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相濡以沫,莫負流年在線閱讀 - 又是春夢

又是春夢

    鐘錦又做春夢了。

    很顯然,這個夢并沒有像上次一樣給他太多緩沖。

    他的眼睛被遮住了,只看得見一片漆黑,這讓一向習慣掌控的鐘錦變得有些不安,擰著眉頭調(diào)動其他感官。

    在他正打算轉(zhuǎn)動被粗麻繩捆得有些酸麻的手腕時,耳邊突然響起另一個男人緩慢的粗喘聲,熱氣噴灑在他的肩頭,鐘錦被挑撥得心中一驚。

    他下意識想往后移動,但還沒等他逃出男人的懷抱,白花花的小屁股就尷尬地蹭上了一大坨熾熱的東西。

    抱著他的人沒有把他拉回懷里,只是輕笑著順著他頂了頂胯,硬得發(fā)疼的jiba色情的蹭撞著臀縫,隱秘的粉色roudong好幾次被布料劃過,引來身上人的一陣輕顫。

    為什么只有我沒穿?鐘錦不合時宜地想著,又試著動了動腳踝,鐵鏈在地上拖拽的聲音有些刺耳。

    好的,也被綁著呢。

    身下的男人顯然意識到他在分神,懲罰似得拍了一下屁股,而后便仰頭吻上了鐘錦,在他的口腔里為所欲為。

    雖說是為所欲為,但不得不承認,這種溫柔又纏綿的舌吻真的。

    爽爆了。

    照顧他的每一個爽點,輕輕蹭過又不用力滿足,等著鐘錦自己主動回吻。

    鐘錦也不出意外的乖乖走進陷阱里,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舌頭不停交纏著,一句話也說不出。

    緋紅漸漸爬上了原來清冷的臉頰,鐘錦被動地吞咽著對方的唾液,但是下半身還是遵從快感,老老實實地勃起了。

    當他們已經(jīng)熱吻了好幾分鐘后,鐘錦才在對方越來越猛烈的攻勢下勉強記起自己應(yīng)該掙扎的事實。

    “唔啊嗯——”鐘錦被親得有些恍惚,嗚咽著想要告訴對方自己要呼吸不了了,但對方只是摁著自己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本就激烈的吻。

    眼前開始模糊,鐘錦懷恨地咬了對方的舌尖,又不甘心地舔了舔,結(jié)果他還得寸進尺了。

    在對方有意而為之地舔弄下,最后鐘錦還是忍不住眨了下眼,鼻頭一酸,睫毛顫抖著,任由從眼眶溢出的眼淚打濕黑色布條。

    他太懂給個巴掌再給顆糖的方式最能控制住鐘錦了。

    但他又不希望看到鐘錦痛苦的樣子。

    真是自相矛盾。

    鐘錦的嘴終于獲得自由,他大喘著氣,恍神間好像聽到了一聲滿含無奈的嘆息。

    隨后眼前的黑暗便有了光。

    他不適應(yīng)地又猛眨了好幾下眼,硬生生又擠出了幾滴淚珠,滴在了身下人的臉上。

    等他終于看清周圍時,他才意識到這應(yīng)該是個荒廢許久的倉庫,只有高處的窗戶會漏一些陽光進來。

    手和腳都被鐵鏈固定住了,而他正坐在一位身上披著校服,看起來一副三好學生的男孩的......腿上。

    鐘錦生無可戀地垂著頭與身下人對視,緩緩說道:“陳同學,只是拒絕了你的表白而已,況且我們只見過一面,沒必要吧?!?/br>
    對方?jīng)]有回答,只是歪著頭眨了眨狗狗眼,眼中毫無心虛地望向他,看起來是想萌混過關(guān)。

    鐘錦也沒說話,只是直直地盯著他,希望他能良心發(fā)現(xiàn),稍紅的眼角毫無殺傷力。

    陳沫年還是先敗下陣來了,單手擁著鐘錦,紅著臉埋首在他的頸間,悶悶不樂地聲音傳來:“很有必要,錦錦,我愛你……”

    鐘錦被這突如其來的示愛驚到了,有些糾結(jié)著怎么樣才能委婉地拒絕他還不惹惱他。

    所以他并沒有看見陳沫年病態(tài)地紅著臉嗅著他的氣息,說話時張著嘴,尖銳的虎牙就要碰上柔軟的頸rou,擁著他的手還不安分地戳了戳塌陷的腰窩。

    “呃啊——”鐘錦被戳得瞬間軟了身,靠在對方堅實的胸膛上,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控制權(quán)立馬回到了陳沫年手上。

    陳沫年滿意地含著舔了舔鐘錦白白凈凈的耳垂。

    一只手握著鐘錦的因為不愛運動所以全是軟rou的細腰,另一只則趁著鐘錦恍神的時候?qū)λ舷缕涫制饋怼?/br>
    “呃啊......不......停下”鐘錦只感覺被捏住粉色的rutou時,四肢都酥了,半推半就地任由對方玩弄,較為明顯的鎖骨被吸出一片片紅色的草莓。

    陳沫年剛吸了一會就停工了,仰頭盯著他,眼中除了赤裸裸的欲望還有混雜在其中的愛意。

    鐘錦感覺下半身快爆炸了。

    他應(yīng)該不會做到最后吧。鐘錦一邊低頭熱吻一邊推測著,無所謂地輕顫著睫毛,閉上了眼。

    直到陳沫年趁亂中把悄悄把手指探進那個怕生的小roudong時,鐘錦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他屁股不保了。

    好像知道接下來會被怎樣對待,他只能自暴自棄地把頭埋在陳沫年懷里,無助地用力攥緊外套,口里無意間泄出一兩聲輕喘氣。

    直到塞到第三根時,他才撐不住地喊出了聲:“好.....嗯啊......脹”

    陳沫年沒說話,只是張嘴叼住了面前看起來嫩嫩的rutou,另一只手不容置疑地繼續(xù)擴張。

    鐘錦的rutou被牙齒摩挲著,下身的小洞被手指不輕不重地剮蹭,痛與爽并飛。

    他喘著氣,又低頭撫了幾下身前人的黃發(fā),一個小時候在童話書上??匆姷陌l(fā)色。

    鐘錦還沒來得及收回手,陳沫年突然抬起頭,蹭了蹭他的手,又強硬地吻了上來。

    鐘錦眼淚瞬間又被逼得飆了出來,狼狽地感受roudong被大jiba一寸寸地撐大,干入,又猛地被口腔中用以安撫的溫柔舔舐奪去了注意力。

    “救.....呃啊......不.....”鐘錦向后仰身,想要逃離,卻被摁著屁股,被迫向下迎合。

    陳沫年又追著親了上來,把那在他聽來勾人攝魄的叫床聲全都堵在了口腔里。

    鐘錦皺著眉頭瞇著眼,可能因為是騎乘的姿勢,所以這次進得格外深,他真的感覺都快被干到胃了。

    鐘錦不敢置信那么大一個東西,居然真的快要全部都進來了,但下身撕裂般的痛感也不是唬人的,都是這根壞東西帶來的。

    “又哭了。”陳沫年帶著些憐惜的意味闡述著事實,再次纏著親上鐘錦流淚的眼。

    下身的大物件感覺此刻像在桃花源里一樣,被xuerou包裹著,又熱又緊,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狠狠cao哭面前yin蕩不自知的人。

    但他還是遲遲未動。

    鐘錦還是閉著眼,直到呼吸漸漸平復(fù),碎發(fā)被汗水打濕。

    陳沫年挑著眉看他又變得稍稍粉紅的臉,突然福至心靈,無言的曖昧在兩人之間蔓延。

    “caocao好不好?!标惸瓿錆M磁性卻飽含逗弄意味的話語在耳邊響起,帶著一股熱氣。

    鐘錦還懵懂地坐在陳沫年身上,只感覺到屁股一涼就猝不及防聽著這句話被猛地插了一個來回。

    “嗚啊——呃——慢——啊”

    陳沫年一旦開始就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顯露本性的瘋狂頂胯,鐘錦只能被迫張開腿承受他的欲望,像一條任人宰殺的缺水的魚。

    他顫著大腿被摁在懷里狂cao,小rutou一抖一抖的,蹭在陳沫年的衣服上面,引得他roudong又是一陣緊縮。

    “不——嗯啊——太....快嗯——快呃啊.....”

    鐘錦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剛吐出第一字就被頂?shù)弥щx破碎,邏輯怎么也拼不起來,最后變成只知道把頭埋在對方頸間,哭著隨著聳動喘氣。

    他的衣服散落在滿是灰塵的地上,漏進來的風吹過都會讓他為之戰(zhàn)栗。

    反觀陳沫年,上半身還是那副三好學生樣,只是神情有些嚴肅,不知道的大概還以為他在教題呢。

    下半身卻毫不保留地狠狠貫穿那隨著拍擊顫抖的白臀。

    猙獰的爆滿青筋的jiba不斷沖開腸rou的阻礙與挽留,只在那一片特別嬌弱的軟rou上停留幾秒。

    坐在這么大的jiba上感覺就像處刑一樣,對它又恨又愛,最后還是只能嗚咽著求饒,期望它的主人慢點。

    鐘錦腦中不斷回放陳沫年的話,身下被他的jiba狠狠抽出又干進去,快感好像不要錢的一樣往頭上砸,每一下都讓他欲生欲死。

    鐘錦真的覺得陳沫年太會干了,好像洞悉了他的每一個爽點一樣,那根東西不斷的滿足他又折磨他。

    他的身體在此刻好像屬于陳沫年。

    鐘錦被干得哭紅了眼,仰起頭,皎潔的天鵝頸上出現(xiàn)點點細汗。

    他又瞥了眼在身下努力耕耘的男人,總覺得他和記憶里的某一刻重疊了。

    好像,就是拒絕他表白的時候?

    還以為他是不甘心,結(jié)果原來是……

    “cao死你?!标惸晖蝗婚_口,沾上情欲的聲音變得格外低沉,就像一杯醇厚的紅酒,等待品嘗。

    鐘錦被這直白的三個字和從未停下的cao干逼上了高潮,思緒被頂散,只是張了張嘴,隨后下身便一個激靈射了出來。

    “不——嗯哈——又呃——高潮嗚啊——”

    霎時,鐘錦感覺身子一軟,腦內(nèi)像是有一道煙花驟然炸開,領(lǐng)著他沖上了云霄。

    jingye射了兩人一身,小鐘錦軟了下來,下面的roudong還在源源不斷傳輸著過盛的快感。

    鐘錦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那根壞東西沒有放過他,在他哭著高潮時反而cao得更快了,在roudong里肆意地馳騁。

    在又被摁著屁股送上一個小高潮時,鐘錦還是在快感的yin威下主動舉手投降了。

    蒼白的臉上泛著被情欲所擾的紅潮,溫順地一邊哭叫一邊不知羞恥地與身下人交合。

    廢舊的倉庫里抽插聲連接不斷,還雜著細碎的呻吟聲,空氣中都是雄獸發(fā)情的氣味。

    陳沫年好像一個不會累的打樁機器,動作急促粗魯,但又給予他最原始的快感。

    “嗚呃——不——嗯哈”

    “要——要——嗯啊——被cao壞了嗚!”

    鐘錦坐在讓他欲仙欲死的jiba上,顫抖的頻率越來越快,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挨cao和連續(xù)的高潮讓他確實有種快被干爛的錯覺,roudong都因為摩擦變得火辣辣的。

    陳沫年被他夾得悶哼了一聲,托著屁股把他抱起來。

    鐘錦被嚇得立馬像個八爪魚一樣攀附在陳沫年身上,這個姿勢讓本就沒完全插進去的jiba進得更深了,但身下人不但沒有減速反而更快了。

    鐘錦語無倫次地抬了下屁股,獻祭出自己的xiaoxue,擰起眉頭哭著被狠狠貫穿。

    “啊啊——??!”

    “太嗚——呃啊——滿嗯——滿了唔啊——”

    鐘錦被射得哭叫起來,小腹稍稍鼓起,jingye射擊拍打在柔軟的腸rou上,一滴也漏不出來。

    他小腹上都是自己射的斑駁的白精,小腹里則是guntang的jingye。

    被獨占的滿足感就像毒品一樣快要麻痹他的大腦,但他明白及時止損。

    鐘錦不想再去分辨這場性愛究竟是強jian還是合jian了,他扯了扯腳鏈,面無表情地用已經(jīng)喊啞了的聲音命令了句:“解開?!?/br>
    鐘錦說完后就有些心虛地側(cè)過頭,表情依舊冷酷。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大腿因為不久前的快感還在微微顫抖,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像個鬧別扭的小媳婦一樣窩在男人懷里。

    陳沫年沒有動作,只是低頭和盯著他的側(cè)臉,眼里有探究,揉了把他的屁股才輕笑著出聲:“不記得了?嗯?”

    鐘錦聞聲轉(zhuǎn)過頭,眼神中全是疑惑,剛想開口,對視后便是不知所措。

    他看到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