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逛花樓吃花魁
走得倉促,陳富貴并沒有準備什么行李,他只帶了些必需品,便帶著阿福下山了。 阿福緊緊抓著陳富貴的手,對于陌生的環(huán)境表現(xiàn)出不安。 粉雕玉琢的男娃長相十分驚艷,心形的臉蛋白白嫩嫩的,頰上的粉紅稱得他更加可愛。 “阿福,你已經(jīng)50歲了,正常人若是你這個歲數(shù)都可以當(dāng)人爺爺了,”陳富貴習(xí)慣性地捏了捏阿福的臉蛋,rourou的很有手感。 “只要師父在,阿福便一直是小孩子,”阿福抬頭看著陳富貴,極為認真地回答。 陳富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當(dāng)做不知,只將這毛頭小兒的話當(dāng)做玩笑。 阿福這孩子從小到大便沒下過山,也從未主動提過想要下山的要求。似乎對外界毫無興趣,每天陪著陳富貴修煉便是唯一想要做的事。 只不過,有些心思藏不住,陳富貴也知道這孩子依賴他,因為接觸得少,對他這個唯一熟悉的師父有了別的想法,借著這次下山,看多了,阿福也總會成熟一些。 父親的喪事辦得很波折,他那年近七十的大哥在吵著分家產(chǎn),一向溫柔賢惠的大嫂也變了副面孔,尖酸刻薄地指出陳富貴身上種種的不是,說到底就是認為他離家?guī)资?,沒有資格得到一分一毫。 陳富貴本就沒這想法,只不過看著昔日親人此刻將自己當(dāng)成了仇人,即使拄著拐杖也要將他轟出門外,心里著實還是有些寒的。 陳富貴上山修煉的時候才十六歲,那時的大哥還是十分疼愛他的,隔幾個月還會上山看他,給他帶些好玩意兒,不過娶了妻子之后,就不同了。他成了外人,有時下山看望家里人,也不再有什么好臉色。 “大哥,我只是想給父親送別,沒別的意思,”陳富貴整了整被拉扯亂的衣衫,他面容平靜,一只手一直護著身后的阿福。 “都說修仙之人修身養(yǎng)性,什么時候生出個兒子我們居然都不知道,”大嫂望著阿福,譏諷地笑著。像是忽然找到了埋怨的又一個理由。 陳富貴不說話,他拿了一炷香,跪在父親的棺材前磕了一個響頭,他的頭低了很久,起來的時候他用手抹了一下臉,只有微紅的眼睛證明他剛才哭過。 晚上陳富貴帶阿福去了客棧,然后吃了頓火鍋,第一次吃辣的阿福紅著臉嗆得一直咳嗽,他喝了不少水,卻還是停不下吃東西的嘴。 “這么好吃?”陳富貴移開他的調(diào)料碗,阿福還想繼續(xù)搶回來,他干脆用手捏住小孩兒的兩片小嘴唇,笑瞇瞇地開口,“別吃了,想長高就去睡覺?!?/br> “師父你要去哪里?”阿福的嘴巴油,滑溜溜的,稍微動幾下就脫了手。圓潤好看的男娃眉頭一皺,不高興地開口。 “去睡覺,”陳富貴拍拍他的腦袋,“我有事兒出去?!?/br> “嗯,”阿福應(yīng)得很快,他表情淡了下來,從椅子上跳下去往樓上走。 陳富貴去了花樓。 五十年的時間,萬花樓依舊開著。里面的姑娘和小倌層次提升了不少,陳富貴這幾年過得也算清心寡欲,師父說rou欲毀人修為,陳富貴自覺修為也算高,毀幾年也不礙事。 “這位爺似曾相識啊,”曾經(jīng)的花魁如今成了年過半百的老鴇,濃妝艷抹也掩蓋不了年老色衰的事實。 陳富貴長得英俊,因為修煉的緣故,氣質(zhì)又不同于凡夫俗子,引得不少人注意,露個香肩,拋個媚眼,試圖讓他提起興趣。 “這里最美的是誰?”陳富貴拿出幾張銀票,然后坐了下來開始喝茶。 銀票是他從家產(chǎn)里拿的,雖然少,但是在花樓誠個排場也是夠了的。 幾十年逛一次花樓,當(dāng)然不能委屈自己。 他用為數(shù)不多的資產(chǎn)得了花魁的一夜。 花魁是個長相美艷的男子,據(jù)說因為不聽話,提前賣了他的初夜,正好便宜了陳富貴。 因為性子太烈,所以花魁被下了春藥,雙手綁在床上任人宰割。陳富貴看到的時候,他正夾緊雙腿不斷地扭動著身體,艷絕的面容充滿了魅惑,他望著陳富貴,眼神忽然就熱烈了起來。 “幫……幫幫我……” 陳富貴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脫了衣服便上了美人的床。 紅色薄紗覆身的男子張開雙腿,將濕潤的股間朝陳富貴湊了過來,絲綢所制的褻褲都被浸濕了一大塊,將他的情動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陳富貴隔著褻褲揉弄著他的秘xue,那里不斷在流出黏滑的液體,無需更多的擴張,便已經(jīng)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這個春藥性子實在是強,將身下這男人弄得理智全無,身體都軟得像是一灘化掉的水。 “啊……好舒服……”美人雙腿不斷纏著陳富貴的腰,試圖將他壓下來。他眼尾泛紅,聲音婉轉(zhuǎn)好聽,比那唱曲的歌姬還要動人。 大概是禁欲得久了,陳富貴的性器很快就硬了,他撕開美人的褲襠,惡趣味地只露出一個糜紅的濕潤小口,他抬起豐滿白嫩的兩瓣臀rou,狠狠插了進去。 陳富貴身下這人是極其罕見的純陰體質(zhì),也不知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他倒是不在乎那么多,美人送上門,他又花了錢,哪有不要的道理。 純陰和純陽在身體上完美契合,一陰一陽,一冷一熱,性事舒爽不說,更有利于提高修為,這買賣倒是不虧。 “啊……好大……爺再溫柔一些……”美人被捆的雙手緊握成拳,他微瞇著眸子看著陳富貴,每一次身體的抖動都讓他急喘出聲,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薄紗慢慢掉下,露出平坦的胸口。他看著瘦弱,實際上身體還挺結(jié)實。陳富貴便沒了壓抑,拉起兩條腿扛肩上便朝他的xiaoxue發(fā)起進攻,哪里還有之前慢條斯理的斯文敗類樣兒,只剩敗類,沒有斯文了。 “美人這洞口都洪水泛濫了,還需溫柔嗎?”陳富貴分開他的雙腿,在大腿內(nèi)側(cè)光滑的肌膚上親了親,美人身體抖了一下,雙腿想要收攏,卻被陳富貴緊緊抓著不能動彈,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腰部猛的被抬高,身體幾乎對半折疊起來,男人的臉還沒看清,便被撞得腦袋眩暈起來。 “啊……爺……太用力了……滟兒要受不住了……嗯啊……爺……疼惜一下滟兒……”美人的手腕被掙得青紫,卻毫無痛苦之色,他陶醉地迷著眸子,冰涼的身體饑渴地貼緊陳富貴,他身體太涼,陳富貴又是純陽體質(zhì),自然承受得住這的溫度。 “冷嗎?”陳富貴用手撫摸著他裸露的手和胸口,隨意一問,卻讓身下的男子睜大了眸子。 “有你就不冷了,”男子臉上難得有了一絲血色,他盯著陳富貴,眼里暗潮涌動。 “你叫什么?” “紅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