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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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著,先洗澡?!痹棋\按住莫靳羽在她腰間作亂的手,擦去嘴角的銀絲輕喘著氣道。幸好她沒抹口紅,否則此時此刻定然是暈開了。 兩人剛一入家門,還在玄關(guān)處莫靳羽就急不可耐的吻了上來,軟舌長驅(qū)而入,一手在她頸后按向自己,一手鉆進(jìn)她衣服底下胡作非為。 “一起洗?!蹦鸢氤栋氡У陌哑拮永M(jìn)浴室,再次咬住她的唇。 兩人跌跌撞撞進(jìn)了浴室,唇舌半寸也沒分開過。莫靳羽忙中偷閑打開花灑,溫?zé)岬乃菚r澆下,淋濕兩個人兒。 濕了個徹底的白色襯衫變得透明,緊緊貼在肌膚上的感覺并不舒服,莫靳羽三下五除二脫干凈了自己,順便也把云錦身上的脫了。 兩個人瞬間赤誠相對。 莫靳羽站在水幕中攬緊云錦纖細(xì)的腰肢,熱唇含住她雪頸的肌膚吮吻,云錦被迫仰起頭,一手攀著身前人的肩,一手摸著她水濕的腦袋,指尖勾纏她的發(fā)絲。她雙眸微闔,熱水滴落在她飽滿的額上,順著漂亮的下頜線流暢的劃過,臉頰被熱氣蒸騰出淺淺紅暈,鴉羽般的眼睫好似沾了水的蝶翅,輕輕振動。 端的是一副醉人的美人美景。 “呃,阿羽……” 莫靳羽一時激動下嘴重了些,將云錦咬疼了,她反射性的扯動莫靳羽的頭發(fā)。 莫靳羽趕緊安撫的舔了舔被自己咬疼的部位,火熱又濕滑的舌舔過細(xì)嫩的肌膚讓云錦難耐的急喘了下,將莫靳羽抱得更緊,柔軟的曲線與她緊緊相貼。 云錦一只修長的腿纏上莫靳羽勁瘦的腰,紅唇貼在她耳邊軟軟道:“阿羽,要我……” 水有點(diǎn)燙,兩人四周漫起絲絲繞繞的水霧,將視線迷了大半。莫靳羽隔著水霧看向眼前的女人,那嬌嬈的模樣與二人極盡親密的姿態(tài)竟讓莫靳羽晃了神,有些分不出今夕是何夕。 云錦敏銳的察覺到莫靳羽的分神,輕輕咬住她的耳朵問,“怎么了?” “我想要孩子?!?/br> 回過神來的人這么對她說。 云錦陡然一怔,下意識望進(jìn)她眼里,眸中多了一絲探究,“認(rèn)真的?” 剛在餐桌上的一番對話點(diǎn)醒了莫靳羽。 關(guān)于孩子的話題她已許久沒有細(xì)想過。 在莫靳羽前世的人生規(guī)劃里,孩子是非常醒目的一項(xiàng)。莫家人丁單薄,導(dǎo)致莫家人個個都喜歡孩子。 莫靳羽更甚,她做夢都想要個和云錦一模一樣的女兒,所以在后來得知云錦偷偷瞞著她結(jié)扎的時候才會被氣得幾乎失去理智。 這輩子的她自一復(fù)生就一門心思同顏臻算賬,自然會顧此失彼,“孩子”這一項(xiàng)早已不知不覺被遺忘在角落。即便曾經(jīng)的她多么渴望有個孩子。 上輩子的戀情,算得上失敗。 說實(shí)話,莫靳羽有些怯了。她不敢也不想開展新的戀情。 人的精力和熱忱都有限,上輩子的她為云錦掏心掏肺得太多,直接透支了這輩子的愛。 這輩子,情情愛愛的她沒想過,只想報(bào)復(fù)顏臻以及好好陪伴在父母身邊。 不過顏臻這女人并不好對付,即便是選擇了最快速的作戰(zhàn)策略,也得二三年時間才能將她與她的人連根拔起通通擊退。 如此一來,“孩子”倒成了個大問題。 若云錦是個平凡女人,兩人結(jié)婚這大半年別說懷孕,怕是都已經(jīng)在待產(chǎn)了。 但她不是。 莫父莫母心心念念的金孫至今還沒個影兒。莫靳羽不舍得讓父母伸長了脖子日夜盼望,盼到最后什么也沒有。 代孕也不可能,畢竟深情人設(shè)不能崩。 為今只有一計(jì)——讓云錦懷孕。 兩人有合法的婚姻關(guān)系,讓她給她生孩子完全合乎情理。 更何況有現(xiàn)成的為何不用? 她只要個孩子。顏臻前世對她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如今借她肚子一用不過分吧? 至于是不是顏臻生的,莫靳羽不是特別在乎,她相信環(huán)境對人的影響更大。只要孩子一生下來就送到老家讓爸媽帶,肯定能把孩子養(yǎng)得像個有血有rou有情有義的莫家人,絕對不會像顏臻一樣冷血無情。 合計(jì)好后,只剩下最后一步,讓云錦懷上孩子。 “嗯,你說過給我生的?!蹦痤^埋進(jìn)她肩窩里撒著嬌。 “我們生個小公主好不好?眼睛大大鼻子翹翹嘴唇嘟嘟的,用奶萌的聲音喊mama,肯定很可愛?!?/br> 云錦手上摸著那人濕漉漉的腦袋,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眼眸深處有什么閃動了幾下,最后長長的眼睫垂下。 “好,那就生。” …… 見云錦一松口,莫靳羽迫不及待的替兩人火速洗干凈,然后用浴巾抱住她,一把打橫將人抱起來沖到臥室里扔到床上。 柔軟又彈性十足的床墊讓云錦彈了兩下,還沒來得及坐起來就被莫靳羽壓了上去。 “老婆,好想要你……” 莫靳羽壓在云錦身上,細(xì)密的吻鋪天蓋地而下的落在她俏臉、雪頸、鎖骨上。洗得干干凈凈的性器此刻已經(jīng)直直挺立,不由分說的頂在云錦柔軟的腹部,硬燙的觸感鮮明。 莫靳羽又舔又吻得正在興致上,忽而被云錦抵住了胸膛。 “先吹干頭發(fā),不然會感冒的。” 莫靳羽是中長發(fā),云錦長發(fā)及腰,這一吹,肯定要費(fèi)不少時間,想到這莫靳羽就不干了。 她埋頭在云錦頸間撒起了嬌:“嗯……不要嘛,頭發(fā)待會兒就干了,不會感冒的,老婆我等不及了?!?/br> 本來以為云錦會立馬松口縱容她,卻不料她不為所動,甚至提起某人的黑歷史:“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結(jié)果呢?” 莫靳羽聞言哀嚎一聲,最后不情不愿的爬起來去找吹風(fēng)筒。 莫靳羽心系它事,草草的邊吹邊扒拉了幾下頭發(fā)就停下了,被云錦按著重新吹,吹了個八成干才完事。 等云錦也吹好了頭發(fā),莫靳羽覺得花兒都快謝了,欲望也消退了不少,噘著嘴委屈巴巴的在一旁望著她。云錦回頭一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捏捏她扁著的嘴笑問:“這小嘴怎么扁起來了呢?” 莫靳羽示意她看自己因?yàn)榈却^久已經(jīng)垂下頭的分身,眼中的委屈幾乎化成實(shí)質(zhì)溢出來。 云錦彎唇,身子一傾,伸手勾住她的頸,將溫香軟玉的唇獻(xiàn)上,身子則大膽的跨坐在她身上,一只手將昏昏欲睡的小東西貼在自己嬌軟平坦的小腹上擼動起來。 “看,這不就醒了嗎?” 云錦握著被自己喚醒的大家伙,輕咬莫靳羽的耳尖。 欲望如氣球般迅速膨脹,莫靳羽反客為主,狠狠吻上云錦的唇,濕滑的舌頭果斷的往她小嘴里伸,勾纏住同伴一同翩翩起舞。 不安分的手落在了懷中人的私處,嬌嫩的花朵淌著新鮮的花蜜,香甜醉人。修長的手指一探,霎時裹上一層瓊液,引得那餓極了的巨龍拼命仰頸想要一嘗芳澤。 云錦熱烈的迎合著她,嬌軟的身子大張,任她攻城掠池。莫靳羽左手?jǐn)埦o她的細(xì)腰,右手往上轉(zhuǎn)為揉捏那對香軟的豐盈,唇貼近她耳邊。 她說:“老婆,我待會兒能不能粗魯一點(diǎn)?” 云錦略微驚訝的睜開染著情欲的眸,“你想做什么?” 莫靳羽在房事上一向溫柔體貼,即便有時候興奮過度了也不會太過分,會顧慮著云錦的感受,小心的不讓她受傷。 而現(xiàn)在竟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顯然待會兒是打算放開來做,不會憐香惜玉。 莫靳羽看著她的眼睛,里頭的欲望強(qiáng)烈至極,還有一分叫人看不清的情緒。 “想壓著你狠狠干,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把你射滿,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她火熱的眼神加上充滿占有欲的話語讓云錦內(nèi)心小小的咯噔一下,面上卻牽起一個溫柔又略帶媚意的笑容,用眼神勾她。 “好啊,那就把我狠狠的干得下不了床,肚子里面全是你的jingye,懷上你的孩子?!?/br> 顏臻看不清的那一分,是報(bào)復(fù)的施暴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