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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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駱非蠻力、無情的攪動與拉扯下,滴著滲滲冷汗的林逸終于痛到麻木、痛到痛感神經斷裂。他只是沉默地滴著冷汗、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 但凡駱非有那么一刻把他當做一個人、一個會痛會崩潰的人,而不是一個不怕壞掉的玩具,他都不至于痛成這副模樣。 可駱非說他后面還沒壞、還沒流血。 也許是他夸張了吧。 他顫巍巍的roudong里還插著四根手指——分別是駱非左手和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他的兩手向外拉扯,里面的艷紅被駱非的眼睛與攝像機看得一清二楚。 林逸不敢想象這樣的畫面即將被更多人看到,不知是想到這些還是駱非又加重了拉扯的力度,他突然感覺自己背脊上的筋短了一截。 他猛的抬起上半身,像許多動物臨死前最后的一掙,嘴里發(fā)出“嗚嗚”的悲鳴。 駱非粗長性器捅進去的那一刻,林逸反而有了一種解脫感。 駱非的jiba頂端生不會生出尖銳鋒利的指甲,自然不會在他的腸道里東摳西挖。yinjing是熱的,林逸幾乎在被插的瞬間就有了快感。 “嗯……啊……” 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呻吟。大概是剛剛實在痛得太久了,哪怕此刻不是爽的,他也能自己想象出一絲快感來。 駱非掐著他的腰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他的jiba像長了倒刺,每每都要拖拽出林逸的層層艷紅的rou。 可即便如此,即便他下手毫不留情,林逸卻竟然瞇著眼睛,呻吟得十分yin蕩。 不該是這樣啊。他“啪啪”地在林逸屁股上抽著巴掌,激起高高的rou浪。 他見不得林逸這么爽,感覺自己像個傻逼,像個好用的按摩棒。 他自然不知道林逸不過是為了自己好過些,臆想出來的爽。就像很多婚后的夫妻,妻子會在床上裝高潮一樣。不知道是在騙誰。 駱非越cao越生氣,jiba還插在林逸的身體里,直接給林逸翻了個個。 林逸瞬間覺得自己屁眼火辣辣的,腸子要打結。 “啊——” 他失聲叫了出來,還沒來得及睜眼,和屁眼同樣的痛感傳到了他的臉頰。 又疼又燙。 駱非剛剛甩了他一個耳光,這會罵道:“臭婊子,我他媽cao死你!cao死你我看你還能不能叫出來!” 林逸被打得有點懵,在駱非扛起他兩條腿的時候,下意識地囁嚅著:“對不起……” 為了什么道歉呢。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駱非又生氣了,他又害怕了。 他的身體被駱非撞得搖搖晃晃,找不到著力點與重心,駱非一直罵著“cao你媽,我cao死你”,整張小床都要跟著散架,就像他被動承受暴力、要被撞碎肢解的身體一樣。 唯一的變化便是,林逸終于長記性了。 他學會咬住自己的下唇,將所有的呻吟憋進肚子里。 可他的身體像出了問題,在與駱非的性愛中,他學會了將疼痛轉換成歡愉。哪怕后來駱非在cao干的時候,甚至還惡劣地探進一根拇指和jiba一起在他的身體里一進一出,他也只是長長地“呃”了一聲,便學會了同時接納兩樣活塞。 他還沒出息地被cao射了。大概是駱非一直在頂他那里。 “對不——” 他親眼看著自己的jingye噴灑在駱非的小腹上。 駱非愣了一下,抓起床單的一角使勁擦著:“真他媽惡心。” “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林逸你臟不臟???” 林逸眨了眨眼,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這些辱罵已經免疫了。 他甚至都不為之心痛,他很容易地接受了這份羞辱,滿腦子想的都是掙開手銬,給駱非擦干凈。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肚子里現(xiàn)在全是駱非那些骯臟的玩意。他被插得狠時,駱非的jiba甚至會帶出那些濁物,在洞口周邊拍打成黏膩的白沫。 這難道不是更惡心的嗎? 帶著jingye和體液的jiba抽出林逸的身體,送抵他的兩唇。他想都沒想,張口就含住了,賣命吞吐。 他的兩腿早被駱非掰得合不攏了,嘴上卻不減勤奮。 因為他知道,今天的“工作”要結束了。 林逸給他舔干凈之后,駱非從三腳架上取下攝影機,林逸很自覺地抬高屁股、用十指分開臀rou,向一左一右拉開,他掰得很用力,指尖泛白。 他向鏡頭對面的高級會員們大方展示著自己的紅色隱秘,這還不夠,他用力地蠕動自己的腸道,逼出一波波白色。 白色甚至還很好笑地在他的洞口吐起了泡泡。 終于結束了——林逸想著。 …… 有時候駱非在“工作”時做得狠了,會在結束錄影之后和林逸道歉。 比如這次。 駱非為他解開手銬時,有點驚訝地發(fā)現(xiàn),林逸的手腕有點破皮了。他拿來藥箱,抓住林逸的手想給他上藥。 林逸像是還沒從剛剛的工作內容中緩過來,害怕得抽出自己的手。 駱非看見他的反應,終于起了一點惻隱之心:“我給你上藥,”他想了想,又補上:“今天的錄完了?!?/br> 他不知道林逸在想什么,因為林逸始終低垂著頭。還好他再次抓過他的手時,他總算沒有再反抗了。 ——當然他不會給林逸真正受傷的地方上藥。有些會員就喜歡看回鍋rou,所以他明天要再接再厲,再把自己的玩意捅進那個紅腫的地方。 “明天再錄一次?!?/br> 傻掉的林逸這才倏地抬起頭,抬頭的瞬間眼淚直接滾了下來。 “不要……我,我不行……” 駱非抓著他手腕的那只手加重了力氣,似乎在身體力行地逼問他“不行嗎,真的不行嗎”。 林逸抽著氣喊疼。 駱非輕笑了下,松開他的手腕。他抬起手,憐惜似地給林逸抹掉了眼淚。 “有些話,你別逼我說。” 林逸即使哭得喘不過氣,也知道駱非嘴里“有些話”指的是什么。不過就是把性愛錄像發(fā)給他認識的所有人。 “非哥……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樣子的他該怎么熬過去明天的第二次鞭撻。 “……我,我這幾天一直肚子疼……那,那里也疼……” 林逸說得隱晦,其實不只是疼。他會脫肛,會在上廁所的時候流血。他覺得自己那里的肌rou不好使了,像一圈死rou,被駱非拉扯斷之后,永遠無法復原了。 林逸知道這些話對駱非不會起作用,但他已經是末路上的人了。 “明天錄完,我一周不碰你,怎么樣?” 駱非笑著,又開始給他的左手上藥。 一周不碰嗎,那好像挺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