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成被囚禁(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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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余下劇烈地喘息,身后一個男人緊緊的跟著他,男人身形高大戴著口罩、鴨舌帽還有墨鏡,余下看不見他的臉卻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但不知為何這種熟悉帶給他的卻是恐慌。 余下驚惶地顫抖著,同時又加快了他的步伐,他一開始只是小心翼翼地隱晦地回頭看著身后一直跟著他的男人。 隨著他們距離越來越近,余下再也忍不住了,他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男人的步伐始終未變,但是他們的距離卻越來越近,在男人貼近他的那一剎那,余下的腦中發(fā)出一聲嗡鳴,他被驚醒了。 余下猛的坐起來,驚悸的看著四周,熟悉的環(huán)境讓他意識到剛剛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他緊緊的環(huán)抱著自己,身體蜷縮著潛意識里殘留的恐懼讓他的身體還在顫抖著。 驚醒前,他看到了那頭熟悉的長卷發(fā)。 余下打了個冷戰(zhàn),忍不住用被子把自己裹緊,意圖逃避這深入骨髓的寒冷,但似乎收效甚微,一旁落地窗上的倒影里,一個男人正緊緊的擁抱著他。 今天是他男朋友頭七的日子,很巧,這天也是他們在一起七周年的紀念日,余下和他男朋友是在余下十八歲那年認識的,余下報了志愿以后決定自己一個人去看看自己未來四年將要生活的城市,在那里他認識了他的男友——岑訶。 岑訶是一個花店老板,剛開始的他溫和,紳士,十分貼心,他們的相遇是因為余下在那里丟失了錢包,岑訶熱心的幫他尋找,一來二去他們成了朋友。 岑訶是孤兒,孤身一人在這個城市生活并站穩(wěn)了腳跟;余下父母雙亡,留給他巨額遺產(chǎn)生活;岑訶溫和,紳士;余下驕矜,任性,岑訶像溫順的狼,余下是傲慢的貓。 相似的身世,互補的性格,很快他們在一起了,最開始他們度過了幸福甜蜜的時光。 余下在大二搬出了宿舍,開始了他們的同居生活。 不論是清晨的充滿愛意的早安吻,還是餐桌上永遠新鮮的花束,美味可口的飯菜,晚間擠一起沐浴,睡前呢喃的愛語,體貼溫柔的戀人,都令余下沉醉,岑訶的愛彌補了多年來余下對父母缺席的遺憾。 時間久了,一年兩年,余下越來越耀眼,驕傲的小王子身邊出現(xiàn)了其他騎士,他們想要搶走岑訶的小王子,但是小王子選擇了他最開始的騎士,后來那些人漸漸的從余下的身邊消失了。 但是余下發(fā)現(xiàn)了愛人的另一面,他依舊體貼,但是他的控制欲一天比一天明顯,看似溫順的外表內(nèi)里滿是強勢,余下開始覺得不滿了,貓討厭被管束,余下也是,在他眼里,岑訶沒有那么好了。 以前不注意的細節(jié)突然一個個出現(xiàn),他的朋友們一個個的離開了,那些圍著他的人漸漸的都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的生活只有岑訶,他的位置岑訶永遠知道,甚至岑訶總會在他與別人交談以后,及時的送上他在話里提到過的東西,昔日甜蜜的舉動如今看來讓人后背發(fā)涼,在大吵了一架后他發(fā)現(xiàn)他的生活依舊被岑訶控制著。 “我們分手吧。” 余下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為什么?” 面前的男人眉眼里都是脆弱的神色,陰柔艷麗的眉眼悲戚的看著余下,仿佛對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看著他佯裝無辜的樣子余下怒了,他知道岑訶肯定知道他去過地下室,他把自己從地下室?guī)С鰜淼恼掌拥搅怂砩稀?/br> “你說是這為什么!”他憤怒的吼道“什么時候開始的?你他媽的跟蹤我?!” “寶寶,我只是擔(dān)心你?!?/br> 余下看著他敷衍毫無悔改的樣子覺得十分憤怒。 “隨你吧,我走了?!?/br> 說罷,他拉著行李箱向外走想要離開,但是岑訶緊緊地拉著他的手。 “放開我!” 余下把他推開轉(zhuǎn)過身要走,突然眼前一黑,他無力地向后倒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聽到身后的人說:“寶寶,你不乖了?!?/br> 余下再次睜開眼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個陰暗的小房間里,過了一會兒,等四肢的無力感過去之后他動了動身體,突然腳上傳來清脆的響聲,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上有一條細長的鐵鏈。 他瘋狂的拽動著鐵鏈,但是鐵鏈很牢固,他癱坐在床上,兩眼發(fā)直喘著粗氣,冷靜下來后他打量著這個房間,發(fā)現(xiàn)這就是他之前看見的地下室。 咔吱… 門打開了,岑訶順著樓梯走了下來,他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把手里的粥放在了床頭柜上,神色自然的把他抱在了懷里,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 “寶寶,餓了嗎,來,我喂你吃東西?!?/br> 昔日愛侶的臉在余下的眼中扭曲的猙獰恐怖,他發(fā)現(xiàn)的太晚了,原來自己的枕邊人是一個這樣的變態(tài)、瘋子。 “放我走…” 余下的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但岑訶好像聽不到一樣將他的話置之不理,繼續(xù)把勺子放在他的嘴邊,一個想法突然的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余下一把揮開岑訶的手,把他推開將桌上的粥扔在地上,馬上要去撿粥碗的碎片,可惜中途就被岑訶攔下了。 “唔…嗯…走開嗯啊……” 岑訶把余下壓在床上,用力的親吻著他,岑訶懲罰般的咬了一口余下的唇瓣,下唇的牙印清晰可見。 他用力的在余下的唇齒間征伐著,勾著他的舌尖與他一起共舞,余下用力的推搡著他,雙手隨著呼吸被掠奪而漸漸脫力,就在余下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岑訶終于停了,唇齒間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哈啊…呼…嗬嗯……” 余下喘息著,兩眼水汽朦朧,唇齒微張,艷紅的舌尖自貝齒間探出,兩眼像哭過一樣,眼尾處的一抹紅好似雪地里開出艷極的紅梅,桃紅攀上余下雪色的面頰,好像一朵開到糜爛的花。 在余下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岑訶一把拉開他的雙腿,“寶寶,你太不聽話了,我生氣了,我要懲罰你?!比缓笾苯舆M入了他的身體。 “啊?。?!” 撕裂般的痛苦讓余下忍不住發(fā)出尖利的叫聲。 “出去,你出去?。L啊,放過我吧,啊啊?。 ?/br> 岑訶親了親他的眼角,舔去了他眼角的淚,下身粗暴的貫穿了他的身體,鮮血潤滑著爛紅的rou壁,為岑訶的動作提供了便利。 “呃啊!不,不要哪里!”余下疼的臉色煞白,秀氣的玉莖也萎靡下去 岑訶熟悉的頂弄著余下體內(nèi)敏感的一點,用力又突然,余下睜大了他的眼睛,瞳孔緊縮,身體緊繃向上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