,說道:“警官你好,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是可否讓我找到人以后再同你們?nèi)ゾ???/br>
    “不行,請您現(xiàn)在馬上和我們一同前往?!?/br>
    ........

    他們在周旋的時候,何漸清一伙人已經(jīng)在每個檢票口搜查起來,看見相似的身影就立馬沖上去,結(jié)果不是,來來去去許多回都被搞得焦頭爛額,還引起了大家的不適,這時車站內(nèi)響起了附近某個站點(diǎn)即將關(guān)閉檢票的聲音,何漸清下意識的往那邊看去,猛然間看見一個背著大蛇皮袋拖著行李箱的人,就是之前監(jiān)控里看見的那身打扮,馬上就要走上直梯下去了,他顧不得其他死命的向那邊跑去,邊跑邊大喊著蘇元白的名字。

    蘇元白剛注銷完微信號順手把沒用的電話卡丟進(jìn)垃圾桶,聽見遠(yuǎn)處自己的檢票口傳來了檢票的聲音,扛起大包小包就往那邊趕,還好在結(jié)束檢票前過了通道,他大口的喘了幾口氣,使自己的心跳盡快平復(fù)下來,不過總感覺好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隨意的向后看了一眼,就和那個熟悉的面孔對視上了。

    只見何秘書扒在護(hù)欄前,隔著玻璃表情急迫的向自己張嘴在說些什么,蘇元白震驚的看著這一出,似不明覺厲,于是就把蛇皮袋放在地上,往何漸清的方向走了幾步想聽聽他想告訴自己什么,但耳朵里充斥著各個列車開動的聲音,實(shí)在是聽不清,只能一臉茫然的看著玻璃外的人在手舞足蹈。

    周邊等待的乘客也像是看神經(jīng)病似的看著他倆,蘇元白覺得此時尷尬極了,看了看手機(jī)時間也不多,就比著手勢說自己要走了,何秘書更加激動了,他不停的指著安檢口的方向。

    他順著望過去,瞇著眼睛盯著口子瞅了一會,才看見賀文博,由于視角原因,只能看見穿著西裝的他大概是和一個人勾肩搭背的,笑著在聊天,雖然不知道在說什么,但是當(dāng)下只知道自己既尷尬又生氣。

    讓何漸清在我上車的前一刻叫住我就是為了嘲諷我的?而且我都要走了你還和別人說的那么開心,真是不理解,噢,是很高興我走了還得特意來看著我走是吧,傻逼,和你的白月光過去吧。

    蘇元白臉色極差,在心里想著破口大罵,他越想越氣,一個轉(zhuǎn)身扛起自己的袋子和行李箱就走了。

    何漸清看他快速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自己真的盡力了,當(dāng)真是留不住一個不想留下的人,隨后他帶著人走出車站,正好聽見賀文博笑著和一個警察說道:“沒想到當(dāng)初的毛頭小子現(xiàn)在都成公務(wù)員了,很好很好,以后可要多為人民服務(wù)啊。”

    賀文博在和人溝通時認(rèn)出了一開始那個抓著自己的交警居然是大學(xué)籃球賽里認(rèn)識的警校學(xué)弟,才套近乎似的聯(lián)絡(luò)起感情來,他說著還拍了拍學(xué)弟的肩膀,繼續(xù)想說讓自己先進(jìn)去找人時,余光就看見何漸清出來了,下意識的扭頭往他身后看去,盼著后面會跟出那個白凈的男生,但是沒有。

    賀文博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捏著秘書的胳膊追問人為什么沒有帶出來,是沒找到嗎?

    何漸清搖搖頭說:“人找到了,只是又走了。”

    “又走了......?什么意思你說清楚,他沒看到我來了嗎?”

    “他....看見您來了,但還是......”后面的話何漸清也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了,他皺著眉頭低下頭,明明互相喜歡的人現(xiàn)在卻鬧到這個地步,對方連一絲留戀也沒有的就走了。

    賀文博目光呆滯的看著何漸清聽到了又好似沒聽到他說的話,不斷反復(fù)念叨著‘是沒看到我來嗎?還是去了廁所等會就出來了?’

    何漸清面露難色的托住他不斷下沉的身子,安慰道:“賀總,您別這樣,或許....蘇先生是沒看見,如果看見了就會留.....”

    “他真的沒看見?”

    答案是否定的,那一直如松柏一樣從未變過的身軀此刻卻像是承受不住般的彎了下來,只能用手撐住膝蓋來使自己得到最后的支撐,許久沒落過淚的他紅了眼眶和鼻頭。

    怒火在胸膛燃燒,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般,怒不可遏的低吼著。

    為什么蘇元白即使在知道自己來找他的情況下還是依然要走,他不是喜歡他嗎?他不是陷得那么深嗎?那為什么還要離開!

    “先生,你還好嗎?如果沒什么事請和我們?nèi)ゾ??!?/br>
    另一位交警同志看了眼手機(jī),不想再耽擱時間了,于是不顧那個學(xué)弟的阻攔,不甚耐煩的發(fā)問著。

    “警察同志,我想問問這種情況是怎么處理的?”何漸清也知道賀文博現(xiàn)在狀態(tài)很不好,于是攔在賀文博前面,提出疑問借以拖延,給他緩沖的時間。

    “拘留肯定是要的,大概率是吊銷駕照,具體情況去了警局再判決?!苯痪鏌o表情的看著他又提著聲音對著后面的賀文博說:“先生,麻煩盡快跟我們走一趟?!?/br>
    賀文博直起身,一句話也沒說自覺的向警車走去,何漸清對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也只得咬咬牙跟了上去。

    在老板被拘留的這幾天,何漸清簡直像是經(jīng)歷恐怖的噩夢,若不是他長期以來做秘書鍛煉了自己的抗壓能力還真熬不過來,賀文博被拘留的事情不知被誰走漏了風(fēng)聲在公司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他不單單是要壓住這些事,還有公司業(yè)務(wù)上的事,以及打關(guān)系,處理被拖走的車子,最重要的是還得去查蘇元白的下落,他覺得自己上輩子可能是欠了賀文博的,要給他擦那么多次屁股....

    這天他來警局接賀文博,看到人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這個面色憔悴、眼眶發(fā)黑、滿眼的紅血絲像是熬了一個月沒睡覺,胡子也張長許多的人是誰!!

    他心里驚恐萬分,抿著嘴走到賀文博面前,見他也沒有換自己送去的衣物,依舊是那身西裝睡褲,很不是滋味,緩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賀總,我送您先回家?!?/br>
    車子開動以后,何漸清看著手機(jī)備忘錄繼續(xù)說道:“您的車子牌照原先要被吊銷我托關(guān)系給赦免了;公司的賬務(wù)上的材料也等您過目;XX品牌和XXX品牌想要和鐘褚芥簽合約但他死活不簽鬧到了公司......”他在車上巴拉巴拉匯報(bào)完所有的事情后等著賀文博開口說話,但始終沒聽到后座傳來聲音,他從副駕駛往后看了一眼,看見那張熟悉又像是不熟悉的臉,一直看著窗外,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他剛才說的話。

    何漸清有點(diǎn)煩躁,果然還是喜歡原先精明干練、心狠手辣的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這個頹廢樣真的讓人看的不爽,他嘆了口氣,最后說出了關(guān)于蘇元白的事情,觀察著賀文博的反應(yīng)。

    “在您拘留期間,我也在盡力尋找蘇先生的下落,但由于當(dāng)天發(fā)車的班次太多了,所以很遺憾目前還沒有找到,我會努力縮小范圍,盡快找到的?!?/br>
    賀文博這才有點(diǎn)反應(yīng),只不過反應(yīng)非常冷淡,只是‘嗯’了一聲,又不再說話了。

    等把人送回家以后,何漸清把需要看的資料都放在他的書房里,見有些地方落灰了想起這段時間忙,沒來得及顧他家里,關(guān)上門后還想著要不要叫個保潔過來搞一搞。

    在拘留所的這幾天,賀文博就像是個木頭,一句話也不說,一粒飯也不吃,就這么一個人安靜的呆坐著,警察們都對這個怪人感到疑惑,也和他對話不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每天每晚都會回想到以往和蘇元白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想著第一次和他見面,他對著他破口大罵;第一次和他zuoai,兩人也不是很和諧;第一次認(rèn)真的給一個人挑禮物,最后依舊是鬧得不歡而散;也是自己.......第一次在不明不白中對除林煜以外的人,產(chǎn)生出了不一樣的情愫。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和蘇元白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甚至都沒做過什么浪漫的事情,一直都是在吵架和不愉快中度過的,自己對他的關(guān)心少之又少,甚至都不如他同事給的關(guān)心多,所有的畫面錯綜復(fù)雜的交織在腦海中,像一塊巨石壓得令他喘不過氣來,也難以入睡。

    即便是現(xiàn)在洗干凈澡,處理干凈自己,舒服的躺在床上了,他也依然睡不著,明明眼睛已經(jīng)很疲乏了,但是腦子就是不眠不休的跳出各種蘇元白喜怒哀樂的臉,坐起身煩躁的搓了把臉,目光落在了地上那張紙團(tuán)上看了許久,滾動著喉嚨,最終還是下床撿了起來,將紙團(tuán)一點(diǎn)點(diǎn)攤平,重新掃著上面的字,終于好像明白了在蘇元白離開的前一晚為什么總抱著自己哭,還要瘋狂zuoai的原因了。

    大概是傷透了想用這種方式來紀(jì)念最后一晚

    他想,或許他比想象中還要更在意蘇元白吧,緊緊的捏住了那紙條將它放在心口,痛苦的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