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料雄主哥哥,戴貞潔鎖,責(zé)罰后xuexue口,插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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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昕本來就被白舒給刺激的夠嗆了,這白舒的一口氣直接便是讓白黎昕后xue又是噴出一些水來。 白黎昕竟然直接在白舒這種挑逗一下后xue潮吹了。 “哥哥~后面小嘴真的敏感??!不過可惜就是小了點(diǎn),這里面倒是當(dāng)真是咬得緊??!”白舒說著又是伸出兩個手指插入了白黎昕后xue之中。 白黎昕在和屬下通完話之后,那整個人的羞恥心也是被漸漸地喚醒了出來,他感覺到自己弟弟的手指在自己后xue玩弄,整個人都是微微壓住唇齒之間的嗚咽。 白舒到?jīng)]有在意白黎昕此時的堅持,他玩了幾下就這樣一手探入白黎昕那并攏的修長雙腿之間強(qiáng)迫讓白黎昕雙腿大張。 白舒就一只手在白黎昕身下鈴口,花芯,還有那yinjing處不斷的挑逗著。 不一會白黎昕下身就水意連連,那yin水也有很多就直接低落在鐵板之上。 白黎昕那渾身上下的肌膚,隨著自己弟弟的玩弄,也是密密麻麻的滲出一些汗珠,也不知道是被刺激的,還是因?yàn)檎勰サ摹?/br> 白黎昕的那個囊袋也是慢慢的腫了起來,他感覺到雙腿之間傳過來的刺激那雙腿也是不由自主地盡力張開一些,躲避白舒的刺激,不過他就動彈一下便是感覺到自己囊袋瞬間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那一瞬間痛楚外加之前的瞬間便是讓白黎昕分身猛的又是腫脹了一圈。 “唔……”白黎昕感覺到分身的腫脹剛想想要射出來便是感覺一雙手就這樣按在他的鈴口處。 “哥哥,你是我的,沒有主人的允許如果射出來可是要被懲罰的?!卑资娓杏X到白黎昕分身在自己手里越發(fā)的腫大起來,那一眼中浮現(xiàn)的惡劣越發(fā)的深了起來。 白黎昕射精的念頭已經(jīng)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就差那么一下邊就可以痛快的射出來了而他就差重重地一下。 偏偏白舒在這個時候就不再刺激白黎昕的下體他此時就這樣拿著手掌的反復(fù)摩挲白黎昕的鈴口。 白黎昕只覺得一股燥悶之情在自己胸口腦海中不斷的浮現(xiàn)出來,他的下體已經(jīng)有些不受控制的向白舒的手放下過去“唔……唔……唔………” 白黎昕此時被刺激的整個人唇齒之間的嗚咽已經(jīng)有些壓抑不住了,他那鼓脹的分身此時已經(jīng)腫到了極致,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差一點(diǎn)的感覺,就是射不出來。 而偏偏白舒的一陣陣酥麻又喚醒了rou體的敏感,讓白黎昕射精邊緣不斷的游蕩著。 “唔……小舒……”白黎昕感覺到自己下體好像爆炸一般的腫脹,大腿也是越發(fā)的緊繃起來了。 白黎昕此時的后xue看起來已經(jīng)是一張一合,就好像是期待著某一個東西插入進(jìn)來一樣。 “哥哥是不是有點(diǎn)難受?哥哥想讓弟弟幫忙嗎?”白舒說著也是把奚睿誠剛剛帶過來的東西,拿得起來。 奚睿誠除了本人過來之后,也是帶過來最新研制的一個貞潔鎖之類的東西。 這個東西其實(shí)是專門給嫁人的雌軍準(zhǔn)備的,因?yàn)橄x族好戰(zhàn),雌軍那都是需要隨著隊伍前往星際熱戰(zhàn),一離開也不知何時能夠回來,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雄蟲都會給雌軍帶上這個東西。 而白舒手上的這個貞潔鎖倒是和別人的不一樣,他這個貞潔鎖看起來是透明形狀的,前面是可以把分身還有花芯全部都給賭住的東西,而后面看起來還有一個軟毛之類的東西。 后面那個軟毛摸起來軟軟的,看樣子也挺小的。 這個貞潔鎖是奚睿誠特制的,專門給還沒有開苞的雌軍準(zhǔn)備的。 這后面的原毛會無時無刻刺激佩帶人的后xue,所以后面的人想要緩解軟毛帶來的刺激,只能無時無刻地收緊后xue,而他只要一收緊后xue之后,那前面花芯和分身里面的東西便是會瞬間釋放出電擊刺激前面的花芯。 而同時分身里面的小棍子直接直接插到最深處可以直沖膀胱的,膀胱收到刺激那尿意也會瞬間便傳到雌軍大腦里面。 而如果雌軍不收緊后xue的話,那后xue內(nèi)部無時無刻的瘙癢甚至都能把它給逼瘋。 而這個貞潔鎖所如果沒有雄蟲開啟,只能三天進(jìn)行一次排泄。 蟲族本身其實(shí)并不是很需要排泄這個通道,他們汲取的大部分都是能量,進(jìn)食只是一種享受。 很多人的排泄通道其實(shí)都是用來獲得快感的。 而三天一次的排泄也是給佩戴著控制快感的約束。 而這一次的排泄也是需要取決與雄蟲的心情,雄蟲是可以遠(yuǎn)端控制這個貞潔鎖的時間的,如果佩戴的時候惹惱了自己的雄蟲,那三天一次的排泄都是奢望。 當(dāng)然蟲族也會保護(hù)一些雌蟲的權(quán)益,貞潔鎖不能超過二十天不排泄。 當(dāng)然了這個保護(hù)權(quán)益可以說是最低限度,佩戴這個貞潔鎖不能排泄二十天的雌蟲可以說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快感逼瘋了,那個時候讓他干什么他都會同意了。 那個時候的雌蟲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被狠狠的貫穿。 所以這個貞潔鎖也是用來懲罰一些不聽話的雌蟲的。 白黎昕倒是不知道這個貞潔鎖是來干什么的。 “那哥哥,要不要把這個戴上?這樣就能夠緩解哦!” 此時的白黎昕就算是知道,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帶上,因?yàn)樗F(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受不住那種折磨了,他此時聽著白舒。這么說那雙手已經(jīng)下意識想要抓住白舒手上的那個東西,不過他這邊剛一抓住那個東西突然猛的被驚醒,整個人也是有一些羞恥心了起來。 白舒就看著白黎昕臉上的糾結(jié)之色也是不著急,他慢悠悠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東西整個人也是不觸碰白黎昕。 白黎昕此時身上被挑逗起來的情欲還在緩慢的涌動著他遲疑了幾分鐘之后那首也是默默地直接抓住貞潔鎖給自己戴上。 這個貞潔鎖戴上之后其實(shí)第一個小時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一個小時之后那反應(yīng)才會起來的。 不過白黎昕戴上的一瞬間便是感覺到自己分身里面埋的那根小棍子直接插到了他的膀胱之處,那尿意也是涌了上來。 而白黎昕本身就是有一些羞恥心的,他這邊感覺到那股尿意也是沒有說什么。 白舒看著白黎昕那有些矜持的樣子也是無所謂的幫白黎昕穿戴好軍裝“哥哥,入皇宮可別誤了時辰啊!畢竟父皇那邊脾氣不是很好,小心被受罰?!?/br> “宮內(nèi)受罰的話,哥哥下面戴的東西可會被所有人看見了。” 白黎昕聽著白舒若有若無的氣息在自己耳邊說著,只覺得自己下體又有一些瘙癢了起來,他微微垂眸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身體上面翻滾的情欲整個人的聲音也是變得微微清冷了起來“嗯?!?/br> 白舒看著白黎昕這個樣子心里暗笑一聲也是頗為貼心的把白黎昕給送出府去。 白黎昕原本穿好貞潔鎖之后站在那里,只是感覺到自己膀胱被那東西堵住而已,而他這邊邁開一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后xue的軟毛前面的陽具都在刺激的他那個地方。 雖然學(xué)到里面有東西插入,已經(jīng)緩解了他后xue的一些sao擾,但是那種上不下的感覺卻一直在折磨著他整個人。 而且因?yàn)樨憹嶆i,白黎昕此時連夾緊雙腿都夾緊不了,他每走一步便是感覺到兩xue的酸痛一股股地涌來,而且他每走一步那個膀胱都會遭受到分身小棍子的擊打,那股想要發(fā)泄及排空的欲望混雜在一起,讓白黎昕每走一步竟然都形成了難以言喻的高潮感受! 而偏偏這種高潮還是屬于那種不上不下的高潮,只在xue口處不上不下的折磨著。 那股高潮讓白黎昕沒走一步就感覺到自己下面的兩xue口里面的水越發(fā)的多了起來了,他,在今天之前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下面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 白黎昕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求饒的人,他此時還是強(qiáng)撐著需要去皇宮開會。 最重要白黎昕雖然受著各種的罪表面看起來其實(shí)整個人倒是和平時沒有任何的不一樣,甚至是走路的步伐和平時都是一樣的。 白舒在和白黎昕在了這么一面之后便是知道了白黎昕是什么樣的人,他甚至送走白黎昕。最后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查看白黎昕。到底有沒有把這個東西強(qiáng)制的卸下來。 雄蟲是可以直接把這個貞潔鎖卸下來的,這個貞潔鎖對于白黎昕來講,其實(shí)只要他愿意,他自己就可以卸下來。 白黎昕雖然被折磨的挺慘,心里倒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把這個貞潔鎖給卸下來,他就這樣直接去了皇宮。 等到白黎昕到達(dá)皇宮門口衣服里面的內(nèi)襯其實(shí)已經(jīng)是濕透了,不過還好蟲族的軍裝是特別防水。 雖然白黎昕里面已經(jīng)濕透了,表面還是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 白舒在送走白黎昕之后便是回來繼續(xù)處置他這位私人醫(yī)生了。 “嗯,這個臀部現(xiàn)在看起來倒是夠厚的了,不過這才多少就有些受不住了?” 白舒回頭看著自己這位私人醫(yī)生身上因?yàn)樨?zé)罰被逼出來的汗珠也是抿了抿奚睿誠的后xue“嗯,還受得住嗎?要不要做一筆交易?寶貝,后xue一下抵三下怎么樣?” 奚睿誠不是像白環(huán)和伏和光從小到大都是受這種訓(xùn)練的,也不像顧元晨和白黎昕是軍人出身,他就是一個醫(yī)生和科研人員,他其實(shí)所有雌蟲里面承受能力最差的一個。 “唔……唔……”奚睿誠此時根本就沒有能夠有好價還價的余地,他聽著白舒那有些惡劣的聲音只能被迫承受著。 “那就掰開吧!”白舒看著奚睿誠那好像是抓到了一只救命稻草的感覺也是拿起旁邊的皮帶敲了敲奚睿誠有些紅腫的臀部。 奚睿誠聽著白環(huán)這么說微微遲疑一下也是慢慢的掰開了自己后xue。 此時奚睿誠或許還是含著那軟毛的,隨著奚睿誠慢慢掰開的瞬間,就看著那頗為粉嫩的xue口,有些慢慢的順著那紅色的絲線吐出了一絲的yin液。 白舒瞬間就就被奚睿誠后面的風(fēng)景的給吸引住了,他也是瞬間便是揚(yáng)起一下直接砸在了奚睿誠那絲毫沒有防備的地方。 奚睿誠雖然在后xue嘗試過很多的小工具,但是從來都沒有被責(zé)罰過這么狠,他感覺到這一下瞬間便是仰起頭整個人看起來痛苦極了。 不過奚睿誠就算是這樣,那雙手還是死死的扒著自己那頗為紅腫的臀部不敢放開。 都能看見奚睿誠那雙手都已經(jīng)扣在自己臀部,就要摳破皮。 “唔……”奚睿誠雖然整個人越發(fā)的難受起來不會在該有的規(guī)矩還是要守的,他緩了緩也是喘息一下開口“一,謝太子殿下賞罰。” 白舒這一下平心而論,確實(shí)沒有用十分的力氣,不過后xue就那么大點(diǎn),皮帶本身要比鞭子寬的多。 白舒這一下子便是能看見奚睿誠那頗為粉嫩的唇瞬間便是吐出了一口yin水。 “嗯?!卑资婵粗深U\這痛苦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些心癢癢了起來,他下一下的力氣也是微微減弱了幾分。 “二,謝太子殿下賞罰。” 白舒接下來這幾下其實(shí)并沒有下幾分重手,甚至連五分的力氣都沒有用到,撐死也就是三分的力氣,不過他這邊也是頗有些技巧的砸向奚睿誠后xuexue口周圍處。 不多時,就看著奚睿誠那后xue密縫及整個后xuexue口腫脹起來,那后xuexue口一圈看起來粉紅鼓漲的一圈,乍一看猶如盛開的桃花一般。 而后xue還是含著那一根紅線的,而此時那天紅線看起來已經(jīng)被他的yin水給濕透了,看樣子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責(zé)罰,那yin水已經(jīng)有些止不住的往往涌出。 白舒看著奚睿誠后xue的景色微微沉默也是直接甩開了皮帶,一只手拍了一下奚睿誠后xue“責(zé)罰成這個樣子都能讓你這后學(xué)又止不住的水流出來,這平時這身體是多yin蕩啊這就收不住了?” 奚睿誠沒想到白舒用手拍自己一下,他這邊瞬間便是感覺自己后xue的yin水又是噴了出來,整個人也是微微仰頭整個人發(fā)出了幾分染著歡愉的哼聲。 “舒服了?道像是我在伺候你的?!卑资媛犞深U\這有些歡愉的情況上看了一眼他身下那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小東西也是微微不爽的,直接掐了一下他的紅腫的臀部“我的醫(yī)生啊!你這到底是在治療我呀?還是我在治療你啊!” 白舒說著也是直接把奚睿誠撈了起來將他轉(zhuǎn)身直接讓他跪趴在前廳桌子之上。 奚睿誠此時也就是臀部露了出來,他渾身上下還是穿的非常整齊的,他感覺到白舒那邊的意思整個人也是有一些緊張起來,他真的可以伺候好…… 不過此時的奚睿誠也沒有別的選擇,他就感覺到自己身后的雄蟲直接把自己推在桌子旁邊。 奚睿誠雖然是醫(yī)生,但是平時還是比較注意鍛煉的,他的雙腿看起來非常纖細(xì)又不失常年鍛煉的緊致。 此時那臀部也是被白舒抽的紅腫起來,那中間的xue口此時也是看起來有些軟爛可口。 “脫了褲子?!卑资婵粗菦]有打開的雙腿也是直接賞了奚睿誠紅腫的臀部一巴掌。 奚睿誠聽著白舒這么說身體微微繃緊,不過整個人也是直接下意識飛快的脫掉了褲子,然后叉開雙腿恭敬的趴在了桌子之上。 整個人的動作看起來有一些僵硬,但是也帶著幾分期待。 白舒看著奚睿誠這個速度也是頗為滿意的伸出食指輕輕碰觸奚睿誠xue口。 此時的奚睿誠xue口看起來是有一些被打的紅腫起來,那內(nèi)里的腸rou都被微微翻卷出來一下。 白舒按了按那紅腫的xue口也是伸手掐著一點(diǎn)露出來的粉嫩腸rou“都這樣了,前面的東西還能起來,誰能想到每天特別正經(jīng)研究這些玩具的大科學(xué)家,既然是有著這樣一副yin蕩的身體??!” “大科學(xué)家,你說你到底是為了什么研究這些玩具???是不是為了滿足自己這有些yin蕩的身體啊?能滿足嗎?不能吧?這后面吃的東西是不是少了點(diǎn)?” 白舒帶著幾分羞辱的話語也是讓奚睿誠后xue有些緊張地蠕動。 就看著一股yin水從奚睿誠后xue內(nèi)淌出,染在那粉嫩的腸rou上,讓奚睿誠后xuexue口此時看起來亮晶晶的,就像是那清晨盛開的桃花花瓣上的露珠。 不過白舒這個時候也是沒給奚睿誠回復(fù)的機(jī)會便是直接把那被yin水浸透的紅線猛地拉了出來,然后便是直接插了進(jìn)去。 奚睿誠xue口的軟毛被拉了出來的一瞬間,只覺得自己一股快感充直充腦門,而還沒等她喊出什么的同時,便是直接感覺到自己的嘴里被塞入了一個東西。 奚睿誠微微垂眸便是看見剛剛給予他無數(shù)痛楚的皮帶就這樣被自己咬著,那個皮帶上面此時還有yin水掛在上面。 因?yàn)閼土P過了,奚睿誠后學(xué)早就是布滿了yin水,而且雌蟲的后xue本身就是特別適合插入的。 白舒這一次插入就感覺到自己插入到了一團(tuán)濕潤高熱的棉花里,舒服極了。 白舒感慨一下也是有些不知足的掐著奚睿誠前面那挺立的一些過分的分身“夾緊?!?/br> 奚睿誠在白舒摸上自己分身的瞬間便是下意識收緊后xue。 白舒瞬間就感覺奚睿誠那軟軟后xue像小嘴一下下吮吸著他的性器。 白舒來蟲族cao過很多雄蟲,但是這么軟的xue還是第一次遇到。 奚睿誠后xue確實(shí)有些軟的有些過分了。 白舒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是陷入了特別柔軟的棉花里面一般,軟的讓他整個人越發(fā)的舒服起來。 白舒感覺到奚睿誠收到刺激的反應(yīng)也是越發(fā)的肆意的掐著奚睿誠那腫大到極致的分身。 白舒碰那個地方一下便是能感覺到后xue越發(fā)的收緊,那不斷收緊的感覺也是讓白舒分身越發(fā)的舒服起來。 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白舒摸那個地方會讓自己舒服,所以他的手也是會越發(fā)的玩弄著那個地方。 奚睿誠此時撐著桌子的雙手都微微顫抖,身后人的大力撞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凌亂不堪,上半身還穿著整齊的白大褂,下半身卻像最放蕩的yin奴一樣主動分開腿給人cao著。 偏偏自己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奚睿誠感覺到白舒那雙手不斷的玩弄自己想要射的分身,整個人也是越發(fā)的顫抖了起來。 奚睿誠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是那狂浪之中的小船,馬上就要被身后那股沖擊給撕碎。 “咕嘰……咕嘰……” 奚睿誠的纖腰此時只能被迫順著白舒的動作晃動,那早就腫脹濕潤軟得一塌糊涂的后xue此時不斷的吮吸著那后面青筋暴起的巨物。 在不斷抽插中,就看著奚睿誠xue口的媚rou不斷被拉出又吞回,在這種劇烈的抽插間也是摩擦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噴噴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