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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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愁云中穿行了多久,無論靜瑜怎么喚,化為龍身的天君始終不予理會,只是捉著靜瑜的五爪越來越緊,禁錮得他喘不過氣來。 眼前一黑,又是一亮,云開霧破,廣闊的水面就在眼前,巨龍飛得很低,靜瑜吊在半空的腳似是能踩在水面。 前方似有一線,那線越來越近,原來是人間的海岸。 細沙上堆滿朽木斷梁,天君并未把他丟棄在沙上,而是繼續(xù)深入陸地,逐漸接近一處破敗的宮殿。 這個宮殿雖然破敗,但仍有千百年前的形態(tài),不似中洲諸國的殿宇,也不似西域的石室。這宮殿由海蝕石切成的石磚堆砌,現(xiàn)下宮殿穹頂全都塌了,磚塊和碎石堆在曾經(jīng)輝煌的大廳。 腰間一松,靜瑜驚叫著摔倒碎石上,身上無處不痛。 再抬眼看時,天君化回了人形,他眉心古珠樣的圖騰紋藍光大盛,雙眼似是蒙了一層灰,站在石碓之中,緊緊地盯著他。 靜瑜掙扎著往后退,他喚不醒天君,不知道天君到底要如何,連小指都在發(fā)抖。 每走一步,都濺起古老的塵埃,空氣中彌漫著曖昧陰寒的香氣,絲絲入rou,如蛆附骨。 即使是浸yin了千百年的極陰的邪崇,也養(yǎng)不出這等陰寒海息。 靜瑜逐漸軟了手腳,眼前的人面容變換,一時是天君,一時又是玄毓。 玄毓。 他抽著氣,輕輕摸上那張思慕至極的臉,他需要他。 成型的靈力宛如白綢,束緊他四肢。 眼前的臉又不是玄毓了,靜瑜一驚,拼死掙扎起來。 “放開…放開我!” 異化的天君捏住他喉嚨,五指收緊,靜瑜張開嘴,被掐得一陣咳嗽,眼里涔涔流下淚來。 白綢般的靈力鉆進他太陽xue,天君緩緩道,“…明姬…” 靜瑜無神地睜著眼,他似是看到玄毓在抱著自己,平日里總是冰冷的鳳眸里溫柔帶笑,嘴里輕輕地喚他小名。 “小瑜?!?/br> “神…神君——”,靜瑜嗚咽起來,感到身上衣物被撕碎,他迷蒙地看著眼前玄毓的臉,身上情動地發(fā)燙發(fā)紅。 白綢把他四肢勒緊,大腿被繞了幾圈,往兩側(cè)扯開,靜瑜低聲呻吟著,他動不了,就喚玄毓的名字,小聲地哀求他進入自己。 下身微張的小口被熱騰騰的男物抵著,他興奮地喘息,前端軟軟的嫣紅玉莖也開始硬挺,好一副靡麗春色。 靜瑜勾著他的玄毓和自己親吻,男人唇舌冰涼,與玄毓相比依稀有些不同,可靜瑜此刻腦里被攪得一片混沌,他主動地吸著男人的舌尖,他需要玄毓的氣息,需要龍族的靈力。 “嗯——”,狹小的后xue被進入,熱熱的粗大磨著內(nèi)里柔嫩的腸壁,每一寸抽動都帶起一陣情熱。 粗大的男物在xue口處磨了片刻,微微抽出,突然全部頂入,牢牢地鑲嵌在他下體。 靜瑜渾身一僵,發(fā)出一陣柔媚至極的低吟,身體和神志處于極樂的高潮。 只是,這一刻的極樂是有代價的,yin欲的另一端,是萬劫不復(fù)的罪獄。 他與身上的人相隔著衣物,靜瑜被赤身裸體地壓在碎石之上,灰暗老舊的遺址里,一具蒼白細瘦的身軀,正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壓在身下玩弄貫穿,雪白的皮膚被磚塊泥沙弄得臟污。 “玄毓…玄毓…”,靜瑜被cao得瞇了眼,喃喃地叫著神君的名字,心中的需要被另一種渴望填滿,他本不配做玄毓的枕邊人,但只要神君心里有他,就足夠了。他愿意做玄毓床上的人,哪怕無名無姓,無名無分,但只要每次肌膚相帖的剎那,讓神君填滿自己的空洞,那他好像就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身下很熱,兩腿之間細嫩的皮膚被磨得發(fā)紅,體內(nèi)的東西動得越來越快,靜瑜快樂地抽泣著,身體一陣抽搐,被白綢束縛著到達了最高的高點。 戰(zhàn)栗間,他被翻了個身,臉挨著尖銳碎石,刮得刺痛。 身上一沉,涼涼的衣料變成冰涼的鱗片,靜瑜側(cè)過頭,兩只尖銳龍爪插在頭兩側(cè)的石碓里,震起濃厚的塵埃。 靜瑜咳嗽起來,身上白綢松開,他無力地想撐起身,碎石隆動,巨爪踩在背上,把他再次按在石碓上。 火熱的,帶著鱗片的龍根抵著臀縫,靜瑜尖叫起來,“玄毓!” 身上的巨龍發(fā)出悠揚的長嘯,半塌的宮殿穹頂將碎欲碎,落下不少石磚,暴露出更多天光和海浪聲息。 “不,不要——啊!”,龍根無情地鉆進被cao開的xiaoxue,可和人身比,龍的器物粗長了數(shù)倍,靜瑜只覺整個人被從里到外生生剖開,每動一下,體內(nèi)血淋淋的腸道都似要被翻出來受刑。 巨爪如鐵鉤一樣鉤進皮rou,靜瑜眼前一黑,生生痛暈了過去。 天后從碧紈手中接過炎日燈,一絲極細的海氣纏繞著燈芯,若不是泫女修為深厚,也察覺不了。 她把炎日燈扔到玄毓身上,“你自己看吧,這海氣從何而來!” 玄毓對著燈芯一吹,炎日燈再次亮起來,搖搖晃晃的,無半絲氣息。 “炎日燈一切如常,玄毓真不知天后為何認定靜瑜是妖孽,還不惜為此動用武神令,一個沒有靈力的仙奴而已,何須天后如此阻擾?!保故⑴?,靈力匯聚于掌心,竟把無堅不摧的炎日燈震了個粉碎。 “放肆!”,天后衣裙被罡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巨大的火蓮在背后騰起。 那些武神女仙俱是臉色大變,天后怎可與神君動手,這大羅天宮怕是不保啊。 紫徵回過神來,他令玄武替伏云姜青療傷,自己則站到玄毓身前,沉聲道,“殿下,那個仙奴并不值得你這樣?!?/br> 玄毓冷笑,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毀壞的仙殿,去找他的人。 天后的火蓮燃透天際,就要往玄毓毫不設(shè)防的后背擊去。 忽然間,悠遠的龍吟響徹云霄,瑤池仙殿被斗得半塌的殿頂又震落一層玉瓦。 天后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火蓮熄滅,怎會有這聲呢。 玄毓也停住了腳步,不安和恐懼推擠而來的戾氣,也在這一聲間消散干凈。 “天君…”,天后看向遙遠的宮殿,騰云而去。 大羅天宮此刻已是一團亂麻,仙奴女仙們里里外外地找,都沒見到天君一角衣袍。 “怎么回事,天君在哪?”,天后厲聲喝問。 侍神舟湛忙道,“日升前天君還在主殿,因想著不得打擾,小神和其余仙奴都屏退散出,但適才小神再去主殿時,天君就已不在了?!?/br> 天后突然怪笑起來,她從未這般失態(tài),旁人都低頭不敢再說話。 她望向臉色鐵青的玄毓,輕聲道,“毓兒,你覺得,天君和靜瑜,會在何地呢?!?/br> 華蓋接星穹,金獸銜珠光。若指瑤臺問,是為不夜宮。 日日夜夜從不停歇的旋舞,千把人魚燭映亮描金繪銀的穹頂,那是一個和自己長得極像的女子,她穿著深色的長袍,上面用寶石明珠鑲嵌成大海波濤滾動的樣式,她旋轉(zhuǎn)著,在廳堂的舞姬之間。 她似是厭棄了聲色享樂,獨自走到海邊,腳趾陷進細軟的沙子。 海浪卷著一點微光,緩緩靠近岸邊。 她踩著水走進浪花里,從水中撈起一枚瑩藍的珠子。 珠子鬼氣森森,上面蜿蜒的符文像是流動的水流,珠子中間是濃得化不開的墨黑。 靜瑜睜開眼,清醒后記不清夢里的東西,只依稀記得,似有一顆漂亮的珠子。 “嗯……好痛….”,身后的凌遲還沒結(jié)束,靜瑜哀哀地求他,滿臉是淚,“玄毓,我不行了,要壞掉了….” 身上的龍體突然一僵,背上的重壓變小,彎勾似的利爪抽出鮮血淋漓的背脊。 靜瑜喘了口氣,小心地翻過身,一點點的動作,都牽扯得下體傷口極痛。 濃烈的情感和委屈僵硬在眼角,靜瑜的手劇烈顫抖著,唇瓣失去了所有顏色,蒼白得宛如死尸。 身上的人不是玄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