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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從此墮落在線閱讀 - 十八 還挺抗揍

十八 還挺抗揍

    對于現(xiàn)在的林逸來說,那段與周子軻曖昧的時光無疑是拉扯又痛苦的。白日里發(fā)呆時與夜晚睡夢中,他滿腦子都是周子軻,還有那些他給予的觸碰、輕吻,還有他始終溫柔的聲音。然而現(xiàn)實卻是如此割裂,與他朝夕相處的、要粗暴進入他身體的竟是那個畜生駱非。

    從前林逸還會因為皮rou上的疼而哭,現(xiàn)在卻是在駱非進入他時生理性的惡心,他努力抵擋著那一波波從胃里翻涌上來的惡寒,撇著頭不去與駱非有任何眼神接觸,卻還是因為駱非沖刺時附身下來的吻,而當(dāng)場吐出午飯。

    駱非被他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卻也是不甘心——因為他是想吻林逸的,尤其在他感受到林逸那些變化后。他抓著林逸的臉頰,把他的頭又掰了過來,也顧不上他口腔里的嘔吐物,不由分說地啃吻著他的唇舌。

    林逸越是掙扎越是想擺脫他攪進來的舌頭,駱非越是憤怒,掐著林逸的脖子抽他耳光,直到一張臉憋得紫紅、太陽xue突起,駱非才肯松開幾乎要把人掐死的手,下一秒把jiba從林逸身體里抽出來,捅進他的嘴里,騎在他的身上直抵他的嗓子眼。

    大抵是林逸因為他的吻而嘔吐太讓駱非感到侮辱,或者說是顏面掃地,總之,自那次以后,他想做的時候便不允許林逸吃飯。林逸有時候自己一個人安靜吃飯時,駱非會突然從另一個房間里沖出來,一腳踢翻飯桌,或在林逸反應(yīng)不及的時候,拿起餐盒甩在他的臉上,然后扒下他的褲子,插入。

    這樣愈發(fā)暴躁的駱非都是從那天周子軻送他回家那天開始的。

    那天下午,兩人從郊外水庫返回市里,林逸臨下車前,對周子軻說道:“我會好起來的?!?/br>
    坐在駕駛室的周子軻覺得欣慰,應(yīng)了聲“好”之后也只是抓過林逸的手握緊了一點又放開了。

    而后,林逸便回到家。

    他擰開鎖眼的瞬間,駱非陰沉的聲音便飄進了他的耳朵。

    他的心猛顫了一下,這是恐懼帶來的。

    “你他媽去哪兒了?”

    幾乎和往常駱非先比他到家的情景一樣:滿地的煙頭和一桌子外賣盒子,當(dāng)然還有坐在桌邊翹著二郎腿的那個人、那個現(xiàn)在令他恐懼又惡心的人。

    “還拎著包,”駱非見他不說話,又打趣道:“怎么,巴結(jié)上哪個有錢人了?又開始回歸你的老本行了嗎,林逸?!?/br>
    林逸在門口站著,他很想反駁駱非,但卻生生扼住了那股沖動。反駁不會有用的,只會招來一頓毒打。

    林逸不說話卻更讓駱非憤怒。他沖了過去,直接從林逸奪過包,一邊拉開鎖鏈,一邊惡心著林逸:“有錢人的jiba有我大嗎,嗯?你的逼都讓我cao松了,還能伺候得了有錢人么,林逸?林逸,我他媽問你,你還伺候得了嗎?”

    對他行過的惡竟然反過來成為羞辱他的資本,林逸很想自己此刻是個聾子,現(xiàn)實卻是這些污言穢語刺痛著他每一根神經(jīng),還要沖過去和駱非搶奪那個單肩包。

    他自然搶不過。就在他喊著“你還給我——”時,駱非終于拉開了鎖鏈,揪著包底,把包倒扣,里面的東西噼里啪啦掉落在地面上,有潤滑,有套,還有幾天前羞紅著臉塞進去的一條黑絲——林逸后知后覺,自己當(dāng)時的確病得不輕,他以為駱非那種人渣喜歡的東西周子軻也會喜歡。

    那些根本沒派上用場的東西讓林逸渾身失去了力氣。就好像真如駱非所言,他想去賣屁股,結(jié)果因為屁眼松在床上被退了貨。

    委屈與羞憤一瞬間便淹沒了他的心智,他很想坐在地上崩潰的哭。但駱非根本不給他發(fā)泄情緒的機會,一陣風(fēng)跟隨著一個狠辣的耳光掃了下來,林逸先是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而后才麻木地發(fā)覺臉上鈍痛,最后才身體一歪,被一個耳光抽倒在地。

    他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額頭緊跟著疼了一下。

    駱非把潤滑還有安全套的盒子盡數(shù)往他臉上扔:“我說你他媽剛才跟個啞巴似的,被我說中了啊,臭婊子,屁眼真他媽臟,除了我,誰他媽還能要你?”

    駱非罵著,又抬腳在林逸弓起來的身子上狠狠踢上幾腳,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林逸無力招架,渾身的器官都在喊疼,他想爬起來,但下一秒手里攥著黑絲的駱非又撲在他身上,兩手擰緊了黑絲抵在他脖子上又在腦后繞了個圈——

    “呃!咳咳……救——”

    求生的本能讓林逸下意識地想喊救命。

    駱非騎在他的身上,將手里的黑絲扽得筆直,向一左一右死命拉扯。窒息感直沖林逸腦頂,手上胡亂著推搡身上的殺人犯,兩腿也無力踢蹬。

    駱非自然不會直接弄死他,看到林逸在他身下掙扎便已經(jīng)極大地滿足了他的病態(tài)心理。他松了手,揚手又左右開弓抽了林逸七八個耳光,在人幾乎要奄奄一息的時刻,一把扯開他的褲子。

    持續(xù)的窒息感與瘋狂襲來的耳光讓林逸的大腦停止運轉(zhuǎn),直到駱非把他兩腿扛在肩上,再次開口罵他時,他才稍微回過點神。

    駱非看著他那個屁股開洞的內(nèi)褲,笑得像個瘋子,粗礪的拇指直接插了進去摳挖起來。

    “真他媽sao,真他媽賤!林逸我cao你媽!我他媽cao死你!”

    林逸因為疼痛在他身下扭動地像只蛇,三番五次試圖爬起來,卻立刻被駱非的一耳光抽倒在地,后腦勺撞在硬地板上,發(fā)出“咚”地一聲悶響。

    他覺得自己要被打傻了。

    臉頰與嘴角高高腫起,人中上還掛著血,那些在周子軻看起來“氣色好了一些”的表征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駱非粗大的性器再次毫無征兆地刺進他的身體,并伴隨著林逸一聲慘叫。如此這般卻還是不能泄憤,他被駱非掐著脖子,兩腿幾乎掰成一條直線,腸rou被帶進帶出,他也終于因為滅頂?shù)?、超出承受范圍的疼痛而開始崩潰大哭。

    畢竟他被掐著脖子,他喊不出,便只剩下哭了。

    那天駱非在他身體里發(fā)泄憤怒的時候,又是掐脖子,又是扯他頭發(fā),做到最后林逸完全變成了一個提線木偶,四肢像是殘廢了一樣,渾身上下似乎只剩下兩個器官:承受疼痛的肛門,和接收疼痛信號的大腦。

    駱非不但射了他肚子里一堆,還用兩手固定著他的頭,guitou懟著他的臉射了兩泡。

    jingye竟然是和淚水混在一起的,林逸下意識地想去抬手擦掉,但手腕只是徒勞地在駱非手里掙了掙。

    “我賞你的,這是我賞你的!林逸,還不謝謝我么?”

    林逸哭得直抽氣,卻也只是死咬著下唇。

    他的忤逆再次激怒了身上那人,那人又抽了他一個耳光:“林逸!你他媽聾嗎?是不是欠cao,是不是還沒被cao夠,嗯?謝我!你他媽謝我??!”

    駱非抓著他單薄的兩肩,瘋狂地搖著。他有那么一瞬間,感覺自己要被駱非大卸八塊了。

    也許從前這樣的威脅似乎是能奏效的??刹恢罏槭裁矗苍S是從遇見周子軻那天起,他便說不出這樣違背本心的話了。

    他不想再通過惡心自己取悅駱非了。

    因為他從前不是這樣的。因為周子軻在等著他一點點變好,一點點變回從前那個林逸。因為他答應(yīng)了周子軻,他會一點點變好。

    他沉默地承受著下手越老越重的耳光,甚至覺得有顆牙齒有點松動。

    駱非也終于抽累了,突然在林逸安靜的男性器官上招呼了一巴掌,林逸這才猛地弓起身子,壞掉的嘴角漏出一點喊痛的聲音。

    “媽的,抽得老子手疼,個臭婊子,sao貨,還挺抗揍?!?/br>
    他雖然拿繼續(xù)cao人來威脅林逸,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沒那個持久力了。

    說來今天這么生氣,也不是單單因為林逸包里那些東西。他這次去混劇組,認識了一個五十來歲的富婆,那位富婆嫌他長得差點意思,一直對他愛搭不理。直到有一晚喝了挺多酒,才召喚駱非來自己房間。

    去之前,他沒少吃壯陽的藥,但結(jié)果并不理想。

    好不容易對著那副皮rou松弛的身體硬了起來,卻也只是一發(fā)完,還早xiele。

    富婆對他的表現(xiàn)十分不滿,駱非縱使奴顏媚骨到了極致,卻還是要給富婆舔逼的時候被一腳踹下了床。

    他灰溜溜地給自己穿好衣服,富婆悠悠地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你吃藥了,別以為我不知道?!?/br>
    駱非一愣。

    富婆用煙指了指他那硬不起來的玩意:“這玩意都不好使,你怎么有勇氣當(dāng)鴨的,嗯?”

    “陳、陳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駱非不知道為什么,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跪在床腳,捧起富婆的玉足,剛要下嘴去親去舔,又是被一腳蹬開。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哪兒人?”

    駱非立刻喜笑顏開:“陳姐,我叫駱非,就是是非的非——”

    “你是基佬吧,真沒職業(yè)道德。名兒我記下了,給我姐妹排個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