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狼國寵狼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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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狼君十六歲誕辰日,狼君的準王后被十六乘喜轎迎接入王宮。 迎親隊伍由狼君親衛(wèi)軍護衛(wèi)樂手組成,狼耳、星眸的獸人在玄黑輕甲之外披紅燦燦的喜服,頭頂一水兒的紅色兜帽裝扮,氣勢洶洶威風凜凜,背后袒露在外的毛茸茸粗長灰尾筆直豎立。 迎親隊伍浩浩蕩蕩,吹吹打打的管弦絲竹沿途飄散。 身中軟筋散,時吟軟身靠著喜轎中寬敞的坐榻,挪動手腳都提不起力氣。 藥是狐一發(fā)親手下的,也是她親自哄著她喝下去。時吟幻想的與狐一發(fā)游山玩水的路途只是單程……她朝夕相處將淪陷的心慎重交給那混帳,被那混帳出賣個徹底。 早知今日如此屈辱,淪為進貢的討好狼族的物品,當初不若餓死或是困死在桃花林…… 時吟扯嘴角,扯痛干裂唇角的細微傷口。 敲鑼打鼓聲音嘈雜極了,驚雷般炸在她耳畔,混著狐一發(fā)臨別時候遲到了的推心置腹,煩得她頭痛欲裂。 “狼君壽誕之日,她將要迎娶一位與之天作之合的狼后。九尾狐嬤嬤算出你是百年一遇的純陰之身,資質得天獨厚,與她無二般配?!?/br> “孤救你一命,求你應下此事。狼族與狐族同宗,君妃結合,伴侶唯一。狼王待你,”狐一發(fā)話至此處哽咽了瞬,“必定愛重?!?/br> 時吟當時扯開嘴角,眼眶淚潮洶涌,她仰著頭譏諷一笑。 “借你吉言?!绷粝逻@句話,她便認命閉起眼。狐一發(fā)喚侍者進門為她裝扮。 從跨出臥室到踏上喜轎,時吟將可笑的委屈卸下。 她哭干眼睛,重新牢固動心之后駐防的枷鎖。 3 灰狼一族盤踞在大陸中心平原沃土,京郊燕山山巔,是層層守衛(wèi)高高聳立的狼王宮。山間寒冷,縱使當今初夏時節(jié),沿蜿蜒盤山路登峰,北風習習,涼意刻骨。 林子里間有野狼嚎叫,而那隊狼人護衛(wèi)走姿昂然,穩(wěn)健如初。單薄一層轎門里面,時吟縮在毯子里,聽著瘆人的狼嚎鬼叫,按捺不住渾身冷顫。 鼻息間都是冷的,身上的毛皮毯子散發(fā)出冷意,加劇她畏寒的征兆。 轎身后傾,在向上攀行。時吟不得已傾仰,她背貼著木板,聽著風號狼嚎,心思冷徹。 倘若轎身傾斜使她翻出去滾下斷崖就此殞命,也好過身不由己屈辱一生。 可惜時吟失算,因為那礙事的皮毛毯子,因為那些多余的護衛(wèi),她沒凍死也沒墜崖,筋骨癱軟被人背出去。 那人身上交融風雪的冷意。時吟瑟縮著,毫無退路癱靠對方后背。 那家伙的狼爪子放肆掐握她腿根,毫不避諱。時吟動動耽于愁苦不甚靈光的腦筋,猜想這貨興許就是那狗屁狼王。 十六抬大轎迎親上山,狼君親自背她回王宮寢居,這便是狼王娶妻的流程。 接下來便是重頭戲。狼王背身,將自己的王后丟進床鋪。 時吟悶哼一聲,她萬萬沒想到狼人成婚這般隨意,紅蓋頭飄落到床邊。時吟低頭看,一雙紅緞布靴跨過來。 野蠻,無理!時吟在心里唾棄著,抬眼與其對視,被那雙深邃的紫瞳盯得發(fā)怵。她停止腹誹,不由得好奇,上下掃視了番。 與狐一發(fā)比,膚白身高臂長,瞳光森冷,周身縈繞冷氣。蜷臥在狼皮氈子鋪就的床鋪上的時吟選擇戰(zhàn)術性后退。 狼君不管她,動動耳朵從中摸出一枚指甲蓋大小的朱紅藥丸,她分做兩半吞下一半,捻另外的逼近床邊。 “不要!”時吟情急之下用狐一發(fā)教給她的狼族狐族通用的獸語道出哀求。 狼王歪頭,靜止著凝視片刻,撐開她齒關,硬將半顆藥丸塞給她,逼迫她吞下。 時吟眼角含淚,惱怒瞪她。 狼王將她扳過身子壓制在毛氈子上,觀察她后頸的變化,如愿見到頸后浮現的朱砂印記,狼王引頸長嚎一聲。 她“嗷嗚”一聲,引發(fā)此起彼伏千萬只狼嚎。 時吟瑟縮著趴伏,心疑又驚懼,被這山搖地動的呼號逼紅眼角。 時吟在狐族停留這段時間,起碼知道這片獸人大陸的常識。經過漫長時間,獸人由獸體進化演變,形成如今初具智慧的生物形態(tài)。狼、虎、狐以北、南、西方位分割大陸。 平穩(wěn)而不平衡,安寧絕非長久。狼、虎成對立之勢,狐族則依附狼族。 狼王成年當日迎來第一個性欲高亢的信期,而狐王深謀遠慮,早早為狐王物色一位與之般配的王后。 喂藥不多時,頸側浮現女體童貞的朱砂印記,狼王滿意地瞇起眼睛,將這嬌嫩的小嬌妻撲倒在身下,張口叼住那朱砂印記指示的女妃腺體位置。 “嘶,好疼!”時吟被人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心慌之際,被利齒咬傷脖頸。她害怕狼王殺心已起,奮力掙扎。 狼王按住她雙肩,趴伏她身后,壓制她,反復啃咬她的頸子。 始終未找到書冊里的所謂敏感的腺體。 身后家伙愈發(fā)急躁,扣住她手腕,埋頭在她頸側蹭啊咬啊不肯罷休。 果然是低等動物!時吟雙手被抬過頭頂,她貼著床扭動掙扎,在心里痛罵背后那家伙。而那家伙一手拉高她雙臂,一邊將她絳帶扯下將吉服剝落。 當溫暖的布料脫離身體,最后安心的遮蔽也失去,時吟擰腰費力要逃離羞恥的境地。 狼王伏在小嬌妻身上,壓制她在身下,急躁地舔舐她泛紅的頸子,錯當那粉嫩的印記處是她動情的腺體。 狼王終于耐不住,急吼吼將時吟的頸側咬破些許。 犬齒尖端刺破脖頸皮rou,時吟痛到咬牙切齒,她就要破口大罵,身下一涼,繼而被一處灼熱腿心。 “不要!”即便知道當前處境身不由己,接受高等教育的新世紀女性時吟始終抗拒失去自我淪為他人所屬。 狼王卻無所顧忌,將硬挺的東西塞進她下身xue道。 其間干燥逼仄,長物進入受阻,迎面遇見攔路的屏障,不管不顧將其撞破。 “不!”時吟疼到近乎背過氣,冷汗涔涔,她夾緊下身,遏止那人再一步進犯。 狼王耳尖一顫,她停下進入的動作,倚著嬌軀,舔弄她頸后兩枚尖細壓印處。 她聳鼻子嗅嗅,毫無氣息,她沒感受到冊子里描述的結合交歡的興奮。狼王急躁地聳鼻子,頂撞那可憐的頸rou。時吟扭頭咬住她的手臂。她死死咬著不松口,狼王嗅到自己信息素從傷口血珠中滲出來,急躁得甩尾巴不知怎么辦好,動腰頂她下面,張嘴擷取頸側慘遭反復蹂躪的嫩rou,啃咬著,含混低吟著,將自己信息素釋放出來…… 想要壓制、征服對方。 狼王的努力近乎白費。時吟絲毫不受她信息素和標記動作的影響。因她發(fā)育完全,并無為性愛服務的腺體器官。 狼王自以為完美無瑕的洞房花燭夜,在時吟看來,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毫秒難捱的身心折磨。 火熱的rou杵分開她腿心,研磨剮蹭著羞澀的嫩rou,貫穿她細嫩的腔道,壓制她頂撞她,接連撞擊她xue道深處,終于,得逞進入松軟的宮口。 rou物在這里駐扎,狼王鍥而不舍啃咬時吟頸項那處,在鮮美的細嫩的誘惑下暫且結束小幅度聳腰抽動,箍著時吟沉腰深深抵入她宮腔里,呻吟著擰腰研磨發(fā)癢難耐的自己的腺體,直至根部膨脹成結。她精關一松,接連噴涌火熱的激流。 被強制貫穿到被牽連引發(fā)高潮,這一刻鐘的春宵,時吟經歷劇痛的絕望到刻骨的歡愉。 是她犯賤,是這副身體下賤,她被一個進化不完全的獸人強迫占有,被她圈禁在身下羞辱盡了,甚至還要伏低頭顱承受低等動物交配的絕對的壓制與服從,被她那骯臟的異物弄臟身體里外…… 乃至完完全全被掠奪。 時吟氣惱到身體發(fā)抖,她回頭怒罵,“滾,滾出去!” 狼王雙耳豎立,從懈怠倦懶中警醒,微微抬起上半身,冷冷垂下五官深刻的頭顱,放眼到身下女體翹臀之上,心神蕩漾。 她有了主意。自喉嚨里滾出一聲低鳴算作警告,警告時吟乖乖的不要動。旋即,雙手掐腰,抱她鞭笞她嬌嫩的不堪承受的xuerou內壁…… 聳動開始了,伴著吱吱呀呀的床叫與混作一團的呻吟或窺探之聲。 狼王的洞房花燭夜,也才開始…… 4 時吟縮在床角蜷抱自己。她冷冷呵退試圖近前的身影,紅透的眼角在羞憤時不自知流瀉動人的嫵媚。 狼王攜著老狼太醫(yī)近前。她前行一步,時吟則蜷身后退,裹緊被子仇視她一般。 狼王摸不著頭腦,因為她的抗拒而不滿,忿忿轉身,招呼老狼太醫(yī)進一步說話。 真應該感謝狐一發(fā),時吟縮在毯子里暗嘲,狐一發(fā)那個混蛋好歹教會她聽懂獸語。 狼狐二族早在遠古時候同宗同源,分家仍是近親,語言相差無多。 為此,狼王與老狼嘰里咕嚕一番對話,在時吟聽來毫無障礙。 “孤昨夜無法標記她?!睍r吟冷眼盯著,看那強迫她的混帳皺起臉神色冷峻,壓低聲音不自然向自己這方向瞥望一眼,“您看是為何?” “狼君大人,昨夜,狼后大人可保留童貞?”老狼大夫老臉一紅。 時吟暗自咬牙,放在三個月前奉行單身享樂主義的她如何想得到,自己有朝一日淪落到私生活受人置喙!啊不,不是人,是狼,一窩可惡的大灰狼! 被喚作“狼君”的大混帳在時吟注視下再三點頭,“朱丸現,初落紅,當無異?!?/br> 老狼沉吟著,習慣性屈指抓撓,不自禁將光潔的無毛遮掩的手背撓紅,尷尬地抖落衣袖,“這其中關節(jié)老臣也不知曉,或許是狼后大人……”老狼頓了頓,沒敢冒著被狼君剝皮的風險直白勸君或許是狼后被旁的獸人吸引乃至標記過,由此狼君與她才會標記無效洞房失敗。 “或許是狼后大人體質異于尋常,成結契之禮不易。”老狼委婉道。 狼君始終豎耳朵警醒盯著她,只等這老家伙說錯只言片語才好理直氣壯將怒火發(fā)泄在對方身上。誰道這老家伙鬼精鬼精的,狼君心笑,不愧是多年侍奉自己母君的“老狐貍”。 老狼的解釋狼王聽來順耳,她雙耳后傾,緊繃的嘴角笑意曇花一現。 “孤的狼后體質的確嬌弱,她身體今后還請老大人多擔待?!?/br> “狼君見笑。侍奉您與狼后大人,老臣本分。” 幼主老臣一番打太極后,狼君向老太醫(yī)索取幾瓶藥膏,觀望老狼匆忙離去。 老太醫(yī)夾著尾巴在狼君目送之下快步逃走。感嘆伴君如伴禽獸。 ·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 時吟縮到墻角,緊擁著被子維護自己微末的自尊心。而狼王垂眸挑笑對她,不以為然追問道:“孤執(zhí)意過來,就怎樣?” 狼王說話之際逼來床前,她將袖口半挽到肘部,時吟驚恐的攥白指節(jié)。撐著鎮(zhèn)定的神態(tài)做出談判的架勢,“你標記不了我的!多少次都沒用!” “你竟然能完全聽懂我們的話?”狼王挑眉,驚喜道:“狐王說的不錯,你果然是上天恩賜于我的。” “別提她!” 時吟一反常態(tài)怒斥自己,狼君很是意外,她張口吐舌抿唇角,歪頭,無辜的目光暗藏詭譎的波濤,“怎么,你與她很是相熟嗎?” 時吟咬唇,消化帶給自己失控情緒的過去了的人與事情。 不是人,是禽獸。 狐一發(fā)將她拋棄,無論是她自己榮華富貴也好或是心懷大義為她的族民也罷,在時吟看來就是渣滓。 活該在她心里煙消云散的渣滓。 時吟不回話,一副心事滿懷的樣子,狼王沉眸實在不悅,她趁人出神,將被角掀開,硬擠進溫暖的被窩,威逼時吟在咫尺之間。 “我不要你,滾!” “你最好乖些!否則吃苦的是你!” 時吟從小執(zhí)拗,倔脾氣上來誰都攔不住的,她推搡敲打眼前一而再作弄她欺辱她的混帳,反在虛弱之時被對方鉆空子直接破門。 “啊!”冰冷的異物擠進來,長眼睛似的直往她身體深處鉆。時吟回護身下,牢牢抓握那只手。 時吟恨極了屈辱極了,將那只狼爪子抽出來,倒吸冷氣平復身體的創(chuàng)傷,高喊:“你還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 狼君轉身,將長指探入細窄的藥罐,很是熟稔擰動一圈均勻沾取藥膏,面向暴躁的時吟展示自己微微鼓起的無辜臉,“倘若你聽話些,再有兩三回也就罷了。” 明知她說的三幾次是上藥,時吟卻不由自主想歪到別處去。 “隨你吧!”時吟干巴巴應聲,背對她側臥回床里,岔開雙腿便利對方。 當冷潤的修長的鉆進身體,時吟心口莫名悸動了番。 背后倏然溫柔的人,仿若與昨夜暴虐的狼王不同。 不是人,半人半獸。時吟在心里糾正自己不要多想,硬是閉起眼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