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北闖仙界/帶走墟寧
從桃花谷離開以后,瀛北返回了妖界。父親這次沒有上次那么幸運,新魔尊的繼位讓他的勢力大大削弱,瀛北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父親,被魔氣所傷,命不久矣的模樣。他跪在父親的床前,戀人被帶走和父親受傷這兩件事交雜在一起,瀛北終于忍不住握住父親的手哭了起來。 母親從外面走進來,把瀛北扶起,抱住自己寵愛的兒子,摸著頭安慰道:“你父親只是暫時這么虛弱,慢慢修養(yǎng)會好的?!卞甭牭揭院螅ь^問母親:“我要怎么才能讓父親變好?我可以給父親輸妖氣的?!蹦赣H只是沉默的看著他,輕輕的對他說:“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你的妖氣并不能修復你父親的傷。別再想這件事了?!卞甭牭揭院?,拿出了內(nèi)把金劍,說:“我覺得我可以。”母親看他那么執(zhí)著,說:“好,那你去煉妖窟吧,里面都是被關著的厲害的妖怪,但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你父親離開了我,我就只有你一個兒子了?!闭f著,掩面哭泣了起來。瀛北摟住母親,心里暗暗的做了決定。 瀛北走到煉妖窟的入口,耳邊是妖嘶吼咆哮的聲音,但是為了父親,他只能走進這道門。一進去就遇到一個影妖,瀛北一推門就被打中腹部痛到倒地,就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被擊打,無法釋放術法。只能cao作金劍,在屋子里無差別攻擊。金劍發(fā)出光芒,在一定程度上組織了影妖的攻擊。瀛北抓住時機,利用金劍的光芒,將內(nèi)些影妖降服。 后面又遇到很多的妖,一次最危急的情況是瀛北已經(jīng)打到吐血,劍被對方幾乎弄碎,還是沒能打贏對方。用最后一口氣,用氣和血將劍重新凝造,插入妖怪的眼睛,看見妖怪掙扎的動作見小。瀛北從地上爬起來,把劍拔出來,爬上妖物的身體,尖刺扎入自己的身體的痛也被暫時忘記,朝著妖物的心臟處把劍插進去,至此修為最深的妖物被殺。妖丹被瀛北吸收后,其他的妖丹也開始自發(fā)進入瀛北的體內(nèi),一時間妖丹吸入過多,金劍直接釋放了紫金色的光芒,變得更加強大,瀛北也感覺體內(nèi)妖氣過強,只能慢慢吸收了。 隨著修煉進展順利,瀛北的妖力直接升了一個等級,已經(jīng)和新任魔尊能力相差無幾。但他無意與之相爭,把父親喚醒以后,輸注了妖氣以后,就交給母親照顧。跟墟寧分開已經(jīng)過了一年時間了,他現(xiàn)在瘋了的想見他,御劍到了桃花谷,發(fā)現(xiàn)之前住著的屋子并沒有人居住的痕跡。他決定要上仙界找他,把自己的戀人帶回來。 走到妖界和仙界的入口,正好遇到下界的神仙,瀛北不想殺他,用手握著他的脖頸釋放妖氣脅迫他把通關令牌交出來。在最后一刻,內(nèi)個仙君突然松口,把令牌給了他,轉(zhuǎn)身逃了。拿到令牌以后,瀛北成功進入仙界,看到守門人后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想問問墟寧的住址,沒想到守門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要把他捉住,他怕他們倆個影響自己的行動,把他們殺死。 這時候瀛北注意到,從剛才開始自己的劍就一直振動發(fā)光,剛才被發(fā)現(xiàn)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也許兩把劍有相互感應。于是,瀛北就把劍適度放松控制,跟著他的飛行軌跡,最終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粗矍八貎舻拈T,他卻有點不敢推,他好久沒有看到自己的戀人了,都不知道見到他該做什么表情。 門被推開,坐在躺椅上的墟寧轉(zhuǎn)過頭,和瀛北四目相對,先開了口:“你是新來的仙君嗎?走錯屋子了嗎?進來喝口茶再走吧?!卞便读?,戀人竟然不認識自己了,他快步走進去,直接蹲在他的躺椅旁,拉著他的手說:“墟寧,你不記得我了嗎?!”墟寧被嚇了一跳,說:“你這是在干嘛?我不認識你,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嗎?”瀛北內(nèi)一刻突然心里一片黑暗,好像毒藥從身體里蔓延的痛。 瀛北看向他,說:“你今天一直坐在躺椅上嗎?”墟寧對突然轉(zhuǎn)移的話題,軟軟的回道:“我身體不太好,師父早上把我扶出來以后就離開了,她晚上會回來找我,給我?guī)э??!卞闭f:“你想不想去外面看看”墟寧回:“但是我現(xiàn)在身體虛弱,我沒有力氣。你要帶我去哪?你不是仙官,你身上魔氣好重,你是來傷害我的嗎?”瀛北聽到,用手摸了摸墟寧的頭發(fā)說:“我們是戀人,我怎么會傷害你呢?”墟寧看著他充滿悲傷的眼睛,覺得心里一陣酸澀,說:“那我跟你走,你幫我找回記憶好不好。”聽到墟寧的同意后,瀛北恨不得馬上把他抱起來帶走,只見墟寧開始在旁邊的紙上寫著什么,他一看紙上的內(nèi)容,是墟寧給他師父留了個便條,紙上說自己約了仙官出去游歷,會有人保護,不要擔心。 寫完以后,墟寧抬頭看著瀛北說:“那我們走吧?!卞北鹦鎸帍南山缪缃唤玳T處回到妖界自己建造的房子里。把他放到床上以后,瀛北在他旁邊躺下,把他摟在自己的懷里,問他:“你為什么會跟我走?”墟寧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回道:“因為你的劍跟我的是一對,其實你到仙界我就知道了。而且?guī)煾父姨徇^我有一個戀人,只不過她為了救我,不得已把我的記憶封閉了。我有一個碎了的玉簪,上面也有一個北字,所以我也不是誰叫都會走的?!卞贝藭r只能摸摸他的頭發(fā),親他的頭頂,說:“還是那么乖,我的寧寧。”墟寧從懷里探出頭,瀛北把頭低下去,跟墟寧唇齒相依了好一會,放開他準備食物去了。