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干得你舒服嗎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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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季決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凌非想。 往日既傲慢又強勢的男人在他的視線下面上的緋色更甚,也不知道是因為愈發(fā)強烈的“藥效”還是因為羞澀,他似乎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慢慢地撐起身,顫抖著翻過去跪趴到外套上,纖細挺拔的腰身凹陷成一道性感的曲線,他低著頭,凌非看不清他現(xiàn)在的神情,只看得見他黑發(fā)下的耳尖和一小段后頸,都已經(jīng)紅得一塌糊涂。 凌非感到自己似乎也被莫須有的春藥感染了,本就已經(jīng)硬起的性器更加勃漲發(fā)痛,他咽了咽口水,惡向膽邊生一巴掌打在眼前男人挺翹的臀上: “屁股再翹高點?!?/br> “……”季決被他打得腰眼一酸,咬住了下唇才沒有呻吟出聲,他有些狼狽地轉(zhuǎn)頭瞪了身后的青年一眼, “你不要得寸進尺……” 然而他現(xiàn)在滿是水光情色的黑眸瞪起人來只讓凌非想更過分一點,他又打了一下,掌心覆上了那軟彈的臀rou撫摸揉捏: “季先生再不動,那就等下屬來了找人給你發(fā)泄吧,就是不知道季先生身上的藥遲遲不解開會不會有什么影響呢?!?/br> “……”小混蛋!季決在心里羞憤至極地罵了一句,卻也很擔心藥效遲遲不解開的后果,這個春藥藥效如此強烈,大概率得不到紓解后果慘烈,就當是為了自己著想……季決咬著唇將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感受到后xue因為這樣不知廉恥的姿勢愈發(fā)興奮地分泌出yin液,他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等回去……他一定要跟小崽子好好算賬! 凌非看到眼前人真的自己翹高了屁股鼻子一熱,險些就沒能把持住,他輕咳了一聲,一手握住了男人的腰,惹得人顫抖得更加厲害,另一只手手指隔著內(nèi)褲摩擦過對方敏感的股縫,揉著那處濕的不行的xue口: “這樣的姿勢,讓你很有感覺?” “……”季決把臉埋進了臂間,“別說那么多廢話……啊啊——!” 凌非拉下他的內(nèi)褲直接干了進去,硬了許久的性器終于得到xuerou的安撫被吸的舒爽的不行,凌非呼了一口氣,一邊挺腰用力的頂撞一邊聽著身下男人難以自制的呻吟喘息: “你明明就很爽的吧?!?/br> 季決明明也很想跟他zuoai,也很渴望他,沒事就撩撥他到最后又退縮不給他上,凌非被他這放不下的自尊心折騰十幾天了,早就憋到了極致。 他懶得再顧及什么章法,按著人便往死里干,性器大張大合地干過濕熱xue道敏感抽搐的每一處又捅進最深的地方,季決被他這樣干得渾身發(fā)抖,攥著身下外套喘息中都帶上了哭腔: “……啊……太快……啊……啊……輕……啊——” “慢了你又要求我了,”凌非握著他的腰加快了速度抽插,將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的xiaoxue干到y(tǒng)in水四濺,饑渴的xuerou根本來不及閉合就又被cao翻,寂靜的荒野回蕩著yin靡的水聲,“季先生最好不要流那么多水,也不要叫得太大聲,這里這么空蕩,聲音會傳出去很遠的?!?/br> 他俯下身在男人的劇烈顫抖中捏住了他的rutou擰弄: “不然季先生的下屬遠遠的就能聽見季先生的浪叫,就都會知道季先生正在被男人干,還被干得很爽了。” 咬著他的xuerou在那一瞬收縮的幾乎要將他夾斷,隨即便被凌非抓住機會再度狠狠cao開,季決跪在地上被干的眼前一片模糊,腦海中回旋著小混蛋剛才說的話,卻又怎么也抵不過快感的侵蝕, “不……啊…” 他的聲音中已經(jīng)帶上了泣聲,被抽插的快感逐漸堆積到令他下腹酸脹的地步,季決的大腿顫抖著,正要就這樣被插射出來,卻是被人一把堵住了頂端: “你放開……!” 他被這一下直接難受的眼中都帶上淚花,剛伸手想掰開堵著自己不能發(fā)泄的手指,卻是被從后面極其兇狠地cao上敏感點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季決趴在地上承受著愈發(fā)激烈的cao干,快感累積的過多已經(jīng)成為了痛苦,他紅著眼眶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松手……” 凌非親吻著他的肩胛: “我干得你舒服嗎季先生?” “唔……”季決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然而身下掐著他性器的手卻是威脅一般握緊,身后的沖撞也更蠻橫帶上了懲罰的意味,他被上下夾擊得幾近崩潰,仰起頭哭著呻吟, “啊……舒服……嗯……好舒服……嗯啊——” 終于說實話了,凌非滿意地舔了舔剛才吻過的地方,又咬上了他的后頸,頂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反復碾壓: “我們一起?!?/br> 季決哽咽著搖頭,卻阻止不了身上的男人,這樣的折磨也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終于在青年的一次深頂中g(shù)untang的液體射到了他的內(nèi)壁上,而一直被堵著的頂端也被放開,那一瞬間季決的眼前一片空白,他被滅頂?shù)目旄写碳さ纳裰菨⑸ⅲ瑓s又恍恍惚惚地感到有人從后面溫柔地抱住了他。 “對了季決,” 凌非饜足地吻了吻他的耳朵, “其實你身上的春藥,在你清醒前就已經(jīng)解開了?!?/br> …… 原來兔子有這么難抓嗎? 凌非蹲在草叢中默默盯著不遠處可愛的小動物,他本來以為以自己的武力值赤手空拳打個獵輕而易舉,但現(xiàn)在看來他實在是高估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了。 他屏住了呼吸,再一次試圖撲過去逮住小東西,卻又撲了個空,還沒來得及懊惱,那順利逃脫險境的兔子便已經(jīng)莫名暴斃倒在了地上,凌非怔了一下,偏頭看向一邊,在他外套上縮成一團的某人依然背對著他裝死。 凌非:“……” 精神力攻擊真的很好用呢。 他過去拎過兔子又走回去,感受到他回來了某人又翻了個身繼續(xù)背對著他,凌非扯扯嘴角,坐到升起的火堆邊拿出匕首給兔子去皮,反正男人也看不到,他又偷偷在商城里買了些調(diào)料: “你餓了嗎?” “……”沒有回應,凌非也沒說什么,距離他們迷失荒蕪小行星已經(jīng)有六個小時了,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凌非也不知道季決的人什么時候才能找過來,最壞的打算大概是要在這片荒野里過夜,不過他和季決都并未受傷,應該也不是很危險。 凌非割開兔子rou串上樹枝放到火上,雖然他并沒有野外生存經(jīng)驗,但是野外燒烤還是做過的,現(xiàn)在雖然條件簡陋,但也不是做不了,火焰舔舐著rou類,散發(fā)出勾人的香味,凌非又看了一眼對面還在裝死的人,嘆了口氣: “……是騙你的,這荒郊野外的我到那里去找解藥能解開你身上的藥啊。” “……”男人終于肯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季決隔著火光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爬起來坐到他身邊,“……烤好了嗎?” “還差一點,”凌非摸了摸他的手,“冷嗎?” 季決的衣服已經(jīng)完全被弄臟了,現(xiàn)在就披著一件襯衣穿著一條內(nèi)褲,天黑下來這片荒野的問題似乎降了不少,又剛剛中了那樣烈性的春藥,雖然很快解開了,但凌非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身體上的后遺癥。 季決搖頭,此時兔rou已經(jīng)烤好,凌非從火堆上拿下遞給他,季決接過咬了一口,有些詫異: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味道?” “……呃,就是看到些會帶味道的植物跟著一起烤了,”凌非含糊其辭,“這樣比較好吃?!?/br> “你還會這種東西嗎?” “我的廚藝很好的,”凌非頓了一下,“回去你要試一下嗎?” 季決怔了一下,點頭:“好啊?!?/br> 凌非看著他在火光中搖曳的側(cè)臉: “……說起來,你好像很信任我?!?/br> 他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季決為什么這么信任他,明明他日了他卻留了他的命還讓他到了他的身邊,就算沒有查出問題,但沒有查出問題就可以這樣信任嗎? “……”季決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信任你?” “……照理說,”凌非看著他,“不是不應該嗎?” 季決嘖了一聲:“照理說也沒人會精蟲上腦到被俘虜生死未知還硬得起來總之做了再說吧?!?/br> 凌非:“……” 他臉紅了:“那是因為……” “因為什么?” “……”凌非回避了這個話題,“快點吃,冷了就腥了。” 季決蹙了一下眉頭,并沒有追問,他們又在火堆旁坐了一會,季決的下屬終于來了,這場流落荒野的意外才終于結(jié)束。 回去之后兩人的性生活和諧了很多,雖然季決依然并未主動邀請過,但凌非試探著求歡再沒有被拒絕過,季決確實是在培養(yǎng)他,除了精神力的課程外也開始給他安排其他的課程,這樣平靜的生活過了一個多月,平靜到——凌非都要忘了自己還有任務在身了。 收到原先組織信息時他們剛剛結(jié)束一場激烈的情事并已經(jīng)洗干凈了躺在床上,季決還昏昏欲睡地靠在他懷中: “怎么了……?” “沒什么。”凌非刪掉信息把智腦放在一邊自己也躺了下來,他抱住了季決的腰,過分敏銳的男人可能是感受到了不對,睜開眼看了他一眼: “到底怎么了?” “……”房內(nèi)一片黑暗,凌非看著對方的眼睛,本來想著隨便應付過去,卻是鬼使神差地開口: “……季決,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