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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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瑜意識到玄毓不舒服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他從殿內(nèi)冰冷的角落站起來,他神經(jīng)質(zhì)地把自己縮在墻角好久,希望能就此和磚墻融為一體,無聲無息地消失。 玄毓呼吸清淺,靜瑜推了推他,“神君,你是不是不舒服?!?。沒人回答,他真是傻,睡著的人哪會說話呢。他坐到床邊,可憐兮兮地蜷縮在他身邊,“你要和別人在一起了是不是?”,靜瑜自言自語,這些話,玄毓醒著的時候,他不敢說,“可不可以不要理她,她欺負我。” “我真的比不上瑤姬啊,沒她好看,沒她尊貴,”,靜瑜訴苦一樣地一根根擺弄玄毓的手指數(shù)數(shù),“聽說三公主靈力也很強,還可以為你生個小太子?!?/br> 玄毓臉色不太好,靜瑜不吵他了,想起瑤姬說的蟠桃的功效,他把桃子一點點地撕開外皮,“我甚至沒法為你得到一個蟠桃,這是瑤姬給的?!?/br> 要是有小廚房就好了,他可以用桃子做碗甜湯。靜瑜用勺子挖出一點果rou,咬在嘴里,一點點地喂給他。 親著親著,后腦突然一緊,玄毓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笑盈盈地看著他。 “繼續(xù)啊?!?,玄毓不給他退開,按著他的脖子不放。 靜瑜臉頰飛紅,玄毓求歡的意味明顯,他也是想的,但——“神君臉色不好,先把這個桃子吃了吧?!?/br> “臉色不好都是為著你,你昏了這么些天我都沒休息,自然是累的。”,他掩去眸里的痛色,那日靜瑜身上干涸的血漬太嚇人,又探不出什么來,人像具死尸一樣。 靜瑜內(nèi)疚地低頭,“我現(xiàn)在覺得沒什么了,你看,瑤姬還給了我一個桃子,說是最能活血?!?/br> “瑤姬?!保姑嫒堇湎?,他依稀記得這是齊光的meimei,她為何能碰到小瑜。 “娘娘不是說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么,她是怎么來的。” “是我去找的她。”,靜瑜忍不住,撫上他手腕的紅線,“我只是…只是想看看神君的妻子。” 玄毓懂了,紅線的另一端,是瑤姬。 “她不是我的妻子,我甚至從沒和她說過話?!保桃獠蝗ダ頃t線,沒想到靜瑜這么在乎,他一定是傷到了,“她對你說什么了?!?/br> “瑤姬沒說什么,真的,她只是希望你能幫忙解開陣法。”,靜瑜越說越難受,他真是太矯情了,瑤姬也沒做錯什么,他捂著心口蜷起身體,痛得抽了口涼氣。 玄毓緊張地把他攬到身上,“怎么了,哪里痛?” 想到玄毓要和瑤姬成親了,他的心臟就像被撒了鹽一樣縮成一團,他摸索著摟緊玄毓肩頸,尋求安慰地索吻。 手伸進單衣里摸來摸去,奇異地,靜瑜覺得沒那么痛了,相反,酥麻從被摸過的皮膚蔓延,太久沒做了,光是這樣靠在一起,他就身子發(fā)滾。 他突然有個荒唐的想法,若是他能給玄毓一個小太子,那么是不是就不用和瑤姬成親了。 “你在想什么?”,玄毓捏住他下巴,啞聲問,另一只手一節(jié)節(jié)地摸他的脊椎骨,一直到臀縫里,手指伸進緊閉的小口。 “嘶——”,靜瑜皺起眉,夾緊雙腿。 “不要胡思亂想,知道么?” 靜瑜趴在他身下,感受后方壓上來的令人舒適的體溫,久未使用的地方被頂住,他顫抖著流出了淚。 這個姿勢很好,玄毓看不見自己丟臉地哭。 灼熱的吻落在后背,他被深深地進入,緊致內(nèi)壁被撐開帶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脹痛快感,靜瑜忍不住喘了一下。 玄毓慢慢地磨他,呼吸他身上帶點甜的香味,低聲道,“身上都是桃子味?!?/br> “桃子…桃子活血通經(jīng)…”,靜瑜失神地,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啊…”,前面的玉莖也被他圈住了,靜瑜臉紅耳赤,心臟打鼓一樣地跳。 真是奇怪,他明明在和玄毓做夫妻之事,他卻不能是玄毓的妻子。思緒飄到很遠,也是這么一床被褥,神君說會給他一個名分,那時他說自己什么也不求,只求神君能多點陪他說話,現(xiàn)在想來,求也好,不求也好,不都是無用么,他從來就不是玄毓的命定之人。 玄毓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從不住收縮發(fā)燙的內(nèi)部感知他的情緒,小瑜應該也是…快樂的吧。 手松開他的下體,帶著粘膩的液體,緩緩往上撫摸,落下一道濕痕,靜瑜偏過頭,不讓他摸自己潮濕的臉。 臉低低地埋著,下身抬高,他被cao得一聳一聳的,身下被褥亂成一團。 情熱下,玄毓死死咬著他左肩,龍神龍神,歸根到底還是烈性的,他渴望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讓他永遠屬于自己。 什么瑤姬,他根本不認識,小瑜才是他的妻子。 眼前豁然開朗,想明白了,事情也就不會為難,他是天君,但也是玄毓,天君要被紅線束縛,玄毓不會。 “瑜兒,我好像從未說過我的小名?!?/br> 神君也會有小名?靜瑜顧不上偷偷哭了,擦干眼睛,回頭懵懂地看著他。 “是什么?” “天門前的天河,是我所化,它的名字,就是我的小名?!?/br> 毓川。 靈力的水源源不絕地滾向苦海,日夜不停,是壓住邪祟庇澤世人的華蓋。 說了小名,那是什么意思。靜瑜垂眸想了許久,“我的小名就是瑜兒,神君是想我喚你毓川?” 他聽過很多人說這兩個字,但沒幾個人知曉這個名字和他的真正關(guān)系,向旁人袒露私密的事,是令人羞愧,需要改正的,因而當從靜瑜口中聽到這兩個字時,他緊張得手腳發(fā)冷。 “對,”,玄毓聲音不穩(wěn),“我只許你這樣喚我?!?/br> “好啊,好?!?/br> 碧玥急急地跑進仙殿,欣喜道,“娘娘,天君來了?!?/br> 泫女猛地抬頭,玄毓出關(guān)后就一直和靈筠在一起,她思及玄毓靈力消耗肯定身心俱疲,加上多日未見的思念,便也一直默許他們在她的瑤池胡鬧?,F(xiàn)在玄毓肯來看她了,看來靈筠他是安頓好了,要來和她談談紅線的事。 她對碧玥道,“去喚三公主來?!?/br> 玄毓進來后,坐到了下首,泫女見他臉色果然好了不少,發(fā)冠一絲不茍,月白衣袍平整沒有一絲皺褶,雖然心里不舒服,但也知這是靈筠的功勞。 “這段日子,本座謝娘娘照顧靈筠?!?,玄毓淡淡笑道。 泫女默然,看著他手腕紅線,也不說話。 玄毓順著她目光,看著自己手腕,緩緩道,“本座知道,只要兩人都甘心斬斷紅線,就能脫出,本座會與公主明言。” 瑤姬趕到殿外,卻聽到他此番話,心中苦得滴血,她大步走進去,道,“好,瑤姬愿一試?!?/br> 說罷,她從袖中取出匕首,往空氣中的絲線斬去。 自然地,沒有任何用處。 玄毓第一次真正看著她,溫言道,“公主,請容本座為你解去縛神令,沒靈力在身,再鋒利的寶劍也無用?!?/br> 不管怎么說,這是他可以稱為表妹的人,玄毓站起身,手指貼在她背上,小聲道,“忍一忍?!?/br> 忍什么?瑤姬剛想問,身體就被靈力重重地推出,心臟火辣辣的痛,等她回過神來,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滿額冷汗。 疼痛過后,是熟悉的,洶涌的靈力,她驚嘆地呼氣,做了這么久廢人,經(jīng)脈再次有著靈力流動,太好了。 “再來?!保盎刎笆?,毫不畏懼地與玄毓對視,“天君,請把寒影劍請出來吧?!?/br> 玄毓與她一道抬高左手,手掌握成拳,纖細的紅絲把兩只手連在一起,又遙遠,又親近。 兩把澆灌了靈力的利刃落下,卻像劃過了水,紅線紋絲不動。 瑤姬暗地冷笑,戾氣橫生,不可能的,她執(zhí)念未斷,玄毓也不見得真的敢不尊天道。不知天君在三殿下的床上說了什么,但她從父王的眾多姬妾那里知道,男人床上的話,是當不得真的。 她的眼里紅光一閃而過,不過泫女和玄毓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夠了?!?,泫女突然道,“瑤姬,你且回西殿歇息,等一會錦繡會來為你度量——”,做鳳冠霞帔。 瑤姬下去后,泫女才對玄毓道,“天君,天道不可違,你可還記得你父親說的話?!?/br> “記得。”,玄毓平靜道。 “三個月,若三月內(nèi)紅線能斷,那婚事自然取消。若是紅線不斷,那——” “那我也不會要別人。”,玄毓輕笑起來,他說的是我,而不是本座。 泫女起身,背對他緩緩往殿外走去,在手要碰到殿門的時候,她半回過頭,日光漫過她側(cè)臉的輪廓,“玄毓可以只要靈筠,但天君一定要迎娶天后?!?,就像太清天君心愛凡女,天后卻只能是泫女。 “還有,天君陣法大成,可以把憫澤召回了。” 北海的珊瑚一夜間全都變成了喜慶的大紅,因為他們的三公主要嫁天君了,海族們從未遇過這種喜事,日后與四海各山的仙人修士見面了,臉上更有光不是。 齊光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怎么辦,天君不是喜歡三殿下嗎,那瑤姬怎么辦,他看著珊瑚宮滿殿的賀禮頭皮發(fā)麻,自己的meimei自己知道,從小嬌慣大的,哪受的了這種委屈。 但姻緣樹給出的紅線,若是普通海族就罷了,天君和三公主,是絕對不能違背紅線的,這是命中注定的結(jié)合。 想到meimei可能會去找三殿下的麻煩,齊光唉聲嘆氣,這樣更慘,天君肯定更不待見她。要是瑤姬能有他們的母親鳳棲一半手腕也罷了,只可惜,以他多年的經(jīng)驗看來,應該是沒有的。 不過現(xiàn)在瑤姬的作為還不是最要緊的,他得想想,要是天君咬死不認,會發(fā)生什么。 “銀芝——銀芝呢?”,他喊道。 海族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啊。 海岸上微風愜意,一西域富商模樣的男人負手走近礁石上平放的珊瑚釵,“成色一般,委屈國師了?!?/br> 珊瑚釵微動,一眨眼,就化成一個美貌侍女,“這是西天佛陀腕上珊瑚珠雕成的,成色一般不代表不貴重?!?/br> 阿合曼臉帶得色地端詳完好無缺的身體,“許久未有這般自由,國師不要介意本君來遲。” 天君掩唇一笑,“國君練成舍利了?恭喜,整個中州,怕是沒多少人能與國君抗衡了?!?/br> “南海的仙人不知從何處得了線索,一直追著,本君未敢露半絲鋒芒?!?/br> 阿合曼從袖中取出一布包,里面包著不少桿狀的東西,“此物原是鑲嵌在主子遺骸上,不知是何物?!?/br> 天機眉頭一跳,把布巾解開,入眼七枚寒玉般的長釘,只看一眼,就令人畏懼到骨子里。 她打了個寒顫,突然把玉針遠遠丟開,厲聲道,“寒影血泊針,古神封印邪魔的寶器,太清天君真是好狠的心!” 她明白了,為何現(xiàn)在的靈筠能純?nèi)绨准?,靈力全無,淪為廢人,都是因為這一排冷冰冰的針! 阿合曼皺眉,西域人不懂這么多上古秘事,“可這是在骸骨上的,現(xiàn)在主子早就不是這具軀殼了,怎么還會有問題?!?/br> “仙家行事,封印的從來不是rou體,而是靈竅,為的就是要敵人生生世世不得超生?!保а狼旋X,眼睛恨得通紅。 阿合曼從沒見她如此失態(tài),“沒有破解之法?” “有” 天機不再說話,去把玉針一根根地收起,“煩請國君收好,以后興許能還給那些虛偽的神族?!?/br> 算算時間,她也應該回去了,她把被狼妖霸占的那副骸骨也練成舍利,偷偷的下在瑤姬身上,不知此時此刻,尊貴的公主成了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