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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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李初要出門參加一個社團活動,他太久沒接觸調教了,自覺技巧生疏。正好社團里有半教學式的調教表演,很適合觀摩。 “怎么突然想要參加我們的活動?養(yǎng)狗了?”張欣悅拿著酒杯湊過來。 “嗯?!崩畛跽J真地看著臺上。 “你不是說,你只會養(yǎng)一條狗嗎?” “你別告訴我……還真是以前那個啊?” “你丟下他這么多年,你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他現(xiàn)在脾氣不太好?!倍曳浅]有安全感。李初斂眉,沒再繼續(xù)交談。 臺上的講師還在說話:“主人要善于表達自己的喜愛,摸頭和摸后頸都可以是表揚方式,更重要的是作為主人,要適時地表達你對他的欲望。每個奴隸都渴望被主人使用……你要鼓勵他,要讓他感受到你喜歡他……” ……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車廂里氣壓低得嚇人。 “Boss,關局和沈廳長那邊都打過招呼了,天亮之前肯定會有消息?!?/br> 高大陰沉的男人并沒有理會他的下屬,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身上的戾氣讓人膽顫。 李初失蹤了一天,鐘野氣急敗壞,在書店等到關店后,又滿城地瘋找?,F(xiàn)在他非常后悔把李初身上定位撤掉。 王助理跟鐘野的時日不短,知道事態(tài)嚴重,雖然內心在打鼓,表面上還是盡量安撫:“要不您先回家,沒準那位已經回家了?!?/br> 鐘野闔上眼睛: “明天還沒把人找出來,你也可以回家了?!?/br> 男人的話語平淡,卻讓人脊背發(fā)涼。 王助理噤若寒蟬,內心開始瘋狂求助神明。 就這樣陰差陽錯的,李初到家的時候,鐘野還沒回來。 把手機充上電,李初就用家里的座機給鐘野打電話:“這么晚了,你還在外面?” “你在家?!” “嗯,快點回來?!?/br> 鐘野接到電話,被對方的惡人先告狀問蒙了,等他想說點什么的時候,對方已經掛掉了。 鐘野一臉憤憤地看著手機! 小王偷偷觀察,看著老板臉上恢復生動的表情,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對了,這是剛才王局給您送的雪茄?!?/br> “拿走。”鐘野冷漠中帶著嫌棄。 “是?!毙⊥鹾笾笥X地發(fā)現(xiàn),Boss最近好像把煙戒了。細思極恐,那位姓李的先生,真的不得了。 鐘野望著窗外,想起上次李初聞到煙味之后那個臭臉的樣子,不自覺地笑了。鐘野的萌點,總是在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但笑著笑著,他又把表情一收。 整天亂跑。回去就把他鎖起來! 等鐘野風風火火地回到家的時候,李初坐在玄關處定定地看著他。 對視超過了五秒。鐘野被盯得發(fā)毛,語氣不自覺地弱了下去,“勞資在書店等了你一天……” 李初莫名地挑眉,沒回答,手上遞過去一個東西。 “什么?” “禮物。勞動節(jié)快樂?!?/br> 神他媽勞動節(jié)快樂,勞動節(jié)都他媽過去兩天了,鐘野別別扭扭卻不掩歡喜地拆開禮盒…… 骨頭狀的磨牙玩具…… 感覺自己被耍了。鐘野今天情緒大起大落,現(xiàn)在被整到沒脾氣了,只好神情古怪地收下。 “你買的?” “喜歡嗎?” “還行吧。你今天去哪了?” “過來一點。” “干嘛?” 玄關只放了一個小沙發(fā),鐘野湊近后,高大的身影籠罩著那一方角落。然而李初卻感覺不到任何壓迫感似的。 “再近一點?!?/br> 鐘野再逼近。 “低一點?!?/br> 發(fā)什么神經?鐘野挑挑眉,膝蓋著地,直接跪在地毯上。 李初難得地笑了笑,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摸男人的后頸。 鐘野喉嚨發(fā)癢,微涼的手指貼著頸脖,因為摩擦生出讓人腿軟的暖意。鐘野一動也不敢動。如果他是一只貓科動物,大概會舒服地呼嚕出聲。 李初看著面前這個眉目兇狠的男人,突然壓著對方的后腦,彎腰吻上。 與其說吻,說啃舐可能更為準確。 鐘野楞了一下,蜷起舌頭想要回吻,卻被暗暗對方警告。 “不要動?!?/br> 人高馬大的男人軟著膝蓋,僵著脊背,默默承受主人突如其來的襲擊,眼神迷茫而陶醉。 呆狗。李初在心里取笑他。 男人腦后的發(fā)茬像年少時一樣扎手,但李初知道,只要順毛摸,他都會是一只乖得不得了的大狗。 李初一邊吻, 一邊用腳踩男人的yinjing。居家棉拖鞋踩著男人的西褲,李初聽著親吻間隙透出的沙啞悶哼。 “手背到后面?!?/br> “唔?!蹦腥斯怨哉兆觥?/br> “別緊張,喘氣……” “腿再分開一點?!?/br> “乖。很棒。” 跪在地上的男人剃著寸頭,穿著西裝,但再上流體面的衣服,也難以掩蓋他骨子里的野性,他是一個天生的危險分子。 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破壞力強大的男人,讓李初從年少時,就對他懷有一種隱秘的破壞欲。 侵略式的親吻愈發(fā)兇猛,李初腳下的力道也越來越狠,和平時調情式的撫慰不同,男人的yinjing被暴力地踩踏、碾壓。 李初啃舐男人的雙唇,咬攪他的舌頭。 李初聽著男人低啞的哼叫,看著對方的面部神情,因為痛感而扭曲、也因為痛感而愉悅。 占有,支配。讓他痛苦,讓他愉悅。這些念頭,強烈到讓李初幾近失控。但他不能,他不能失控。 李初放慢節(jié)奏,收起無人察覺的高亢興奮。他放開手,停下親吻。他脫掉鞋,用腳掌或輕或重地踩著那根硬得可憐的yinjing。 “想射嗎?” 鐘野感知著李初今晚格外外露的情緒,不自覺地收起了平日里的爪牙。他乖愣愣地看著李初,像一只可憐的大狗,察言觀色,想要得到一塊好骨頭。 “可、可以射嗎?” “可以?!崩畛趺娨暗亩?,“你射完我們就結束?!?/br> “哦……那我不射了。” 李初又獎勵性地摸摸男人的耳朵。 鐘野仰頭看著李初,磕巴了一下: “可、可以再親一會兒嗎?” 李初笑了。 “好。”李初特別好說話,又親了上去。 鐘野后面還是被踩射了。因為全程都沒被允許脫衣服,他最后射在西褲里,像尿褲子一樣。 結束的時候,鐘野久久沒回過神,洗完澡之后犬姿趴在床上,心里甜得要命,游魂似地舔著骨頭玩具,回味方才的親吻和調教。 于是,李初從浴室洗澡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不亦樂乎的畫面。那個骨頭玩具是賣不出去的社團周邊,被主辦方當成紀念品派給大家,李初就順手帶回家了。早知道鐘野這么喜歡,可以多帶幾個回來。 鐘野不知道李初又在心里嘲笑他。他的獸性直覺讓他意識到李初今晚微妙的不同,他看到對方,就規(guī)矩地坐床邊。 他的直覺告訴他,再乖順一點,他的主人就會回來了。再乖一點,他的主人就會回來撿起他的韁繩。 “洗、洗完了?” “嗯?!?/br> 李初又在心里笑了,覺得男人突然乖得有點可愛了。 他走過去,跨坐在鐘野身上。 他對鐘野的欲望,除了親吻,就是…… 把抱住他,安靜地抱住。 李初抱著鐘野,感受著男人僵硬的肌rou、無措的雙手。這是他的狗,李初的狗。他的狗總是這么可愛。 “鐘野。” “嗯,我在?!蹦腥说穆曇魫瀽灣脸恋摹?/br> “鐘野…”李初像貓一樣,蹭著男人的頸脖。 “鐘野……” “嗯?”鐘野鼻音很重,心里柔軟得要命。 “你哭了嗎?”李初突然破壞氣氛。 “cao,老子沒哭!” 鐘野心虛又大聲。 “鐘野?!?/br> “嗯?”鐘野的聲音又軟了下去。 “你不準再兇了?!崩畛踉谀腥说牟弊由弦Я艘豢?。 “我……”男人啞口無言了好久,甕聲甕氣地說,“好,我不兇了?!?/br> “乖。你最好了?!崩畛踉趧倓偟囊Ш凵嫌H了一口。 兇一點,綠茶一點,今天張欣悅教的秘笈果然有用。 李初摸摸男人的腦袋,露出淺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