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第二天晚上。 土狗被蘇莯青狠狠地摁在地上,他眼里的倔強不馴看得他氣得牙癢癢的,又讓性物微微翹起。 再不馴也是需要調(diào)教的狗。 蘇莯青把他的手腕捆縛在頭頂,看著他那無望地掙扎。 蘇莯青一整天都沒有給他衣服穿,他扒開他的雙腿,伸出兩只手指進入他的體內(nèi),彎起便在他的腸壁摳挖,隨后五指嘗試進入體內(nèi)。 “不,不要。”土狗搖頭地道。 蘇莯青置若罔聞,五指強行進入,擴、張他的后xue。 燈開得暗亮,他隱約看見了一個男人坐在了床上,蘇莯青抬起頭,笑著問他:“哥,一起cao嗎?” 土狗整個人都怔愣了,心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跳得比以往還快。 蘇莯青察覺到,眸底陰沉地把他的臉掰過來,“看哪呢?” 他突然有點后悔了,正想把剛剛的話收回時。坐在床上的男人卻說:“好?!?/br> 蘇莯青不滿地道:“你剛不是嫌他臟嗎?” 男人沒有說話,站起身來,把自己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地脫落在地上。 “解開?!蹦腥说穆曇舻蜎?,卻帶著森嚴。 蘇莯青冷哼一聲,把捆綁土狗手腕的粗繩解開,便抓住他的頭發(fā)往上仰,輕聲道:“好好伺候我哥,不然有得你受?!?/br> 說完,他就離開了房間。 “屁股抬起?!蹦腥说蜎霾⒉粠Ц星榈穆曇繇懫稹?/br> 土狗頓了下,乖順地在被褥上跪趴好,調(diào)了一個給男人cao得舒服的姿勢。 男人抬著自己的硬物,對著后xue一點點地捅進去,隨后舒服地抽動。 他突然說,“我認得你?!?/br> 土狗身子僵了。 男人有些不滿,用力拍著他的屁股道:“放輕松?!彼贿吤统橐贿叧爸S說:“怎么,你不是拿來賣的婊子嗎,現(xiàn)在是賣給我弟弟嗎?” 土狗聽得不止身子僵硬,由外到內(nèi)都是潑涼潑涼的冷意,他把頭垂到地上,無地自厝在身體各個部位逐漸蔓延。 他知道的,他以為他不會知道。這種羞恥齷齪的感覺,好像是在心上人的面前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敞露出來,鮮血淋漓地供給大家觀賞。 男人猛抽一口氣,這種被夾得帶來的是又爽而猛烈的刺激感。他輕笑,猛地拍他的屁股,抽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隨后一陣guntang進入他的體內(nèi)。 男人抽了一根煙,把他的臉扭了過來,仔細看了幾眼。 男人一直以為土狗長得很丑,他那時候只遠遠看了幾眼,就看到土狗左臉被火燒傷的小傷疤。但現(xiàn)在一看,傷疤并不大,沒有影響到正臉,五官仔細一看,有幾分硬朗帥氣。 男人問:“你就叫土狗?” 土狗頓了下,搖搖頭,看著他,眼睛晶亮,說出了他從沒對別人說過的名字,“我叫柴嘯?!?/br> 男人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反而是蘇莯青跟他說的,“我哥叫蘇若青?!?/br> 自從土狗看到了蘇若青之后,他就沒有喊過離開這里,反而魂不守舍地等著蘇若青找他。 蘇若青一直以為他是因為錢才過來滿足他弟弟的變態(tài)欲,他也不打算反駁。 誰會相信他真的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