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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311宿舍秘密事記在線閱讀 - 暴雨

暴雨

    大三上學(xué)期,從剛開學(xué)到寒假,由秋入冬,近五個月的時間,陳向天每天都生活在被打壓強迫的極其高壓的環(huán)境里。

    但即使被逐漸馴化,在這個過程中他也努力反抗,且持之以恒。雖然結(jié)果都以令人心酸的失敗告終,而每次失敗都將他的生存空間進一步擠壓。如今被管控著,生活在惡劣環(huán)境的陳向天如野外的動物面對天敵般,磨礪出了一個趨利避害的本領(lǐng):他對越風(fēng)和張安成的情緒變化特別敏感。

    他本能地覺得越風(fēng)和張安成不對勁,這兩人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強烈的我要動手了的氣息,這兩天看他的眼神都越發(fā)露骨,給陳向天的感覺就是他們終于要撕下人類的表皮,暴露出內(nèi)里混沌的獸性。

    可即使是知道他們要下手,陳向天也很難對他們的計劃造成太大的影響——他嘗試不喝這兩人給的任何東西,也嘗試在他們湊前時稍稍做出反抗的姿態(tài),好讓自己不被壓迫得太過。可這些把戲只有在二人和顏悅色時才勉強有用,只要越風(fēng)微一冷臉,而張安成概不制止,他就知道事情已經(jīng)不容拒絕,還會克制不住地感到頭皮發(fā)麻,身體沉重到不敢動作,顯然之前的慘痛經(jīng)歷對他的影響巨大。

    不聽話會壓制,可聽話仍舊會壓制。陳向天感覺自己進入了寸步難行的境地。這種情況下,他尤其感謝喬貝,至少他給自己帶來了些喘息機會。

    ——喘息的機會。

    眼罩被摘下,本昏暗的視野逐漸出現(xiàn)光亮,眼睛適應(yīng)光明,陳向天睜開眼,雖然眼前有些朦朧但依舊能看清自己在宿舍里。

    還以為這兩人要把自己帶出宿舍的陳向天先是松口氣,但越風(fēng)掐著他的臉讓他轉(zhuǎn)頭看向另一側(cè)。

    什么情況……?陳向天驀然睜大眼,面上流露出了些許慌亂??匆谎厶稍谧约捍采险杷膯特?,又向左向右看一眼越風(fēng)、張安成,他后退一步,步伐踉蹌,被銬在身后的手無法遏制地掙扎一下,力道過大了,手腕勒出幾道紅痕。張安成手撫著他的背脊,牢牢地抵住他,不讓他繼續(xù)退縮。

    ——喘息的機會。

    越風(fēng)看著陳向天不住顫抖的背脊,漫不經(jīng)心地想,喬貝也不是很厲害嘛,太自以為是,和當初的陳向天一樣沒有防備心——就是可憐陳向天啦,要面臨聯(lián)盟破碎的局面。

    “……在和我開玩笑嗎?”陳向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嘴角彎起精心的弧度,“這個玩笑可 一 點 也不好笑?!痹捳f到后面漏出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他又掙了掙手腕,心臟要跳脫胸腔的束縛,聲音大到另外兩人都聽得到。

    張安成輕輕點了點他手上的紅痕,“一、二、三……五次?!标愊蛱斓膾暝繝柧徚讼聛?,這才想起張安成的威脅,身體打了個寒戰(zhàn)。

    “周六用你的奶子高潮五次。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你知道自己辦得到的。”身后的人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背脊,動作輕柔但陳向天好像被抽掉了脊椎般承受不住重量而微微顫抖。

    陳向天面色鐵青,但停下了手,到底不敢再掙扎,目光轉(zhuǎn)向越風(fēng),眼神帶上哀求,“我最近不是很聽話嗎……,你們不需要招惹喬貝——我真的很聽話、特別聽!說什么我不是都照做了嗎……”

    喬貝在他的床鋪上安靜地躺著,沉睡時散落的黑色的微卷發(fā)絲勾勒出他優(yōu)越的面部曲線,沖淡了凌厲,讓他的美帶上些許柔和,但依舊生機勃勃富有活力。

    ——喘息的機會。

    “上次不是說好了嗎?叫你的好朋友來cao你——你不是同意了?”越風(fēng)的聲音向來都帶著慵懶的韻味,尾音勾出長長的調(diào)子,陳向天覺得那尾音似乎劃出一把利刃,狠狠地插進了他的心臟。

    “沒有——我沒有同意……”他無比驚慌,聲音也帶上了無力。

    陳向天微微搖著頭,面色慘淡,但堅持說喬貝不是他的朋友?!瓣P(guān)系不好的、討厭他,他一直和我作對我、我恨死他了——”他胡亂地說著話,即便張安成的手用力把他向前推也不能讓他移動腳步。

    “吃朋友的jiba害羞了?”張安成問,語氣又輕又柔,脖頸上卻暴起青筋,足以表現(xiàn)出他的心情并不是那般平和,“認識這么多年,一定知道喬貝的jiba長什么樣子吧?嗯,你肯定在學(xué)校的公共廁所里見過。”

    越風(fēng)哼笑一聲,扶著陳向天顫抖的手臂,“沒見過也沒關(guān)系,你等一下就要吃了?!?/br>
    兩個人連拉帶拽硬是沒扯動陳向天,這人體型高壯,腿繃緊不停后退的力道大得不像話。他坐越風(fēng)的床上,越風(fēng)伸手過去,他還張口想要咬,但牙齒在那手腕上研磨兩下終究還是收好沒敢用力。

    “別這樣,”他哀求著,“給你們口好嗎,我會好好舔、不會咬你們的……”陳向天為了增加話語的可信度甚至伸出一截舌頭舔舐越風(fēng)的手腕,他強迫自己不露出排斥的神情,但眉眼總歸是沾染上了郁色。

    越風(fēng)似乎有所異動,而張安成卻是掐著陳向天的下巴讓他轉(zhuǎn)頭,“為什么不行?”他似乎真切地感到疑惑,“我的jiba和他的又有什么區(qū)別,怎么我的就可以,他的就不行?”他問著,鼻尖微微聳動,嗅到陳向天身上洗衣粉的味道。

    陳向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他要怎么說,說自己和喬貝結(jié)盟不能讓他cao自己要不然盟約會中止?——太可憐了,他不敢在這個勢頭上給這兩人火上澆油。

    見他囁嚅著不回話,張安成實在感到困惑,眉間皺起一個疙瘩。

    越風(fēng)唇角一勾,道:“我們宿舍四個人呢,喬貝一直置身事外孤零零的你不可憐他嗎?給他caocao怎么了,”他好言相勸,神情溫和,“不就是讓他cao個批——向天你發(fā)發(fā)善心?!?/br>
    陳向天瞪大眼,憋屈到極點,終歸還是氣急敗壞地罵他:“你這么善良自己扒開屁股坐上去吧?。L開!兩個王八蛋、神經(jīng)?。 睆埌渤上蚯耙豢拷?,頓時就被他槍口對準,“死變態(tài),我最煩的就是你——”張安成的面色陡然灰暗下來,陰惻惻的目光釘死在陳向天身上,讓他下意識地止住話。

    “行了,別給臉不要臉,”越風(fēng)不耐,從口袋里拿出藥,是陳向天熟悉的包裝,“早就說給他喝藥,讓他保持清醒能有什么好處——向天,張嘴。”

    他看著不動作的陳向天,緩緩沉下臉,“三、二、一——”

    陳向天喝下半瓶春藥,胃在翻滾抽搐,熟悉的無力,熟悉的情欲,熟悉的大腦一片空白,欲望早就是大腦的常住客。他眉頭皺得更深,面容間的苦澀遮掩不住,隨著時間過去藥效開始發(fā)揮作用,額角細密的汗液點綴,他稍微喘息,呼出熱氣,往年寒冷的冬季從今年開始被情欲勾拉著渲染起熱意。

    張安成摸了摸陳向天的下巴,尚且還有幾分意識的人撇過頭,明明是高大冷峻的外表動作卻散發(fā)著委屈的感覺。

    “我看看——”越風(fēng)搖了搖瓶子,“還有半瓶,你喝掉還是喬貝喝掉?”

    陳向天這會眼神恍惚,已經(jīng)聽不太清他說的話,但當越風(fēng)把他拉起來的時候還本能地抗拒著,嘴里不干不凈地罵,“人渣,cao你爹媽的、唔——”張安成狠狠擰了把他的臀rou,讓他的話卡在喉間。

    他們推搡著陳向天,讓他坐在喬貝腹間。褲子被兩只手扯得凌亂,露出臀瓣和部分腿rou,后背兩手按著,陳向天被迫沉下身,大腿打開,腿間的性器官暴露在空氣中,因為寒意畏縮著。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下,陰蒂正好撞上喬貝潛伏在內(nèi)褲下的性器,這一下讓前xue顫抖著分泌出些許愛液。

    “我們對你好著呢,你只需要把他內(nèi)褲磨下來就能吃到j(luò)iba然后強jian他了——”越風(fēng)說話間還帶著笑意,他把剩下半瓶的藥叫陳向天含住,又把人壓在喬貝臉前,硬生生叫他用唇渡給喬貝喝。

    這樣做能有什么效率?不過就是羞辱陳向天罷了,多數(shù)的液體都灑在二人的下巴、面頰處,只有少許的液體被喬貝喝下。不過這媚藥效果強烈,就算喝一小口也夠血氣方剛的青年受的了,也只有陳向天這種喝慣了的人才得加大劑量。

    張安成的手隔著衣服掐了把陳向天的rutou,敏感處被掐揉著,陳向天發(fā)出一聲悶哼,他似乎還保持著不必要的矜持,咬著牙不肯出聲。

    越風(fēng)為了防止他逃跑,干脆將陳向天的大小腿曲起捆綁住,這下他真的無處尋求支點,膝蓋夾著喬貝的腰,狼狽地坐在喬貝的胯間,穩(wěn)住搖晃的上身,勉強固定下來。

    “給你一個小時把喬貝同學(xué)拿下?!迸牧伺年愊蛱斓哪X袋,越風(fēng)嘴角的笑抑制不住地上揚,他現(xiàn)在特別想知道喬貝醒來時的反應(yīng)——哈哈,這么脆弱的聯(lián)盟干脆就別存在了吧?

    張安成輕輕拉上床簾。他們打算給陳向天和喬貝一小時安靜的不受打擾的交配時間。

    簡簡單單的幾塊布圍起來,宿舍分割成逼仄的空間將他們圍困。安靜的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陳向天低垂著頭,手指撓著自己的手臂,下了狠勁,幾道破痕滲出紅色的血,過于強烈的情欲占領(lǐng)了思緒,與之相應(yīng),失去理智的掌控,他便無法再向之前那樣壓抑自己的感受。

    太安靜了……好難受、為什么他必須要忍受這種狀況……為什么他要遭遇這種事情?疑問在腦海中盤旋,陳向天閉上眼睛,呼吸急促,身體條件反射地顫抖起來,身下的喬貝依舊熟睡著,絲毫沒被他打擾到。

    越風(fēng)、張安成他們?nèi)ツ睦锪?,怎么一點聲音也沒有——寂靜仿佛給予空間一種活力,四周的空氣逐漸變得粘稠,劈頭蓋臉地朝他壓去,遮光簾似乎也越靠越近,與他的距離無限縮小。他眼中的一切事物都具有活力,歡呼著撲向自己,而稍微昏暗的環(huán)境將喬貝分成幾個色塊,五官模糊。

    陳向天被壓迫地喘息不過,緩緩彎下身體,鼻尖正好抵在喬貝的鎖骨上窩。他動作幅度盡量小,但仍舊磨到自己的陰蒂,本就被激起欲望的身體更是發(fā)了sao浪,陰xue激動地吐出幾股yin液。他本能地收緊xuerou,挽留yin液,免得把喬貝的內(nèi)褲打濕。

    這個姿勢聽不見喬貝的心跳,他便側(cè)頭,暴露在空氣中的冰涼的耳朵貼上喬貝的脖頸,觸到一片溫?zé)?,聽見那心跳,不住輕顫的身體終于緩和一些,喬貝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為他打破由寂靜塑造而成的困境。

    但很快陳向天便為此后悔——恐懼退散后欲望更是張牙舞爪,圖窮匕見地要把他拖入深淵。皺起的濃眉向兩邊松開,疏開眉間一條小道,跨上又直又高的鼻梁,他閉著眼,睫毛不安地撲朔著,面頰被yuhuo舔得燒紅,呼出的氣息將喬貝的衣物也染上熱度。

    來,快動動腰。有誰在他耳邊開口,聲音輕飄飄壓在心上卻是沉甸甸。陳向天不由自主地挺直背脊——越風(fēng)張安成只給他上身套了件毛衣,早就被褻玩到敏感至極的胸rou被細軟的絨毛sao擾,乳尖硬直地頂著毛衣——他只要稍微挺起胸,乳尖便會受到毛衣的磋磨。倘若意識清醒他一定不會允許自己在喬貝身上就這樣開始發(fā)情。

    他擺動著臀腰,有力的肌rou起伏著,支撐他的動作,xuerou隔著純白的綿內(nèi)褲吮吸著那根蟄伏的yinjing,yin水逐漸打濕了內(nèi)褲,顯現(xiàn)出yinjing的形狀,持續(xù)受到sao擾,rou莖跳動兩下,似乎有著勃起的趨勢。

    “對、不起……”僅存的羞恥心讓陳向天不自覺喃喃出聲,“我不是、故意的……”毛衣隨著動作被撩起一截,露出一部分精壯的腰身,腰側(cè)深麥色肌膚上有幾塊淤青,那是前幾次zuoai被捏出來的痕跡——之前被cao得狠了,無論是yinchun還是后xuexue眼都腫脹著,連精都被夾著出不來,非得要手指進去扣挖才肯放,可手指進去人又是顫抖著小小地高潮一次。

    他沉下腰,從貞cao鎖解放了的yinjing蹭著喬貝的小腹,他的玩意兒是宿舍里最小的,看上去幼稚極了,前幾次也被人捏在手里玩著好好嘲笑了一番。

    可這有什么辦法,誰叫陳向天是雙性呢,被當作宿舍的rou便器隨便欺辱他也無法反抗,張安成和越風(fēng)要是想,就算要出了宿舍cao他他也做不了有效的抵抗,口頭罵幾聲惹人不開心還要低眉順眼地去哄他們cao自己的xue。

    真是屈辱??旄虚_始源源不斷,但陳向天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眉又擰在一起,神情歡愉的同時又帶著抵觸,他真心覺得自己無辜、覺得自己不該遭受如此的對待,所以哪怕是高潮間也總帶著泫然欲泣的神情,水霧浮在眼前,外表硬朗的男性被cao得狠了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反倒更讓人想要狠狠欺辱——陳向天自己沒意識自己的哭顏有多惹人喜愛,不然他再怎么失去意識,也一定要忍住這神情的外露。

    好舒服、要射了唔唔。他嗯嗯啊啊地放出聲音,開始還記得要憋住自己發(fā)情時的聲息,后來爽到了便不再顧及地呼出聲,每研磨到陰蒂便哼出一聲,他完全趴在了喬貝的身上,雙腿盡力打開,臀部翹起又壓下,用陰蒂cao弄人的小腹或是yinjing。乳rou則擠壓在喬貝鎖骨處,有一搭沒一搭地磋磨自己的奶rou,陳向天神情沉醉。

    “對不唔、對不起,……”臉頰貼著喬貝的下顎線,他毫無自覺地在道歉。

    這人已經(jīng)被教壞了。張安成和越風(fēng)在他身上使的那些手段不是一點用也沒有的,每當陳向天做的哪些事不合他們心意,便會得到過分的教訓(xùn),那往往非常難挨,他開始還能撐著死不道歉,但幾次下來就撐不住也不敢撐著,罵人毫不留情的嘴道起歉來也干脆利落,更是養(yǎng)成了稍微見到冷眼就忍不住道歉的習(xí)慣。

    說了對不起不算完,還要把究竟錯在哪里也一并道出——“我、不該、”陳向天囁嚅著,大概內(nèi)心深處也是覺得自己下賤到極點所以漲紅了臉,“對不起,弄臟你的內(nèi)褲唔嗯——”他磨xue磨到潮吹,不長的jiba施舍般吐出幾口稀拉的精水漏在喬貝的衛(wèi)衣上,明黃色的衛(wèi)衣被yin水濺上幾處成為深黃色,陰xue的水徹底將棉質(zhì)內(nèi)褲打得濕透,“嗬、嗬——弄濕了,不好意、思,唔哼……”背在身后的手似貓爪般蜷起,抓撓自己的手心。

    越風(fēng)說的全是錯的,敏感處再怎么觸碰都不會脫敏,他和張安成完全將他的手心當作一處性器官般玩弄,玩鬧似的也給這里抹上了藥水。本就對他人的觸碰反感的陳向天被強迫撫摸手心時條件反射地想要逃開,旋即被抓回去繼續(xù)搓弄直到手心紅成一片。

    被他纏著的喬貝面頰緋紅,眉頭緊皺,神情不耐,被身上的陳向天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鬼壓床嗎……”纖長的睫毛顫動兩下,喬貝發(fā)出一聲低語,他扯了扯手想要推搡身上過于厚重的“被褥”,隨即手腕處傳來地一股拉力將他從昏沉的狀態(tài)拉扯出來。

    什么情況……他悶哼一聲,勃起的yinjing被內(nèi)褲束縛得難受,大腦異常暈眩,勉強睜開眼便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般,深褐色的眼珠向下一轉(zhuǎn),他瞥見一個發(fā)絲毛躁的腦袋蹭著自己,微微張唇,因情欲紅潤的唇觸碰到別人的臉頰,像是輕鴻微點水面蕩起漣漪般柔和的動作,“陳向天……?”

    被喚了名字的人動作不停,半晌才抬起頭,露出捂得汗津津的一張俊臉,雖然眉眼帶著情意,眼神水潤,但那張臉確實是陳向天沒錯,只不過平常的冷到要結(jié)冰渣子的臉化成了一汪春水,看人的眼神甚至含情脈脈。

    喬貝才發(fā)現(xiàn)他在自己的jiba上自慰,輕哼出聲,“唔、你干嘛?”把他當按摩棒啊……cao,內(nèi)褲全濕了,陳向天怎么回事,流那么多水?

    喬貝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捆著,依稀覺得這畫面也曾出現(xiàn)過,難道他又在做夢嗎?……他迷迷糊糊,但卻動作放肆地挺了挺胯,將勃起的yinjing送到陳向天xue間。

    陳向天用鼻尖抵著他的下巴磨蹭著,“對不、起,”他下意識用yinchun貼合喬貝的柱身,才高潮的身體敏感著,動一下便讓他哼出聲音,“唔……我不是有意的,太舒服了,我才,啊嗯?!?/br>
    喬貝瞇著眼,被他親著下巴,不禁沒躲開反倒迎上去,用唇瓣親吻他的嘴角,半睡半醒間他仍舊認為自己在做夢,做出的舉動盡是平常不會做的,“對不起什么?”本來清亮的嗓音因為情欲而帶著磁性的沙啞。

    陳向天眼神迷離,喃喃道:“把你的內(nèi)褲弄濕了……不好意思下次不會了、對不起唔——越風(fēng)、和張安成呼唔叫我、這樣做……對不、起咿——”他驟然拱起腰臀,被底下不斷頂起的rou莖刺激地不住抬起臀。

    這話也似曾相識,喬貝更覺得自己在做夢,他不耐地皺眉,“吵死了,真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哼嗯、就把我的內(nèi)褲脫了?!贝T大的yinjing被濕潤潤的內(nèi)褲卡得難受,他極其想要掙脫那東西的束縛。

    陳向天困擾地皺起眉,似乎在茫然喬貝為什么是這種輕松的態(tài)度,但他著實為此松了口氣,“我騰不出手……”被銬在后腰上的手試探性地掙了掙,隨即他選擇放棄,將臉埋在喬貝的頸窩,覺得自己磨也沒什么不好,又前后擺動著腰臀,rouxue擠弄著腿間那根粗壯勃發(fā)的jiba。

    他蹭的位置有些上,不知不覺就把喬貝的內(nèi)褲褪去三分之一。

    喬貝輕哼著但這微微的磨蹭實在是折磨人,不斷挺腰送胯,純白的內(nèi)褲被yin水打濕,隱隱透出yinjing的rou色,他的jiba形狀漂亮,直直的、rou乎乎的一根十分粗長,以yinjing的層面出發(fā)絕對稱得上是巨物,甚至因為束縛在內(nèi)褲里沒有將全部的威力顯現(xiàn)。因為訓(xùn)練的原因,他常常修剪jiba毛,現(xiàn)在陰毛溫順地貼合著rou,陳向天蹭到也完全不覺得難受。

    “快點,弄出來?!眴特悅?cè)頭親著陳向天的耳廓,姿態(tài)自然,流露出一種親昵。

    陳向天呼著氣,眼神渙散,已經(jīng)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他喝的媚藥可比喬貝要多多了,現(xiàn)在光是磨xue就讓他渾身無力,爽到連呼吸都急促。

    他慢吞吞地磨著xue,不耐煩的喬貝則不住地挺起yinjing,兩者相結(jié)合,終于將內(nèi)褲給徹底褪下,jiba順理成章地釋放出來,卡在陳向天腿間,根莖貼著前xue的陰阜,guitou直戳弄后xue——這固然有陳向天兩xue生的近的原因,但喬貝的yinjing屬實天賦過人。

    陳向天稍稍后退,將yinjing壓在飽滿的臀rou間,似乎被束縛久又一直被rou瓣貼著,yinjing的溫度很高,貼著臀rou他甚至有被燙到般的錯覺。

    jibacaoxue會更舒服些……還不需要他自己動。陳向天咬著喬貝露出的精致的鎖骨,已然失去理智,暈乎乎的大腦盡想著些yin亂的事。他努力支起身,沒了他的重量,喬貝呼吸一松,但胸前被捂熱的一塊陡然被冷空氣給侵占,于是不滿地皺起眉。

    陳向天直起腰背,抬起臀部,盡量用前xue對準那根rou莖,前xue水比較多,更容易進去而且不會痛。但隨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決定有多蠢。

    ——喬貝的jiba太大了,相較于他發(fā)育不全的前xue來說,簡直像是大人和未成熟的孩子間的區(qū)別。緊致的兩瓣rou唇被撐到極致,陳向天甚至感到酸脹感,他像是才被開苞、被喬貝破了第二次處,僅僅吞進一半便不敢動彈,因為已經(jīng)到頂了,再進去些就要頂?shù)絲igong,全部吃進去估計他的zigong便會被毫不留情地cao開。這個姿勢不行。盡管大腦被情欲籠罩,但依舊能夠分辨出什么叫舒服、什么叫折磨,頂著喬貝的虎視眈眈陳向天停住動作。

    “停下干嘛?”喬貝轉(zhuǎn)動著手腕,試圖扯開束縛——嘖,為什么總綁著,不是他的夢嗎?他現(xiàn)在就想caoxue,把陳向天當成飛機杯,當成jiba套子一樣cao不可以嗎?沒扯開,他不甘心地向上挺了挺胯,陳向天登時如受驚的兔子般戰(zhàn)戰(zhàn)栗栗地抬起臀,他似乎想完全甩開那根yinjing,但越風(fēng)把他大腿和小腿綁到一起,他被束縛著不能有太大的動作。

    于是喬貝得以一下一下地挺胯,cao弄陳向天的陰xue,yin水被他全給擠出來,弄得粗壯的柱身油光水滑。

    他cao的有些用力了,陳向天盡力收腹挺起腰,生怕那根yinjing就這樣cao進他還未發(fā)育完全的zigong,但即使沒有cao進zigong,那雞蛋大小的guitou也在不斷戳弄頂部,在往里面些就會頂?shù)絲igong口。

    喬貝惱怒地皺起眉,“陳向天——”他拉長尾音,“你坐下,不會痛的?!北幻乃幋邼q的情欲不能輕易消退,他甚至連一次都沒射過,jiba硬得像根棍子,只想把自己的下身一口氣插進陳向天的xue里,如果能cao進zigong是最好。

    這是他的夢,他想對陳向天做什么就做什么——喬貝手摸索著繩子,找到和床頭鐵桿相接的部分,那是一個活結(jié),甚至綁得不算緊,之前他幾下的拉扯已經(jīng)將繩索扯得松開許多。

    “你都被他們兩個cao爛了,我cao一下怎么了?”喬貝勝券在握,不再哄著他,反而用力地將jiba撞進陳向天的前xue,陳向天猝不及防,他不知所措,大小腿被捆綁住,他只好直著腰板,讓那根yinjing不至于進太深,他緊繃著身體,但很快陰蒂隨著頂撞抽搐著,xuerou絞緊了那根jiba。

    “我對你很不錯了,你想想越風(fēng)和張安成是怎么玩你的?他們隨便cao你,你跟個鴨子一樣被呼來喚去——”喬貝深受yuhuo干擾,仍舊沒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他以為的夢?!氨划敵蓃ou便器一樣,他們是不是尿在你zigong里過?xue都被尿泡爛了吧?!?/br>
    他完全是在造謠,陳向天的zigong至今還沒被cao過,這會正因為他不安分的抽插在膽怯地收縮呢。

    陳向天聽不太懂他在說些什么,全然隨著本能搖晃身子,眼神都毫無焦點,喬貝每cao一下,他就喘一聲,那點聲音勾人的很,讓喬貝面紅耳赤地收住聲,免得打擾到陳向天的呻吟。

    不止聲音,他一身腱子rou也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著,包裹在毛衣下的健壯rou身只微微漏出一點腰,勃起的jiba垂著,喬貝的比起它大了兩倍不止。喬貝的視線一直凝在陳向天微微顫動的胸rou上,覺得陳向天穿的這一身礙事、礙眼。

    喬貝終于解開自己的左手,隨即立刻放開右手。稍微一屈腿讓陳向天身體前傾,隨后猛地挺起有力的腰支起上身,伸手把他抱在懷里。

    他的動作使得rou蒂被狠狠碾過,rou逼抽搐一下,花核噴出一股水澆打在guitou上,喬貝悶哼一聲,按捺住陳向天壯實的腰,淺rou色的jiba毫無猶豫地就捅開被cao得有些腫、rou乎乎的yinchunrou,帶著汁水直直地搗進那狹窄逼仄的xue道,將三分之二的jiba給塞進了陳向天的xue。

    “呃啊——”

    陳向天登時瞪大眼,猝不及防下連呼聲都顯得太短促,將胸rou挺起送到喬貝眼前,繃緊的腰背向后仰成一張弓,只一下便翻了白眼,膝蓋撞著床鋪,他像一棵盡力生長的雜草般使勁地向上拔起自己的身體,拼了命地要掙脫開喬貝的懷抱。

    喬貝收緊臂膀,他的力氣一直很大,和頎長精瘦的體型一點都不符,但也是因為這股巨力他以往才一直能和陳向天這個體型的人抗衡,此刻懷里的人力氣全無,被他抱著釘死在jiba上,連掙扎都顯得微弱。

    他按著陳向天的腰,逐步往下拽,又不停地挺胯,就這樣順理成章地一路頂?shù)絲igong壁。

    懷里的人發(fā)出一聲慌張的喊聲,他甚至被喬貝cao得回神,從欲海里抽出,清醒片刻——“喬貝,放開!!別——別cao進去,”陳向天痛到臉色煞白,他哀求喬貝停下,用額頭推蹭他的面頰,“不行的、我,我——”

    喬貝不管不顧地頂了進去,他霎時痛到失聲,眼淚瞬間化作珠子不間斷地掉下來,未發(fā)育完全的zigong被徹底cao開,腰側(cè)被手臂霸道地環(huán)住壓出紅痕,接著那粗壯的rou莖在甬道里長驅(qū)直入,幾乎每一下都cao進zigong里。

    陳向天全身都在顫抖,他痛到?jīng)]有力氣,xuerou被擠到發(fā)紅發(fā)腫,被喬貝的陰毛磨礪著,兩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喬貝全然不顧他的感受,一下一下的頂撞幾乎把脆弱的zigong給搗爛,陳向天掙扎不能,此刻真正成為他的飛機杯,過去強大的舊敵、有力的競爭對手,此刻翻著白眼淚水流了滿臉,只能接受他的肆意cao弄,甚至因為cao弄而渾身戰(zhàn)栗,鍛煉得當?shù)募ou在性愛里成了個玩具,只能用來抓玩。

    陳向天的逼被cao到紅腫不停,留的汁水剛出xue口又被jiba給撞回去,逼口甚至有著合不攏的現(xiàn)象。

    這是無聲的性愛,喬貝沉浸于rou體的碰撞無法自拔,而陳向天即使因為疼痛全身痙攣,可媚藥的效果還沒有過去,jiba在這種殘酷的插入中不僅沒有萎掉,甚至比剛才還要硬挺,隨著抽插不住點頭流眼淚,跟它的主人一樣廢物至極。

    “呃、嗬——不,啊啊!”他想要說話卻因為這激烈的cao干咬到舌頭,張著嘴微微吐舌,全然是被干到失神,哪還有以前不可一世、傲氣十足的模樣。

    zigong抽搐著死死咬住喬貝的guitou,陳向天大腿抽筋般不斷痙攣,什么話也沒有說出口,就這樣被cao上高潮,可他仍舊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喬貝的jiba像是直接cao進他的腦子,把腦漿搗成了一灘漿糊,使得他一片混亂。

    他甚至是心懷委屈的,還停留在被caozigong的那一刻,全身的肌rou都陷入了癱瘓狀態(tài),身體罷工——怎么可以caozigong呢?還沒發(fā)育好就……被cao了?他的淚水流個不停,喬貝瞅著他流露出委屈情緒的臉,興奮異常,jiba來回抽插著,將陳向天cao到任由他捏扁搓圓的狀態(tài),像只大型布偶由著他環(huán)抱。

    嗓子發(fā)出嘶啞的喘息聲,陳向天大腦一片空白。當喬貝終于射出第一次jingye的時候,他已經(jīng)吹了三次,jiba癱軟,馬眼淌出淡黃色的液體,涓涓細流弄臟二人的下半身,浸濕了床單。

    喬貝松開陳向天,拔出自己的yinjing,還半勃著,那兩瓣rou唇緊密貼合著,把精水、汁液全鎖在腫脹的xue里,他面上還帶著不甚滿足的情緒,似乎陳向天一點也不禁cao弄,不能讓他盡興。

    陳向天失去他的支撐便跌坐在床鋪上,腿根大開,結(jié)實的腿rou輕顫著,yinchun微微張開一道縫,即使這個姿勢也不見jingye多加漏出,只是順著那道縫淌出幾道絲線般的液體。

    他仍舊處于痙攣的狀態(tài)中,極盡所能地喘息著,神情崩潰。

    喬貝似乎還想再來一次,但此時一只手掀開床簾,越風(fēng)似笑非笑,將手機遞給他,“你的電話——”

    喬貝怔了一怔,下意識地接過手機,耳邊傳來陸振明嚴厲的聲音。他看一眼癱軟在床上的陳向天,神情陡然陰沉下來——這他媽的不是夢。

    “不是你聽的那樣,”他急忙直起身,對著電話解釋,“我們——”喬貝紅潤的面色逐漸煞白,他恨恨地瞪了眼才緩過來,正壓抑淚水和哭音的陳向天。

    “我馬上就回去?!眴特愡@么說。

    ——喘息的機會徹底消散。陳向天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