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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死灰

    人群中領(lǐng)頭的男人開口道:“廖總,你何必執(zhí)著,二少爺若真在乎這孩子,早該過來了,既然他沒有過來,說明他已經(jīng)默認了夫人的行為,這種情況下您的孩子難道真的愿意出生嗎?他的父親已經(jīng)不要他了,而您就算遠走高飛也注定顛沛流離,您的孩子真的能幸福嗎?”

    廖云峰知道他說的沒錯,可他不知為何就是不愿放棄孩子,就好像這孩子是他心臟里唯一發(fā)光的東西,就像饑寒交迫的旅人在絕望中看到空中飛來了一只螢火蟲,他把它們牢牢握在手心里,盡管他知道那其實毫無用處。

    “我自有打算...”

    他臉色蒼白,卻依然勉強笑著,

    “何況胡宗今天要真死在這里,你們也沒法交差吧?!?/br>
    男人聳了聳肩,

    “你就算殺了他和蘇家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人人都知道廖云峰是個狠角色,他突然發(fā)瘋殺了胡宗,我們又有什么辦法?”

    廖云峰知道他說得是實話,面色慘白一片,幾乎連刀都拿不穩(wěn)了,胡宗突然猛地撞向了他的右臂,廖云峰痛哼一聲,右臂瞬間用不上力氣,胡宗用力一掙便掙脫了他的束縛,跑回了人群中。

    廖云峰呆呆望著站在人群里對他破口大罵的胡宗,只覺得心臟一陣絞痛,他用力捂住胳膊,卻發(fā)現(xiàn)與心臟比起來胳膊上的痛簡直微不足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廖云峰那里并未好得完全,也不太可能好得完全了,而這為了小雨廢掉的胳膊,竟然反過來成為蘇家對付自己的利器。

    他閉上眼嘆了口氣,然后慢慢跪了下來,那一刻他聽到腦中傳來巨大的轟鳴聲,就好像他小時看托爾斯泰寫的安娜卡列尼那,火車轟鳴地碾過頭頂,那短暫的曾在他心里點燃的燭光嗶剝一聲,昏暗了下去,永遠熄滅了。

    “讓我留下孩子吧,求求你們了,你們向蘇晴雨和蘇紫金說,他們做得沒有錯,凌辱我也好欺騙我也好,都是我活該,可小豆子是無辜的,求求他們放過我的孩子吧,我只有孩子了,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孩子了...”

    廖云峰用力將頭撞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感到火車車輪正一寸一寸碾過他的脊椎,

    “求求你們和他們說吧,他們做了什么都沒關(guān)系,可哪怕看在他們曾在我體內(nèi)成結(jié)的份兒上,放過我的孩子吧,放過我的孩子吧...”

    一股大力將他的臉死死貼在地上,他嗅到了地上灰塵的味道,他努力梗起脖頸,可他做不到,胡宗在他頭上大笑著,

    “你剛才不挺狂的嗎?怎么突然就下跪了?媽的,真是個婊子,就這么喜歡孩子?沒關(guān)系,到時做我的婊子,我讓你給我生七八個孩子!”

    說完他還用力碾了碾,廖云峰感到自己細嫩的皮膚被地上的砂石摩擦,劇痛傳來,可他一言不發(fā),上下牙關(guān)緊咬著。

    領(lǐng)頭的男人看到他這副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可廖總,我們要做的不止是打掉你的孩子,還要讓三少爺所經(jīng)歷一切的再在你身上重演一遍?!?/br>
    廖云峰的瞳孔猛地睜大了,他踉蹌著站起身想要跑,可一瞬間他已被拖入人群中,男人們圍了上來,無數(shù)雙手去撕扯他的衣服,他渾渾噩噩地夾雜在人群中,本能地去掙扎,可人數(shù)實在太多了,他根本掙扎不過,他感到有人把手伸進衣服里去揉他的rufang,那里已經(jīng)微微隆起了,細膩如羊脂,還有人去摸他的屁股,用手往他的后xue里探...

    那一刻他的rou體仿佛與精神脫離了,他站在人群外望著自己,無力又絕望地掙扎著,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破碎的衣料從他身上飄下來,恍惚間他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哭叫著,被男人毆打著,仍然恍惚笑著,

    “小峰,小峰,你的爸爸真的很愛我...”

    最后他被推倒在地,腹部開始一陣又一陣的劇痛,有人架起攝像頭,有人拽住他的大腿從兩邊分開,胡宗yin笑著走了過來,俯下身去摸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那里因為Omega激素的作用光滑柔軟,肥厚誘人,直摸得胡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媽的,廖云峰,你他媽究竟是什么尤物,我怎么今天才發(fā)現(xiàn)!”

    胡宗咬牙道,

    “媽的,要不是你得罪了蘇家,我一定把你買回家做奴隸!”

    廖云峰茫然地望著他,看到他的手在他敏感處摸來摸去,他本來就在孕期,又禁欲好久,身體竟然也感到些許快感。

    我果然很下賤啊。廖云峰想。

    胡宗摸完還嫌不夠,拿起一旁的電棒,

    “云峰,你看這個,眼熟嗎?”

    望著一臉茫然的廖云峰,他笑了,

    “之前我調(diào)教云隱不聽話的Omega,可一直用的這個。”

    廖云峰的瞳孔驀然睜大了,他向案板上的魚般激烈掙動起來,

    “胡宗,求你,不要,求你,不要,我們曾經(jīng)是朋友,看在我們曾經(jīng)是朋友的份兒上...”

    “朋友?”

    胡宗嗤笑道,

    “你看得起我過嗎,廖總?我知道,你這樣高傲的人,可從來看不上我這種垃圾,可今天你這個天之驕子,不是照樣要被我這個垃圾壓在身下凌辱嗎?”

    說完他掰開廖云峰的臀瓣,將電棍猛地插了進去,廖云峰生殖道本來發(fā)育的就很窄,瞬間只覺得身子像被人直接撕裂開了,他的身體瞬間繃直了,痛得連聲音都喊不出了?!?/br>
    “讓我看看,小峰的生殖腔在哪里?”

    胡宗將電棍一點點插進去,鮮血慢慢流了出來,不一會兒電棍受到了阻力,再也插不進去了。

    “啊呀!云峰,你的生殖腔好淺,簡直天生用來生孩子的?!?/br>
    胡宗笑了,

    “你說我這時要是打開開關(guān),你是不是也會像那些Omega一樣,一邊翻白眼一邊哭一邊求饒呢?”

    廖云峰無力地搖頭,腿絕望地亂蹬著,語無倫次道,

    “胡宗,不要,求你了,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個下賤的婊子,我會乖乖舔你jiba,cao我!我會乖乖讓你cao我的!但求你了,別傷害我的孩子,別傷害小豆子,小豆子...”

    他呢喃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往外流,

    “小豆子已經(jīng)三個月了,已經(jīng)三個月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胡宗獰笑著打開了開關(guān),廖云峰的哽咽聲瞬間變成凄厲的慘叫聲,廖云峰從未想過自己會發(fā)出這種如同禽獸般的聲音,眼前一只剩下雪白一片,在那一片白光里,他看到蘇晴雨抱著自己轉(zhuǎn)圈,那時他笑得多傻啊,廖云峰還以為他像自己一樣愛著他們的孩子呢,那時廖云峰真的相信自己的人生會變得幸福的...

    他的身體抽搐著,手痙攣著在地上亂摸著,他摸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很快他就意識到那是剛才他在掙扎中掉落的瑞士軍刀,他毫不猶豫地拿起軍刀,一把插入胡宗的脖子里,又猛地拔了出來。

    頸動脈破裂,鮮血噴濺在他的臉上,廖云峰的眼前瞬間血紅一片,他抹了一把眼睛,將電棍從身子里抽出來扔在地上,他看到眼前人們愕然的表情,忽然覺得一切都荒唐又可笑,他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痛了,徹底的絕望過后是無情無盡的恨意,他拖著渾身是血的破敗身體,瘋了一樣沖入人群中,他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他只知道自己每一刀都是往那些人要害上刺的,那些人大部分人都嚇傻了,有些人回過神來用電棍打他,他聽到棍子打在自己身上沉悶的聲響,可他竟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人群驚叫著往外逃,等他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跑光了,房間只留下了一地鮮血和零星幾個不知死活的rou體。

    他低下頭,有血從他的下體流了出來,有他的血,也有小豆子的血,可廖云峰的心已經(jīng)麻木了,完全感覺不到一點的恐慌,那些人說的沒錯,小豆子這樣生出來又如何?他有一個萬人唾棄的人渣母親,還有一個想殺了他的父親,他的人生只會變得比自己更悲慘,既然如此,他何苦自私地把他生下來,讓他在這該死的人世間受罪呢?

    他回到衛(wèi)生間,那里的牙刷架上還放著自己服用的Omega激素,直到今天早上廖云峰依然沒有放棄希望,他準時服下Omega激素,期盼著蘇晴雨與自己聯(lián)系,他還在摸著肚子給小豆子講故事...

    廖云峰抬起頭,看到骯臟的鏡子里的自己,比鏡子還要骯臟,他的臉上混雜著血、淚水和污垢,就算是垃圾堆里的流浪漢也未必會這么落魄,他的眼睛已經(jīng)紅腫不堪,里面的眸子黑洞洞的,沒有一絲光亮,仿佛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偶。

    他頹然坐在了地上,蜷縮到衛(wèi)生間的角落里,他看到血從自己下體潺潺流出,他感自己的到生命也一點點從體內(nèi)抽離。

    “mama...”

    他環(huán)抱住雙腿,把頭埋在腿間,呢喃著,顫抖著

    “mama,我好疼,我好冷,mama...我好想你...”

    他就這樣昏了過去。

    他原以為他會這樣死掉,可他沒有死,幾小時后他醒了過來,渾身無力,頭痛欲裂,他流出的血已經(jīng)干涸在了地上,有一個小小的幾厘米的胚胎也干涸在了地上,那個胚胎已經(jīng)發(fā)育出了人的雛形,有一雙黑亮亮的眼睛。

    那是他的小豆子。

    他死死盯著那個胚胎,然后慢慢挪動僵硬的身體,顫抖著用手去撫摸他,

    “對不起...mama,mama對不起你...”

    他的聲音很輕,像游絲一樣,

    “小豆子,你別怕,你別害怕,不要怕...我...我會...”

    他掙扎著站起身,將小豆子用毛巾裹起來,又支撐著破碎的身體將自己清理干凈,最后他穿著整齊地坐在沙發(fā)上,將裹著小豆子的毛巾妥帖地揣進懷中,他看上去那么正常,無非是臉慘白了些,眼睛紅腫了些,臉上還有些細碎的傷痕。

    他拿出手機,點開那個他以為再不會點開的號碼,

    “喂?!?/br>
    “喂?”

    “文森特嗎?這是云光的手機吧,你能不能把手機給一下云光?”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過一會兒云光的聲音響了起來,

    “廖云峰?”

    “是我?!?/br>
    廖云峰笑道,

    “云光啊,過幾天不是要庭審了嗎,我實在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能不能去你那里住幾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