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rou補完了
男人把嚴亦秋翻了個身,以后入的姿勢開始抽插。這個姿勢讓男人的yinjing進的更深。 “啊,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嚴亦秋的敏感點很淺再加上射了兩次,后xue分泌出足夠的腸液進行潤滑漸漸的有了爽感。 男人大力cao干著,頂?shù)膰酪嗲锱慷寂坎环€(wěn)腰塌下去,側臉緊貼床單圓潤飽滿的屁股高高翹起。 紫黑色的yinjing全根進入紅腫的后xue,男人大手掐著嚴亦秋的腰,用力向后讓自己的yinjing進入到更深的地方。嚴亦秋屁股上的掌印和腰間的掐痕印在他雪白的身體上盡顯色情。 發(fā)泄過兩次的yinjing腫疼的厲害再射不出東西來。男人還在身后大力馳騁著。 “呃,別別射在里面?!眹酪嗲镩_始掙扎。他能感覺到男人的速度加快,yinjing在體內(nèi)漲大了一圈。男人沒理會他的掙扎再幾個大力猛沖后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嚴亦秋的體內(nèi),兩人都發(fā)出舒爽的呻吟。男人的yinjing碩大緊緊堵著xue口,jingye半點沒漏出來。 被內(nèi)射的感覺不僅是心理還是生理都不好,但嚴亦秋已經(jīng)沒有力氣發(fā)脾氣了。精神和身體都累到了極點,可身后的男人不這么想,僅僅發(fā)泄過一次的yinjing還yingying的插在嚴亦秋后xue里。 “夠,夠了,不要了。啊” 不容反抗,男人再一次動了起來,啪啪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再配上嚴亦秋勾人的呻吟聲簡直就是一場聽覺盛宴。 不知過了多久,嚴亦秋昏死在床上,泛粉的身軀香汗淋漓,睡衣早已被撕爛,兩人rou貼rou交疊在一起。男人伸出猩紅的舌頭在嚴亦秋纖長脆弱的脖頸上啃咬著,留下新舊交疊的牙印。嚴亦秋小腹微鼓,點點白濁溢出后xue,股間黏膩一片。 男人起身緩緩抽出yinjing,只聽“波”的一聲白濁如泄洪的水爭先恐后的流出,紅腫到充血的后xue一縮一縮像是在挽留。男人滿意的伸手摳挖了一陣,沒有出血,手指按向前列腺,后xue像被刺激到一陣緊縮,可惜身體的主人已經(jīng)暈過去的,不能給出反應令人惋惜。 男人抱起嚴亦秋走出房間抱到浴室,懷里的嚴亦秋臉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眼尾通紅,脆弱又毫無防備般里依戀的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男人看了一會兒眼中沒了凌厲只剩溫情,如羽毛拂過在嚴亦秋唇邊留下一吻。仔細把留在他身體里的jingye摳出來,清洗干凈抹上藥膏。換上干凈的浴袍。 回到臥室把弄臟的床褥換掉,男人緊摟著嚴亦秋躺在床上。月光透過紗窗照在緊緊依偎在一起的二人身上。或許寒冬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緊貼在背后的胸膛像火爐一樣,嚴亦秋本能向熱源靠近,轉了個身所在男人懷里。 男人背對著月光,一雙漆黑的眼睛張開幽幽泛著光,男人伸手抱緊了懷中的人。 這一刻不再是隔著冰冷的屏幕,是溫熱的切切實實的,能觸碰到的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的懷里,身上沾染著自己的氣味。只可惜助聽器已經(jīng)沒電了,周圍一片寂靜,他真的很想聽到他呼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