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乳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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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在柜子里的衣服已經皺皺巴巴,但林逸毫不在意。 剛上大學那會兒,他也和同齡人一樣會臭美,會花幾百塊錢燙頭發(fā),也會在便利店上兩個月的夜班去換一件高品質的羊絨大衣。 這些欲望不知什么時候被一點點消磨沒了,明明他還三十歲不到。哪怕想把自己打扮得體面一點,也是為了在年會上去認識些管理層。 可現(xiàn)在他連體面都不在乎了。 駱非帶他去吃了上海菜,他的確餓了,吃得狼吞虎咽。駱非坐在他對面,笑出聲音,然后給他夾了一塊清蒸的魚rou。 林逸那一瞬間愣住了。 他剛認識駱非的時候,駱非也總是帶他去吃上海菜。 大概是因為駱非來自一個北方的小城鎮(zhèn),覺得上海這個大城市和一切與上海相關的事物都很了不起吧。 “里面有刺,慢點吃?!?/br> 林逸“嗯”了一聲,想起駱非從前也是喜歡這樣給他夾菜。他現(xiàn)在想明白其中的邏輯,“夾菜”既能體現(xiàn)關心、愛護,還不費事。 不然的話,明知里面有刺,為何不撿出刺后再放進他的碗里呢。 可林逸明白得太晚了,駱非對他從來都只做表面工夫,這不難看出來,只不過他當時太缺愛了。年紀輕輕便學會自欺欺人了。 他現(xiàn)在看著碗里的魚rou,感覺食管里還沒消化的食物一點不老實,爭先恐后地向上涌。 ——下一秒,林逸便捂著嘴巴慌張離席,直奔洗手間。 從飯店出來后,駱非并不急著帶他回家,反而是把他拽進了一家刺青店。 但駱非不是想帶他去紋身。 那家店的主營業(yè)務還涵蓋穿刺、打孔之類的。駱非在他耳邊悄悄對他說,小逸,哥想看你穿乳環(huán)。 林逸以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了。事實上,他的身體隨即抖了一下。 林逸并不嗜痛,他反而是怕痛的。所以每次和駱非zuoai都和上刑一樣。 其實在當時那個公共場所,他要是想甩開駱非跑掉,也是可以實現(xiàn)的。但他發(fā)燒快要燒死的那一晚改變主意了。 跑掉雖然可以逃離駱非的控制,但并不能解決自己yin亂的rou體還掛在網站上這個問題。 不過就是疼兩下。 他面對駱非“嗯”了聲,駱非在他眼前喜笑顏開,不可置信地問著,真的?。?/br> 駱非抓著他的手就要把他按在躺椅上。 “但是——”林逸站在原地沒動。 “怎么了?”駱非有點擔心。 其實乳環(huán)這個事,也是因為他收到了一條私信。有個金主說,想看小受穿女裝,打乳環(huán),五千塊的訂金直接打了過來。等成品出來,再支付剩余的一萬五。 心里惦記著這來得輕巧的兩萬塊錢,駱非差點把“謝謝”“我求你了”說出口了。 “你能不能給我點零花錢?我都沒什么衣服?!?/br> 林逸要買衣服這個借口沒有引起駱非的懷疑,更何況他心里全是要馬上到手那兩萬塊。 駱非堆滿笑容:“你要多少?” “一千。” 不過二十分之一,駱非心里樂開了花:“哥給你兩千,一會再帶你去商場?!?/br> 林逸點點頭,終于乖乖地躺了上去。紋身師給備好的小銀環(huán)隨意地用酒精棉片擦了擦。 整間紋身店都顯得不專業(yè)與達不到最基本的衛(wèi)生標準。林逸心里擔心,但想想自己的攢錢計劃,想想駱非承諾的兩千塊錢,還是一狠心將上衣脫掉了。 他躺在表面脫皮的躺椅上,單薄蒼白的身體上那兩??蓱z的小東西已經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就像已經預料到自己一會將要承受怎樣殘忍的對待。 兩枚粉紅的乳粒先后被紋身師提起、搓捻。銀環(huán)刺進去的那一刻,林逸死咬下唇,抓緊了自己的褲子,只發(fā)出一些沉重的悶吼。 血珠冒了出來,紋身師司空見慣,拿起棉簽堵住。rutou冒出的血立刻將一團小棉花染紅,林逸額前的發(fā)絲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被汗打濕了。 “疼嗎?” 駱非竟然有臉過來問他,眉心還帶著一絲擔憂的神色。 真惡心。 林逸搖搖頭。 “小逸真乖,”駱非伸手摸了摸他被打濕的碎發(fā)。 …… 林逸接下來的十多天里,胸口都是腫痛的。哪怕是小心翼翼地穿衣服、脫衣服,哪怕一點點輕微的剮蹭,都能刺激得他渾身一抖,直冒冷汗。他便只能用牙齒叼住卷起來的衣服,袒露著他胸前穿環(huán)的兩點。 他靠在墻上,大口喘氣以緩解疼痛。等到痛意終于慢慢散去,他才能小心地把衣服放下。 但這十幾天駱非也沒放過他,拍了兩條新的性愛視頻。 林逸也不知道駱非又受了什么刺激,做之前竟然耐心地用手指給他擴張了,抽插的時候也沒那么暴力了,也不再扇他耳光,活像一個溫柔的情人。 他當然不知道這些改變是因為zikezhou的那兩千塊錢的打賞起了作用。 又過了幾天,駱非給他網購的情趣內衣到了。 林逸又和他張嘴要了一千塊后,乖乖穿上了。 黑色的漁網襪誰穿誰色情,更何況是裹在林逸又白又細膩的那兩條腿上。 他本就毛發(fā)稀疏,但這次拍視頻之前,駱非又給他前前后后,從yinjing到屁眼的一帶都抹上了脫毛膏。無論鏡頭多近,都看不到一根毛發(fā),屁股與大腿溜光水滑,真的像剝了殼的雞蛋,配上漁網襪,林逸看起來真的像個女孩。 他又披上了透視的白色蕾絲小衫,駱非又在他的乳環(huán)上掛了兩枚小鈴鐺。 臀rou被擊拍得砰砰作響,jiba在他屁股里一進一出,水聲黏膩。 黑色漁網襪下的白嫩大腿盤在男人的腰間,胸前的鈴鐺一晃一晃,叮鈴叮鈴的,還挺悅耳。 駱非的兩指插進他的嘴里,攪動他的舌根。林逸的嘴巴和下面的小洞一樣泥濘不堪。 這樣的林逸,駱非有一些迷亂。 他覺得自己要愛上這個勾人的妖精了。 身下的動作情不自禁地溫柔了下來,他趴下來去吻林逸的胸口,含住乳環(huán)與鈴鐺,輕嘬著林逸還腫著的rutou。 “唔,疼……” 林逸并非是和駱非撒嬌,那聲呻吟只是疼痛過后的下意識反應。 大概是今天的林逸太像個嬌滴滴的女孩了。駱非不忍繼續(xù)欺負他,舔了下他的rutou便離開了,甚至用手掌握住了林逸的yinjing,給他擼了起來。 林逸和他一起射的。 駱非又像大腦短路一樣,看著癱軟的林逸,又趴在他身上去吻他的嘴唇。 一邊吻著一邊問:“小逸也射了,今天做得舒不舒服?” 林逸大腦并沒有短路,此刻很想甩開駱非的嘴唇與舌頭。 他敷衍著回答:“舒服,謝謝非哥?!?/br> 駱非咧著嘴笑了,像看到了收成的老農民。 “拍這個來錢快,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怪你哥了?” “嗯,不怪。我知道你壓力大?!?/br> 駱非聽不出林逸這句話的違心,又嘬著林逸的嘴唇胡亂舔吻。 “小逸太乖了。我和你保證,賺夠錢,我們就買房子,以后不拍了?!?/br> 駱非在自己的豪言壯語中兀自感動著,而林逸也給了他滿意的回答。 林逸眨著眼,像天空中的星星:“真的嗎?” “真的!北上廣買不起,我?guī)慊乩霞遥覀冊谑I個房子買得起?!?/br> 駱非那時說那些話大概是真心的。 只不過他不知道,那個信誓旦旦的他在林逸眼里有多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