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凈池雙修(rou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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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重天時光緩慢,玉清煙認(rèn)真的研究書里的醫(yī)理并沒有察覺到凈池的變化。玉清寒周身的波紋一直未停下,身旁的白蓮飄落下一片花瓣。睜開眼睛看著飄落的花瓣,再看了看池中的芬陀利華,那百數(shù)的花瓣隱隱有掉落的跡象。 閉眼排除雜念運行起心法,梵天心法雖是最高層次的心法卻極其忌諱動情愛欲念。遇到玉清煙之前本有大成,僅僅一步之遙就可入忘我境界,如今整個十六重天只有尊佛是真正的忘我境界...... 時光匆匆而逝,玉清寒這三天來的成果竟比不過之前一個時辰的靜修成果。睜開眼睛想起那本雙修之法...... “溟兒可將完整的修羅道融會貫通了?” “貫通說不上,但都知道有些東西急不來,不好貿(mào)然修練。怎會突然問起我來了?” “溟兒助為夫一臂之力可好?脫了衣服來我這......” 玉清煙沉默不語,滿腹的疑問放下書將自己的腰帶解開也只留了一件里衣。待他走近池邊玉清寒伸出手,想也沒想將手搭上去隨即傳來玉清寒獨特的佛法神力讓他不受池水影響。 傳功的瞬間被拉入懷中,玉清煙一個猝不及防差點跌入池中,幸得有人接住他。 “靜修你拉著我做什么?佛道不是......”話未說完就被玉清寒堵住話語,兩人一時間吻得難舍難分。溫暖的手將里衣褪去,露出獨屬于玉清寒的景色,順便也把自己的衣服也褪下,待手將底褲也褪下玉清煙才意識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現(xiàn)在也不可能放你去溫習(xí),雙修心法只能我手把手教給溟兒了?!彪S后靈魂產(chǎn)生共鳴將心法傳給玉清煙。 “靜修做這些事不合時宜吧...凈池也沒什么私密性......”玉清煙心有顧慮有些抗拒沒有順從。 “待結(jié)束后與溟兒解釋,現(xiàn)在配合一下為夫。這些天顧及到你身子虛弱才沒有碰你?!闭f罷吻上脖頸的敏感點,一路向下的吻到腰側(cè)刺激著玉清寒。將腿打開疊在自己身上,手指探入花園。溫暖的花壁包裹手指濕潤的液體開始分泌,玉清寒感受到丸狀的東西在阻擋他的試探。 “溟兒真貼心,知道為夫沒有帶藥膏。什么時候自己偷偷放進(jìn)去的,連我都不知道。讓為夫少了上藥的樂趣真是該罰?!鞭揶淼恼{(diào)笑聲,手逗弄著藥丸。 “你做什么...”對于玉清寒的逗弄實在難耐沒辦法只好從‘長生’里拿出一方檀木盒子,里面裝了自己制作的潤滑劑。每次一到床第間的事,玉清寒就仿佛變了一個人,這讓他無從適應(yīng)。 “就知道你帶了,這么快就繳械投降,溟兒的耐力真該再磨礪磨礪~”打開盒子摸出一個瓷瓶,打開木塞一股奇特的幽香沁入心脾。 將瓷瓶里的半凝膠液體倒出,手帶著粉紅色的液體向下探去。玉清煙手抓緊了身前的人,受到刺激在后背上留下了紅色的劃痕,就這樣緊貼在他的懷里眼神迷離起來。 藥丸因玉清寒逗弄早已化成一灘藥水,冰冷的池水壓抑一部分欲望,而玉清煙被池水刺激更為緊張,雖對身體無大礙但終究不喜歡這種環(huán)境下做這種事。 “你快點做完......”身下的動作有意重了些,“混蛋...每次都讓你盡興......在這種地方就不能忍忍嗎?!” “這種事怎么能說快呢?”親吻上玉清煙的額頭,“更何況我已經(jīng),‘餓’了幾千年的時光了......” 池水蕩起漣漪,玉清煙一邊被快感沖擊一邊默念功法,兩人運行起功法修為都在一點點增長。待修為達(dá)到預(yù)期,玉清煙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將紫色寶石戒指里的小塌放在池邊。將人放入其中蓋上薄被才轉(zhuǎn)身去往凈池鞏固修為。 玉清煙沉重的眼皮睜開,果不其然自己在玉清寒懷里。薄被之下一絲不掛讓他皺起眉頭正欲發(fā)作訓(xùn)身旁的人兩句。話未脫口而出耳廓就紅透,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動作。惡狠狠的警告卻沒有絲毫用處反倒變本加厲。 玉清寒一手擁著他,一手早已探向柔軟的臀部捏了兩下,一開始只是手指不安分的撫摸著等人醒來后開始變本加厲。手從臀向下摸起長腿,隨后突然拉開腿搭上自己的腰將人翻了個身完全趴在自己身上。 身上的人已經(jīng)意識到什么,反抗著起身被牢牢的鎖在原地。腰上的手按摩起來,玉清煙漸漸放松下來閉眼靜靜的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的時候猛的感受到異物進(jìn)入花園。 “別動...待會就出去,你這一動為夫不能保證今天還能離開十六重天?!甭曇舻统?,眼睛里充滿欲望。 就這樣玉清煙也不動,頸部被玉清寒舔舐著,隨后的玉清煙感受到花園一陣溫暖的液體在往外流淌,一片濕潤后玉清寒退出。 “是我的過錯沒有控制住,都有些腫了。” 起身將人抱進(jìn)凈池,手指引流出液體洗好身子,拿出盒子里的藥均勻的涂在花園的里里外外,又倒出藥丸送進(jìn)花園才開始幫玉清煙穿好衣服,梳理發(fā)絲。 玉清煙兩腿發(fā)軟,腰也酸痛力不從心。在玉清寒的再三堅持下一路被抱出十六重天。 “走之前不去向尊佛辭行嗎?”見路線不對,似乎是打算直接走詢問了一句。 “不用了,我與師父早已緣盡,見或不見都沒有意義反倒徒增傷悲?!?/br> 語氣冷冷淡淡,眼里也不見任何波瀾但玉清煙知道他有些難過。想了想將他的頭按下在唇上蜻蜓點水后閉目靠著養(yǎng)神。玉清寒瞬間軟下來不再板著臉,離別的傷感淡了許多起來。 臨近九重天玉清煙堅持自己走,心含體恤玉清寒走得特別慢。十六重天佛光普照,圣潔清凈但卻不宜長時間待著,不修佛道的玉清煙多少還是不適應(yīng)反倒是自己的修羅道有所桎梏。 其實完全可以瞬移回瑤華宮,但玉清煙想沿路走走順道去看看白磬。慢悠悠的到達(dá)蘭庭,幾日不見蘭花長勢喜人正有小仙娥在修剪,等兩人走進(jìn)才發(fā)覺匆忙起身行禮不敢看兩人。玉清寒什么都沒說徑直拉著人走進(jìn)蘭庭。 走進(jìn)蘭庭發(fā)現(xiàn)靈獸都不見蹤跡,往常再少也能看見一只,今日卻是走到深處也無任何蹤跡。枝頭傳來精衛(wèi)的叫聲,向著玉清寒叫了幾聲就飛走了,玉清寒神色有些不悅擁著人走向更深處一探究竟。而身旁的人見他心情不佳倒也不多言,默默的與他同行。 蘭庭雖然是九重天的一所庭院,但也不小。以前的帝妃和帝后閑來無事也喜歡來這圖個清靜,當(dāng)然也有人當(dāng)做私會地點。據(jù)傳這里發(fā)生過半數(shù)以上不光彩的謀殺,至今有部分地方是禁止進(jìn)入的。而兩人來的地方正是廢棄已久的花閣,參天巨樹綿延向上花閣依此而建,不少奇珍草木能在這找到。 此刻的花閣雖然破舊但勝在自然,突然一聲鳳鳴打破靜謐。只見白鳳撞破花窗沖出樓閣身上可見藍(lán)色的血跡,發(fā)現(xiàn)兩人猛的沖向玉清寒尋求庇護,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倒在幾步之外。 神力拖住白鳳緩緩落在土地上,玉清煙查看了傷勢,羽毛下遍布細(xì)小的傷口但不致命,翅膀有釘子釘過血都半凝固。玉清煙用神力吊著白鳳一口氣,隨后化出‘流風(fēng)’飛向花閣,花閣的結(jié)界被一陣風(fēng)輕易破解。進(jìn)入后發(fā)現(xiàn)人去樓空,而白凰被吊在空中滴血奄奄一息,而白磬被關(guān)在籠子里,腿似乎被利器劃傷。 將白凰放下止血,打開籠子放出白磬。白磬很焦急示意讓他去下層的樓閣看看。玉清寒順著樓梯看見玉清寒正在為猙章峨山治療,地板上巴蛇被攔腰斬斷,鱗片盡數(shù)被扒光,身上盡是細(xì)小的傷口。移開目光發(fā)現(xiàn)角落里的仙娥,走進(jìn)細(xì)看發(fā)現(xiàn)是門口修剪蘭草的仙娥,已經(jīng)斷了氣。 仙娥旁被布遮蓋,玉清煙掀開布發(fā)現(xiàn)一整排的籠子關(guān)著蘭庭半數(shù)以上的奇珍異獸,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不語都在壓抑著憤怒。這時角落傳來水聲,蠃魚跳出水面又落入陶缸。玉清寒收回神力,看著滿室的靈獸,手一揮將籠子打開,瞬間沒傷的都散了。 上樓將白凰和白磬帶走,余下受傷的玉清煙一并收在了‘長生’里,尋了個開闊的地方將他們放下。用神力清潔了白鳳凰的血跡,從長生里拿出一整盒的藥瓶,拿起比較大的琉璃瓶沖洗傷口,白凰昏迷中抽了一下,隨后拿起玄冰制作的鑷子觸碰傷口查看起來。 清理了細(xì)碎的壞死的rou,玉清煙才開始上藥。神力安穩(wěn)住靈臺,將白凰放在一邊,抱起白鳳依舊是重復(fù)的過程,只不過多了清理傷口上的從土地里帶上殘渣。至于巴蛇玉清煙躊躇了一會拿出一種透明的絲線將它的兩段身體縫合起來,隨后召回靈魂讓它安靜修養(yǎng)。 而白磬傷不致命卻短期內(nèi)不能行走,見骨的傷口讓玉清煙上藥包扎起來。 “那仙娥剛才我已叫墨韻查了身份,背景平平無奇是景瑜宮的人。景瑜宮現(xiàn)在居住的是帝父的一位后妃,平常深居簡出我都快把她忘了。閑來無事我們便走一趟吧?!?/br> “這些靈獸已無大礙,以防萬一吩咐仙子看著點。這次傷了這么多靈獸,三重天可就不好交代了,縱然是未開靈智的靈獸也不該如此......” “我會處理,溟兒不必?fù)?dān)心?!闭f罷拉起玉清煙去往景瑜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