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限)
“沈王爺如此為難奴,請陛下為奴做主啊!”李全跪在大殿上,聲淚俱下添油加醋地訴說著委屈。 元朗坐在龍椅上,單手支著下巴不發(fā)一言,只冷冷地看著李全一個頭一個頭磕得鮮血直流。 朔風剛打算將李全趕出去,元朗便給了他一個眼神。 李全一臉茫然,跟小雞子似的被抓著衣領(lǐng)扔了出去,朔風吩咐宮人:“帶下去?!?/br> 宮門被關(guān)上,大殿上只留下了元朗和朔風兩人。 元朗被李全吵地心煩,對著朔風勾勾手指,疲倦地開口道:“這廝太過聒噪,來給朕按按頭?!?/br> 朔風微頷首,狡黠一笑:“卑職遵命。” 他一步一個臺階朝著一身玄色衣衫的元朗走去,回想起了當年他執(zhí)起元朗那雙白嫩的小手也是這樣一步一步登上那無人之巔。 元朗今年二十有三,五歲繼位后一直由朔風暗中保護。 先帝子嗣眾多,元朗非嫡出,又自幼性子陰郁,不喜與人交往,因此他從小到大除了朔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繼位那一日,是他第一次見到朔風,從此朔風便一直陪伴在他左右。 朔風年長他九歲,雖已過而立之年,但歲月卻并未在他臉上留下痕跡,只促成了他熟穩(wěn)重的性子。他相貌出挑,英俊瀟灑,身材健碩,體型高大,腰間系著紫色的七星鞭,配著柳葉刀,曾是禁衛(wèi)軍中武功最為杰出的人才。 朔風可以說是唯一了解元朗脾氣的人,也是為元朗清除所有障礙的人。身為暗衛(wèi)的他手下的亡魂不計其數(shù),畢竟在他眼里,帝王之位不需要心慈手軟,殺伐果決才是帝王應有的本性。果然,他的小皇帝沒有叫他失望,自繼位起,每一步的籌謀都是為了日后的大權(quán)在握。 元朗后宮的三千佳麗幾乎都是與前朝緊密相連,貌美如花的妾妃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還有地方官獻上的姿色極佳的男寵。 只是元朗既不熱衷于召幸后妃,也未立皇后,一年到頭不僅進不了幾次后宮,膝下更是無一子嗣。 他幼時親眼目睹母妃慘死,父皇被害,雖在外人面前一滴眼淚也沒掉,但只有朔風知道,夜深人靜他一個人宿在寢宮時,枕頭下藏著的是他母妃用過的手絹。 “陛下請用茶。”朔風遞上早已備好的熱茶,元朗接過,望著他那雙噙著笑的桃花眼,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將熱茶一飲而盡。 朔風也不惱,接過杯子放在一旁,為元朗按起了太陽xue。 “手勁再大點。”元朗半瞇著眼,很是享受。 朔風溫柔地笑了笑,他的小皇帝就是喜歡在他面前撒嬌,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會這樣毫無芥蒂。 其實沒有人知道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情守護在元朗身邊的,也沒有人知道為了元朗哪怕要他豁出性命他也是在所不辭的。 他的小皇帝沒有一天感受過父母之間的愛意,也沒感受過兄弟姐妹之間的溫暖。帝王不該有情,不可偏愛,這些,他的小皇帝都做得很好。 只是他無法阻止元朗納妃,因為他是皇帝,萬事要以國本為先,做出的每一個抉擇都是為了國家,為了子嗣。 他是男子之身,更是一介暗衛(wèi),想到兩人之間云泥之別的身份,他的大手便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順著元朗的太陽xue劃過臉頰,再到肩頸,一路來到胸口,隔著衣袍輕輕捏了捏,感受到元朗不由自主的輕顫,他大膽地解開了元朗的腰帶,探向了半軟的玉莖…… “阿風……” 元朗反手親昵地摟住了朔風的脖頸,閉著眼尋著熟悉的檀香吮吸他溫熱的唇瓣。 朔風被元朗的熱情點燃,肆無忌憚地碾壓元朗的唇瓣,拼命地吸取著元朗身上淡淡的香氣,元朗勾著朔風的脖子張開唇瓣回應,任由朔風濕熱的舌頭鉆進來同自己糾纏在一起。 玄色的衣袍,里衣,直到褻褲被褪到腳跟。 朔風分開元朗的腿抱坐在身上,細密的吻一路攀爬在元朗的脖子,肩膀,心口上。帶繭的指尖撥開堆疊的層層嫩rou,待采擷的蜜液訴說著難以啟齒的邀請。 “嗯啊……” 朔風撫著自己叫囂的欲望對準濕滑的xue口繃緊了健碩的臀向上一頂,突然的侵占讓元朗弓起了身子,后背緊貼朔風火熱的皮膚。 他早已動情,抿緊唇瓣輕聲悶哼。 朔風的roubang進入地極其順利,來自四面八方的軟rou緊緊地箍著碩大的rou刃,他掐著元朗的細腰游刃有余地抽插起來。 股間黏膩的水聲讓朔風埋在元朗體內(nèi)的陽物很快脹大,時快時慢時淺時深地往元朗身體里最柔嫩的地方撞擊。 “太……太深了……你……退出來些……”元朗被撞得說不出完整的話,向后扭過頭討好似的親了親朔風的臉頰,隨著交媾的聲響越來越大,元朗原本白皙的臀瓣被朔風粗糲的大掌掐出了旖旎的紅印,腿根泥濘一片,大股的yin液噴在椅子上。 朔風兩顆囊袋甚為可觀,每向上聳動一下便會重重地打在元朗的臀尖上,抽插的快感伴著拍擊的痛癢讓元朗心有不甘,他故意使壞,咬緊了體內(nèi)的rou刃,想逼朔風繳械投降。誰料朔風被夾得渾身爽利,陣陣酥麻竄上后脊,更加用力向上頂弄,幾乎要將囊袋一起插進那讓人銷魂的蜜xue里。 “不要……輕點……疼……”元朗扭著臀想將朔風的陽物擠出去。 朔風大力掰開他的臀瓣揉捏,咬著元朗的耳朵緊繃著腰腹轉(zhuǎn)著圈地磨他的敏感點,“腿再分得開些,還有兩顆沒吃進去呢?!?/br> 元朗不滿那粗糲的雙手又捏又掐,用力夾那巨大的陽物,嘴上也不愿處于劣勢,嗔怒道:“你怎么還不出?!?/br> “出了你上哪快活去!”朔風被夾得險些繃不住,將元朗的腿分到最大,開始兇猛地cao弄。 “唔……”元朗被插得又脹又爽,在朔風的大腿上撓出道道紅痕。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巨大的響聲回蕩在大殿里,朔風覺著下身快要爆發(fā),被小皇帝尖銳的指甲一撓更是箭在弦上。 他抽出濕得發(fā)亮的roubang一把將元朗翻按在椅子上,對著那魅惑的rouxue沖了進去。 莖頭撞開了元朗體內(nèi)最深處的一個小口,元朗兩眼一白,高了過去,前端射出一股清液濺在椅背上。 “阿朗……阿朗……要射了……嗯……要射了……” 元朗知道他快到了,掐著他粗壯的胳膊求饒:“別……別弄在里面……” 朔風絲毫不理會他的拒絕,rou刃青筋暴漲,抵著撞開的小口,將一股股濃白射進元朗體內(nèi),沒有退出。 激情過后,朔風將元朗抱在懷里,就著溫熱的液體不急不緩地插著,手也沒閑著,技巧地揉著他鼓溜溜的兩顆,輕吻他的后脊。 體液從交媾的部位流了出來,陣陣酥麻刺激地朔風的roubang漸漸抬頭。 感受到體內(nèi)rou莖的蘇醒,元朗制止了朔風湊近的親吻,問道:“阿風,交代你的事都辦好了嗎?” 朔風不滿元朗打斷自己,咬著他的后頸taonong他的玉莖,粗啞地道:“陛下要卑職為沈郎將準備的喜服已經(jīng)做好了?!?/br> 元朗回吻朔風,說道:“嗯……再做一套。” “再做一套?”朔風停了手,掰過元朗的頭盯著他的眼睛問。 見元朗不答,那飽含情欲的桃花眼瞬間便恢復了往日的狡黠,他問道:“為何要再做一套?” 元朗裝作不在乎地答道:“只是喜歡那身大紅喜服而已,再做一套又有何妨?”朔風緊盯著他,皺眉不語。 元朗的耐心沒那么多,見他不愿繼續(xù)便推了他一把,撈起衣服自顧自地穿了起來,眼眸里半點旖旎之色都沒有。 “你不愿朕自會找別人?!?/br> 朔風抱住元朗的腰,親昵地蹭了蹭,心想可是惹不起這小祖宗,柔聲答允道:“好,都聽陛下的。” “既答允了便回去吧?!痹侍吡颂叩厣纤凤L的衣物,厭煩地揮揮手。 朔風冷笑一聲,一把扯壞元朗的褻褲,低頭含住了他的物事。 元朗腰身一軟被朔風抱了個滿懷。 “陛下慣會過河拆橋。”他一把撕碎了元朗剛套好的衣服,將他扔在寢殿的大床上,傾身覆在他身上。 冒著熱氣的莖頭一下一下地磨蹭在元朗xue口,很快,一波波春潮襲來,元朗摟著朔風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進來……” 燭火搖曳,麝香之氣愈濃,朔風埋首在元朗頸間吮吻,大力地抽插cao干,元朗用腳尖勾著床幔掩蓋住了一室旖旎。 半遮半掩間,只見元朗神色清明,眸子里毫無意亂情迷之色,緩緩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