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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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一下飛機,就看到不遠處雙手插兜倚靠在車邊的人。 白襯衣西裝褲,身姿修長,深邃英挺的側(cè)臉無甚表情,像是淬了冰。 對方突然抬頭,銳利的黑眸輕易的捕捉到江清,江清來不及移開視線,釘在原地,愣愣的和對方對視。 似是一瞬的錯覺,江清看到對方像是輕笑一聲,隨即邁開長腿,視線緊緊鎖住他,一步步向他走來。 距離越來越近,江清垂下眼,不敢再看對方那雙黑不見底的眼睛。 他捏緊手心,想要轉(zhuǎn)身逃走。 他在怕,怕那個人,怕江晏,他的親弟弟。 是他回國最不想看到的人,也是和他關(guān)系最親的人。 “哥,歡迎回來。” 低沉清冽的嗓音傳進耳朵,視線里出現(xiàn)一雙黑色皮鞋,江清僵著脖頸抬頭,頰邊過長的碎發(fā)糾纏住睫毛,他眨眨眼,抬起手把黑發(fā)挽到耳后。 江清的膚色冷白,即使在全年陽光高照的s州呆了6年也絲毫沒有變化。腕骨突出,手指纖長,那抹極富冷感的白在江晏眼前一閃而過,他不受控制的捻了捻指尖,舌尖輕輕抵住上顎,眉眼越發(fā)低垂。 “嗯,回來了,好久不見,阿晏。” 江清仰著頭,微微勾起笑意,手心捏緊了行李箱把手,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 六年不見,江晏越發(fā)俊郎沉穩(wěn),身高早已超過江清,脊背寬闊,挺拔如松,站在江清面前,能完全把人罩在懷里。 江晏微垂著頭看著江清,視線一寸寸描摹面前這張越發(fā)明艷,精致如畫的臉,想要把人緊緊抱在懷里的沖動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叫囂。 六年了,夜夜入夢,時時想念,想得心都發(fā)酸發(fā)疼的人回來了。 他的哥哥,回來了,真真切切的回來了。 江清抵不住江晏黑沉的視線,鴉羽般的睫毛顫顫垂下,那雙眼里的情緒他太熟悉,熟悉到令他心顫,想逃。 江清微微側(cè)身,聲音又低又輕:“走吧,回家?!?/br> 一股力止住了腳步,江清回身,看到江晏伸向行李箱的手,離自己的手越來越近,江清條件反射般把手收回,極快的說:“不了,我自己來。”轉(zhuǎn)過身,走向路邊的車。 江晏看向空落落的手,額前碎發(fā)遮擋的視線晦澀不明,薄唇緊緊抿著,只留半伸出的手微微顫抖。 江清坐在后車座,微微側(cè)頭看向車窗外倒退的景色,江晏在開車,車內(nèi)一片沉默,無人說話,江清是不知說什么,江晏則是想說的話太多,無從開口。 江清能感受到江晏透過后視鏡看著自己,那樣灼熱的視線,帶著禁錮和窒悶,和六年前如出一轍,他不可能感受不到,輕輕咬住頰邊的軟rou,江清靠著微微的痛意讓自己不去在意。 到達江宅,江父江母早已等在門口翹首以盼。 “清清!” 聽到母親熟悉的呼喚,江清心里的思念和眷戀咕嚕咕嚕冒了泡,鼻子一酸,小跑著撲進了江母的懷抱。 “媽,爸?!北且艟d軟,不自覺的撒嬌。 “哎,清清不哭,回來了就好?!?/br> 江母眼眶微紅,微笑著輕拍江清的背,江父在一旁也沒忍住伸手揉了揉江清的發(fā)。 “走,回家,吃飯?!?/br> 江清站直身,吸吸鼻子,“嗯?!?/br> 江晏跟在身后,全程沒有說話,像是個局外人,視線卻牢牢黏在江清身上,一刻不離。 一家人的團圓飯吃得溫馨,江父和江晏性子一樣淡,話少沉默,只靜靜聽著江母的關(guān)懷和江清乖巧的回答。 吃過飯,江母擔心江清累了一天,催促他上樓休息,江清分別抱了抱江父江母,乖乖上樓進了臥室。 洗完澡,江清黑發(fā)半濕,走到床邊長舒一口氣,把身子拋進了柔軟的大床。 床單被子都是江母新?lián)Q的,是江清喜歡的墨藍色,散發(fā)著陽光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西柚香,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樣。 正睡意昏沉,江清聽到了清晰緩慢的敲門聲,他慢慢坐起身,卻并沒有開門。 他知道是誰。 敲門聲還在響,不急不緩,不止休。 江清咬咬唇,起身走到門口,拉開門。 “哥?我還以為你睡了。” 江晏也剛洗完澡,短發(fā)濕潤,穿著一身垂順面料的黑色睡衣,遮不住那比例優(yōu)越的好身材。 江清淺笑:“還沒睡,阿晏有什么事嗎?” 此時的江清半長的黑發(fā)蜷在肩窩,一些發(fā)尾掃到平直的鎖骨上,極黑,極白,修長的脖頸裸露,如玉的面龐帶著剛剛洗完澡的粉意,水霧般的眸子帶著笑意,左眼尾的淚痣點綴在這張無可挑剔的臉上,勾得江晏口干舌燥。 江晏想:江清在勾引他。 他壓下心里的綺念和欲望,舉起手里的吹風機,一只手捻起江清頸邊的一縷濕潤,輕聲開口,“來給哥吹頭發(fā)?!?/br> 江清不知道怎么就讓江晏進了房間,他坐在床邊,江晏膝跪在床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穿過他的發(fā),小心輕柔,一時,屋子里只剩下吹風機的聲音。 江清被頭皮的舒適感攪得暈暈乎乎,吹風機什么時候停了都不知道,等他回神,還未說話,身后覆上了炙熱的溫度,腰間橫亙著繃著青筋和肌rou的胳膊。 “哥,我好想你,太想你了。” 呼吸噴灑在頸邊,江晏的嗓音低沉得快聽不清,江清驚的身子一顫,本就泛紅的眼尾氤氳出霧氣,看得身后的江晏黑眸翻涌,卸下偽裝,露出最惡劣的本質(zhì)。 “我……,唔……” 吻傾覆而下,帶著滿腔的渴望和徹骨的愛意,江清被江晏緊緊鎖在懷里,蹂躪他的唇和他的身,他掙扎不開,逃脫不了。 “哥,想你,愛你,想干你,我要瘋了?!?/br> 江晏一刻不停的索取,江清被壓在床上,睡衣和底褲被剝得干干凈凈,大手肆意的在柔嫩的肌膚上游走,帶給江清震顫的酥麻。 呼吸被再次掠奪,唇瓣已沒有知覺,江晏太了解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江清留下清淚,泄出嬌吟。 “別……,爸媽會聽到……” 江晏覆在江清背后,并緊他的雙腿,將自己的炙熱送進他的腿心,毫不克制的大力頂撞。 “哥小點聲兒,不會聽到的。”聲音嘶啞,欲念深重。 江晏身下頂聳,手上揉捏著紅櫻,輕咬江清的頸rou,重重喘息,“哥沒變,還是這么敏感,這么會流水?!?/br> 江清聽得心里羞憤,但又不斷唾棄自己,自己的身子早已在六年前被江晏玩透,輕輕一碰,就難耐的想要更多。 旁邊就是父母的房間,一墻之隔,他在被自己的親弟弟cao干。 “別,別說……唔” 重重一頂,江清xiele身,江晏把他翻過身,又是無休止的唇舌交纏。 “哥,我愛你,我愛你?!?/br> 6年,江清離開6年,江晏的心就空了6年,外表光鮮內(nèi)里腐爛的活了6年。 江晏像是永不饜足的狼壓著江清翻來覆去的折騰一次又一次,江清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斑駁的紅痕青紫觸目驚心,下半身都是干涸的白斑,不知是誰的,大腿間的軟rou快被磨破了皮,臀rou瑟縮的顫動。 漫長的歡愉結(jié)束后,江清全身濕透,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臉龐透著無邊的春色,吐氣如蘭,勾人心魄。 被抱著清洗完回到床上,江清伸手拍在江晏臉上,聲音響亮。 “混賬。” 江晏輕笑,舌尖抵抵側(cè)臉,把江晏圈在懷里,“我是混賬,哥6年前不就知道了嗎?” “江晏,我是你哥,我們是親兄弟,這樣……這樣是不對的?!?/br> 江晏兩指勾起江清的下巴,眼神認真又偏執(zhí),“那又怎樣,哥,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愛你,比誰都愛你,你只能是我的?!?/br> 江清怔怔出神,眼神沒有焦點,不知看向何處,他輕聲呢喃:“這樣是不對的啊……” 江晏收緊懷抱,像是要把江清嵌進骨rou,深深嗅聞江清頸間的西柚香味,癡迷又瘋狂。 “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你是我的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