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常有雌獸偷歡,引來雄獸相交
周靈霄仍然睡不著,最終從床上起來,穿了外衣就往出走去。 他在周家這種世家大族能夠脫穎而出,成為周家最終派來走這一絲關(guān)系拜入仙尊門下者,其中手段經(jīng)歷自然也不必多說,可他死活想不明白周靈玉一個五靈根如何進展如此飛速。 到底是否與那青霜劍澹臺漱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正往外走著,迎面走來一人,定眼一看,竟然是代淞。 長相平平無奇,但都在仙尊門下,不得不行了個禮,權(quán)且當(dāng)做招呼過了。 擦肩而過的時候,周靈霄忽然開口。 “且慢,代師兄?!?/br> 代淞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他。 周靈霄皺著眉,又閉上雙眼細(xì)細(xì)感知,代淞見他似乎瞧出什么端倪,不由得將手籠在袖里,掐了一個死訣。 他向來不做第二選擇,若是周靈霄說出什么,便直接殺了就是。 周靈霄的面色越發(fā)嚴(yán)肅,甚至睜開雙眼,定定看著代淞。 “代師兄,你這身上,怎么有一股麝香味兒?” 代淞的手指松開了。 “興許是路上沾染的,”他拱了拱手,“周師弟有所不知,后山常有雌獸偷歡,引來雄獸相交,只是個個都是峰主坐騎,實在不好驚擾。” “這倒也是,若是受了驚嚇,雄根拖拽而出,那雌獸zigong便都要拽出來……”周靈霄回禮道,“還是代師兄考慮周到,周某險些以為代師兄貪圖魚水之歡,并非表面君子呢。” “遇到此事,也是我等未曾料到的。” 兩人客套一番,各自散開了。 默契地沒有詢問對方要去做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 周靈霄敲了敲周靈玉的洞府,又喊了幾聲,沒見人回應(yīng)。 他不好破門而入,又不會傳音入室,畢竟這種東西用起來極為消耗靈力,并且需要元嬰以上才可使用。 等了一會兒,終于放棄,心道若是周靈玉真與青霜劍有什么,大概也去了青霜劍塌上過夜,若是沒有什么,只是日夜苦修,那大概也不會回他。 只是代淞奇怪無比,而當(dāng)初莫名要收下代淞的周靈玉更是……值得多想。 莫不是又收了別個世家的好處?又或者代淞給了他什么好處? 修士天賦越是強悍,修為越是高深,則容貌越發(fā)俊美悅目。代淞這張臉實在出奇普通。 他這般想著,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清泉般的問話。 “更深露重,在我門前做什么?” 回頭一望,不由得看呆了眼。 月下美人,披發(fā)而立,青絲間還蘊著水霧,披著白紗朝他看來,筆直柔韌的小腿從衣服中邁出,露出淡粉的膝蓋。 連腳踝都是精致的。 不愧是爐鼎,這一身皮相,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我初來乍到……心里始終不夠踏實,還望堂兄多多照顧?!?/br> 周靈玉微微蹙眉。 “修道之人,潛心修道就好。” 他本意是叫周靈霄不必?fù)?dān)心地界不熟,此來只是修行,但聽在周靈霄耳中,就成了另一種意思。 周靈霄立刻臉上發(fā)燙,連連應(yīng)是。 等到周靈霄走了,周靈玉關(guān)好房門,坐到榻上。 他用靈力烘干頭發(fā),但體內(nèi)的魔精盡管已經(jīng)導(dǎo)出,卻仍然留下了魔族的氣息,光是用冷玉泉水洗滌并不能保證不被澹臺漱雪發(fā)現(xiàn)。 就好像在靈嶺的時候一樣,他當(dāng)時想了別的辦法。 即使腸rou被魔尊的rou根反復(fù)cao透,入口處被弄得紅腫嘟起,也仍然拖著這具身子,又獵殺了一條烏風(fēng)蛇。 接著在用泉水反復(fù)洗滌身體之后,又用蛇血澆灌全身,這才蓋住味道。 但如今可沒有什么蛇血,也不可能再找別的遮掩住。 好在這一次聶玄岱的魔精只是射進了身體里,遠(yuǎn)沒有……周靈玉打住了這個念頭,想了片刻,將手伸進床褥之下,撫弄起自己的rou根來。 但怎么都不得趣味,幾次之后,終于把東西弄得立起來,卻如何也上不了頂端,恍恍惚惚之間,聽見清冷地聲音念道,“貍奴兒,過來?!?/br> 驟然小腹哆嗦,一下射出一點兒可憐精水來,接著便一滴也不敢浪費,掀開床鋪,跪趴在床褥上,因著怕浪費了僅剩的精水,便用靈力捧著一面銅鏡,雙手扳開臀縫,對著鏡子回頭看過去。 渾圓的rou丘,中心一道狹長艷紅的rou縫。 變成這樣,渾然是被男人cao了太多次的緣故。 不由想起如今不再敢束緊腰身,只因為這rou臀越發(fā)不端莊,腰肢若是掐得細(xì)了,便更顯得……不知檢點…… 拉開的rouxue里緩慢流出一道細(xì)小水液,很快便濡濕了丹朱xue口,瞧著晶瑩柔潤。 他便一點兒一點兒旋著自己那點濁液送了進去,仔細(xì)地抵住深處,然后才泄掉靈力cao控。 他便清晰地感覺到rouxue內(nèi)的jingye如何散開,一時間臉頰發(fā)紅,體內(nèi)像是有火在燒,更是頃刻間便覺得自己弄出來的濁液順著腸腔向下流出,一時間不知為何,竟覺得身體內(nèi)泛起一股綿綿不絕的癢,卻又不像是蟲獸叮咬所致的肌膚瘙癢那般情況, 周靈玉抿著唇靜默許久,緩緩松開手指,將那銅鏡放歸原處。 在床上靜坐片刻,輕輕穿好綢褲,蓋上薄被,靜靜睡去了。 只是睡夢之中,面容上浮起一層淡淡潮紅,仍是抿著唇,似乎有無比煩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