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危機(jī)13
自從少年時,得知宣云身邊的那個悶葫蘆跟屁蟲是個身子跟正常男人不一樣的雙性人之后,白毓凝就一直在好奇那人不一樣的地方。 單從外表上看嘛,他長得倒是一般,說不上丑,因為相貌端正,眉眼生得清亮,鼻梁高挺,勉強(qiáng)可算得上一句帥氣,只是老低眉順眼的,不敢正眼看人,面容輪廓也偏圓鈍,并不是具備進(jìn)攻性的那種英俊,而是有點像家養(yǎng)的傻乎乎土狗,壯碩的身體也總有點畏畏縮縮的,好像生怕自己的大個子叫人家注意到了似的。 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魏安在挑剔成性的宣云眼里都粗鄙得讓人不屑于啟齒。不過白毓凝倒不在意,他自己本來就已經(jīng)夠美的了,對于跟自己同類的美貌也沒有太大興趣,反倒是魏安這樣的憨厚粗苯類型令他稀奇不已,跟個好奇心過度旺盛的小學(xué)男生一樣老賤兮兮地去撩撥人家。 只是,他沒想到,魏安不一樣的地方……竟如此使人驚異。 魏安生得高壯,下面那根yinjing也算得上粗長,只是顏色太過稚嫩了些,莖身歪歪扭扭側(cè)向一邊大腿,正好把下面那口隱蔽的女xue袒露出了大半。從白毓凝的角度看,那只是橫亙在男人會陰部的一條小小的縫,大約有自己一根尾指長,又rou又鼓,唇形rou瓣微微隆起,有點像白毓凝以前吃過的肥美多汁的鮑魚rou,只是紅艷得厲害,因為男人此刻迷迷糊糊張開雙腿的緣故,rou縫受到拉扯,便略微敞開了一只小口,幽壑間隱約可見正在呼吸般輕輕蠕動的紅亮嫩rou。 白毓凝喉嚨里干渴不已,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伸手摸了一把。入手才覺得這本不該出現(xiàn)在五大三粗的男子身上的rou屄比想象中更加軟膩柔嫩,仿佛是一勺剛剛出鍋的嫩豆腐,他都怕自己的手把它摸破了,可那小屄卻像是習(xí)慣了一樣,立刻把嘴張得更開,乖乖地把白毓凝的手指含住了,還討好般含著指節(jié)輕輕吸吮著往里吞…… 青年白玉般光潔無瑕的臉蛋猛一下漲得通紅,呼吸聲像是患了哮喘的病人那樣急促而粗重,胯下剛射過不久的roubang又半硬著挺了起來。 宣云那家伙還騙自己說他不喜歡家里硬塞給他的這個童養(yǎng)媳,連手都沒有拉過幾次……沒碰手只碰屄了?這屄看起來小小的,叫人覺得可愛又可憐,但是外邊肥成這樣,還這么主動地來咬他的手指,怎么看都像是已經(jīng)吃慣了jiba的,sao得要命! 存著幾分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郁悶之情,白毓凝跪著膝行了幾步,粗魯?shù)靥鹫悦砂胨哪腥说拇笸?,使得他腿間那口肥嫩的rou屄朝兩邊打得更開,急吼吼地握著jiba要往里捅。 剛把guitou插進(jìn)去一半,白毓凝忽然想起來還沒涂潤滑劑,聽說zuoai的時候不用那玩意兒很難進(jìn)去。正為難著,他卻感覺自己guitou被什么東西咬住了,一團(tuán)蠕蠕顫動的嫩rou主動親上了guitou,磨得馬眼猛地一酸,陣陣舒爽快意上涌,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唔……” 魏安在朦朧中因為異樣的入侵感而皺起了眉,但已經(jīng)習(xí)慣在每時每刻都做好容納yinjing的準(zhǔn)備的小rou屄卻乖得不行,毫無抵抗之意地把這根形狀與以往略有不同的粗大roubang含得更深,幾乎都不用白毓凝自己出力,roubang就已經(jīng)被又吸又絞地吞進(jìn)去大半根,那兩瓣肥腫的艷紅色花唇都快碰到囊袋了,但還是毫不避閃地挨了上去,親密地蹭進(jìn)了那茂密粗硬的黑色陰毛叢中。 “疼……” 小rou屄還是太嫩了,被那些鋼絲般的恥毛刮蹭得生疼,但男人只是下意識嘟囔了一聲,緊接著又伸手?jǐn)堊×饲嗄甑牟鳖i,將身子柔順地偎了上去,嗓音含糊,因為壓得極低,倒顯出幾分低醇的磁性來,“能不能輕點弄呀?我明天還得早起做飯呢……” 似乎是感覺到“丈夫”像個初次開葷的毛頭小子似的只顧著拼命聳動腰胯往里狠cao,力道簡直像打樁一樣兇猛,男人以為自己的話是說錯了,便趕忙把身子放得更軟,任由“丈夫”邊cao邊動作粗暴地揉捏著胸乳跟腰臀,即使吃痛地悶哼了好幾聲,但還是盡力忍住了,怯怯地開口為自己補(bǔ)救:“不輕、嗚啊……也、也沒關(guān)系的……你想怎么弄都行……” 這個就知道在男人跟前賣乖討寵的sao婊子! 白毓凝再也受不了地罵了句臟話,jiba被勾得快要爆炸了。他像是頭發(fā)情期的野獸似的滿腦子都是把身下這個sao屄徹底干壞cao爛的狂暴念頭,cao干的動作一下狠過一下,一邊享受著一腔軟嫩屄rou殷切地纏著jiba吸吮舔咬的極致快感,一邊整根拔出來,在小rou屄不舍般的蠕動收縮中又猛地捅進(jìn)去,每次都要齊根插進(jìn)最深處。cao了沒幾下,男人就嗚咽著把屄夾緊了,一股溫?zé)岬乃合窭顺币粯訐溆慷鴣?,澆得guitou暖洋洋的,白毓凝爽得渾身毛孔都打開了,不住地低吟著把jiba頂?shù)酶?,像是要探尋這股熱液的源頭似的,手掌也忍不住抓抬著男人肥軟飽滿的屁股往自己jiba上狠壓。 男人被他這一動作弄得全身酸軟,母貓叫春似的咿唔嚶哼著,聲音sao媚得叫人聽了都覺得臉紅:“別……唔……啊啊……又、又要噴了……呀——” 白毓凝不過頂著rou屄盡頭的花心抖動磨弄了一會兒,男人就又浪叫著噴出了一股sao汁。水實在太多了,jiba怎么都堵不住,稍微動動就讓里頭的yin水漏了出來,順著屄口在床單上滴滴答答積了一小攤。一股甜sao味兒慢慢飄進(jìn)白毓凝的鼻腔,刺激得這位青年的秀美面容都微微地扭曲了,剛亢奮地又按著他大力抽插了十來下,魏安突然小聲叫了一句,有些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停一下……好不好?有點疼……” 他說的是白毓凝胯下的陰毛,隨著先前的猛烈cao干,有好幾根都覆到了陰rou前端的尿孔上。年輕人生長旺盛的陰毛又粗又硬,把那個針尖兒大的小眼兒都磨紅了,可憐地鼓脹起來。 見“丈夫”不說話,他實在被弄得難受,就輕輕地自己伸手下去想把那些毛撥開??墒忠粍泳捅蛔プ×?,青年若有所思而又興奮得叫人害怕的嗓音慢慢響起:“連這個也有?那……也有zigong了?也對,你都生小孩了……” “嗚、嗚啊!……疼!” “丈夫”一邊在他耳邊喃喃自語般念叨,一邊重新挺動腰胯開始抽插,甚至故意把下腹部都貼靠了上去,抽送的力道又重又緩,幾乎是叫被撐得大開的小rou屄又被自己的粗硬陰毛整個磨過一圈,尿眼兒被這殘忍的刺激弄得哭泣般不停張合,男人痛苦地哀叫起來,抓著“丈夫”肩膀的手指都痙攣般顫動了幾下,“別這樣,求求你……我、我……??!” 白毓凝不理他,又把jiba抽出來,guitou壓著屄口處的尿眼兒迅猛地來回碾磨,像是cao屄一樣頂著那里一下一下地狠撞。男人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連串好像被人掐住脖子的可憐嗚聲,身子顫抖得好似觸電般激烈,腰部肌rou繃得死緊,可最終仍是不可抑制地一松,片刻的僵硬后,他終于難堪而羞慚地慢慢啜泣出聲:“嗚嗚我……我憋不住了……” 他太緊張了,小肚子酸脹難耐,腥黃的尿水失禁一樣汩汩往下流,無聲地滴在床單里那片yin水流溢成的痕跡之間,就好像主人那般羞怯難安,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兒都藏起來。 魏安又是潮噴又是漏尿,把兩人相連接的下體都弄得一片狼藉。白毓凝卻不嫌臟,就著尿水狠cao著這口汁水淋漓、緊嫩可口的小rou屄,又把滿臉臊紅的男人從自己懷里拎出來,手指捏著他已經(jīng)被羞恥的淚水浸得濕透的臉蛋rou,惡意地追著他不住躲閃的濕漉漉眼睛看,強(qiáng)迫他跟自己對視,“連尿都管不???你是小狗嗎?我身上都被你的sao水尿濕了,全都是你的sao味兒!” “嗚嗚嗚……對、對不去……” 男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牙關(guān)都要被他自己咬斷了??蛇@明明不能算是他的錯呀,他那里以前被宣云用尿道棒擴(kuò)張過,后來挨cao的時候就總是一不小心就開始漏尿……他一點都不喜歡這樣,宣云也答應(yīng)過不會再故意逼他在床上尿出來了,但是現(xiàn)在又說話不算數(shù)…… “沒關(guān)系,”青年卻又在此時一下子變了臉,聲音溫柔地抱著他哄,“安安是小母狗嘛,小母狗就是要隨地亂撒尿的……” 男人委屈地反駁,“我不是……” 白毓凝嘖了一聲,不輕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就是小母狗!來,叫一聲我聽聽,汪——” “嗚嗚……不要……” “啪”!又是力道加重的一掌?!安辉S撒嬌!快叫!” “嗚嗚……汪……汪……” 妥協(xié)地一聲叫出來之后,男人羞憤而傷心地捂住了臉,抽泣聲卻斷斷續(xù)續(xù)地從手掌中往外溢。雖然他已經(jīng)習(xí)慣滿足丈夫的所有無理要求了,但是宣云這回實在太欺負(fù)人了,他哭得嗓子都啞了,可還是要被摑扇著屁股被迫承認(rèn)自己是小母狗,還要學(xué)小狗叫…… “汪汪……嗚嗚嗚啊……我不是小狗……我、我不是小狗……!”男人終于崩潰地大哭起來,“我才不是小母狗……” 白毓凝一向以欺負(fù)他為樂,見魏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像下一刻就要昏厥了,他也沒有絲毫心軟,反而笑盈盈地捏著人家的下巴問:“不是小母狗是什么?嗯?” “我、我……”魏安哽咽了一下,自己抹了抹眼淚,抽噎著說,“我是你家的媳婦……嗚……不、不是小母狗……” 他是宣家的童養(yǎng)媳。自從七歲那年,被父母簡單收拾了一個小包袱送進(jìn)宣家,他就知道自己將來是要給這家的小少爺當(dāng)媳婦,給人家生兒育女的。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在努力想做好一個合格的媳婦,他那么乖,那么聽話,能干活,也不怕臟累,逆來順受,從來不曾違逆過宣云一句話,可宣云就是不喜歡他,對他從來沒有好臉色,在床上也兇巴巴的,每次zuoai都把他身上弄得青青紫紫斑駁一大片,下面像是要被捅爛一樣疼。 他都給宣云生了個兒子了,宣云還是想趕他走,還把別人帶回他們家……他明明知道自己離婚之后的下場有多慘…… 說他自私也好,忘恩負(fù)義也罷,可他真的不想像別的同伴那樣,一輩子都給男人當(dāng)個兼顧生育功效的泄欲工具。 清醒時絕不敢說出口,甚至連想想都不敢的事,其實早已經(jīng)長久地積壓在他的心頭,使得這個一向軟弱可欺的男人像個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樣嗚嗚咽咽哭個不停,臉上被眼淚跟鼻涕糊成了一片,看起來可憐得不得了。 白毓凝好久都沒有說話。 心里似乎有某種不知名的酸漲情緒控制不住地井噴而出,有點陌生,也讓他對宣云那個蠢貨的若有若無的嫉妒愈發(fā)強(qiáng)烈。他低下頭,溫柔地擦了擦男人的臉,低聲問:“你是我家的媳婦……那怎么不叫我老公呢?” “我、我……嗚我不敢……”男人嗚咽著,努力咽下哭嗝,聲音抖得都快碎了,“我叫、叫你,你會生氣……” “……不生氣,叫吧,叫了就不讓你當(dāng)小母狗了。” “丈夫”的命令,魏安不敢不聽,猶猶豫豫,磨蹭著小聲喊道:“老公……” “哎,乖老婆真聽話。” “丈夫”嗓音輕柔地應(yīng)了,真的聽不出半分不悅,還破天荒地喊了他老婆。 可是……他不生氣,那白毓凝呢?那個美貌逼人、令人望而生畏的青年,宣云真正的心上人,要是惹他不快,自己最后還是會被宣云遷怒的呀。 “嗚嗚……” 魏安又擔(dān)心又害怕,迷迷糊糊地又哭了起來。但他就哭了一小會兒,嘴巴就又被親住了。唇瓣被含住了耐心吮吻,舌頭被熱情地舔舐著,兜不住的口水順著下巴直往下淌,把脖子都打濕了。 缺氧的感覺使得男人剛毅的臉頰發(fā)燒一樣地紅,胸口憋悶得發(fā)疼,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唔唔叫了幾聲,忍不住輕微掙扎了幾下,青年適時地移開了嘴唇,笑瞇瞇地抹抹他發(fā)紅的眼角,又開始挺腰干了起來。 前所未有的,使人感到溫柔舒適的zuoai方式,好像是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xiàn)的事。 ……也許以后也會被這樣好好對待吧。 不由自主地,他產(chǎn)生了這樣一個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