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打屁股/公開/懲戒棒塞屁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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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jié)束一場全星盟的重大演習(xí),其中以一隊之力挑翻一個三級星球的"律"被頂頭上司良心發(fā)現(xiàn)的賞了一周的假期,剩下的繁雜的文書工作被幾個人默契又沒良心的丟給了他們中最好說話的樓茶,交換的條件是要跑到h市來接他的心肝寶貝兒弟弟去基地過生日,聽說樓茶鴿了弟弟好幾年了。老舊小區(qū)里的燒烤攤,從斑駁的墻縫里滲出人間的煙火味。老板站在小店門前的烤爐前,歪著腦袋瞇著眼,嘴上叼著半截?zé)?,哼著歪七扭八的小調(diào),發(fā)黃的白汗衫卷著邊夾在腋下,花花綠綠的沙灘褲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一只腳翹起搓撓著另一只腳后跟,手上握著兩把烤串,發(fā)出滋滋啦啦的誘人聲響。 路燈上烏泱泱的覆了一層不知名的蟲,密密麻麻的。不時掉落在燈下的象棋盤上,被圍的緊密的人群滿不在意的彈開,“將軍!”老邁的聲音帶著嘶啞的煙熏感,引起一陣歡呼。 花壇周圍圍著一圈坐著小馬扎的中年婦女,嘰嘰喳喳,絮絮叨叨著家長里短,騎著滑輪車的小孩子們呼啦啦的跑過去一片。 "給弟弟買禮物了么"秦甫拎起兩串羊rou。 "嗯"聞錦信點了點頭"我問了樓茶的,他說弟弟肯定喜歡" "我買了最新款的全息頭盔?。铄袪q興致勃勃的舉起了油乎乎的手 "卞桁呢?" 卞桁接過秦甫遞過來的雞翅,撕了一大口rou,發(fā)出一聲饜足的嘆息。 "這才是人該過的日子啊" 四個人高馬大的a圍在一張油膩的小方桌旁,有一搭沒一搭閑聊著,其中一個沒骨頭一樣癱坐著,愜意的看著小路上人來人往,神色舒服極了。 "呦呵,這都能叫我撞見"卞桁叼著雞翅的簽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唇邊泛起些冷笑。 對面的聞錦信順著卞桁的目光看過去,頗為不屑的哼了聲"一個小賊罷了" 秦甫垂著頭一心一意的剝著小龍蝦,動作變都沒變。 楊逍爍的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像個花栗鼠,聞言抬頭瞄了一眼。 攤邊的小路上,離著燒烤攤也就十幾米的距離。一個瘦削的身影,一眼看上去就是未成年的omega,欲蓋彌彰的套上了個長款的黑色風(fēng)衣,帶了個黑色棒球帽,帽沿還壓的低低的,緊緊跟著前面挎著個大開口包的男人,一步不離。 楊逍爍搖了搖頭,小聲嘟囔道"太蠢" 這也就是舊小區(qū)內(nèi)照明不好,大家都聚著閑談沒人注意,不然都用不上他們幾個,普通人都能發(fā)現(xiàn)不對。 omega的手眼見已經(jīng)要伸進(jìn)前人的包里了,卞桁嘖了一聲,側(cè)身彎腰撿起一個小石子,嗖的一下打在omega的膝彎處。 omega一個踉蹌?chuàng)涞乖诘?,前面背著個大包的先生聽見聲響連忙回頭。 “小梨?你怎么在這?”看起來有些年紀(jì)的先生把包放在一邊,急急忙忙的蹲下身把omega扶起來。 “老師我…我來這里吃燒烤,遠(yuǎn)遠(yuǎn)看著像您不太敢認(rèn),就跑回來看看,沒想到絆了一跤”樓梨摔跪在水泥地上,掌心膝蓋都蹭出了血痕,頓時眼淚汪汪的。 老師?這倆人還認(rèn)識?在一旁暗自觀察的幾人有點意外。 “冒冒失失的,老師看看有沒有事啊”男人皺著眉,半是心疼半是訓(xùn)斥。 “沒事兒,我結(jié)實"樓梨抬頭沖著男人咧了下嘴角滿不在意的說,墨綠色的眼睛里卻是滿滿的慌亂。 他明顯感覺到摔倒前膝彎處傳來尖銳的痛感,明白自己的行為肯定是敗露了,余光瞥見不遠(yuǎn)處燒烤攤,座位上兇神惡煞的幾個人目光不善的盯著自己,樓梨臉色煞白,生怕他們戳穿自己。 他搶著開口說道“誒對了老師!我剛看有人跟你后面貼著好久了!我以為你倆是一起的!這才沒敢認(rèn),剛才跑過來想看看怎么回事,沒想到絆到了,那人剛才跑了,是不是小偷啊” 一口氣快速的把這句話說完,樓梨感覺心跳快的要從胸腔里蹦出來。 聽到omega的話,卞桁詫異的挑了下眉,長腿一翹,搭在一旁的臺階上,饒有趣味的盯著兩人。 “小偷?”男人有些驚奇,他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對著樓梨說道"下次別這么直接沖上來,老師沒什么東西好偷的" “沒少”男人翻開自己的包,仔細(xì)檢查了一遍。說完還拎出來一摞試卷對著樓梨抖了抖“這包里裝的都是教案和卷子,雖然沒啥值錢的。丟了也夠煩的,今晚謝謝小梨?。⑿χ嗔巳鄌mega的腦袋,男人說。 樓梨腦袋垂的低低的,眼睛眨了眨,眨掉了淚花,輕輕嗯了一聲。 目送老師遠(yuǎn)走,樓梨轉(zhuǎn)身正對上燒烤攤的一桌人。他眼神淡然的撇過去,強裝鎮(zhèn)定的偏過了頭,還伸手撣了撣大衣上的灰,自然的邁開步子就要離開。 “站那?。⒁宦暤统恋暮浅庠谶@亂糟糟的夏夜,有著振聾發(fā)聵的氣勢,秦甫哐的放下酒杯 “怎么?還熟人作案呢”語調(diào)懶散的尾音,卞桁不緊不慢的搭著腔。 樓梨深吸了一口氣,心道該來的總會來的“沒有犯罪事實,您讓我站這也沒用”雖然說的理直氣壯,不難發(fā)現(xiàn)樓梨正害怕的微微打著顫,他強忍著心悸,依舊順著自己的思路一條黑的捋下去“您也聽到了,我老師的手提包里沒有錢財” “你還知道那是你老師?”一直冷眼旁觀的聞錦信開口道?!皼]有錢你去偷什么”聲音冰冷的一下把樓梨拽進(jìn)了冰窟里。 “我沒有”聽著omega這條里清晰且強詞奪理的狡辯,卞桁不著調(diào)的笑容斂了些,生出了點真情實感的火氣。 “你們沒資格過問我的事情,我也沒義務(wù)回答”樓梨這時候還在火上澆油,目光倔強。 本來想教育兩句就過去的幾人此時都不約而同的改了主意,他們交流了下眼神,發(fā)現(xiàn)都很樂意把這個夏夜的小插曲奏下去。 “小鬼,知道高階懲戒權(quán)么”卞桁皮笑rou不笑的盯著面前的omega。 樓梨一驚。高階懲戒權(quán)是帝國少將及以上的將領(lǐng)被賦予教育未成年omega的權(quán)利,等同于父兄 ,同時擁有量刑權(quán)和行刑權(quán)。 說是這么說,但又幾個高級將領(lǐng)閑的無聊去教育未成年omega。 樓梨心存僥幸,不安地抿了下嘴唇。 “好不容易今天休假,就撞到這個,感覺我國未來omega教育質(zhì)量堪憂啊”楊逍爍拄著腦袋,嗤笑道,從胸口口袋里拎出來一個兵符。 過了好一陣才找回自己的呼吸,樓梨慌張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從沒想過自己偷個試卷會撞到高階將領(lǐng)的手里。 “公用懲戒室,我想想。剛才路過是不是有一個” 公用懲戒室是用來大人們用來懲罰隨處胡鬧的omega的。隔幾條街就有一個,堪稱omega們的童年噩夢,工具和藥品一應(yīng)俱全,定期消毒,只要alpha和omega的ID刷進(jìn)去顯示允許懲戒就可以使用??砷L大了一般家庭都會給在外面的omega留點面子,進(jìn)公用懲戒室是個很丟人的事情。 樓梨今年16歲。 樓梨的小臉嚇得煞白,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高階將領(lǐng)的id卡絕對能刷開公用懲戒室的門。 從窒息中回過神來的樓梨慌不擇路,轉(zhuǎn)身就要跑,被卞桁一把拽住,扛在肩上。大手毫不客氣狠狠甩了幾巴掌,輕而易舉的聽見了身上omega的哭叫,卞桁充耳不聞。 ----------------------------------------------- 懲戒室的燈光打的很足,方正的小房間內(nèi)一覽無余,壓迫感十足。 棒球帽在不斷的掙扎中已經(jīng)掉落,被楊逍爍拎在指尖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著。 拼命哭叫的omega并沒有得到多少憐憫,反而因為激烈的反抗而被愈發(fā)牢固的禁錮在卞桁肩頭,時不時的得到幾下重重的巴掌。 "你放開我!"樓梨用拳頭砸在卞桁的寬厚的腰背,長時間的倒掛讓他頭腦充血,除了羞惱還有無法紓解的恐慌。 就像扔個大麻袋一樣,卞桁隨手把樓梨拋給了秦甫,被秦甫穩(wěn)穩(wěn)接住放在地上,卻還是嚇得驚聲尖叫。 被四個頂尖的alpha團(tuán)團(tuán)圍住,懲罰還未正式開始,樓梨已經(jīng)哭的稀里嘩啦,柔軟的黑發(fā)軟趴趴的貼在額頭上,襯的肌膚有些驚人的白。一雙墨綠的杏眼被淚水浸的泛著黝黑,鼻頭臉頰連帶著耳根都哭出了惱人的潮紅,他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抽噎,不想讓自己顯得那么丟人,卻又忿忿不平的盯著卞桁等人,又害怕又不服。 卞桁就著燈光這才瞅見omega這熟悉的墨綠色的眼珠子,心底浮出一個恐怖的想法,他驚恐的看向身邊的聞錦信,卻見他也蹙眉盯著omega看,預(yù)感越來越不好。 "你叫什么"聞錦信的語氣平靜又冷漠,聽不出內(nèi)心的血腥風(fēng)雨。 "要打就打,哪來那么多廢話"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樓梨此時完全沒有在老師面前的乖巧懂事,也沒有被抓現(xiàn)行時的狡猾機靈。omega包裹在漂亮柔軟外殼下叛逆的靈魂張牙舞爪的探出頭。 "不會好好說話是么"聞錦信向來是最重規(guī)矩的那一個,聽到這話,他渾身上下氣壓驟降,臉上明顯鍍上一層冰霜。他向前一步捏住樓梨的下巴,用力將他掰的抬起頭。 "我好好說話你聽不懂是么"誰也不知道這個小omega哪來的勇氣,但他又的確對著這個帝國頂尖醫(yī)療師如此出言不遜。 站在聞錦信身后的楊逍爍驚奇的瞪大了眼睛,而后又要笑不笑的憋著幸災(zāi)樂禍把頭偏到了一邊,簡直要為這omega的勇氣不合時宜的叫聲好。 聞錦信眼神瞬間沉下來,瞳孔里清晰的映出了omega這幅欠揍的模樣,他高高揚起另一只手。 被秦甫眼疾手快的握住手腕,聞錦信的巴掌停在樓梨臉蛋兒兩厘米左右的位置。樓梨呆呆的愣在那里,聞錦信不滿的看向秦甫,后者低垂著眼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聞錦信面無表情的收回手,淡淡的撇了樓梨一眼,甩開秦甫的手腕,轉(zhuǎn)身走向屋子另一邊。 秦甫握了下被震麻的虎口,對著omega沉聲道"說話" 似乎是被聞錦信嚇到了,樓梨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的開口"樓梨" 聽言,alpha們互相交換了一個"最壞的情況發(fā)生了"的眼神,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進(jìn)行下去。 沒錯,這個大庭廣眾之下把手伸進(jìn)老師挎包里的,對著他們毫無悔改之意的omega,就是他們的隊友,——樓茶的親弟弟,也是他們此行集體出動來接的小祖宗,同時是樓茶口中年級第一,驕傲肆意,乖巧漂亮的omega。 生活在狼多rou基本沒有的軍隊,隊里幾個人對omega全部的美好幻想基本都來自于樓茶的轉(zhuǎn)述。 聽說omega弟弟可以在看電視的時候整個摟在懷里。 聽說omega弟弟早上起床軟軟糯糯的奶音可以殺人。 聽說omega弟弟犯錯了會老老實實站在你面前哭唧唧的說對不起。 聽說omega弟弟能在你疲憊的加班深夜給你送一杯熱咖啡。 聽說omega弟弟會動不動的跟哥哥嘟嘴要抱抱。 聽說omega弟弟能坐在腿上賴賴唧唧的撒嬌。 四人心情復(fù)雜的看著面前這個即使哭的我見猶憐但也格外氣人的omega,不約而同的保持了沉默,有些幻想破滅的生無可戀,簡直想把遠(yuǎn)在基地的樓茶揪過來自己解決這尷尬的局面。 ------------------------------------------------------------------------------ "咳咳"卞桁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僵局,他掃視了一下幾個隊友,開口道"我們動手還是您自己趴好?" 樓梨低頭死死的盯著自己腳尖,露著一個倔強的發(fā)旋兒,一言不發(fā)。 卞桁他們有心放水卻也因這死不悔改的態(tài)度生出了火氣。 多年出生入死的隊友,混的比親人都親,樓茶的弟弟就是他們的弟弟,幫著教育教育沒什么不好,落他們手里總比將來在外面的吃虧強。 卞桁笑了笑,眼睛里卻談不上什么愉悅,他用胳膊肘懟了下站的板板正正的秦甫,秦甫對著他點了點頭。 秦甫幾步走到房間中央的皮質(zhì)長凳邊坐下,這是房間內(nèi)最柔軟的刑凳,有兩人寬,正常應(yīng)該把受刑者綁在刑凳上,但出于對弟弟的特殊對待,秦甫決定讓小孩兒舒服點。 樓梨被卞桁一手拎過來,掛在卞桁手臂上像條脫水的活魚。 omega柔軟的腰肢被牢牢扣在大手里,秦甫調(diào)整好姿勢,任腿上omega的掙扎巍然不動。 卞桁繞到另一側(cè)對著樓梨的臉蹲下,興致勃勃的看著omega哭的慘兮兮的小臉。 "這可是在我們秦甫少將懷里受罰的殊榮啊,感覺如何" 樓梨把頭偏過去,抽抽嗒嗒的不回話。 卞桁倒也不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想想啊,偷竊未遂,給你個三級懲戒怎么樣?200下打屁股,60下抽屁眼對么寶貝兒"故意說了極其露骨的詞匯,羞的omega從頭紅到了腳。 沉默了一會,明顯感覺懷中的omega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秦甫有些無語的撇了眼莫名其妙有些興奮的卞桁。 卞桁不在意的聳了聳肩,繼續(xù)繼續(xù)詢問著 “長官問話要認(rèn)真回答啊,萬一我一個不開心懲罰升級了怎么辦” 樓梨顯然是要將沉默的反抗貫徹執(zhí)行,卞桁有些耐心告罄,養(yǎng)過小孩兒的都知道,小孩最讓人生氣的反倒不是頂嘴,而是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 他不開心的癟癟嘴,"那好吧,讓我們恭喜樓梨小朋友給自己贏得了姜條的附加刑" 還刻意又做作的拍了兩下手。 "先去拿懲戒棒吧"打斷了卞桁繼續(xù)嚇唬小孩的惡趣味,秦甫開口道。 不遠(yuǎn)處的楊逍爍打開手邊的黑色漆皮箱,邊挑揀邊問著"2根黑的3根白的對么?" "是哦,一根黑的意味著打屁股100下,一根白的是抽臀縫20下呢"卞桁站在旁邊陰陽怪氣的接著話。 秦甫順順利利的扯下了本來就被樓梨掙扎的松松垮垮的褲子,掛在腳踝處,樓梨不安的蹬了蹬腿,身后的楊逍爍拽著一團(tuán)的褲子甩到一邊。 秦甫膝蓋一頂,樓梨的腰臀高高翹起,細(xì)白的雙腿欲蓋彌彰的緊緊并著,卻呈現(xiàn)出一種任人宰割的無力。屁股上被卞桁先前拍的幾巴掌紅痕未消,突兀的印著,臀rou不自覺的顫抖著,哆哆嗦嗦的表露著主人的恐慌。 楊逍爍把合起來兩指粗的幾根樹脂棍遞給秦甫,后者握在手心預(yù)警的在樓梨的臀上拍了兩下。 秦甫粗礪的掌心有著厚厚的老繭,摩挲在樓梨嬌嫩的皮膚上激的表面浮起一層細(xì)小的顆粒。厚重的大手不由分說的掰開瑩白的兩瓣,露出隱秘的地界,嫩紅的小屁眼不安的翕動著。 雖然高階帝國將領(lǐng)對未成年的omega享有最高權(quán)限的懲戒權(quán),等同于父兄。對omega的懲戒也不會帶任何情色意味,秦甫還是錯開了目光,喉結(jié)微微滾動。 "我不要!不要!塞不下嗚嗚嗚嗚嗚嗚" 樓梨被寵壞了,他從來沒進(jìn)過懲戒室,不管是家里的還是公共的,對待懲罰也從來只是一種不喜歡但不懼怕的程度,犯的錯都是小打小鬧,被打打屁股嘛,沒什么大不了。再加上從小長的好看學(xué)習(xí)又好,家里的alpha哥哥幾年回來一次,回來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給他摘下來。 好像現(xiàn)在才有了死到臨頭的感覺,酥酥麻麻的涼風(fēng)讓私密處第一次見了光,還如此有突破性的當(dāng)著4個alpha的面。 樓梨開始拼命地甩著腰,癡心妄想的想要掙脫開,哭聲愈發(fā)可憐起來,臀rou跟著瘋狂的搖晃,構(gòu)成了一幅讓人血脈噴張的美景。 "你可以的,你什么不敢做"卞桁滿眼惡劣的笑意,唯恐天下不亂在一旁甩著鞭花。"3級懲戒本該是公開的,已經(jīng)很心疼你了" 樓梨此時一無暇顧忌卞桁說些什么,不然他一定會糊他一臉,四個alpha圍著,和公開懲戒有區(qū)別么? 順著冰涼的潤滑劑,一根又一根的樹脂棒塞進(jìn)身后,塞到第3根的時候樓梨開始大聲的哭叫起來,小小的褶皺一點點被撐開,他徒勞無功的縮緊著后xue,陌生的,被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杏X讓他恐慌的窒息"我知道錯好了?。〔灰耍?!嗚嗚嗚嗚嗚嗚。" 可第四個,第五個還是如約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