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飛升之后 H (師尊又被他人日)
自從師尊飛升后,章雨就下了山,他走遍山川,穿梭于各個試煉之地,不知日月的修煉著。 他進(jìn)入過數(shù)千道歷練秘境,rou體與心境不斷成長,在不知歷經(jīng)了多少次進(jìn)階的雷劫后,他的實力終于達(dá)到了飛升之境。 頭頂聚集的雷云中數(shù)道閃電劈下,他身上用靈力制成的衣服也輔助著他抵御雷電,最后一道雷電劈至他的身上,他只覺有無窮的能量通過雷電順著他的四肢百骸涌至他全身。 扛過最后的雷劫,他已褪去塵胎俗骨,成就仙人之軀。 天際透出的光柱籠罩在他身上,在眾多人間修士好友的目送中,他隨著光柱飛升上界。 金光中眼前云霧飛轉(zhuǎn),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章雨只覺身體失重般向下降落,他連忙抬手召喚出自己的靈劍,御劍穩(wěn)住身形,抬眼向四周看去,眼前目之所及海天一色,他此時竟身處于一片茫茫無際的大海之上。 之前他也了解過,飛升后身體會被傳送至上界隨機(jī)區(qū)域,卻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傳送到了這廣闊的海面之上。 還不待他再思考其他,就見遠(yuǎn)處海面上一個黑點快速向自己靠近。 那個黑點游得很快,幾個呼吸間章雨就看清了那是什么東西,那竟是一只如陸地上馬車一般大小的海龜,在海龜那黑褐色的龜背上,正站著一位容顏如玉,仙肌道骨的白衣男子,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師尊白逸初。 “師尊!”還沒到師尊的面前章雨就開口叫道。 “小四。”身著云紋天衣的白逸初也面露淺笑的看著向自己飛來的章雨。 待章雨御劍飛至,他開口對章雨道,“這里是黑海,你使用靈力的話它會吸收你的靈力。” 章雨見師尊向右挪動了一小步,了然點頭,躍下靈劍落至師尊身邊。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章雨心如擂鼓,就好似回到了曾經(jīng)十八九歲傾慕師尊卻不敢表露情意的時候。 而師尊也還如當(dāng)年一般不染纖塵,姿容絕世,不,現(xiàn)在的師尊比在人界時更加的高潔圣華出塵絕俗。 “小四長高了很多。”白逸初現(xiàn)在與章雨說話都需要微微抬頭了。 “師尊,我……”章雨有很多話想和師尊說,但張嘴竟不知該從那句說起,他看著師尊對自己淺笑的容顏,情不自禁地伸手?jǐn)堊×藥熥鸬募绨颍⑽⒌皖^吻上師尊的薄唇。 師尊身上淡淡的清香環(huán)繞在他鼻尖。 白逸初也伸出雙臂環(huán)住了他的腰,仰著頭張開薄唇回應(yīng)著他的熱吻,兩人唇齒交纏。 章雨細(xì)細(xì)品嘗著師尊口中的仙露,良久彼此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放開師尊的嘴唇,看著懷著師尊微微發(fā)紅的臉頰,章雨才突然想起,問道:“師尊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前幾日我就算出你近日會被傳送至此處,所以一早就在這里等你了。這片黑海只要有修士靠近,他就會不斷吸收修士的靈力,曾經(jīng)有不少飛升之人都在此吃過虧?!?/br> 白逸初的嘴唇還有些微腫,他低頭見腳下的大海龜已經(jīng)轉(zhuǎn)頭向回游,才繼續(xù)道,“這只神龜是我收留的靈獸之一,它就生于黑海,天生具有抵抗黑海的能力?!?/br> 師尊剛說完,章雨就聽到兩人腳下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見過仙人,小的叫騮蓬,是仙尊座下靈獸之一?!?/br> 知道發(fā)出聲音的正是這海龜,章雨微微點頭道:“騮蓬,多謝?!?/br> 騮蓬在海上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岸邊。 從神龜背上跳下,白逸初開啟傳送陣。 這時那只海龜也變成了人形,他微微弓著腰拱手給章雨行禮,章雨看向神龜,那神龜?shù)娜诵问且粋€約五十多歲留著兩撇胡子的老頭樣子。 見神龜向自己行禮,章雨也客氣的向神龜抱拳。 白逸初開啟了傳送陣,回頭牽起章雨的手帶著章雨走入了傳送陣,老騮蓬也弓著腰身跟在兩人的身后走了進(jìn)去。 踏出傳送陣,空氣中靈氣瞬間充沛了起來,入目的美景也讓章雨神志清爽。 此見他們正站在半山腰上一個巨大的平臺處,遠(yuǎn)處的天幕下是一望無際的海洋,和剛才的黑海不同,這片湛藍(lán)的海洋帶給人的只有暖意。 他轉(zhuǎn)頭向四周看去,就見這山腰平臺之上,種著各色的靈花異草,許多靈蝶與靈鳥正在花叢中飛舞,在花叢中間的空地上,還有一眼精致的溫泉。 “嘻嘻……”幾個穿著清涼的小童在花叢與溫泉中打鬧玩耍著。 還有幾個只穿著兜肚的小孩,見到三人后圍了上來,好奇的盯著白逸初身邊的章雨。 “都去一邊玩吧?!卑滓莩趺嗣⊥念^頂,這這幾個身高只到他膝蓋的小童道。 那些小童也很聽話,見白逸初這么說,就嘰嘰喳喳的一哄而散的跑開了。 “這些孩子都是仙尊收養(yǎng)的靈獸幻化而成的,他們的心思也都很單純?!崩仙颀旘t蓬還是微微弓著腰的樣子,笑著對章雨解釋道。 章雨點頭,他看向四周,知道現(xiàn)在他們是在一座小島的山上,在這座小島的周圍,還有環(huán)布著許多大大小小的島嶼。 “這里是我住的仙島?!卑滓莩鯇φ掠甑溃笏钢筮呑罱囊蛔u說道,“那座小島是小四你的,離我這里最近了。” 看著章雨有些疑惑,白逸初一邊帶著章雨向里面三面開闊的雅廳走,一邊告訴他上界的基本情況。 之后,章雨才從師尊口中了解到,原來上界也被各個勢力劃分著區(qū)域,而金云宗的先祖?zhèn)円呀?jīng)在上界擁有了不小的聲望,所有金云宗飛升的弟子都會被接到這里繼續(xù)生活,有了先祖前輩們的庇佑,之后飛升到上界的金云宗弟子都要比飛升的散修們在上界的生活更為肆意瀟灑。 “其實在這里和人界并沒有多大區(qū)別,總歸只是靈力更充沛,功法更多,強(qiáng)者更強(qiáng)而已?!卑滓莩鯇φ掠甑?。 坐在開闊的大廳內(nèi),從章雨與師尊兩人親密的并排而坐,兩人位置透過正門的紗簾正好可以看到剛才路過的花園平臺,那平臺上的美景在暖陽與海天的映射下更是一片金色。 白逸初給章雨倒上一杯酒。 “小四剛到上界,上界的情況慢慢了解也不遲。” 章雨抓起師尊給自己倒酒手,耳朵有些發(fā)紅,他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看著師尊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尊……您之前在人界,說要與我成為道侶還算數(shù)嗎?” 看著章雨希翼又略帶不安的表情,白逸初慢慢靠近章雨,用他的薄唇貼上章雨的嘴唇。 只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卻讓章雨整張臉開始發(fā)燙。 “一會兒吃完飯,我們就去月老石上刻下我們的名字吧?!卑滓莩蹩粗媲白约旱耐絻盒χf道。 “好?!闭掠晟敌χc頭,然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章雨一開心剛多喝了兩杯,不一會兒就有些暈暈的了。 “你怎么喝那么多?”白逸初扶起他,“這仙酒第一次喝就是容易醉,我先扶你到榻上休息一會兒?!?/br> “師尊,我想你。”章雨把臉埋到白逸初敏感的脖間用力吸著師尊身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味道,手也向下摸上了白逸初的胯間。 “嗯……”兩人一起滾到了一旁的軟榻上。 章雨把師尊壓在身下,剝開師尊的衣襟,張嘴舔上師尊胸前的小紅點,另一只手也摸向師尊的后庭…… “……師尊,你后面都濕了。”章雨的手指只微微一捅就擠進(jìn)了師尊的軟xue。 “嗯……”白逸初胯下的玉莖也已經(jīng)完全抬起了頭。 他扭著腰身想讓章雨的手指再深一點進(jìn)入,卻發(fā)現(xiàn)章雨突然靜止不動了。 白逸初看向趴在自己胸前的章雨,卻發(fā)現(xiàn)他舌頭還抵在自己的rutou上,眼睛卻已經(jīng)閉著睡著了。 白逸初攬著章雨讓章雨躺在榻上休息,自己則站起身脫下沾染了酒氣的衣服。 衣裳盡褪,他白皙修長的完美胴體露了出來,下身剛剛變硬的玉莖還挺立著。 他抬腳裸著身體走出大廳,在暖陽的的照耀下,踏入花園中溫泉池內(nèi)沐浴。 老龜騮蓬見狀也脫光衣服跟著進(jìn)入了溫泉內(nèi),只見他潛進(jìn)了水中,腦袋靠近白逸初的大腿根,張嘴含住了白逸初的玉莖。 “嗯……”白逸初用手壓著騮蓬有些花白的腦袋,他雙頰微紅,輕咬薄唇,下身抖動了幾下后把精元射進(jìn)了騮蓬的口中。 微喘著氣洗凈身上的酒氣,白逸初從溫泉池中走出趴在岸邊白玉雕刻的石榻上。 一個小童把一個放有瓷罐的托盤放到了他的身邊。 騮蓬打開瓷罐的蓋子,從里面挖出一塊膏狀物在他大掌中化開,然后用粗糙的大手把這些帶有淡香的油膏涂在了白逸初的白凈的美背之上。 “這次的玉液是東極仙人送來的,據(jù)聽說抹上后可以讓人青春永駐。”騮蓬一邊說一邊用帶著繭子的手在白逸初身上游走著。 他大掌從白逸初的后背慢慢滑到白逸初圓潤如兩個半球的臀瓣,在臀瓣上打著圈的揉弄一陣后再向下把玉液涂抹到白逸初兩條細(xì)長白皙的腿上。 白逸初的后背在玉液的滋潤下變得異常光滑油亮,在陽光下發(fā)出誘人的光澤。 騮蓬再返回白逸初的屁股,掰開白逸初的臀瓣,手指在白逸初的股縫中涂抹,之后伸出中指就著玉液擠進(jìn)了白逸初的屁眼中。 “嗯……”趴著的白逸初舒服的呻吟一聲。 騮蓬見仙尊呻吟,又伸進(jìn)一根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用布滿皺紋的手指進(jìn)進(jìn)出出的抽插著仙尊的屁眼。 待仙尊的嫩xue可以插進(jìn)三根手指后,騮蓬熟練的跨上石榻,騎在了仙尊的屁股上,掰開仙尊的兩個臀瓣,把自己早已腫脹的黑色yinjing一點點擠進(jìn)了仙尊粉色的屁眼中。 待yinjing完全進(jìn)入后,騮蓬趴在了白逸初的屁股上開始抽插。 雖然已經(jīng)干過很多次,但仙尊的后庭還是緊如處子,腸道柔軟溫暖,軟rou層層疊疊的纏住他的jiba緊緊不放。 “嗯……嗯……嗯……”白逸初發(fā)出綿長的呻吟聲。 騮蓬不愧經(jīng)驗豐富,每插三下就有一下會頂?shù)剿拿舾悬c上,酥麻的快感從他的敏感點傳至他的全身,讓他在羞恥之余又覺得異常興奮。 章雨被師尊的呻吟聲吵醒,迷糊間透過紗簾他看到了花園溫泉邊,老神龜騮蓬趴在師尊白凈的身子上拼命聳動著他那干癟的老屁股。 師尊被騮蓬干著,從他發(fā)出規(guī)律的愉悅呻吟聲,在他們不遠(yuǎn)處,幾個靈獸幻化的小童還在那嬉耍著。 那些小童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這場景似的,竟沒有一個人露出奇怪的神情,師尊和老烏龜也熟視無睹的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交合著,忘情的同頻率搖晃著身體。 章雨就站在平臺邊的花叢邊,看著這一幕,聽著師尊舒服的呻吟聲。 他看著師尊的表情,師尊他,他真的好開心呀。 白逸初轉(zhuǎn)頭間看到章雨站在不遠(yuǎn)處,他面色潮紅,被身后的騮蓬撞擊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 嘴巴微張,嘴角還有來不及咽下的口水,白逸初臉帶春色的向章雨伸出手,邀請道:“嗯啊……章雨……嗯啊……你也來……啊——” 還不待他說完,他屁眼內(nèi)騮蓬的jiba就抵在了他的sao點上,對著他的sao點射出了一股股guntang的熱精,燙的他全身微微痙攣,隨著一聲高昂的尖叫,他雙眼翻白的夾緊屁股達(dá)到了高潮。 “啊——好爽好爽好爽——仙尊你的屁眼還是這么緊……”騮蓬布滿皺紋的大手掐著師尊的兩個屁股蛋子,隨著他發(fā)出的舒服吶喊,他的兩撇胡子也微微抖動著。 章雨握住了師尊纖瘦的胳膊,用舌頭舔上師尊小臂上被日得流出的薄薄汗液,從師尊小臂向上細(xì)細(xì)吻著。 無論如何,只要師尊開心,他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