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佳人》初夜番外(姐妹骨科,強迫,最高級別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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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時分,暖金色斜斜傾瀉,賦予紅瓦白墻的小洋樓以流光瀲滟。庭院內(nèi)外高大的法國梧桐隨風(fēng)蕩漾,巴掌大的梧桐葉點映金翠、婆娑輕響。 “少帥。”一輛黑色別克駛?cè)雲(yún)枪^,整齊中山裝的管家攜侍從護院等列隊兩行,規(guī)矩候在門下。 車尾漂亮甩個弧度平穩(wěn)??块T前,黑色中山裝的年輕人利落鉆出車來拉開后排門躬身請人。腳蹬長筒靴、白軍裝及身的少年人邁開長腿下車,她抬眼一掃洋樓第三層梧桐密影下半敞的窗,溫軟唇角輕笑,脫軍帽隨手拋給隨身司機兼護衛(wèi)墨白,隨口問恭迎她回府的領(lǐng)頭人,“福叔,jiejie回來了嗎?” “是的,少帥,大小姐隨老夫人回來了,眼下正在會客廳宴客。” 宴客?吳奕君眉心一蹙,“何人登門?”她瞇眸斜了西落金橘,嗤道:“倒是會挑時辰的?!?/br> 管家附耳與她:“是匯通票號的劉氏兄妹突然造訪?!?/br> 吳奕君擰擰手腕,立于檐下,轉(zhuǎn)動頸項輕蔑勾唇,“這年頭洋行遍地,勞什子票號典當(dāng)鋪遲早是垮的?!边@般思量譏笑出聲,“這等窮酸家世竟也有臉高攀我吳家?!?/br> 手下人俱都噤聲。吳家人心高氣傲,自是有足夠資本支撐。世代平民的吳家出了個草莽硬漢吳耀先,封建王朝潰敗舉國動亂時,他拉幫結(jié)黨在鳳鳴山落草,自己個兒當(dāng)起了榕城的土皇帝,手握京畿重地,南通九省北控三關(guān),占據(jù)天時地利,以截取物資火速壯大隊伍。民國開年,他投誠于革新的民主黨,效力新政府,加冕為冀系元帥,麾下十萬子弟兵,勢力遍及華北。 人如其名,光耀先祖。吳耀先脫布衣披軍裝,迎娶一位書香世家的閨秀,生育一對女兒,奕涵、奕君。 縱然娘親早早離世,吳奕君是在父親疼愛與長姐照料下愉悅成長的。 在她記憶里,從未有過不可平的煩心人與事,眼前這二人除外。 “奕涵。”吳奕君朗聲招呼胞姐直名穿門廳而入,主人儀態(tài)盡顯,橡木皮沙發(fā)上圍坐主客四人,見她歸來紛紛起身。 老夫人見小孫兒回來,笑意融融合不攏嘴,“君兒回來了??靵硪娺^這二位。” 老夫人牽那雙馬尾學(xué)生裝的少女、極力與她介紹。吳奕君無心應(yīng)對,轉(zhuǎn)眸一掃座次,隔著矮幾對坐的吳奕涵與那位劉家大少先后站起,吳奕君抄兜隔在對立二人之間,神色不耐盡數(shù)反映在眉心褶皺間,“祖母,您與jiejie長途跋涉身子乏累,今日宴且散了罷?!?/br> 吳奕涵眉心打褶,在背后輕拍吳奕君的掌心以示勸誡,反被對方攥住手不放。 吳奕君三幾句謝客,就此轉(zhuǎn)了身,與她執(zhí)手勾唇笑,聲色清潤,迎風(fēng)沐雨似的,“我們上去罷?” “那便先告辭了?!敝魅思胰绱藨B(tài)度,那兄妹倆對視一眼,各自失落眉眼,就要告辭了。 “恕我冒昧,吳小姐后日晚間可有閑暇?”因男聲阻滯,吳奕君回首睨了眼,男子裝扮不倫不類,舊式靛青長衫外罩著深灰的襯衫馬甲,觀來可笑,吳奕君忍俊不禁,又好笑瞥了眼男子身邊的瘦弱少女,天藍襖衫墨藍及膝裙,街頭一拎一大把的樣式。 “今日天晚招待不周,還請諒解。”吳奕涵向?qū)γ婺切置梦⑽㈩h首,禮貌疏離淡笑著,送別他們,再轉(zhuǎn)向老夫人時,眼含歉意,聲也柔了,“祖母,您請早些歇息,孫兒們先告退。”得老夫人默許,吳奕涵直背轉(zhuǎn)身,攥緊交握的手,將那人心兒收回來。吳奕君正當(dāng)無聊,由玉手牽去樓上。 “奕涵?!眳寝染魂P(guān)門不正經(jīng)起來,卸去高傲,笑吟吟黏起撒手丟下自己的嬌麗佳人。 吳奕涵徑自去沙發(fā)邊,撫平裙角直背坐下。素白長裙的淑女獨坐藍絲絨沙發(fā)一角,宛若皎白梨花落入海面,吳奕君望著望著,自她心湖里泛動漣漪。 些許情愫藏不住了,漾著漾著澎湃而起。 “奕涵……”吳奕君癡癡喚著,解衣扣斜身靠來她沙發(fā)扶手上。吳奕涵將要起身規(guī)避,反被扣住腰肢攏進懷里。她身子一晃,弱柳扶風(fēng)跌坐始作俑者腿上。 “你、作甚?”吳奕君收緊了懷抱,她二人距離多不過半臂,對方眼底燒起一抹熾熱,是陌生而濃烈的感受,吳奕涵驀然心慌起來,抵她肩頭推拒。吳奕君打定心思要表明哪里容她,攏她一雙手腕擎在掌心,垂眸泠然而霸道對她,“方才作客那迂腐男子,jiejie歡喜嗎?” 吳奕涵不為所動,“你先放開?!?/br> “你回答我!”吳奕君收緊手完全掌控她在胸懷,偏頭以鼻翼蹭她側(cè)臉,神態(tài)倏然柔軟,“jiejie切莫相信外頭那些人,所謂君子滿口謊言,裝模作樣故作清高,甜言蜜語過口不過心,言行種種不過是騙女孩子的伎倆。” 這便是五十步笑百步?吳奕涵心道好笑,驟然之間生分許多,只淡淡嘲她:“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也如此嗎?” “我從不曾對旁人用心?!眳寝群氩[雙目探究瞧她,吳奕君當(dāng)她吃味,斗膽吻那緊閉朱唇,吳奕涵轉(zhuǎn)頭躲避不及,被一雙手鉗住下頷。 下頷骨泛疼,她不肯示弱,目光凜冽,吳奕君心涼,如愿吻到她溫涼的唇,入口清甜,低落的心兒驟然歡騰。 “jiejie連日奔波勞苦,今日我來侍奉jiejie?!卑脤﹂L姐面上一派恭敬,吳奕君低眉淺笑,手掌一次次流連玉背平緩她的不安。 她將她托抱起來,吳奕涵不肯配合抵死掙扎,吳奕君將她那一記記重錘都受下,默不作聲快步入臥室。 jiejie的紅木雕花大床,長大后的吳奕君惦念無數(shù)個日夜,早就想來躺一躺。 她們是姐妹,是專屬彼此的最親近的人。 而她對jiejie,有更為深重的依戀在,那些不可告人的隱晦,莫不如今兒個大白。 “五月十五,聽聞今兒是好日子,宜婚嫁。”吳奕君將佳人抱回床上,側(cè)坐床邊摩挲她臉頰撫平她慌張緊蹙的眉目。 “人生難免有這一次,話本里說,初次是君妃彼此交付的成年禮,” 彼此交付?簡直荒謬!她們是血濃于水一母同胞的姐妹,吳奕涵輕嗤,被逼到絕境無力再笑,“你這樣,對得起家里人,祖母、父親、母親,對得起我嗎……我是你jiejie。” “不錯,你是我jiejie,是我生來最親近的人,是上天注定該陪我共余生的人!我們是最親密的彼此,是般配的彼此,奕涵……給我機會,我對你心意日月可鑒。吳奕君攏她雙肩,目光炯炯激動辯解道。 吳奕涵聽來這話,啐她荒謬,含怒陳言:“這等甜蜜言語你與旁人去說,名媛淑女、才女佳人,吳少帥中意誰都無不可,只是你、不該在家里耍橫,不該對你胞姐如此羞辱!” 吳奕君搖頭,垂眸起身,氣勢低弱了番,“這并非羞辱,是源自真心……前塵往事斷腸詩,儂為卿癡卿不知,奕涵,我心許你,無關(guān)閑人。” 任一個才貌雙全的翩翩君子誠心道出這情話,沒有哪個女子耐得住不動搖的,吳奕涵心顫了顫很快定神后退,她雖有瞬間動心,總歸不曾忘卻關(guān)鍵——眼前人并非尋常求愛的君子而是她血親胞妹,吳奕涵遵從理智手撐在后連連退離,吳奕君屈腿單膝壓住她裙角,不放任她逃掉。 “我現(xiàn)已表態(tài),jiejie呢?無話說與我?” 吳奕涵切齒,無視她昏言昏語,斥責(zé)她退開。吳奕君無所謂笑笑,蹬掉靴子擒她一雙腳腕,卸去她一雙素白涼鞋,之后荒唐更甚,捧起玉足,在緊張蜷縮的玉背上落吻。 蜻蜓點水的吻,在吳奕涵心里掀翻驚濤駭浪。 “吳奕君,你是瘋了?”她抽身退去,吳奕君唯恐捏痛她暫且縱容,她聞言也不惱,慢條斯理解開衣扣,將軍裝上衣剝?nèi)?、甩開,獵豹撲食一般敏捷前撲,禁錮受驚含恨的玉人兒在身下。 “我是瘋魔了,病入膏肓,無你無解。” 吳奕君垂眸癡戀撫弄她的臉,不足巴掌大的小臉燦若春花又含羞帶憤,眉目溫柔五官靈巧,配一出憤懣神色也美得嬌俏可人兒。 吳奕涵氣得罵她,大小姐金貴之身不染纖塵,粗鄙之言從未入耳更遑論流利吐口,她只是氣恨罵對方是瘋子、混賬。 浪跡軍營見多聽多的吳少帥聽來,征伐欲望直入云霄,心尖兒軟顫而生理反應(yīng)顯然突出了來, “jiejie喚我什么我都喜歡?!眳寝染嫔掀叻止皂?,解褲帶去衣褲的動作則十分利落。 “你、!”生理有別的親生meimei全然袒露在自己眼前,深受傳統(tǒng)教育的女子毫無反抗之力只是撇開頭留自己一方清凈地。 小小一方落眼的清凈處,對方都不許她,外力強迫她擺正頭,吳奕涵忍著疼痛闔起雙目。 “jiejie厭惡我至此嗎?莫不是你早早想撇下我嫁出去?莫不是那迂腐的票號少爺俘獲你芳心了?”吳奕君陰鷙眼神游弋在玉人兒嬌軀上,設(shè)想紅袖添香玉體橫陳的旖旎景象,喘息粗重,質(zhì)疑更加迫切,“jiejie想要嫁給他嗎?他、或是旁的那些浪蕩公子,比我好在哪里?” “我更懂jiejie,也最愛戀你。”這等熾熱情話,吳奕涵已聽來麻木,只是“刺啦”的布料破裂聲以及脊背擴散的涼意教她驟然慌亂起來。 吳奕君這回下先手不教她逃開,橫貫一只手環(huán)她腰背牢牢禁錮她在懷里,隔著一層絲綢肚兜一層輕紗背心二人相擁。 被攏進緊密懷抱的一瞬,那惡魔的口舌纏上來,吳奕涵避不可避,在有限空間最大幅度扭轉(zhuǎn)身子倔強不從。 殊不知她這般,更是激發(fā)對方原始的欲望。吳奕君拂去君子情cao,懷抱佳人直白訴說戀慕之情。 密密麻麻的吻不絕如縷,吳奕涵再是逃避掙扎,也躲不過被濡濕被沾染的結(jié)局。 白玉容顏點染桃色,妙齡女子雙頰飛霞嬌俏動人,君子需求不止于此,把控命運的掌下移撐大裙裝撕裂處,撫弄玉背流連往復(fù),更時刻覬覦著不為人觀的隱秘景致。吳奕君靠近壓低身子,她那下頭的小元帥高昂抖擻龍馬精神,一顛一顛的,牽動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發(fā)顫。 軍營耳濡目染的性教育恰好用在此處,面帶桃色的女子近在眼前,身為君子主導(dǎo)者,該有下一步動作。 調(diào)情的手段層出不窮,吳奕君聽過見過,她不忍傷到心頭所愛,垂首想嘗試美人皓齒朱唇。 “啪”又是一聲,清晰的掌紋紅艷艷抽打在俊顏上。 吳奕涵無言以對,她只是竭盡全力掌錮惡魔,回贈羞辱與疼痛給對方。她對她,姐妹情分盡了,再無話好說。 遵循舊時禮儀,女子未嫁而與異性有肌膚之親視為失貞,無論她初次能否保住……她眼下,近乎赤裸靠在君子懷里畢竟出于事實。 她已是不潔之人,那眉目相近的始作俑者,再不是她的meimei! 吳奕涵心寒,無力再反抗,更無心揣摩此舉會否激怒對方會否更進一步弄傷自己。 她心灰意冷,不知對方怒火中燒。 吳奕君盛怒顧不得憐愛她更顧不得自己,以蠻力撕扯礙眼的長裙,壓制玉人兒在自己身下。 縱觀彼此二人,胸衣未褪,吳奕涵更多一件里褲傍身,只是那些微作用的遮羞布被無情扯落,吳奕涵花容失色,羞憤欲絕捏拳捶打身上的人。吳奕君顧不得自身遭遇,箍緊她腰肢,扶著槍根闖宮。 緊窄逼仄的小徑生澀得緊,磨得莖頭發(fā)疼,吳奕君咬牙忍著,斷斷續(xù)續(xù)往里闖。吳奕涵推拒的一雙手乏力松開,又吃痛攥緊眼前飄蕩的潔白的襯衫。 “你愛我嗎?”莖頭深入緊逼花徑屏障,吳奕涵含恨瞪她拒不開腔。吳奕君一下一下收放指點那處,花徑入口那一處血rou相連扯得女兒家身下泛疼…… “要么給個痛快,要么滾!”吳奕涵這做jiejie的,以最冷情的語氣擠出最刺耳的話,吳奕君聽來憤憤,方才瞬間的心軟不復(fù),只想在她身上逞兇斗狠收復(fù)她之所有。 她持槍深入,刺破薄膜,直闖林溪深處。 刺痛后生鈍痛,痛意綿延揮之不去,身上的掠奪者聳動身軀盡顯征伐本性,吳奕涵莫若心死,仰面落淚。 淚和了隱忍,無聲悲戚著。 痛教她警醒,身下破瓜之痛經(jīng)久不息提醒她,她被禽獸meimei如何地欺騙、作踐…… 吳奕君掌心銳痛,半邊臉頰火辣辣的刺痛,掌心的血痕是自己逞兇撕扯衣料作得的,臉頰連著心里的痛,是她心愛之人賞的。她徹底進入了她就不再動了,隱忍著欲望分毫不敢亂動。 吳奕涵在方才那一瞬胡亂捏到她的手,從來舍不得委屈她半分的jiejie捏痛了她,也算是間接要她嘗試女兒家破身經(jīng)歷的痛楚。 腰際疼那下,吳奕君陪jiejie忍了,她霸道占有了親jiejie,得了便宜反過來第一時間憐惜起深愛的女子。 很疼,是不是?她想問出來,以愛憐目光問出這話,可惜對方闔起美目連片刻余光都不施舍她, 吳奕涵乏力喘息著,只是那被撕裂的一瞬,汗?jié)耦~頭鬢角遍及全身,掀起徹骨的寒涼。 眼前的人,身影熟悉,內(nèi)里,仿若全然陌生的。 這是那個在她面前乖覺順從的meimei嗎?吳奕涵淚目迷離,視線被陰影褫奪了去。吳奕君俯身,蜷在她身上,自下頷向下接連落吻,咸澀被靈巧的舌抹去,冰肌玉骨披拂新的濕痕,那在燈影下流光奕奕的,是眷戀也是yin糜。 “你放過我罷。”你想要的已然盡數(shù)得到了……吳奕涵臉頰滾下一顆熱淚,道不明悲憫為何,只是她心頭縈繞萬千心緒,悲憤無力與委屈,都是激得她想要放聲哭訴的。 只是遲到的尊嚴又來警示,不許她毫無自尊放低姿態(tài)。 是否是守住了最后的自尊,不曾向她服軟?或許是。 霸道君子沉浸于開拓玉人兒嬌軀,聽她這般哀聲懇求,心尖被攥緊似的窒悶的痛。 “我想要你,要你全部?!眳寝染碓谒貞衙蛩敝旃瑴\淺活動開。 冥頑不靈,吳奕涵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認命閉緊雙眸。 她眉心平生褶皺,化不開似的,指尖撫不平,吳奕君落吻在上頭。 之后再沒有教大小姐跌破尊嚴的境遇,她被攏在身姿頎長矯健的君子懷里,任意東西,她心如死水,身子坦誠得多,初初開門納客的嬌花一點點活絡(luò)起來,禁不住對方死纏爛打的攻勢,在巨物破門而入時熱情吮吸,在它退離時爭先恐后送別不舍地依附…… 儼然違背主人意志。芯兒里也耐不住空落,吐露蜜液吸引那茁壯之物深入。 吳奕涵的淚順著眼角往外淌,她悲自己乃至全天下多半女子,抵不過君子強勢又自甘淪落的女子。 里頭滋味極好,早些年少年開蒙,夜深或晨曉時春情泛濫,吳奕君拿身下那硬東西無法子,也曾自行紓解,只是那滋味,都比不得眼下。 jiejie的身子溫柔濕熱,一張小嘴兒誠實得緊,對她只有數(shù)不清的熱情沒有半分疏離推拒。 這才是吳奕君想要的,低落被撫平,她這才得意起來,揮槍馳騁游戲花叢。 她心念jiejie初次承歡,總歸還是輕柔有度,按捺著暴虐馳騁的沖動將她溫柔束縛于心壞,想要蠱惑她,迷住她,留下她。 圈她在身邊,不給外人看。 她溫柔抽弄著,俘虜玉人兒身子,蠱惑著她隨自己迎接高潮為自己輕聲吟唱。 身體繳械了,內(nèi)里渴求著那物什的充盈,吳奕涵最后一滴淚為自己,為自己身不由己的悲哀。 十幾年受中西教育的她,沉淪在親妹身下,妓子一般低賤求歡,可悲而可笑。 她這副樣子,溫順而嬌媚,她自輕自賤,對方反倒很歡喜。 吳奕君托起她腰臀,漸入佳境沖刺。 失控的感覺,心魂飄蕩出身體之外,花徑絞緊了縱容或是遏止那巨物連番沖撞,被送入云端,吳奕涵僵著身子失控吶喊。玉背反弓成圓拱形,溫潤如白玉的箜篌,吳奕君撫她的背,溫聲哄著撫平她不安。 在她愛撫下,羞澀的嬌花二度綻放。 身體已經(jīng)彼此接納無需再拘謹,吳奕君回想著戰(zhàn)友醉酒的口頭教導(dǎo),撐身在嬌軀之上,壯著膽子拿捏住那一對跳脫的白嫩,捻抹剮蹭愛不釋手褻玩著。 吳奕涵呼吸更重,被她這般輕薄無力自救。 “jiejie乳兒勻稱又美,日后哺育孩兒,定然是美上加美的?!眳寝染徽?jīng)貼耳說這話,吳奕涵更覺得羞恥,聽她這般說,篤定又曖昧的語調(diào),仿若自己是她褻玩的幼兒之母。 混賬!吳奕涵心里罵她千百回,被她護在懷里顛著,毫無招架之力,她不解氣,手第一次主動攀附上她的背,在她驚喜神色下,曲指長長劃出一道血痕。 吳奕君倒抽冷氣,停頓片刻,腥紅眼睛沖撞她。 這一波情潮又猛又烈,被抵著敞口的花芯兒猛烈噴涌,奕涵靠著奕君肩頭婉轉(zhuǎn)嬌啼,她身子輕顫,如久經(jīng)風(fēng)雨的嬌花綻放無力承受降臨甘霖,軟倒在絲絨被上…… 吳奕君心疼抱她更緊,抱她一并縮回溫暖衾被下。下身黏膩,身子濕透,極不爽利,可她自己不欲退離,死死抵著臣服的花芯兒,感受它有意無意間細微的包裹與吮吸,深切感受jiejie對她的親熱,片刻溫存也足夠。 “出去?!眳寝群ぷ痈蓡?,她攢了些力氣冷冷淡淡推拒對方,對方孩子氣般掛來她身上,混不講理:“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br> 吳奕涵譏笑,“若是下人聽到什么,傳到爹或祖母耳中,想來你很快就能如愿?!?/br> “那我可要好好表現(xiàn),教父親知曉我的用處。”她深深淺淺往里戳,作弄幾下見吳奕涵蹙眉又忍下不動,終是嘆著氣退身出來。 很響亮的一聲,又極曖昧,是嬌軀對她的不舍, 若是她jiejie也是這般直白就好了…… “快些休息?!眳寝染鐚こ蹅H那般歡愛之后愛戀吻妻子的面頰,被吳奕涵側(cè)身躲過去。三番四次被冷待,吳奕君也不惱,自嘲笑了笑,貼她背后睡下。 她在家從不是叱咤風(fēng)云的少帥,在家人面前乖順如小孩子。 這一日像是經(jīng)歷一場荒誕的夢魘,吳奕涵受累很快跌入睡夢,再醒來時,曦光投映過紗簾縫隙,烘得一室暖意,仿若沒什么不同,她撐身要起,身下一疼。 無意識緊縮了下,里頭泛著些溫涼。 前一日驚世駭俗的瘋狂跌宕來眼前,吳奕涵掩面懊惱。 她身穿錦緞睡衣,料子貼身沁涼,眼下環(huán)抱雙臂,覺得冷得太過。 床頭有一身新衣,是那家伙為她翻箱倒柜準備的,她恍惚想起昨夜睡前那人貼面輕打商量:“旗袍最襯jiejie嬌美,jiejie明日穿旗袍可好?” 敲門聲起,清潤聲色輕喚她jiejie,吳奕涵一僵,回憶遣散掉,不需她回眸去瞧,少年人端食盤踏入臥室,直來她身前,將食盤擱置床頭小案,屈膝在她面前矮身,“吃飯罷?有你喜歡的松茸粥。” “出去?!眳寝染€要說話被清淡二字打發(fā)了,她欲言又止,點了頭起身出去。 她在長廊候著,絞手十分不安。夜里難眠,無數(shù)次地懊悔怨懟,只是真等她懷抱心愛睡下,醒來再無顧忌……她是這樣,jiejie卻不是…… 門輕聲打開,厚重的實木門吱一聲戳破沉悶。身段曼妙的女子攏了攏耳邊碎發(fā)優(yōu)雅步出。吳奕君訝異抬頭望去,桃紅旗袍的佳人挽發(fā)亭亭玉立于眼前,像極未央湖湖心菡萏初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