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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辭努力地爭取了,然后失敗了,白女士甚至根本沒有回他消息。給親爸打電話——這不是我能決定的,給繼父發(fā)消息——要聽mama的話。 你們大人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是忙活了一早上的白辭有感而發(fā)的感嘆,他決定以后也要做這么過分的大人。 白辭拖著腳步走向教室,還沒進門就迎來了江陵的熱烈歡迎:“呦,這不是我們昨天預習了一晚上的好學生嘛,快讓我感受下學習后的清香?!?/br> “早沒了,下次早點?!卑邹o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腦勺,企圖通過特殊手段刺激一下他的可憐的腦子。 江陵摸著后腦勺一瞪眼,剛要開罵,又想到了些什么,眼神賊溜溜的一轉,搭著白辭的肩膀問道:“誒誒,那崔大少爺是怎么回事?” 白辭一抖肩把他套近乎的手臂抖下去,施施然地拖開椅子坐上:“還能怎么回事,就那樣唄。” “那樣是哪樣?。「?,我叫你哥行不行!” 白辭用手撐著頭,暗笑道:“也不用這么客氣啊小弟。”又摸出手機看了看了無音訊的親媽,嘆了口氣向他講述了一番原由。 “不錯啊你小子,真有福氣。”江陵聽到了八卦后又故態(tài)復萌。 白辭對此只能說出至理名言:“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當然要了,這可是崔大少爺?!?/br> “快滾?!卑邹o指著他的座位毫不留情地趕人。 剛好趕上上課時間,江陵就算再怎么發(fā)揮也沒有余地了,只能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盡管白辭是一個不會聽課的壞學生,但他是一個相當有責任的壞學生,那就是絕對不打擾同學學習。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了太長時間,早起聽課居然一點都不困,白辭只能玩了會兒手機。 江陵果然也沒有聽課,又在瘋狂地轟炸消息,白辭一陣無語,江陵真是他此生見過最愛八卦的男人,等他定睛一看居然是宮大小姐的八卦,那可不看不行了。 打開鏈接,標題開門見山——宮大小姐為了男朋友轉校到約華了,正是他們學校。 白辭剎那間坐直了身體,難道,真的…… 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宮大小姐的男朋友是高二的一個學長方段,據(jù)說打人非常狠,是名副其實的校霸。 怎么會這樣呢,白辭心心念念試圖在文中找到關于崔蔚冗的一絲描寫,可是連個名字都沒有出現(xiàn)。 白辭感覺自己頓悟了,一定是崔蔚冗被拒絕了之后傷心欲絕,從此聽不得宮大小姐任何消息,而宮大小姐卻抱著愧疚的心情,給他送來了食物和蔬菜。 很好,繼親媽的優(yōu)秀基因后,親爸的警察基因也遺傳了下來,正在此時此刻發(fā)光發(fā)熱。就在白辭的自鳴得意中,迎來了下課。 他對著飛奔過來的江陵說道:“別說了,我都懂?!?/br> 江陵長了張嘴,一時間愣住了,體育館新開放的室內攀巖區(qū)域就是他爸承辦的,居然在親兒子前一步知道,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沒有還是。 白辭知道這個消息已經(jīng)到了下午馬上放學的時間,還是路過時聽別班的同學聊天時聽到的。 他興奮地向江陵說起,江陵很疑惑地問:“你不是早知道了嗎?” 白辭比他更疑惑:“我什么時候知道了?” “就早上啊,你都懂那時候?!?/br> 白辭沉默了,決定跳過這個話題。他一把拉過靠墻上正在玩手機的江陵,急匆匆地奔向體育館。 白辭開始攀巖是在小學畢業(yè)時,被小姨帶著去玩了幾次,小姨很快就放棄了,倒是他越來越起勁,恍惚間他甚至感覺自己在飛檐走壁。 到達體育館后,先換了一身衣服,穿上了貼身的背心和運動短褲,飽滿的乳rou撐得背心緊繃,露出了矯健的后背三角肌。 江陵呼地吹了聲口哨:“兄弟,身材不錯嘛!” 白辭把摸了鎂粉的手擦在他的背后:“你也不賴?!?/br>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后,他曲起手指抓住短窄的巖石點,雙腳踩上之后,慢慢開始了移動。先是手開始換位,白辭微微抬頭確認距離,手臂一越,抓住凸起的石塊,待確定后,另一只手也隨之跟上,整個人呈現(xiàn)橫躺的姿勢。 雙腳跟上也勾住邊上的石塊,就這樣一動一步爬到了終點邊上,眼看還有幾塊石頭,白辭腳卻不小心一滑,還好一只手還緊緊抓著石塊,整個人卻蕩在空中,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走。 周圍不少人發(fā)出驚呼,原本不少聚集在籃球場旁的人群呼朋喚友地都停駐在這,抓心撓肺地生怕一個不穩(wěn)墜落。 白辭此時一晃身體,像是飛躍般抓住了另外一個點,雙腳也安頓下來。底下的人群忍不住為之叫好發(fā)出陣陣喝彩,引得不知所謂的人也湊熱鬧前來觀望。 待白辭從最后一個點落下,迎面而來就是熙攘的人群和贊不絕口的感嘆,他被這大場面搞得不知所措,應付幾聲后尋找熟悉的人影。 在他東張西望怎么也找不到江陵時,他弓著腰試圖離開,卻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撞在對方身體上,白辭郁悶地想要罵人,抬頭看見了崔蔚冗面無表情的臉。 對方不知怎的,拉著他一下子就脫離出人群,帶著他走向了室外。 白辭幾乎是被拽著走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崔蔚冗走一步他需要好幾步才能跟上,他轉了轉被禁錮的手腕,卻被抓得更緊。 “哥,你放開我吧,我可以自己走的?!?/br> 崔蔚冗沒有說話,拖著他到了一片樹林外才松開。白辭看了看通紅的手腕,又看了看明顯不是很高興的崔蔚冗,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先道歉:“哥,對不起,我錯了?!?/br> 然后就迎來了無解難題:“那你說說你做錯了什么。” “我錯就錯在……就錯在……”白辭轉著眼睛想了一圈也沒想出任何理由,“反正就是錯了。” 崔蔚冗顯然早就知道他會是這個回答,抱著手臂不作任何表態(tài)。 白辭對此只能使出他的大絕招:“哥,大少爺,我的好哥哥,我下次再也不會了?!贝尬等咦鳛槌攒洸怀杂驳牡湫痛?,白辭在這幾年來屢試不爽。 果然崔蔚冗緊皺的眉毛舒展了,神情也沒有那么冷酷無情了,他接著發(fā)力:“哎,肚子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br> 只要一提吃飯問題解決大半,崔蔚冗無奈地揉了揉他的腦袋,不輕不重地拉了一下他的耳朵:“下次放學之后有事記得跟我說,害得我找了你好久。” “知道了知道了!”白辭感慨又渡過一個難過,又為這活脫脫另一個白女士感到憂慮。 白辭回到寢室才發(fā)現(xiàn)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只好把吃飯延后一步,先洗個澡。 當他洗完澡擦著頭發(fā)出來時,看見崔蔚冗無比自然地從衣簍中拿出他換下的衣服,其中包括內褲。 他羞愧地漲紅了臉,一把奪過對方手里的衣服,低頭不敢看他:“哥,你真把我當小孩啊?!?/br> “不是餓了嗎,快去吃飯吧。”崔蔚冗抓著沒有放開,柔聲細語說著,之后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哼聲,“你不就是小孩嗎。” 白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欲哭無淚,他必須獨立起來,拒絕做個巨嬰。 吃飽喝足之后,又開始給白女士發(fā)了消息,用他學習都沒有的熱情,多方位講述他為什么不需要住寢室,尤其是不需要一個室友。 白女士的回答依舊是——無應答。 晚上入夜,白辭強撐著睡意玩了一會兒手機,又在沒多久過后睡著了。 崔蔚冗開門進房間已經(jīng)相當嫻熟了,甚至還會幫忙擺放整齊白辭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他看著白辭歪七扭八的睡相,不禁笑出了聲。扶著他的頭落在枕頭上,提著雙手放在身體兩側時,順著手心摸到了擦破皮的指尖,崔蔚冗動作一頓,臉色很快沉了下來。 下午課結束他就匆匆趕到初中部,卻被告知不在教室。他在白辭手機中放入了定位器,雖然知道他的位置,但對于白辭根本不關注他的行為感到不爽。 等他到了體育館,看到一大群人圍在白辭旁這種不爽達到了極點。白辭甚至半露著奶子,兩團渾圓的屁股隨著攀爬顯露無疑,他的控制欲空前高漲,簡直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插爆他的小逼。 只是他還太小了,他能做的也只是把他拽出體育館。 崔蔚冗把他的睡衣拉至胸上,露出兩團呼之欲出的奶團,揪著挺立的奶粒分別滴上了口袋中的無色液體。 “小辭,做錯了就要接受懲罰?!?/br> 崔蔚冗分開他的雙腿,撥開包裹住外陰的內褲,強行露出艷紅的rouxue,滴入了液體——是淡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