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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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路沉默地回到S基地,方珩的手從原本攥緊他的手腕變成強(qiáng)行擠進(jìn)他指縫里,好像這樣就可以像情侶那樣,三天的分別只是一個(gè)甜蜜的玩笑。只不過兩個(gè)人神色各異,周野皺著眉往外抽手,倒像是剛被拘捕回來的囚犯。 剛走到屋內(nèi),方珩就把人推到浴室,撕咬著他的嘴唇。周野咬了一口想要伸進(jìn)來的舌頭,紅著眼讓他滾。方珩忍了一路火,看到周野的表情,又不知道該怎么發(fā)作,啞著聲音問他∶“你跑什么?” 周野知道這人的脾氣,一摸就順一激就炸,當(dāng)即垂下眼簾,啞聲道∶“想出去透透氣,我在這里待太久了,快忘了外面什么味了?!?/br> “怎么不等我回來,你想去哪我都陪你?!狈界裾Z氣果然緩和下來,在脖頸間親昵的蹭著,擠出一句∶“對了,那個(gè)O我會讓向峻看著他,你想找他我陪你一起過去?!?/br> 向峻就是他的副手,一個(gè)高級軍官照顧一個(gè)O,只是為了用謝安嶼威脅他。周野麻木地立在原地,心上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眼前的人明明哪里都和以前一樣,卻哪里都不一樣。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他想念方珩還是新兵的時(shí)候了,甚至他更愿意和他一起出任務(wù),為了不知名的任務(wù)對象出生入死,總好過被囚禁在這里。 “哥,你能不能別私自跑了,回來沒看到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真想把你一直綁在床上,哥,你能不能聽話點(diǎn)?!狈界窨吭谒砩?,一米九的身高弓著身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示著弱。 他嘴唇輕輕碰著周野的后頸,呼出的熱氣好像燙壞了那一小塊的肌膚,讓周野猛地一震。方珩伸手打開花灑,周野知道他要干嘛,繃緊了肌rou后退一步,“我累了?!?/br> 方珩先是錯(cuò)愕,而后高興起來,周野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提過要求了,更不會拒絕,在床笫之間,疼極了都只會發(fā)出不自覺的悶哼,每次發(fā)生關(guān)系都是方珩要求的,周野沒說過喜歡也沒說過不喜歡。 方珩先是把人里里外外親了個(gè)遍,然后就真什么都不干了,讓周野躺在浴缸里,盡職盡責(zé)的給人洗澡。周野被盯得不自在,推了推,方珩一只手箍緊他的雙手,舔了舔嘴唇邪笑著,“讓我?guī)湍惆?,我…不?qiáng)迫你,只幫你洗澡?!?/br> 周野還想反抗,被他一句“你再動,我萬一忍不住,就不只是洗澡了?!敝谱×恕?/br> 方珩蹲在浴缸外面,眼神一遍一遍貪婪地掃過他的身子。他們本該你情我愿地說愛,會用rou體一次又一次的撩撥對方,如今卻只能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害怕他走。他越想越氣,指甲微微陷在周野的rou里,在上面留了個(gè)月牙狀的印。 “夠了?!敝芤凹t著耳朵低斥他,伸出手猛推了一把。方珩的興趣更甚,低頭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指尖不斷滑過他的小腹。 小小野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周野的拳頭也跟著招呼過來,方珩偏頭,抬手擋到一旁,壓著兩只手,對他說∶“我?guī)湍??!?/br> “出去?!?/br> “寶貝,這不是強(qiáng)迫?!狈界裥那楹脴O了,對他吹了個(gè)流氓哨。周野掙扎著起身,方珩制住他的雙手,釋放信息素壓著他。 “騙子?!闭f完這句周野用腿絞著他的手,發(fā)狠的咬他肩頭。 方珩全身都被打濕了,一只手還是鉗著他的雙手,和著濕衣服跨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在他的下身不緊不慢地?cái)]著,指尖劃過guitou,周野咬得更重了,他的肩頭應(yīng)該是流血了,但他沒管,顯然眼前的人更讓他感興趣。 方珩的信息素釋放得整個(gè)浴室都是,有酒的濃香也有柑橘的苦澀,這代表他很高興,或者說,代表他想上他。但是周野沒空管,方珩的手極富技巧地在他下半身滑動著,扣著他的尿眼讓他那里又酸又罵,他必須用盡所有精力才能抑制住自己不叫出來。 終于幾道細(xì)小的電流匯聚在一起,他抽搐了幾下在方珩手心里射了出來。 方珩偏過頭含著他耳垂在嘴里咬了咬?!案纾昧??!彼穆曇衾锸茄陲棽蛔〉妮p快,好像剛剛高潮的其實(shí)是他。 周野看著他,眼神來不及聚焦,還帶著高潮后的慵懶。方珩突然想停到這一刻,至少現(xiàn)在還能騙騙自己他們還在戀愛。方珩掐著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周野沒什么反應(yīng),像個(gè)長在原地的石膏像。他不死心地親了一會,眼里暗了暗。他抱著周野上床,把人按在他懷里,靠兩個(gè)人心臟的距離,確認(rèn)他還在自己身邊。 “哥,能不能不要去外面?!彼麥惤吐曊f著。沒得到回應(yīng),雙手就箍得更緊,像是要把他揉進(jìn)血rou里。 周野沒有明確的理由要逃走,也沒有明確的地點(diǎn)逃去哪,他的父母都在方珩眼皮底下,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都得回來。他出去的原因只是因?yàn)椴辉摿粝聛?。他們現(xiàn)在的相處方式太畸形了,他待在這里越來越像禁臠,在房間里等著方珩的寵幸。他們原來不是這樣的,明明也像普通情侶一樣甜膩,會互相包容,方珩面對他的時(shí)候總是撒潑打滾,接到他的同意會高興地捧著他的臉親上好幾口,從來不會強(qiáng)迫他??墒乾F(xiàn)在他們是兩只在雪地?fù)肀У拇题?,越想靠近取暖,越是把對方扎得遍體鱗傷,彼此都喘不上氣。 他早知道會再被擄回來,只是時(shí)間長短的問題,真躺在床上竟然有種事成定局的釋然。在路上奔波了三天,又是躲軍隊(duì)又是躲人,現(xiàn)在突然回到了熟悉的環(huán)境,周野很快困得打盹,沒再管身上壓著的胳膊,睡著了。 周野第二天按照生物鐘醒來的時(shí)候,身上還貼著一個(gè)人,少年的熱氣騰著他喘不上氣。他動了動,身邊的人瞇著眼看他,帶著剛睡醒的鼻音跟他說∶“再睡會?!?/br> 周野沒了困意,睜著眼看他。眼神凌厲渾身是刺的人,睡著了卸下一切防備,表情是說不出的乖巧,好像回到了一切剛開始。 他們第一次見面,還是他去cao練新兵蛋子的時(shí)候,那時(shí)候的方珩混在新兵里是能被人一眼挑出來的程度。Alpha天生就比Beta體格優(yōu)越,他的每項(xiàng)成績甚至有些入伍一年多的老兵都比不上他。 都是十八九歲的半大小子,混熟了以后就,方哥長方哥短的叫著。被叫飄了的方哥當(dāng)機(jī)立斷帶了幾個(gè)小弟在廚房偷了兩瓶酒,準(zhǔn)備在在休息時(shí)小酌兩口。 小酌兩口的一個(gè)宿舍在緊急集合后被一窩端了,向峻攔著沒給處分,第二天每人加練20公里。 中間脫水了好幾個(gè),被扶著起來接著跑。 “說句下次不敢了,少跑5公里。”向峻騎著車攆他們,手里拿著大喇叭喊。 一堆人洋洋灑灑地喊“不敢了?!敝挥蟹界褚а琅芡炅?0公里,最后癱在地上,被周野一句“這就不行了”激起來,又累躺下。 “你應(yīng)該更不行吧,教官,你應(yīng)該是個(gè)beta吧?!鄙倌甑纳ひ敉现翎叺恼Z調(diào)激他,他也不惱,蹲在他旁邊挑著眉說∶“應(yīng)該能練你這個(gè)程度兩次吧。” “我不信,比一下?”方珩伸出手來在他衣服上抓了兩下,撐著地起來,挑眉看他。 “明天。” 倆人整個(gè)新兵期都在比,比負(fù)重越野,比障礙跑,比射擊,開始的時(shí)候不服,后面方珩進(jìn)步飛快,到最后也沒贏過。 他就開始找其他項(xiàng)目,比籃球,比內(nèi)務(wù),到最后吃飯的時(shí)候都要端著盤子湊過去比快慢。 向峻天天揶揄他∶“你家小孩又來找你吃奶了。” 周野也就比他們大三歲,平常不怎么笑,又嚴(yán)肅又刻板。方珩就跳脫很多,倆人待在一起還真就像在帶小孩。 最后這個(gè)小孩趁著檢查內(nèi)務(wù),把他拽到宿舍外面遞給他一把從外面薅的花,根上還粘著泥。小孩眼睛晶晶亮亮的,湊上來笑嘻嘻地問:“教官,不比賽了,我能不能追你啊。” 那個(gè)身后罩著月光神色柔軟的人和眼前這個(gè)睡眼惺忪的人重疊,方珩瞇著眼在他臉上聚焦了半天,露出小虎牙來,對他說∶“早啊,哥?!?/br> “嗯?!?/br> “親一口吧?!狈界褓N著他的頸窩說。 “沒刷牙?!敝芤皼]推開他任由他蹭。 方珩在脖子上啃了一口,跳起來,“我去刷牙,刷完牙親你?!蔽惨羯蠐P(yáng),帶著顯而易見的興奮。 為什么不推開,周野想了想,大概是因?yàn)橛洃浝锏脑鹿馓匀?,眼前的人沾了也它的光顯得乖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