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測試床伴忠心黑道老大在屬下面前強上其正道時暗戀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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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嗒” 急促的腳步聲在水泥地上響起。 “呦,這不是何二爺嗎?這么急急忙忙干什么去啊?” 昏暗的密室長廊,高大的男人在一群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人中大跨步地急急走著,周遭有一人見他,打起招呼來。 男人并未理會,另一人調(diào)笑起來。 “想也知道是二爺要去找老大,不然我們這里一大群老爺們還有誰能讓我們的何二爺屁顛屁顛地跑去獻媚呢?”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老三。” 這兩人是老大的心腹,對于這個何二爺是沒什么敬意。嘴上雖是二爺這么叫著,心里都臭罵他是兔兒爺。他何滿算什么東西,靠著屁股的功夫當我們的二爺?等老大哪天膩了,就把這個賣屁股的小白臉給廢了四肢賣到W灣里當公共廁所。 “二爺二爺走這么急做什么?我們老大不就是在審訊室嗎,難道你這是怕這新來的嫩屁股比你的屁眼更討老大歡心?” 老三嘴欠是幫里出名的,以前偶爾在幫派混戰(zhàn)的時候嘴臭惡心一下對家。自從何滿上位了,老三就開始集中火力各種惡心陰陽怪氣何滿,想著把這小男婊子罵怒了再招呼兄弟們跟他干一架到時候想也知道老大是站兄弟們這邊的。結(jié)果這小子跟千年的王八成精樣的忒能忍,這也沒辦法。明面上不能拿他怎么樣,還是可以過過嘴癮。 原以為這次何滿還是會跟以前那樣把他的話當放屁一樣忽略掉。聽到“嫩屁股”的時候忽地緩下步子身體頓了一下,接著甩給老三惡狠狠的眼神。 只是一瞬間,老三渾身卻顫栗起來,他還從沒看到這個男娼露出這樣的眼神,這熟悉的令人脊背發(fā)寒的感覺不由得讓他想起了老大,果然是和老大待久了就學會狐假虎威了吧,老三心里這么解釋著。 何滿有些懊悔地收斂起臉上駭人的神情,他大跨步走著這是他盡量克制的冷靜,表面上的焦急是明眼人可以看出的,握緊的雙拳微顫。他看著走廊盡頭嚴密的鐵門,有個不好的念頭要讓他去證實,這個念頭事關(guān)他無比重要的人,讓他難以保持一貫的偽裝。 千萬,不要是…… 何滿伸手正要打開那扇門,卻被老二攔下了。 他抬起手臂擋在門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何滿。 “二爺是知道的,沒有老大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擾老大?!?/br> “是啊,是啊?!崩先觳阶妨松蟻??!熬退闶峭枚斈悖膊豢梢赃稀住?/br> 看著公報私仇的兩個人,何滿不由得蹙緊眉頭,正腦中思索著千萬種解決辦法,門后就傳來了男人沉穩(wěn)點聲音。 “進來吧?!?/br> 原本是三人爭鋒相對的局面,因這一人的聲音,瞬間寂靜了起來。 “呵,二爺請?!睕]什么意外的老二將手背在身后。 “艸?!崩先吐暫莺莸亓R了一句,不甘心地往后退了一步。 何滿暗暗垂下眼簾,心中五味雜陳。 "都進來。"男人又發(fā)話了,讓聽到的三人微微愣住。 "好耶,老大我來了。"最先反應(yīng)過來是歡喜的老三把兩人擠在一邊就美滋滋地走了進去。無奈的老二緊隨其后,回頭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何滿。 "何二爺怎么還不進來?" 何滿抬頭眼神在老二看熱鬧的臉上略過,不緩不慢地走了進去。他不知道那個男人又在cao縱著什么陰謀把戲,他也不知道在門后有什么等著他,他只能保持鎮(zhèn)定。 審訊室無非是水泥砌成的四四方方的狹小黑盒子,只有天花板昏暗的燈泡作為光源,被捉到的倒霉鬼被綁在中間的椅子上。何滿進來過無數(shù)次,甚至還用殘忍的手段折磨過許多人,他自然是門清。 但這次卻不一樣了, 一個莫約三十歲出頭的男人渾身血污地綁在那里,上半身穿著警服,下半身一絲不掛,肌rou分明白皙的大腿連帶隱私部位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他作小狗的姿態(tài)拱起屁股,蜜xue受冷氣地刺激收縮著吞吐出黏膩的透明液體。 "哇,老大這小子看不出來這么sao啊。"老三輕蔑地在青年的身上掃過。 看見這一幕何滿的腦內(nèi)是一片空白,就算是被皮鞋踩住的后腦勺何滿也可以認出這個是誰。 昏暗燈光下的男人高大結(jié)實,踩著青年的頭,穿著休閑款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褲,半開的暗紅色襯衫露出有著猙獰傷疤的胸膛,微弱的光源勾勒出他立體的五官卻看不清具體樣貌像是某個西方童話夢中的貴公子,嘴角的弧度似是在輕笑。 男人抬起頭來,昏暗的燈照清了男人的相貌,意外的是這人并沒有貴公子的容貌,他大半的臉是烈火灼燒留下的痕跡。淺色的眸子在燈光的照射下甚是詭異,像是發(fā)出幽暗的光,讓人不由得聯(lián)想起某種冷血動物。這就是第一黑幫的老大,江柳深。 "認識?" "嗯。"江柳深的發(fā)問是意料之中的,何滿面無表情地對上面前人的眼眸,回答道。 不止是認識,地上的人還是他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人。當年他還是清白的身份的時候入隊時,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他叫他邱哥,是他少年時期喜歡的第一個男人,這份心里還未說出口他就鋃鐺入獄,從此兩人分別。沒想到再見竟是這副情景。 "記起來了,阿滿你應(yīng)該當初是叫他——師父,對吧?" 江柳深松開邱哥的頭,用屑尖挑起他的下巴??吹竭@張泥濘污濁的臉,何滿心中再度抽痛。 兩人四目相對,都有萬語千言想要訴說,只是現(xiàn)在并不是時候。 邱哥看見這種許久未見比記憶中少年更加成熟的臉瞪大了眼睛,嘴張了張想要說什么,嘴唇動了動又合上了。 "哇,原來是何二爺?shù)膸煾赴 ⒗先首髡~媚地臉上堆起了笑,湊近了何滿道“還真的是名師出高徒啊。” 何滿仍是如往常般當做沒聽到,后槽牙卻在作響。 江柳深聞言不明意味的笑加深,他踢開邱哥,靠近何滿,曖昧地咬了咬他的耳垂,熱氣在頸間鋪撒,粗糙的質(zhì)感在何滿的后頸摩挲。這是江柳深一貫調(diào)情的手段,以前何滿或許會控制不住地情動,現(xiàn)在一段話語在兩人間響起。 “阿滿,你上過他嗎?" 你上過他嗎?輕飄飄一句話足以讓少年的他紅了眼眶,就算他對邱哥有過齷齪不堪的想法,他也是把邱哥當大哥當師父去尊敬的。如此的屈辱,讓他攥緊拳頭,嘴上只能佯裝云淡風輕作為一個情人摟住江柳深的腰回應(yīng)道: "沒有,我說過的。我唯一上過的男人只有您。" 這個回答明顯取悅了江柳深,他埋在何滿頸間親昵地用牙齒摩挲著他的皮膚,像極了一個可愛的情人。 此時的何滿覺得有條巨蟒纏繞上了他的脖子,冰冷的,生生讓他喘不過氣。 巨蟒放開了他,轉(zhuǎn)身示意圍觀兩人將邱哥架起。一陣涼意襲來,邱哥身體微微顫了顫,身后的光景展露在兩人面前,屁xue中粘滑的液體順著雙腿滴落在鋪滿灰塵的地面。 何滿心中是萬般不疼卻不能移開眼睛,他要是露出一絲破綻,到時候他和邱哥的命都保不住,他遇見江柳深那天也沒想著要活著回去,如今遇到了邱哥,他不能也讓邱哥白白賠了性命。 江柳深皮革包裹下的手指纖長好看,他靠近那個張合的小洞,透明的液體染在皮革上閃著緋糜的光澤,突然的冷讓xiaoxue猛縮一下,滑膩的液體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很輕易地就探入了一根手指。 "你特么惡心?。⒑蠖藗鱽韽娏业膮拹郝虾韲?,邱哥掙扎著破口大罵。 江柳深低頭專注著開拓,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阿滿,你不會介意我狠狠艸你的師父的屁眼吧?" 粗俗的字眼從這個男人的嘴中吐出別有情調(diào),這絲的情調(diào)傳到何滿的耳中讓他整整發(fā)麻??粗窀缤纯嗲璧哪?,他下意識說道:"不行!" 話出后,原本手指攪動的澤澤聲停止,一片死寂。 "不行?"江柳深抬起頭來盯著何滿,臉上陰晴莫辨。 "我……"何滿手心冒著細汗。 圍觀的老二老三心里樂開了花,屁股兜里裝著一把小型手槍,等著這個兔兒爺露怯了就直接掏槍斃了他腦袋,懷疑這兔兒爺畢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會吃醋的。" 他媽的,這男娼真會來事。老三心里暗罵,在老二的眼神暗示下收了槍。 何滿壯著膽子走上前,輕摟住江柳深的肩,俊朗的臉上好看的眉頭皺起,像極了吃醋鬧別扭的小情人。 "你不能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做。" 這回答讓江柳深意外地挑了挑眉,之前何滿都是當個知情識禮的乖乖情人,在收了何滿之后他也確實沒有當著何滿的面跟其他人做。何滿這個舉動真還會讓江柳深覺得他的情人是在乎他的,只是……如果不是在這個情景下的話。 一個眼神示意,老三老二默契地扔下邱哥過去快速地扣住了何滿。他的頭被按住地上,剛好地看著解開西褲扣子的江柳深。 "小何滿,真不好意思。你的師父確實挺誘人的,醋你先吃著,等我"吃"完了他,再好好補償你。" 只見男人解開扣子,紫黑布著青筋巨物彈出,手扯過繩子,將人拉回,狠狠地挺腰插進了后xue之中。邱哥掙扎的動作瞬間頓住,后xue傳來一陣撕裂感,嘴上臭罵一時間停止。 "你……"何滿瞬間紅了眼眶,卻不敢奮力地掙扎,他這是狠攥著衣角,不忍看邱哥,低著頭怕展露眼中的殺意。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江柳深。" "嘖。" 只是這種反應(yīng)嗎? 江柳深雙手攥著扭動的腰,狠狠地沖撞眼角的余光圈都在何滿的身上,他說:"何滿,你師父的后xue還真的是松啊。" "哈,因為是老貨嗎?還是因為早就被人cao爛了。" "居然被綁住了還在掙扎嗎,真像一條sao母狗。" "喂,sao母狗好好吞。你徒弟昨天還對著我的roubang又舔又親呢。" "還真是只是艸后xue就硬了,果然是被別人cao熟了嗎?" roubang剛好掃過某處讓邱哥忍不住低喘一聲,江柳深留意到便對著這一處進攻。身下居然就這在么刺激下站了起來,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在他曾經(jīng)帶過的小徒弟面前,滿滿的屈辱感讓邱哥漲紅了臉。 "老大依我看,他就是又老又被人cao爛的貨。"老三看著那個有名的j官在自家老大的身下cao成了吐舌頭的狗,不禁得意附和。 他怎么敢……何滿閉上眼,他對于這個黑幫,對于江柳深的恨意濃烈起來。 耳邊傳來江柳深的低喘,昨晚忘情之時江柳深也是這么在他身下這么喘著的,臉上漫起的紅暈和動情時勾起的笑容當時竟然覺得可愛無比,讓他低頭去附上江柳深的唇瓣。 想到這,何滿覺得比起恨江柳深他更加恨自己,他比江柳深更加可憎更加惡心。 看見禁閉雙眼的何滿,江柳深忽然覺得乏味起來。他看著吐著白沫的rouxue有些作嘔,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將roubang拔出。隨意像垃圾一樣將邱哥扔在一邊,他的roubang還硬得生疼。 "老貨還真是讓人乏味。" "把他拖出去,隨便你們怎么處置。" 老二老三得令里面把地上的男人拖了出去。 江柳深蹲下摘下手套,雙手捧住了何滿的臉用帕子擦了擦他沾滿灰塵的臉。 "怎么像是哭了,有這么愛我嗎?"他的聲音柔柔的,像是呢喃也像是愛人的密語。 眼角黏膩的感覺才讓何滿發(fā)現(xiàn)他竟流淚,來不及心中痛罵自己的懦弱卻對上江柳深的雙眸。里面遍布的情意讓他有刻錯以為江柳深是愛他的。 何滿撐著身子,靠近江柳深咬住了他的下唇。兩人口腔中彌漫的血腥味與鼻腔氣息暖意的曖昧讓人分不清這是廝殺還是吃味愛人的小別扭。江柳深張開嘴欣然接受這"熱吻"。 何滿很快放開,兩人扯出帶著血絲的銀線。 大拇指摩挲著眼前人的嘴角,江柳深說:"我還是對你最有感覺。"說罷將眼前的人的按向身下再次興奮的巨物。 何滿閉上眼,耳邊嘈雜,是門外的聲音,他聽到老三他那里高喊。 ""這是我們何二爺?shù)亩鲙煟煤谜写?,絕不能讓他身上有一個洞是空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