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
蘇紫金盯著廖云峰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他這是沒有任何力氣的示弱以后,將他一把撈進懷里。 廖云峰此時并沒有赤身裸體,而是穿了一套純棉的寬松睡衣,蘇紫金趁機將手順著衣擺伸進他的衣服里,在他保養(yǎng)得很好的光滑皮膚上亂摸,嘴上還不忘占便宜, “怎么,這么喜歡我?” 廖云峰被他作亂的雙手摸得渾身發(fā)軟,本能地掙扎起來,可那雙有力的胳膊哪里肯給他掙扎的機會?一只手揉他的一枚rutou,一只手在他精瘦的腰身摩挲,廖云峰身體雖飽受摧殘,可終究無法抵抗Alpha的愛撫,喘著粗氣輕聲道, “不要了,不行了,蘇少爺,這次真的不行了。” 他這語氣活像是要被惡霸少爺搶占的小奴婢,聽得蘇紫金下體一陣發(fā)熱,像烙鐵一般頂在了廖云峰后腰上,廖云峰則像困在竹簍里的一只小魚,絕望地?fù)淅庵?,但以他現(xiàn)在的體力實在無法和廖云峰抗衡,最后只能無力地縮在蘇紫金懷里喘粗氣。 廖云峰實在太害怕了,他的身體實在不能再塞進蘇紫金這條龐然大物了,他的腦子飛快運轉(zhuǎn)著:究竟要怎樣才能讓蘇紫金放過自己? 哭著求饒只會讓蘇紫金更加興奮,求救蘇晴雨?那個純情小處男雖然經(jīng)常搖擺不定,但目前顯然更聽自己哥哥的話;魚死網(wǎng)破地掙扎?顯然他還不想死。 于是廖云峰嘆了口氣,啞聲問, “蘇大少爺,真的不能放過我這一次嗎?我的身體真的...真的不行了” “廖總,你怎么能這樣呢?” 蘇紫金用guntang的下體用力撞了撞廖云峰的臀縫, “你昨天讓小雨干了個爽,可我還沒進去過呢!” 廖云峰咬咬牙,他在衛(wèi)生間的時候可沒對自己留半點情面,拽著自己腦袋往他那丑陋的jiba上撞,否則他的嗓子何至于啞成這副鬼樣子? 看來這場災(zāi)難是終究逃不過了,既然橫豎都是挨cao,倒不如趁機試試讓蘇紫金心軟的辦法? 廖云峰打定主意,心一橫,拽起蘇紫金的一只手,順著寬松睡褲的松緊帶伸進了自己的褲子里,讓他摸上自己已經(jīng)分泌液體的后xue。 “因為我是下賤的Omega,所以我終究敵不過Alpha...” 廖云峰聲音凄慘, “既然如此,請你對我溫柔一點,至少,先擴張一下?!?/br> 蘇紫金把手從他衣服里拿出來,張開雙手,笑道, “好啊,可以擴張,但你要自己擴張,我可沒義務(wù)伺候你?!?/br> 這話倒是在廖云峰意料之內(nèi),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蘇紫金最喜歡的就是看自己屈辱的樣子,他自然也會乖乖滿足他,于是他抿著唇,褪下自己的褲子,把沒有打吊瓶的手往后xue里伸。 “哥?!?/br> 蘇晴雨“刷”一下站了起來, “他還在打吊瓶呢,你先別搞他了?!?/br> 蘇紫金笑了,“啪!”一巴掌響亮地打在廖云峰的屁股上, “我只是逗逗他,誰知道他倒意外的配合,快把褲子穿上吧,我口味再重也沒意義cao打著吊瓶的人。” 廖云峰臉順間漲得通紅,慢吞吞穿上褲子,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但是又隱隱有點失落,自己還是沒摸到蘇紫金的軟肋,不過是暫時逃過一劫,形式仍然非常被動。 他一穿好衣服,蘇紫金就把他摟在懷里,揉了揉他的頭, “弟媳婦兒,快陪大哥睡覺!” 說完像一只大狗熊一樣把他緊緊包裹在胸膛間,粗硬的頭發(fā)直扎廖云峰細(xì)嫩的脖頸,更不用說他那頗為粗獷猖狂的煙草味信息素,嗆得廖云峰直惡心,身體卻還忍不住發(fā)熱,但他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漸漸還是昏睡了過去。 大概是因為蘇紫金惡心的信息素味道,廖云峰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一會兒他夢見自己母親正用絕望的眼睛望著自己,悲傷地喊著什么;一會兒他又夢見自己母親失望地望著自己,似乎在責(zé)備自己的無能;還有死去的母親,冰冷的尸體躺在太平間,靈堂除了他沒有一個人,就好像自己那么漂亮溫柔的母親從未在人間存在過。 還有父親,那個臨終前詛咒自己的父親,他究竟詛咒什么了?廖云峰一個字也不記得了,詛咒自己的人這么多,還差這么一個人渣嗎? 廖云峰最終是因為身體的燥熱而蘇醒的,他茫然地掙動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屁股涼颼颼的,褲子不知何時蛻了一半,遮蓋在空調(diào)被下。 “媽的,小sao貨,本來今天想放過你,你自己卻在那里發(fā)浪,把自己的信息素散發(fā)得到處都是!” 蘇紫金在他身后惡狠狠地嘀咕著,只要到了床上,他就失去了人前青年才俊的儀態(tài),尤其是在和廖云峰相處時,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粗俗的驚人。 因為不是工作期間,蘇紫金沒有抹發(fā)蠟,粗硬的頭發(fā)早就胡亂翹起,他就頂著刺猬般的頭一個勁兒往廖云峰脖頸旁湊合,那里散發(fā)著甜蜜誘人的信息素,好像食蟲草設(shè)下的甜蜜陷阱,沒有Alpha不愛這種味道,但掉下去將會是萬劫不復(fù)。 蘇紫金在那雪白的腺體上舔吻了一會兒,就像捕食者先在獵物上留下自己的標(biāo)記,隨后深深咬了下去,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了廖云峰的腺體里。 “呃...啊..” 廖云峰還沒從睡夢中緩過神來,被咬得掙動了一下,蘇紫金怕他掙動得太激烈扯到吊瓶,連忙緊緊按住他的胳膊,這時才發(fā)現(xiàn)吊瓶的針已經(jīng)被拔下來了,蘇晴雨還在針孔處粘上了醫(yī)用棉。 這種對廖云峰細(xì)致入微的體貼讓蘇紫金覺得不太舒服,但他忽視掉這種不適,冷笑著望著身下被他信息素侵略得有些恍惚的廖云峰。 “你可真是只狐貍精!” 說完他一只手握住廖云峰的腰,一只手捂住廖云峰的嘴,將自己的下體借著廖云峰后xue的潤滑一點一點推了進去。 廖云峰的瞳孔劇烈收縮,想要尖叫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本能地在他懷里掙扎起來,被蘇紫金半壓在身下,湊到他耳邊說, “老實點,小雨就在門外,你叫的那么浪,是想3P嗎?” 廖云峰小聲地嗚咽起來,仍然沒命的掙扎,蘇紫金低聲道, “廖總,乖,我溫柔一點,這次不疼,會很舒服?!?/br> 廖云峰神志并不算太清楚,含糊嘀咕著:“騙子,騙子!” “真過分,怎么能這么說你大哥呢?” 蘇紫金聲音因為情欲而暗啞,慢慢把自己下體推至最深處,那里的生殖腔好像張著一張軟嫩的小嘴,乖軟地舔著他的guitou。 “弟媳,我也也想在里面射精,反正小雨也給你買藥了,好不好?” 廖云峰拼命搖頭,眼淚淌得到處都是。 “不,不...” “什么,你說好?” 蘇紫金吻了吻他的臉蛋兒,舔掉了他臉上的淚珠, “我們弟媳真是孝順啊,大哥很欣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