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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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兌現(xiàn)了諾言,不再視他如無物,回到殿了,就陪他看書下棋,靜瑜從小被關(guān)在家里,母親和父親也會常常地教他讀書認(rèn)字,琴棋書畫,因此,與玄毓對弈,竟也不落下風(fēng)。 玄毓為他在殿前的院里放置了一張玉案,他只以為靜瑜喜歡看云。 可靜瑜是想他早點(diǎn)回來,盼著云幛破開,凌霄殿不再冷清。 玄毓站在天階邊上,轉(zhuǎn)頭一看,靜瑜還站在上方,有些害怕地不敢下來,于是朝他伸出手,道,“過來。” 靜瑜便把手搭到他攤開的手掌上,想到天君之前直接拉著他手臂的做派,微微側(cè)頭,問道,“神君,你也要像天君那般,吊著我的手臂嗎?” 玄毓失笑,“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爬上來吧?!?。 爬上來,怕去哪?靜瑜試探地跳上他后背,果然,玄毓馬上穩(wěn)穩(wěn)地接住他,被托得穩(wěn)穩(wěn)的,靜瑜紅著臉趴在他肩上,衣領(lǐng)上是極淡的冷香。 玄毓不再多言,從天階上一躍而下,靜瑜忍住一聲尖叫,只能更緊地?fù)е弊印?/br> 寒風(fēng)如利刃搬刮過臉頰,緊接著,靜瑜感到手下的身體在發(fā)熱,一陣金光閃過,玄毓竟是在下墜中化為了龍,他的鱗片像一塊塊巴掌大的金色玉牌,靜瑜保不住他的身軀,又不敢去捉他的龍角,兩手攥緊玄毓背上柔軟的鬃毛。 下墜的速度變緩,玄毓帶著他穿過一片厚厚的云層,剎那間日光大盛,上下兩片云層分隔千里,中間一片虛空被日光填滿,分外遼闊壯美。 靜瑜看得失了神,從沒見過這樣好的景致,更遠(yuǎn)的遠(yuǎn)處,似有一頂天立地的藍(lán)色巨柱,徑直駐在天地間。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玄毓說道,“那是無邊瀑布,萬頃碧水從天宮毓川傾瀉到凡間苦海?!?/br> 靜瑜摸了摸他的鬃毛,心下奇怪,都異化了,怎么還會說話。 寧州深處大陸,與無邊瀑布的方向戛然相反,玄毓道,“你若是想看,等寧州的事了了,我再帶你去一觀?!?/br> 九重天宮,竟真的在九重云海之上,等見到地面的山巒時(shí),都過去小半個(gè)時(shí)辰了。 巨龍降落在漭漭青山之中,龍身蜿蜒地弓起,長須和鬃毛在山風(fēng)的吹拂下波浪般地飄動。靜瑜滑到泥地上,一時(shí)站不穩(wěn),還摔了個(gè)狗啃泥。 玄毓現(xiàn)回人身,興味地看他拍去身上的泥土。 “我們到了么?”,靜瑜被他看得臉紅,太狼狽了,神君的衣袍還是那么一塵不染,仿佛剛剛被他騎著的金龍不是他一樣。 玄毓指著青山后詭異的,升起的黑煙,幾近遮住半個(gè)天幕,沉聲道,“就是那里?!?/br> 那就是寧州嗎,靜瑜心里難受得喘不過氣,雖然知道家鄉(xiāng)早就被毀,但見到這些活生生的場景,那些痛楚更加錐心。 “你還記得多少生前的事?”,玄毓拉著他的手,安慰的話語他說不出,就這樣默默地暖著他冰涼的手掌。 “我只記得,爹爹把我送上了馬車,因?yàn)閲堑拇筌婞c(diǎn)名要我,”,努力回憶那些破碎的片段,轎簾被掀開,那一雙雙赤紅的,不懷好意的眼睛,“他們說要捉我去煉化,馬匹被驚到了,就帶著我一直跑到寧州河邊,直跳了進(jìn)去?!?/br> “寧州河水和鮮血一樣,腥臭無比,”,靜瑜苦笑,“都不知道我是嗆死的,還是淹死的。” 玄毓道,“我記得你說過,寧州城主把你自幼囚于家中,對外只說你早就病死了,圍城的魔軍如何會知道你?” 靜瑜緊緊地戚起眉,他是半點(diǎn)也不知。 “況且,你體內(nèi)半點(diǎn)靈力也無,雖是仙根,但用來煉化也不會有什么用處?!?/br> 走到山頂,破敗的寧州城盡收眼底。 整個(gè)城的房屋都被燒得焦黑,落了一層厚厚的灰,顯是燒毀多年了。城主的大宅在半山上,更是毀得厲害,一半院落都被夷為平地,焦土間綴滿散落的白骨。 玄毓抬手遮住他眼睛,“不想看,就別看了。” 靜瑜搖搖頭,把他的手臂拉下,眼眶通紅,“不要緊,都多少年前的事了?!?/br> 城池里一片死寂,別說雞鳴狗吠,就連老鼠也無一只,只有山風(fēng)吹過老巷的嗚嗚悲啼。 玄毓散出靈力,只覺此地魔息甚重,而這股氣息在城主老宅的廢墟更加明顯。玄毓心中一動,對靜瑜說道,“你的臥房,可是那處?”,他指向積灰最厚的一處斷瓦,此處的魔息濃厚得,讓他幾乎覺得里面藏著魔物。 靜瑜沒有靈力,自是看不到玄毓所看到的,他點(diǎn)頭道,“是的,那就是我從小住著的房間?!?/br> 玄毓身上往空中一捉,手中霎時(shí)顯現(xiàn)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劍,劍身根部刻著“寒影”兩字,他把劍懸于身前,雙手捻訣,往兩邊一分,寬大的衣袖瞬間鼓滿風(fēng),寒影劍在他的控制之下凌空旋起,帶出一陣瑩藍(lán)的光,劍尖斜斜指向地,“琤”的一聲插在斷瓦后的廢墟中。 那陣藍(lán)色的光霧籠著整個(gè)房間,藍(lán)光中隱隱現(xiàn)出一些半透明的、暗紅的人影。 它們的動作鬼魅,彎著腰,頭貼著地面,似是用嗅覺在尋找什么。 靜瑜不禁靠近玄毓站著,那些鬼影弄得他頭皮發(fā)麻,他的房間,竟被這些詭異的東西入侵。 “看起來,他們攻破寧州后,沒有放過你的寢房,仍要掘地三尺地找?!?,玄毓眼露寒光,直直看著那些搜尋不休的東西,“他們的目的,確實(shí)是你?!?/br> 光霧散去,鬼影也都消失不見,玄毓收回寒影劍,對靜瑜道,“看來,地找到當(dāng)年的那些魔軍,才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br> 寧州城里不便落腳,兩人往城外走,見到刀傷一樣的寧州河,里面的人血都腐敗多年了,離遠(yuǎn)就聞到?jīng)_天惡臭,唯一的水源變成這樣,寧州此后都注定荒蕪。 玄毓看著潺潺的黑血,突然擰起眉心,小瑜是死在寧州河里的,魔軍應(yīng)該在河里打撈一番才對。 就在思索間,靜瑜把他喚醒,“神君,你看看那處?!?,他指著河心一個(gè)小小的漩渦,時(shí)隔多年,寧州河淺了不少,漩渦處似有什么突出,仿佛是半個(gè)車輪。 “到我身后去?!?,怕這些腐爛毒氣傷到靜瑜,玄毓把他護(hù)在身后,再次換出寒影劍,神劍沒入血水中,馬上蒸起一片血霧,騰起的景象令玄毓不禁睜大雙眼。 密密麻麻的鬼影在河床里游竄,它們雙手做著挖掘的動作,似是要把河床挖空一般。 玄毓臉色鐵青,右手捻訣平平推出,一陣勁風(fēng),生生把河里的血水一分為二,露出裸露的河床。 露出的河床中央是一架年月久遠(yuǎn)的,散了架的馬車,旁邊還有馬匹的白骨,馬車和白骨散落在一個(gè)突兀的坑里,坑壁都是一個(gè)個(gè)的手印,這是生生用手挖出來的大坑。 里面果然沒有人骨。 “怎么…怎么會這樣?!?,靜瑜喃喃道。 玄毓冷笑,看向西邊隱隱一線的羅莎山脈,他敢肯定,摩羅的魔軍把小瑜的骨殖帶了回去。 他一定要把骨殖找回來。 夜晚,玄毓找了個(gè)干凈清爽的山洞,在洞口封下法陣,與靜瑜并肩靠著山壁而坐,一時(shí)默默無話。 靜瑜受到了驚嚇,手心冰冷,腦海里一會是寧州的慘像,一會是寧州河地的詭異,嘴唇發(fā)紫,尋求保護(hù)安慰地依著玄毓,手環(huán)住他的腰,在他懷里縮成一小團(tuán)。 玄毓攬過他,把人滿滿地?fù)г趹牙?,“不必這樣怕,萬事有我。” 靜瑜再也忍不住,抬起頭,主動吻上玄毓的薄唇,玄毓感到他的唇瓣不但冰冷,比自己的還冷,而且在不停地發(fā)顫,于是捧著他的小臉仔細(xì)地親吻,從嘴唇,到眉眼,希望止住他的顫抖。 靜瑜神志愈發(fā)不清,他隱隱覺得,寧州城是因?yàn)樗粴У舻?,成千上萬的人都是因他而死,可這到底是為什么,魔軍為什么咬著他不放,是不是他天生就是帶罪的魔脈,所謂靈脈仙根只是一場騙局。 “不要胡思亂想?!保狗鲋难?,把他壓在身下,冰涼如水的長發(fā)落到靜瑜慘白的臉上,顯得他更像一個(gè)凄厲的鬼魅。 靜瑜牙齒打顫,說不出話,玄毓怕他真走火入魔,溫柔地把他的長袍剝?nèi)ィ冻龀嗦愕纳碜?,柔聲道,“害怕的話,就看著我?!?/br> 四目相對,靜瑜泫然欲泣,藍(lán)眼睛水盈盈的,水汽在眼角凝成一滴,然后滑下。 一滴,兩滴……他哭得厲害,發(fā)鬢都被淚水浸濕。 玄毓不忍看他傷心難過的樣子,低頭擒住他雙唇,誘他沉淪欲海。 不是沒看過凡間的畫本,此前總顧忌著身份,不屑于去做那些討好的前戲,但與靜瑜獨(dú)處這些天,心境早就不似以往,加上不想讓他沉湎于傷心之事,玄毓褪下冷情的偽裝,體會人間極樂。 唇舌從頸側(cè)往下,含住胸前那處小小的突起,用牙齒咬著四周的皮rou。靜瑜再多的愁緒此刻都丟到一邊了,他滿臉暈紅,斷斷續(xù)續(xù)道,“神君…神君,不要這樣——” 明明在做下流事,靜瑜嘴上還只會喊神君,把本應(yīng)圣潔的、高高在上的神只拉下,行那些墜神之事。 玄毓臉上泛起薄紅,低聲道,“小瑜是我的人,喊玄毓即可,不必再叫神君了?!?/br> 靜瑜咬著下唇點(diǎn)頭,他被弄得渾身發(fā)燙,肩上,膝蓋,前胸,都泛起大片粉色,呼吸越來越喘。 玄毓把他雙腿分開,壓在身側(cè),圈住他腿間那團(tuán)軟rou,揉搓起來。 太羞恥了,靜瑜寧愿他直接進(jìn)來,也好過這樣慢慢地褻玩,“神君——你,你直接進(jìn)來就好,這樣很難受——” “叫錯(cuò)了。”,玄毓眉眼帶笑,卻也依然松了手,只是手指意猶未盡地往下,探進(jìn)臀縫間,緩緩插進(jìn)緊窒的xue口。 “玄毓——??!”,靜瑜半撐起身,就看到神君兩根白皙修長的手指捅在自己那個(gè)地方,臉紅得幾近滴血,“堂堂…堂堂神君,怎能如此——” 玄毓抽出手指,換上guntang的yinjing頂在不住收縮的xue口,俯身壓住他,吻著發(fā)紅的小巧耳垂,小聲道,“小瑜怎么說也是個(gè)仙家,怎么凈做這種褻神之事。” 這能怪他嗎,靜瑜羞惱地咬住他頸側(cè),那就褻神好了,給高高在上的神君留個(gè)牙印子。 玄毓心里發(fā)燙,任他毫無章法地啃咬,一點(diǎn)也不痛,反倒像小貓?zhí)蝮隆?/br> 緊窒的地方被強(qiáng)硬地進(jìn)入,“嗚——”,靜瑜咬著玄毓的頸側(cè)不放,好像要報(bào)前兩次被咬得出血的仇一樣,嘗到血腥味了,又用舌頭舔被咬破的地方,真就像一只小貓。 玄毓先是淺淺地在xue口處抽動,等他習(xí)慣了,內(nèi)里軟成一灘水,便毫不留情地整根cao入,用力頂弄起來。 靜瑜小聲地呻吟,星眸微張,他的身體得了趣,腳趾蜷縮,小腿往上屈起,整個(gè)人被按著折起來。 “好緊。”,玄毓灼熱的氣息呼在耳邊,秘處被發(fā)狠地抽干,身前的玉莖被圈在掌心里揉搓,靜瑜身上一陣戰(zhàn)栗,身子蜷起又伸展,秀眉緊擰,顯是爽到了極處。 玄毓失神地看著身下的人,鬢邊凝起細(xì)汗,“看著我,”,他不得章法地親他的唇瓣,聲音沉得,好像從胸腔里說話一般,“小瑜,看著我?!?/br> “嗯,”,靜瑜抽噎地答應(yīng)他,張開湛藍(lán)的雙眸,里面帶著玄毓看不懂的,陌生的情意,小口被親得紅潤,唇瓣半張著,隱約可見里面柔軟的舌尖,“不…嗯啊…不怪我鬼魅了?” 玄毓摸著他的臉,眼神溫柔如水,“怪的,往后不可這般看人,記好了?!?/br> 靜瑜悄悄鼓起臉頰,明明是你不給我見人,要把我關(guān)在凌霄殿的。 玄毓把他的頭按到懷里,專心地大力cao弄,靜瑜叫都叫不出了,雙腿無力地大張,癱在身側(cè),隨著男人的動作不住地?fù)u晃。 靜瑜眉心越擰越緊,大口地抽氣,被cao開的那處一陣抽搐,腿彎曲起又繃直,前端隨著這陣高潮xiele身。 玄毓被他夾得小腹一緊,大股的白濁射到他體內(nèi),灌滿他的腸道和小腹。 身體明明處于極樂,酸澀卻泛上心頭,靜瑜抱緊他的脖頸,臉挨著臉,他有好多話想說,好多問題想問。 但不知怎地,他一個(gè)字也沒說出口,反正在這刻,神君是他的,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